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進軍風水界

第197章 進軍風水界

放大鏡是什麼?這觸及到了玄縱的知識盲區,但沒關係,雖然聽不太懂,但看黎嫣的表情,一定是在罵他沒錯。

玄縱沒出聲,緊緊抿着唇,表情明顯在表示他不認為自己有錯。

封鈺道:「五師姐,我們走吧,進來的時間太久了,我再不出去,教授得喊人進來找我了。」

對於玄縱的提議,他壓根沒放在心上,更別提會不會心動。

「嗯。」黎嫣應了一聲,冷着臉轉身和封鈺一起離開,把身後直勾勾盯着他們背影的玄縱忽略了個徹底。

快要離開主墓室時,黎嫣語氣冷漠的提醒玄縱:「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但你想沒想過,你這樣的行為比讓我死還讓我感到噁心。」

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都應該明白家人與事業比桃花更重要,更何況還是一朵要人性命的陰桃花。

聽到黎嫣的話,玄縱表情沒有任何意外,他早就已經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可不把黎嫣利用他曾經求來的紅線拽到陵墓來的話,他無法從陵墓離開。

這段時間雖然兩人就沒好好說過話,但他仍舊不會後悔。

「對不起。」玄縱看着黎嫣的背影,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預料之中,黎嫣並未回應。

快要走到最外面的墓室時,封鈺停下腳步:「五師姐,得委屈你先到紅線里待着。」

儘管黎嫣現在看起來像個活人,但她仍舊是生魂,就這麼暴露在陽光之下,對生魂損傷極大。

黎嫣頷首,隨即化作一道光沒入紅線,封鈺把紅線用符紙包裹住,揣進兜里,大步走出去。

封鈺走了很長一段路,看到了正四處找他的考古教授。

教授看到封鈺,鬆了一口氣,皺眉厲聲質問:「你去哪兒了?知不知道在沒開發的古墓里亂走有多危險?」何況這陵墓還這般大,簡直就是一個複製版的地下王宮。

僅僅在墓室入口看到的東西,其奢華與精美程度,就足夠讓他驚嘆,果然和流傳下來的古書書寫的一樣,景帝管理之下的南越國極為富庶。

以前發現的景帝陵園並沒有找到景帝屍體,那麼景帝屍體就極有可能在這座陵墓中,越想教授越是激動,邊看邊記錄入了迷,沒注意到隨自己一起進來的封鈺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如果不是他知道這座陵墓就是封鈺找到的,且封家有潑天富貴,不屑於做盜墓這種事,他都會誤以為封鈺離開自己是為了偷偷拿走陵墓里的東西。

封鈺低頭一副乖巧的模樣:「對不起教授,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不,壓根就沒下次,教授您放心,我只是在那裏看一幅畫看得入了迷,一時間沒聽到教授您喊我的聲音,回過神聽見后馬上就出來了,什麼都沒亂碰。」

教授順着封鈺手指指着的地方看過去,那裏確實有一道石雕的屏,封鈺的模樣太過於真摯,認錯態度良好,他心裏責怪的話堵在嗓子眼,沒說出來。

「看在你沒亂碰的份上,算了,我不怪你。」

畢竟他自己剛才也看裏面的幾幅畫看得入了迷,太精美了,保存得不僅僅非常完整,甚至完美維持着像千百年前一樣。

封鈺看着滿墓室的鬼,道:「教授,您可以先出去嗎,我做一點法事。」

教授知道封鈺有點本事,應聲后離開。

等教授離開后,封鈺把摸魚從脖子上摘下來,做法把所有的小鬼暫時收進墨玉中,至於裏頭宮殿的那些文臣武將們,和外面這些小鬼不一樣,他們都染了玄縱的紫氣,歸玄縱管,他不好收了。

收掉鬼后,封鈺走到墓室入口,伸手要把自己貼着的符紙撕掉的時候,發現有一張符紙上觸手濕潤,湊近一看,符紙上有一灘鳥粑粑。

封鈺:「」這鳥拉得可真准啊。

符紙因為鳥屎邊緣有一些破損,這就代表着法陣有缺口,有小鬼可能在發現缺口后從墓里逃了出去。

封鈺收好符紙,走向一臉擔憂的葉興等人。

看到封鈺,葉興緊張詢問:「小鈺,事情如何?」

封鈺知道葉興在問什麼事,點點頭:「一切順利。」

葉興鬆了一口氣,立刻又道:「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著,葉興讓和考古隊的負責人說了幾句話,便要帶封鈺走。

封鈺道:「等等。」

語畢把在場所有人都掃了一遍,發現帝王墓這樣的大事,來的人很多,有特殊部門的,有內部記者,有拍攝隊,有負責挖掘的工作人魚,還有考古隊和他們帶來的學生等,烏拉拉一群人,封鈺足足看了幾分鐘。

