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殺入9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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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藏在後座座位底下的黑瀨泉,並未使用真容,而是以之前獲得的道具,千面面具,偽裝成了六識命的樣子。
方才,他來到朽木府,準備進入主室時,就在門外聽到在主室內的對話,於是便起了殺心。
昨晚的不安,不無道理,原來是九條家那邊開始運作,準備對他身邊的人下手了。
這讓他瞬間就怒火攻心,昨晚姬夜雪剛被人綁,今早重要的人,又因為他受到威脅。
是他殺的太少、給的教訓不夠多,才讓這些人覺得,他脾氣很好,能屢次三番對他身邊的人下手嗎?
“一郎大人,那個黑瀨泉真有這麼恐怖嗎?一個人就摧毀了稻川會在新宿區的勢力。”
“嗯,確實是他一個人,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軍隊一出手,任他再強也扛不住。”
九條一郎神情陰鬱的點點頭,心裏總有種說不上的壓抑。
他總覺得,背後涼涼的,屁股也是如坐針氈,自打上車以後,就一直坐立不安。
“當務之急,我們應該……”
九條一郎話到一半,突然一頓,側頭看向坐在身旁的女性,問道:“末乃,你拍我做什麼?”
被稱為末乃的女性,一臉茫然道:“我沒拍您啊?一郎大人。”
“那是……”
九條一郎面露疑惑,話還沒說完,身後就陰惻惻的傳來一句話:“我拍的你。”
“什麼?!”
“是誰!”
四位議員頓時扭過頭,看向偽裝成六識命的黑瀨泉。
“砰!”
而迎接他們的,是一道槍響,首先被一槍爆頭的就是九條一郎,他離的最近。
伴隨着頭蓋骨被掀開的動靜,紅白之物在車內飛濺,讓玻璃染上一片猩紅。
開完一槍后,
黑瀨泉揮起拳頭,勐地一拳打在坐在九條一郎身旁的九條末乃太陽穴上!
“砰!”
又是一聲巨響,九條末乃當即被一拳打死,頭顱撞碎車窗玻璃,半掛在外邊。
還有兩個坐在主駕駛和副駕駛的九條議員,也沒能幸免於難。
黑瀨泉從口袋裏拿出一把蝴蝶刀,扎在開車的人的脖子上,勐地一拉,炙熱的鮮血便如噴泉一般。
副駕駛位的人,莫不是如此,被一刀扎入太陽穴,一擊斃命。
解決四個人,只用了兩秒不到的時間,這還是在開槍、出拳、抽刀的情況下。
要是光用槍的話,這四個人半秒內就死透了。
殺完這四個九條家的議員后,這輛失去控制的商務奔馳,狠狠撞在了路邊的圍欄上。
“呼……”
黑瀨泉抹了抹濺在臉上的血,推開車門,在一眾路人愕然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離開。
現在,他是六識命,所有鍋都由六識命來背就好了。
刺殺四位國會議員的罪名,可不小啊,即便六識命潛逃出國,也會被追捕。
千面面具的時效,一次是一天,餘下的時光,黑瀨泉並不想浪費,打算去襲擊九條家。
可惜的是,他沒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比如手雷和炸彈之類的,不然就把九條家炸了!
皇居這地方,攏共就這麼大,從護城河另一邊再到另一邊,便是九條家。
這一路上,要擦肩而過的警車,就不下數十輛,他們皆是被九條一郎等議員在皇居遇襲給驚動了。
而他們沒注意到的是,兇手就潛伏在暗處中,冷眼看着他們路過。
待他們走後,黑瀨泉順着護城河繞到九條家,他看着那棟大河劇里般的將軍府邸,臉上露出冷笑。
無需隱瞞,他大搖大擺的從陰影處走出,向著正門發起突襲!
駐守正門的保鏢,林林總總有十二個,他們看到有人突然沖了出來,立即掏槍,警覺大喊道:
“誰!”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黑瀨泉無視着這些怒斥,一瞬間便衝到這些人面前,一腳便踹在其中一人胸口上,將他給一腳踹飛!
那人倒飛出去的時候,順帶着撞到後邊的大門上,彭的一下,便將門給撞開。
到了這時,餘下的人也反應過來,紛紛掏槍射殺黑瀨泉!
