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疼，也就是少掙百億韓元的程度
雖然是工業糖精，但其實製造的兩個人都覺得這樣很好玩，這本身就他們察覺不到的CP感，要不然照這樣營業，別的CP早就生硬到出漏洞了。
返回StrayV宿舍的路上，林崔說著這一個月以來的匯總。
“一共13個CF，平面佔了9個……歌曲入榜2周，銷量專輯正在突破20萬！”
20萬這樣的數字一經出口便引來成員們的驚呼，他們不是很相信自己能擁有這樣的成績。
小公司新人出道一個月，專輯銷量20萬。
全半島有幾個做到的呢？就是跟時下正火的老團比也能排的上號。
這是可以說的嗎？
黃龍馥當然也免不了驚訝，但更多還是覺得，只有這樣的成績才配得上搶下三大打歌節目一位的實力。
而且他了解P社不是財力雄厚的三大，售出的20萬都是實打實的，每個成員的粉絲出力是多少沒必要說，但肯定都是死忠粉。
在這個時代，死忠粉真的很重要，而死忠女粉更重要。
黃龍馥看了看因過於不相信而呆住的幾個人，只能率先歡呼。
他們被“叫醒”，開心接受美好的現實，車裏一時都是歡快的叫喊聲。
金旻亨興奮捶打徐斌大腿：“我真的暈！大發！！！”
徐斌甩開他的手，一邊暫時忘記腦子地說：“20萬欸！我們是不是一線團了啊？”
“你再努力努力就是了。”黃龍馥這回沒給他講大道理。
因為按着這個勢頭，下次回歸再穩住，不是沒有辦法實現，再不濟也肯定是向一線團越來越近。
現在迷你一輯的進度，主打曲《神menu》差個尾巴，收錄曲還差兩首連demo都沒有，後續曲一點沒編。
說起收錄曲，他那個無奈啊。
時間回到17日，P社辦公室。
作為愛豆的黃龍馥卻站在幾位高層的面前，說起自己的回歸策劃，毫不膽怯。
“社長nim，以及各位部長nim覺得怎麼樣？”說完他站在一邊。
死鬼韓成洙依舊笑眯眯地，沒發表言論。
一般他不發表就是讓下面人來的意思，於是財務部開口先是對黃龍馥的妙想一頓誇，然後又說：
“只是有一點，先行曲和後續曲的MV不太能實現。”
‘是不能實現嗎，是覺得沒必要不需要多花錢冒險吧？’黃龍馥對此只能在心裏問候這位財務部部長。
又或者，他猜一個過分的，這家公司有蛀蟲。
因為不拍概念的完整度就少了一大截，於是他又解釋，而其他部門也加入進來，說辭基本跟財務部一個套路。
這麼團結......
StrayV這一個月沒少掙錢吧？P社出力真不多，這樣還不能賺出利潤來嗎？
黃龍馥將目光投向韓成洙。
小公司確實有小公司的好處，最後拍案的人只有真正掌握實權的，有點類似於獨裁，讓各部門都提議只是為了顯現民主。
“如果拿不到新人獎的話，可能以後都要縮減了。”韓成洙最後開口。
這叫什麼話？雖然是相信StrayV但卻不想團有更好的發展嗎，這是真的只要求眼前有的賺就行，不考慮常遠的。
黃龍馥有點生氣，他總算明白師姐團Afterschool為什麼flop了，因為P社只顧眼前利益，惡性營銷的團後續能好到哪去。
但為了得到這位社長的支持，他滿口應下。
而為了確保專輯質量能夠在一眾新人團中勝出得到年末獎，他又把迷你一輯收錄曲的其中兩首忍痛換成抄襲熱曲。
就是這樣，本來一切挺好。
之後黃龍馥就上網，正式在音樂著作權協會註冊版權，一整結果就出了問題——那兩首用來頂替的抄襲熱曲分別於09年和11年被註冊了。
他那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過於想當然，忽略了音樂界的常識，於是把曲庫剩下的歌名都試着搜索了一遍，然後原來的23首直接縮減到19首。
綜上，遺憾加心疼，他損失了至少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韓元。
所以長了記性，他必須得像拚命三郎一樣，不斷擴充曲庫的同時也要把剩餘19首歌曲抓緊製作出來，然後再註冊。
為了避免樹大招風這一理，他還得多分掉版權署名，光有桂范洙一個人是不夠的，所以還要多接觸像Zico那樣的人。
接觸就又得多花時間。
明明打歌結束了，但接下來的日子他卻要比打歌時還忙碌了。
林崔開始通知行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除了龍馥知豪和徐斌外，暫時沒有新的CF通告，團體過兩天有幾場電台，都是大前輩們的。”
“電台啊······”五個人對這個都有些陌生，如果是綜藝的話，他們還有團綜的經驗。
不過上綜藝節目的話......對於他們來說還為時尚早，甚至可以說完全不夠格。
“嗯，類似《樸素賢的LoveGame》這樣的，看過嗎？”
“我看過F（x）前輩那期的。”只有身為S.M家族飯的李知豪舉手認真回答。
“其他人？”見其他成員搖頭，林崔有點擔心地說，“哎喲......肯恰那，就說官方話也沒關係，不強求節目效果。”
黃龍馥突然意識到少了什麼，尋問他：“我們專輯賣了這麼多，沒有簽售會嗎？”
“簽售會啊······”正巧碰上紅綠燈，林崔就摸了摸頭。
Afterschool出道至今辦的簽售會一共3場，可能有女團本身銷量不好的原因，但P社在這方面確實不上心。
現在到了培養男團，哪怕成績斐然，恐怕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吧。
“我，我回去問問室長。”
“······OK。”黃龍馥癟了癟嘴，拿出手機有些無聊，於是就想在Kakaotalk找人聊天消磨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