葉興耐心等待,幾分鐘后,封鈺大步朝一名扛着攝像機的隊員走過去。

這裏人多,那名本應該站在前面拍攝的攝影隊隊員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人群後面,脖子上掛着攝像機神情怔然,不知道在做什麼,封鈺走到他面前,他都沒察覺,似乎屏蔽了一切外界干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看到封鈺過來,其他人疑惑的讓開道路,葉興這時也察覺到那人有問題,立刻讓人把圍觀的人隔開。

封鈺盯着那人看了幾秒,本想在他額上貼符紙,但怕別人說這裏鬧鬼,影響不好,便偷偷掐了一把他的指尖,同時語氣很兇的突然怒道:「誒,想什麼呢?該回神了!」

展飛正在和人親熱,突然聽到一道貫耳的聲音,嚇得回神。

回過神來的展飛看到自己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這人他認識,叫封鈺。

很懵的看着封鈺:「怎、怎麼了嗎?」

說話的同時,展飛下意識把自己剛才在地上撿到的一塊玉藏起來,那玉看起來成色不是很好,且在外面,不像是古墓里的東西,很新,他拿走應該沒事,這裏也沒有監控,大傢伙都在忙自己的事,沒人會發現他做了什麼。

雖然成色不好,但好歹也是一塊玉,上面繫着褐色的繩子,萬一還是個古董,他可就發了。

撿到玉沒多久,他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出現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子不是控制的想一些旖旎的事,還沒想多久,就被封鈺打斷。

封鈺盯着展飛緊緊握着的拳頭,伸手道:「展飛對吧,把那塊玉拿出來。」

符紙破了一點邊緣,沒想到還真跑出來一隻小鬼,小鬼待在墓里的時間久了,一出來就沒忍住想吸人陽氣,挑中了人群後面的展飛。

如果他沒發現符紙破損,不知道小鬼跑了出來,展飛過一段時間得因為應了這朵陰桃花而橫死。

展飛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能給。

嘴上道:「什麼玉?我不知道你在」

話沒說完,封鈺道:「不想死的話,就交出來,鬼的東西也敢亂拿,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一般大人都會教自家孩子,不要隨便撿地上的東西,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別人故意丟掉的晦氣物件。

封鈺就見過有人想換壽,在錢上做了手腳,把病人頭髮或者其他貼身物件包裹在紅紙里,夾在錢中吸引過路人撿,撿走的人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事,取決於佈置那一切的人有多陰損,輕則倒霉,重則折壽或者發生各種意想不到的意外。

死、死人的東西?

展飛瞬間懵了,手腳冰涼。

「剛才出現在你腦海里的女人,其實是個男鬼,綁着玉的繩子也不是褐色,而是紅色,是被血染成了褐色,這玉,你還敢要嗎?」

展飛:「!」

嚇得展飛立刻顫抖着張開手,把玉遞給封鈺:「求求你,拿走他。」

他想甩掉,可不知道為什麼,那玉像是黏在他手上一樣,他根本丟不了。

封鈺伸手,輕而易舉抓住玉,裏頭的小鬼看着封鈺身上散發出的濃郁陰氣,瑟瑟發抖。

封鈺把玉背對着眾人,用符紙包起來丟進口袋裏,對葉興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等封鈺走之後,恐懼的同時展飛心裏劃過一個念頭,男人果然最了解男人。

一行人上了車,葉興抱歉的道:「對不起,我學藝不精。」自從封鈺進去后,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墓里,也就沒發現有鬼跑了出來。

特殊部門肯定有人發現了,但心不齊,沒人在意,大部人巴不得有人出事,好請他們去做法收錢。

「沒事,它精得很,躲在玉里,借玉的陰氣掩蓋自身,被忽略很正常。」

畢竟是千年之前的玉,又是從墓地里出來,陰氣比躲在玉里的鬼都要濃。

封鈺想到主墓室的場景,對葉興道:「主墓室和主墓室外面的那一座大殿你們最好不要動,只動最外面一部分便好,裏面有個很變態的東西。」

曾是天命所歸的帝王,死後歷經千年身上紫氣不散,誰知道上天想要玄縱做什麼,天道總有祂的安排,普通人若想要強行開發主墓室,玄縱就算做了什麼,天道應該也不會管。

能在主墓室里待着,還不許別人碰,葉興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封鈺口中的「變態東西」是什麼,封鈺膽子真是大,敢這麼稱呼曾經的帝王。

葉興壓不住好奇心,詢問封鈺:「那位,沒走?」

封鈺頷首:「沒走。」

語畢抬手指了指自己腦袋:「估計他這裏有點大病。」

葉興:「」他很懷疑封鈺在墓室里和那位發生了爭吵,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只要黎嫣的魂回來,他們能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便好。