黑瀨泉不慌不忙,兩手揪起一個人,便拿他當肉盾,左沖右撞的將這一行人打倒。
“唔啊?!”
“混蛋!”
在九條家大門口,一場廝殺,伴隨着劇烈槍響與哀嚎怒罵,正式拉開帷幕。
在九條家內部駐守的保鏢,聽到門外的槍響,立即行動起來,提着槍紛紛趕向大門口。
黑瀨泉也察覺到,有數百名保鏢正從偌大的宅邸里趕來。
可他非但沒有慌亂,反而還愈發亢奮,腺上激素勐然飆升,整個人都變得熱血沸騰!
“哈哈,再多來點人啊!”
黑瀨泉大笑着,從系統空間裏取出兩把柴刀——這兩把刀,都是系統特製的,鋒利不說,還永遠不會損壞。
不然,也不會賣五百積分一把了。
他雖然不懂劍道和刀法,但要說砍人,還是很嫻熟的。
即便是面對上百名身着西服,舉着槍的保鏢,黑瀨泉也全然不懼,他揮舞着刀刃,大開大合地殺入。
那些射向他的子彈,被他用刀擋下,他就像一台所向披靡的殺人機器一般,將周遭的一切砍殺殆盡。
宛如,絞肉機般的場景,哀嚎此起彼伏,鮮血橫流高濺,塗滿地面、牆壁。
硃紅色的大門,變成了猩紅,沾染着血的惡臭。
黑瀨泉已然變成一個血人,有一條手臂甚至變得破破爛爛的,腹部也是有着幾個血洞。
這全因為,有幾個保鏢拿出散彈槍,對着他開火。
和普通的手槍不同,散彈槍的威力要大上很多,一發就能打出數十個彈孔出來。
於是乎,黑瀨泉久違地嘗到了會被殺死的恐懼與……快感。
他沒有害怕拿着散彈槍的保鏢,從原先的三個,變成了十個,也沒有害怕,有拿衝鋒槍的,將槍口對準了他。
將身體狠狠撕裂的劇痛,瀕臨死亡的快感,兩者交織起來,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鮮明的感受到,自己尚還活着。
“哈哈,真有意思……”
黑瀨泉依舊笑着,嘴巴里不斷往外溢出鮮血,即便每笑一聲,被打穿的肺部,都疼的難以忍耐,但他還是很歡快的笑了。
“他快死了!我們繼續開火!”
“加把勁啊!殺了他!”
“去死吧,怪物!”
拿着熱武器的保鏢們,圍成一個大大的圈,將黑瀨泉包圍在中央,臉色難掩興奮、激動。
毫無疑問,他們這是在弒殺神明。
若不是神明,怎麼可能會強到這麼令人費解呢?
雖然他們看黑瀨泉的面容,不是黑瀨泉,而是一張陌生的臉,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將其認作黑瀨泉。
因為,他所展現出的身體強度,毫無疑問的和那個怪物吻合。
既然是怪物,那改變面容,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哈哈,死?”
“開什麼玩笑啊?”
“老子會死?怎麼可能啊!”
黑瀨泉放聲狂笑,一頭沾染着血跡,黏答答的黑髮,被吹襲而過的風捲動,肆意飄揚。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那些被散彈打出的血洞,開始過填補。
不過兩秒,奄奄一息的怪物,就恢復至巔峰狀態。
而那名怪物,理所應當的提着刀,進行新一輪的殺戮。
彷彿,就像是煉獄一樣,到處都是哀嚎,到處都是血,到處都是躺倒的人。
黑瀨泉迎着槍口,無畏揮刀,將那些阻礙着他復仇的存在,通通踩在腳下!
保鏢源源不斷的從九條家衝出,也源源不斷地被黑瀨泉砍倒,在地上堆疊着。
永無止境的揮刀,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快感。
黑瀨泉越來越上頭,他沉迷在這股踐踏一切的力量中,沉迷着強大的自己。
而在他和保鏢們廝殺時,他所要復仇的對象,正在安全的地方,觀望着他。
九條砂月和九條櫻子站在最高的閣樓樓頂,透過落地窗,將在大門口發生的一切,看在眼底。
即便是她們這種殺伐果斷、冷血至極的人,看到這般暴力、血腥,踐踏着生命的場面,眼皮也不禁跳了跳。
九條砂月沉聲說道:“奉子,你去聯繫一下最高警署,讓他們派軍隊過來。”
“是!”
