0007章 作壁上觀
“大哥!你們來看,這裏有一枚頂針!”眼尖的張啟海發現了棺木之中的頂針呼道。
“頂針?”
聽到張啟海的叫喚,眾人趕忙湊了過來。
此時張啟海已經取出棺中的那枚頂針,給眾人依次查看。
齊八爺看到這枚頂針,露出一絲思索的神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枚頂針,我似乎在哪個地方見過。”
“這頂針,你在哪個地方見過?”佛爺張啟山急忙張口問道。
此事事關整個長沙城數十萬軍民的安危,佛爺不由的緊張起來。.
“有點記不太清了,讓我好好想想!”見佛爺如此緊張,齊八爺趕忙回憶起來。
“我想起來了!這枚頂針我在二爺家裏面見過!沒錯,就是二爺家!”齊八爺思索一番后,終於想起來了。
“二爺?二月紅家裏?”佛爺有些驚詫,緩過神后隨即道:“那就對了!我記得他家裏的秘術傳承中,就有鐵水封棺!”
“立刻備車,我們去找二月紅!”佛爺果斷道。
話音剛落,便有親兵趕忙前去備車。
幾分鐘的功夫,剛剛乘坐的那輛軍用吉普,又再次停在了張府門口。
一行人坐上吉普,朝着二月紅的戲園子趕去。
車上的幾人正聊着剛剛的事情,只有張啟海靠在後座上假寐。
他自然不是睡覺,被麒麟血脈改造過的身體,就算他三天三夜不睡覺,也沒有事,此刻他心神意識正沉入系統空間之中,準備打開之前沒來得及打開的禮包。
“系統!打開禮包!”張啟海心中默念。
“叮,正在為宿主打開禮包!”
“恭喜宿主獲得醫術·鬼穀神針!”
“恭喜宿主獲得八極拳!(宗師級)!”
“恭喜宿主獲年功力!”
......
隨着系統的一連串提示音,張啟海一陣眩暈,很快便恢復過來,系統獎勵瞬間融會貫通。
張啟海差點就笑出聲來,隨便完成一個選擇任務罷了,系統給的獎勵竟如此之多,這波他血賺了。
吉普的行駛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二月紅的戲園子外了。
只見戲園子的門早已上了板子,門口還有一眾票友堵着,不肯離去。
這群票友明顯就是來晚了,按二月紅的規矩,戲一旦開演了,就不允許任何人進場。
二月紅的規矩可謂是嚴格至極,但也有例外,對於佛爺這位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規矩便不那麼重要了。
戲園子外守門的家丁,也是自然認出這是張大佛爺,連忙打開板子,給四人讓出一條路來。
眾人走進戲場內,此時早已高朋滿座了。
二月紅的戲,在這長沙城可是獨一份,所以才會引來如此多的人追捧。
佛爺的出現也是引來不少人的目光,在場的觀眾也有不少長沙城的大人物,自然認出了這位在長沙可以一手遮天的男人。
負責管理戲園子的管家,也被佛爺驚動了,連忙趕過來問候:“佛爺,您來了!”
“位子還有嗎?”佛爺開口道。
“您的位子,二爺一直給您留着呢!前排雅座,請跟我來!”管家說著,一邊領着眾人來到前排的雅座上。
桌上瓜果吃食一應俱全,四人便坐下來等候二月紅。
佛爺扭頭跟一邊的張啟海介紹道:“小弟,你初到長沙可能不清楚,這二月紅不但是咱們九門中人,還是咱們長沙城內聲名顯赫的唱戲名角。”
“咱長沙城內有不少大家閨秀,都喜歡聽二月紅的戲,往後要是看上誰家的姑娘,儘管帶過來,到時報上我的名號就行了,咱老張家開枝散葉的任務,就交給你來完成了!”佛爺一邊說著,講着就歪樓了。
“大哥,咱們是來辦正事的!”聽了佛爺這一番話,張啟海臉色一紅道。
“誒,婚姻大事也是正事!說起來你也二十,老大不小了!爹不在了,我這個做大哥的就替你做主了,等這件事情結束了,尋個媒婆幫你問個媒,找個門當戶對的,把你的終生大事給定下來!”
佛爺說話的口氣就如同前世賬張啟海過年回家時,父母催婚的口氣一般,旁邊的齊八爺和張副官也紛紛稱是。
一時間搞得張啟海,不知道該如何答話。
“麻的,這唱的是什麼破戲啊!有氣無力的像個娘們一樣!”
“是啊!是啊!這就是長沙名角的實力嗎?跟我們大西北的比起來,真不咋地!”
“還有啊,這茶水一股子沫,這種破玩意兒是給人喝的?趕緊給爺換上一壺好茶,要不然爺爺我把你們這破戲園子給砸咯!”
這時,背後的觀眾席位傳來一陣吵鬧聲,明顯就是砸場子鬧事來的,把周圍的賓客嚇得不輕。
正發愁如何應對大哥催婚的張啟海,看到這夥人鬧事,心中頓時一樂,這借口自己找上門來了!
“大哥,結婚的事咱們,稍後再談,這群人敢在二爺的地盤上鬧事,真是不知死活!讓小弟我過去將他們打發了!”說完便朝着那群鬧事的人走去。
“這幾個人的身份不簡單啊!查過他們的身份沒?”佛爺開口道。
“查過了!是一群西北人,為首鬧事的那個叫金錢豹,據說手上有兩把刷子!佛爺需不需要我上去幫小佛爺一把!”一邊的副官張日山說道。
“嗯,你去看看,如果啟海不敵,便出手幫他一把!”佛爺揮揮手吩咐道。
至於齊八爺則是作壁上觀,他一文弱書生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這邊‘看戲"。
......
“誒,我說你們幾個,愛看就看,不愛看就給老子滾蛋,別跟個二傻子一樣,擱着叫喚!”張啟海快步走到幾人面前喊道。
他並沒立即動手,畢竟過來勸架只是為了躲避大哥的催婚,可這幾人似乎並不領情。
“小癟犢子,你這是找死呢?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下手黑了,弟兄們給我上,弄死算逑!”
幾人往日裏在西北橫行霸道慣了,還沒有人敢管他們的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