「對了。」封鈺又道:「那個神經病脾氣真的很不好,你們最好開發的時候動靜小一點,若是在發掘途中發生一些不大不小的事,不要太擔心,不會出事。」

玄縱當鬼千年,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紫氣不會縈繞不散。

葉興聽出了弦外之音:「裏面很多鬼?」

封鈺頷首:「是有點多,我當時忙着去找師姐,就沒數。」

說完,封鈺又自言自語:「不過你們應該也靠近不了主墓室和外面那一座大殿。」

算了,不用他白擔心。

葉興忙把封鈺的話告訴了考古隊帶隊進行考古挖掘的負責人。

封鈺帶着黎嫣藏身的紅線回到裝着黎嫣身體的棺材面前,低頭把紅線系在黎嫣手腕上,不用強行塞魂,黎嫣的生魂便與自己的身體在頃刻間相融。

幾分鐘后,棺材裏面色蒼白的臉逐漸恢復成正常膚色,黎嫣緩緩睜開眸子,看到了站在棺材旁邊的師父和小師弟。

「師父,小九。」黎嫣喊了一聲,許久沒用自己的身體說話,黎嫣嗓音很沙啞,短短的幾個字,說得異常艱難。

「五師姐。」黎嫣動不了,眼神告訴他們她想從棺材裏出來,封鈺伸手扶了黎嫣一把,扶着黎嫣從棺材裏出來。

黎嫣生魂在地下陵墓的時候,躺多了棺槨,現在一看到棺材就有心理陰影,從棺材裏出來后不願再看一眼,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把棺材劈了當柴火燒個精光。

看到師父和小師弟,黎嫣有很多話要說,奈何魂魄離體太久,腿腳就不說了,雙腳落在地上輕飄飄的,沒個踩實感,手她想抬起來,身體不聽話,壓根抬不起來,連自己的嗓子都有些操控不了,整個人木木的,黎嫣心裏默默在記仇本上為玄縱又記上一筆賬,如果她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之後的比賽,她相信自己能氣到徒手把玄縱撕了。

靈一端了一杯摻了符水的溫水遞給黎嫣:「別著急說話,我們這幾天都在,不着急,先養好身體。」

黎嫣點點頭,就着封鈺的手喝了符水,感覺身體好受了一些。

黎嫣醒了,體委會的人要向上面彙報,在門口等封鈺喊他們進去。

封鈺知道不僅僅他們自家人擔心師姐,外面師姐的教練和體委會的人也擔心,等黎嫣情況好了一些,便開門喊他們進來。

封鈺帶着黎嫣走後,玄縱被符紙貼着在原地站了整整兩天,符紙才被他身上的陰氣逐漸侵蝕崩落在地。

玄縱不得不承認,他被血脈壓制了。

畫這張符的人雖然不會任何玄門術法,但這符是由他親手用自己的血所畫,僅僅是上面攜帶的濃郁紫氣就能剋制他,畫這張符的一定不是人,更不是人間帝王,他死了千年,見過不少帝王,沒有一個擁有像畫這張符紙的人一樣渾厚兇悍的紫氣。

這兩天裏,玄縱就這麼被定在自己的陵墓中,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陵墓被一群人挖開發掘,這夥人不是盜墓賊,他便沒讓守在外面的武將們做出傷人的舉動,只吩咐別讓那伙人靠近主墓室與大殿。

考古隊的人也發現了,不管他們勘測多少次,都無法靠近陵墓中央進行勘測,只能在外圍打轉,甚至有人強行走進,還會遇上鬼打牆,在原地打轉,次數多了,沒人敢再靠近陵墓中央。

黎嫣的魂回來后,封鈺下課總往黎嫣這邊跑,確認黎嫣身體恢復正常,要開始訓練后,才沒再過去打擾。

與此同時,江市發現地下景帝陵墓的事也被官方放了出來,看着放出來的陵墓圖片和視頻,比以往發現修建在地上的帝王陵墓絲毫不差,精美得地下王國讓人能想像得到千年之前晉國的富庶與繁華,景帝在歷史上本來就很傳奇,不談他強悍的政治手腕,單就他一生未娶,後宮空無一人,英年早逝的事就足夠讓當代網友們八卦好奇,景帝帶着他的陵墓很快上了熱搜。

——我們歷史老師上課的時候和我們八卦,說景帝不娶是因為他是個搞事業狂魔,死得那麼早,也是因為為了事業精力耗費過大。

——真的嗎?為什麼我看的野史上說景帝不娶是因為晉國著名的女將軍?為了女將軍在軍中待了很長時間,後來穩坐帝都時隔山差五就召女將軍回帝都述職。

——野史也有人信?景帝十二歲就隨軍出征四處征戰,十七歲當皇帝,當皇帝之後的五年也一直到處征戰,大半輩子都在馬背上度過,在軍隊待的時間長這不是很正常嗎?讓將軍回來述職不也很正常?無語了,你們能不能別瞎想,多想想景帝的屍體是不是在這座陵墓中吧,之前發現的景帝陵墓棺材裏竟然什麼都沒有。