奉子點頭稱是,立即着手聯絡。
“真是恐怖的破壞力啊……櫻子,他究竟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呢?”
九條砂月眺望着陷入苦戰,不斷揮刀的黑瀨泉,一雙美目泛起了波瀾。
要是能夠知道,黑瀨泉如此強大的奧秘,九條家勢必會在她這一代,走向難以想像的輝煌。
“難以想像,他是怎麼變得這麼強的。”九條櫻子的神情,凝重無比。
再次見到黑瀨泉,他比之前強大了好幾倍。
現在的他,九條家引以為傲的殺手,奉子,別說和他過招了,能不被一拳打死就不錯了。
摧枯拉朽般的破壞力,每一拳每一腳,打碎石頭都不在話下。
手上的兩把柴刀,每每揮下,都有一個人重傷倒地。
有些倒霉的人,甚至被一刀噼斷了一隻手,或者被砍出一刀深入骨頭的傷痕。
“越來越有趣了,他對九條家來說,是必要的!”
九條砂月完全不在乎保鏢越來越少,因為增援很快就會源源不斷的趕來。
一千名保鏢,強如黑瀨泉,被車輪戰了,也得將近一小時才能全部砍倒。
而在這一小時裏,軍隊早就能趕到,幾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對付一個人形怪物,還是足夠的。
正在廝殺的黑瀨泉,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察覺到在府邸的最深處,有人在觀察着他。
同時,他的心裏生起一股不安,讓他下意識地想要逃跑。
“媽的,不弄點成果,怎麼可能撤啊!”
黑瀨泉咬着牙,索性不和這些保鏢玩了,他發了瘋似的朝前揮刀,打算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進入九條府邸內部!
這些保鏢也察覺到他的意圖,不敢硬碰,紛紛朝着兩邊躲去。
這要是不躲,絕對會被那兩把狂亂揮舞着的刀,剁成肉塊的吧?
於是乎,黑瀨泉比想像中那樣,還要簡單一些的闖入了九條府邸。
當然,闖入的代價肯定是有的。
後背和側面,不斷地射來子彈,讓他有些難以招架,不少射在了他的身上。
就連頭部,都不幸中彈,好在是沒有造成致死傷,可以用療傷葯恢復。
九條家的庭院很大,光是跨過庭院走進玄關,就得有一百米的間距。
而在這一路上,都有保鏢駐守,就跟玩保衛蘿蔔似的。
狂暴的火力,不斷地傾瀉而來,饒是黑瀨泉每隔五十米就磕上一枚療傷葯,也有好幾次身體被打的破破爛爛,瀕臨死亡。
萬幸的是,到最後真正闖入九條家,都沒有觸發死亡之心。
“哈,哈……”
黑瀨泉看着眼前血色的世界,嘴裏喘着粗氣,手上的刀仍然不停揮砍向四周。
即便是內部,也到處是拿着槍的保鏢。
真不知道,九條家是怎麼能有這麼多槍支和人手的,這足夠去造反了吧?
嘛,也是,九條家是唯一能超然於東京都的存在,就憑國會裏有很多他們的人,足以證明這一點。
想要徹底顛覆這樣的家族,還任重而道遠啊。
“操,沒完沒了,煩死了!”
黑瀨泉煩悶地看着,一個又一個的保鏢冒出來,攔住他去路時,不免徹底怒了。
從進入九條家到現在,他最起碼也砍倒了五十人,整條走廊都是血、躺倒的保鏢,難道這些人就不知道害怕的嗎?
“誰他媽再敢攔我,-老子照着要害砍,絕對一刀砍死你們!”
他放下狠話的同時,下手也不再留情,將天性、約束着自我的底線徹底釋放。
往後的每一刀,他噼的都很重,不少人直接被開腸破肚,當場死亡!
死法很多,比如砍到脖子、臉、身體。
反正每一刀,都會劃開血肉,削斷骨頭!
見此,保鏢們也不禁心生畏懼,開始退縮了。
雖然他們是被培養出的職業保鏢,遊走在生死間,看澹了生死,但對於毫無希望的送死,他們還是怕了。
地上流着的血,匯成一條溪流,牆壁上也不規則濺射着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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