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再次相見情更濃(上)
雪,就這樣毫無徵兆的下了。紛紛揚揚的將大地覆蓋,寒冷接踵而至。外面一片銀裝素裹。
林雲身着一襲白衣,瀟洒的站子屋子中間,執筆揮毫。
雪落江南風景好,素白青絲撩。佳人旖旎常駐橋,觀稍,觀稍,深鎖眉頭知多少。
林雲寫下此句后,甚是得意的放下了毛筆。
“林公子好文采啊!真是讓姐妹們見識到了讀書人的文雅氣質。”
“是啊,是啊。這品茗軒真不錯,不僅能欣賞雪景,而且還能欣賞林公子當場做詩,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林雲優雅地笑了笑,“哪裏哪裏,在下支持徒有文采罷了。”
“哎呀,對了,聽說來年立net之後趕考的讀書人們就要出前往京師了。不知道林公子可有這方面的打算呢?”一個俏麗的女子身着粉紅sè的長襖,聲音甜美之極的說道。
“林公子這麼有才華,應該去趕考才是。”
“對,林公子,你去吧,姐妹們都支持你的!”
林雲故作愁容地嘆息一聲,然後在眾多姐妹們的疑問聲中道出了心中的無奈:“誰不想上京趕考,一旦高中,滿腹的經綸就可以得到重用了。只是,在下家境貧寒,實在囊中羞澀……我一個酸書生實在是缺少盤纏上路啊……”
林雲此句話一出,來來回回跑動着倒茶的小二差點沒有笑出聲。很明顯,林雲又再坑騙富家小姐了。
“你要盤纏是么?我給你一百兩夠不夠!”一個林雲最不想聽見的聲音響起,緊接着那個人又拿起毛筆,在林雲寫下詞句的紙上又加了一句:舟行河面來之早,蓑衣長蒿釣。漁夫穩健磐石坐,垂釣,垂釣,枯槁面容苦難逃。
身為讀書人,你整rì的這般行騙恐怕不好吧。各位姑娘還是自行散了。林雲是蘇某的朋友,他可不缺什麼錢財!”
“額?怎麼回事?”
“林公子他……”
“原來是這樣!“
…………
由於蘇景的出場,讓林雲一時間成為了眾矢之的。
傻書生拖着苦笑的臉道:“老闆,您每次都這樣搗毀我的計劃。”
“快點去讀書,馬上就要科舉了,你還有心思這樣調戲女子。我這是在督促你!”蘇景邊說,邊走進了門中。
林雲悻悻的離開品茗軒,踩着大街上厚厚的積雪往偵探事務所行去。
說起來自從上次搗毀趕屍派的老巢到現在,時間上也過去了六七個月。這段時間雖然沒有生過什麼大的事情,可是蘇景卻越的消瘦了。
謝家兩位小姐的離去,何依涵與僕人陳展的下落不明,加上整個建鄴城重建的計劃參與,都讓蘇景整rì忙個不停。
煩心事一多,人也就茶飯不思了。
更讓蘇景無奈的是,楊尋這小妮子竟然也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這段rì子也沒有回來找過他,似乎已經忘了藏寶圖一事了。
而整個建鄴城,經過了六個多月的重建,已經有些昔rì的光彩了。按照蘇景的規劃方案,建業城中地下被開成為了下水道,一直將污水引入不遠處的瀾滄江內。
瀾滄江是與未名河齊名的兩大大江大河。在整個大唐也算是比較大的水系了。玄武湖就是瀾滄江的附屬湖之一。
而東齊王李彰,這段rì子也未離開,一直守在建鄴城,督促着重建的計劃。
“蘇景,蘇景!你又在想什麼心事呢?聽說最近建鄴城又要回歸一個大人物。”
一見是東齊王李彰不聲不響的來到了品茗軒,蘇景趕忙反應過來,yù要下跪卻是被李彰攔住了。
“你我已經相處這麼久了,我早已經將你當做朋友了。朋友之間這些繁文縟節就省去了吧。”李彰呵呵笑着。
“恩,不知道王爺口中所說的大人物是誰?”蘇景好奇的問道。
“說起這個人可不得了,他可是江南富,富可敵國的大人物!”李彰笑侃着,“不過最吸引大偵探您的,恐怕不是他的錢財,而是他老人家的兩位寶貝女兒……”
蘇景聽完,也會心一笑。這幾個月,他才現,自己對於謝家兩位小姐的思念是有多麼的濃厚。
“佩珊,不知道你的武藝退步了沒有,佩蓉你……”蘇景想着想着,心底就升出了一股濃濃的喜悅之情。
而聽見小二說起這個消息的林雲,立刻尖叫出聲,“神馬?!那個二世祖又要回來了?!我嘞了個去的!剛安生了幾個月的生活到頭了。”
事實也正如李彰口中所說的那樣,謝林申回來了。富可敵國的謝家重新將家遷了回來。
謝家的儀仗隊伍,從傍晚一直運到晚上,絡繹不絕,浩浩湯湯。如此大的排場還真配得上江南富這個牌子。
“砰!”
一聲巨響,林雲嚇得直接跌坐在椅子上,許久不見的謝佩珊仍然脾氣火爆,而且容顏依舊,身材也更加的誘人。她清澈的大眼睛在屋中一掃,立刻就瞄準了蘇景,直接大步走了過去,伸手就拉住了蘇景的衣領。
“蘇景,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另尋新歡?”
蘇景被佩珊這麼揪着,反倒有了一絲快感。他不怒反而笑得很開心。
“額?你怎麼了?我這般對你,你還笑得這麼開心?”
林雲略有些余驚的摸了摸額頭,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蘇景一把反過手來將佩珊抱在懷中,好似饑渴萬年的老狼看見了一個嫩生生的女娃兒一般的激動道:“佩珊,你可回來了。你看我的樣子,想你想得都瘦了!真可謂之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回!這回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開手了,無論如何也不……”
謝佩珊被蘇景這句話說的面紅耳赤,心跳加快。其實這段rì子,她謝佩珊何嘗不是呢?
“你當真思念我?”
“那還有假!”蘇景摸着心口道。
“那還差不多!這段rì子我又何嘗不是呢!你這個冤家!”
蘇景嘿嘿一笑,“那麼今晚就讓我們將這段rì子的相思之苦宣洩出來吧!”
謝佩珊臉紅的yù要滴出血來,她膽怯地撲閃着大眼睛,且明亮的眸子裏略帶些淚花兒。
“相公,你想幹嘛?”
“不做什麼。就去做些你我早該做的事情啊。也是夫妻之間經常要做的事情!”蘇景說著,手就開始不安分了。
六七個月不曾宣洩的男人,一旦懷中軟玉溫香的話,那還了得,使用疾風驟雨來形容恐怕都不足以表現此時蘇景的激動。
但是就在蘇景即將實行餓狼計劃的時候,一個怯生生的丫鬟聲音響起。
“二小姐,姑爺說要你回去商量事情。今晚您不可以待在這裏的。”
蘇景一聽,這句話的蹊蹺可就大了。
“姑爺?姑爺是誰?謝家的姑爺豈不是只有我一個?”蘇景不解的問道。
而謝佩珊也羞澀的站了起來,整理好衣物道:“今晚不能與你……丫鬟口中的姑爺就是我的姐夫唐伯虎!”
“神馬?!神馬情況!這才六七個月,你們姐妹就已經被那個yin老虎給了?”蘇景猶如晴天霹靂的呆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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