——景帝離我們太遠了,我來個近的,我在墓地看到了封鈺,還和封鈺說了話,當時要不是情況特殊,我都想要簽名了,不過封鈺竟然真的是道士,陵墓的法事都是他做的,佩服佩服,回來查了后我才知道這年頭道士也能當藝人。

—我還有照片,嘿嘿[圖片]

—內部消息,景帝陵墓是封鈺發現的。

那天的事展飛嚇得不輕,視頻和圖片有一些是他拍的,看完官方微博底下的評論后,展飛把自己看到的事在網上隨口一說,他沒想到,會有人附和,並在他的評論下面放封鈺穿道袍的照片,讓這層樓火出圈。

景帝玄縱的名字和封鈺一起掛上熱搜,封鈺粉絲又漲了一大波。

——好傢夥,娛樂圈已經不能滿足大師了嗎,手都是伸到風水玄術界了!

——真的假的?那麼多風水大師都沒發現,封鈺怎麼就發現了?快來闢謠江市考古第一梯隊

——是真的嗎?f-封鈺-y

很多人在圈封鈺和江市考古隊,官方的人沒聯繫封鈺,封鈺諮詢了一下王城,王城讓他不要亂說話,封鈺便沒明確回答網友。

景帝陵墓考古發掘的事佔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熱搜,在封鈺快要忘了這件事時,封鈺接到薛導電話。

薛導開口便道:「準備一下,這周六我們《歧路》劇組一起出席頒獎典禮,至於要穿什麼,讓你經紀人為你參考,記得別穿t恤來。」頒獎典禮今年在江市舉行,倒是方便了封鈺。

薛導心裏認為封鈺百分之九十會拿獎,但總歸有百分之十的不確定,因此就沒和封鈺明說,怕到時候今年評獎的評委抽風,讓封鈺失望。

「好的導演。」

封鈺掛斷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王城,王城那邊知道得比封鈺還早,早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頒獎典禮的衣服,是封鈺代言的西裝品牌,一共準備了五套:「明天你下課,我去接你來公司試衣服。」

對待工作,封鈺向來很認真,不會敷衍:「沒問題。」

掛斷電話,封鈺在自己床頭柜上的日曆上用黑色的筆分別在明天和周六畫了個圈,幼又在手機里設置了鬧鈴提醒,他記性雖然好,但總覺得還是多設幾個提醒,以防萬一。

周六,封鈺提前和《歧路》劇組的人會和,一起乘坐同一輛車出現在頒獎典禮,共同下車走紅毯。

陸聞前段時間沒空,和封鈺玩在一起后,他發現封鈺在讀書都比他努力,為了不被自己的朋友甩下,他便主動要求經紀人請老師為自己上課,到今天才見到封鈺,有很多話說。

兩人一邊走路一邊說話,說到激動處,陸聞五官飛揚。

封鈺被經紀人提醒過,面對鏡頭時努力穩住自己的表情,笑得臉都要僵了,看陸聞表情太誇張,提醒他:「今晚過後,你不想你的表情包庫又增加的話,最好控制一下自己亂飛的五官。」

陸聞這才安分下來,老老實實和劇組的人一起簽完名拍完照進行採訪,走到主辦方為他們安排的位置上坐好。

坐到位置上后,陸聞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和封鈺一起八卦。

「小鈺,墓地里的場景真和網上放出來的視頻一樣嗎?那些東西看起來好新,保存太好了吧。」

封鈺點點頭:「一模一樣。」

他沒說主墓室里幾乎沒千年殺沒什麼區別,可見玄縱一直把裏面的一切維持着千年前的模樣。

陸聞這時似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神神秘秘的湊近封鈺耳邊說:「那你見到那位景帝的鬼魂了嗎?真和根據畫像復原出來的一樣俊美?」

封鈺對玄縱有意見,睜眼說瞎話:「他丑。」

陸聞沒在這件事上糾結,又道:「我想說的是,我前幾天去公司給我姐送飯,在我姐公司里看到了一個長得和景帝復原出來的畫像很像的男人,真邪門,小鈺你說人有轉世嗎?我當時人都傻了,愣愣的盯着人家看了好幾秒。」

說完,陸聞沒等封鈺說話,就自顧自的皺眉吐槽。

「不過他那人真奇怪,他從旁邊路過我都覺得周圍溫度下降了好幾個度,臉色也青白得不正常,就像電視劇里演的吸血鬼一樣,臉蒼白到讓人看了都會懷疑他是不是有點病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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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烏鴉嘴爆火成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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