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嘶……”欒夜南唇上微疼,接收了左白萱的抗議,當即捏住左白萱的下巴,“怎麼還行兇呢,你這會咬人的兔子。”

左白萱臉上含羞,表情卻在抗議:“明明是你越來越惡趣味了!”

“沒有啊,只是完成我計劃的同時,要兼顧一下你的計劃。”欒夜南摟住左白萱的腰,順着禮服的布料紋路,撫過她的後背。

“我的什麼計劃?”左白萱疑惑了一瞬間,就聞到伏特加發出的誘惑。

“懷孕計劃。”欒夜南的指尖捏住禮服的拉鏈,聲音緩緩壓在左白萱的耳邊。

左白萱在感受到信息素時就有所察覺,可聽到欒夜南親口說出,還是身上一顫,纖細的手指全都攪在欒夜南的禮服上。

“說什麼呢?你不是說不準備生孩子作為繼承人,繼承公司的策略嗎?”左白萱還記得在醫院那晚,被欒夜南弄得心神不寧時,欒夜南還一本正經在和自己聊這件事。

她並不准備採用討好欒禮正的方式。

“對啊,我是不準備我們的孩子作為欒禮正的繼承人。但和我們生個孩子並不矛盾。”欒夜南捻着左白萱的發梢,從後頸處撥開。

“我怎麼覺得,不是因為這個呀?”左白萱盯着欒夜南看。

欒夜南忍着情緒。

不是因為這個,還能是因為什麼?

又不能說自己是在為大綱里的背景板男主耿耿於懷。

平白無故的發作,真的像個不入流的小心眼。

如果不在現在就控制住,放任發展,發展成只要左白萱接觸任何人,那豈不是就變成了那個一樣了。那個把自己的妻子當做所有物,不敢放她自由,只能用一道道關卡將人關在房間裏,拳打腳踢的廢物。

欒夜南對藏在自己血脈中的惡劣基因產生的厭噁心理再次浮現,咬着牙皺起眉頭,逐漸收起了執拗又瘋狂的視線。

她沉着氣,低頭繼續捻開左白萱的髮絲,一根一根地分離,像是在做着分分鐘千萬級別的大生意一樣認真,卻無視着左白萱的問題。

左白萱頓時笑了起來,眼裏閃着光,酒窩深深。反客為主地迎了上去:“你該不會真的是因為吃醋吧?”

欒夜南的直白和瘋狂反而會藏起她的真實情緒。讓人覺得這人說得都是假話,捉摸不清她的真實想法。

但信息素中控制不住的佔有欲將她完全暴露。

一次又一次的,欒夜南對於闞陽輝沒來由的敵意還是讓左白萱十分好奇。

左白萱非常確定,自己跟闞陽輝除了工作沒有交集。所以到底是什麼讓欒夜南次次都能吃醋到詭異的程度呢?

欒夜南也是這麼沒有安全感的人嗎?

左白萱抬頭看着欒夜南。

欒夜南被逼着退後一步,迎着左白萱期待的視線,認真說道:“是,小肚雞腸的吃醋。但你放心,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公司也好,學校也好,只要你想,想做什麼我都會讓你去的,合同可以更新,我不會傷害你。”

左白萱沒有想到欒夜南如此鄭重其事,比第一次簽下合同時還要謹慎認真。

她因此篤定,這不僅僅是欒夜南的小心思,更是她的心結,是關於“家暴”記憶的心結。

欒夜南在“叢林”中長大,為了保護自己成長成了野獸,現在有了愛的人,卻不知道如何去愛,小心翼翼地收起佔有欲,只敢輕輕舔舐,又擔心自己的獠牙會傷害到愛人。

左白萱看着欒夜南。

這個女人並不知道自己是多麼溫柔的人。

左白萱反握住欒夜南的手:“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不僅是語言的勸說。

香甜的香草味反將伏特加包裹住,安撫着它。

真應該慶幸,這個世界有不需要語言交流就能表達心意的信息素,這比單純的眼神安撫有效得多。

“你也沒那麼容易傷害到我,你忘了嗎,我是花,但是一朵帶刺的花。”左白萱戳着欒夜南的肩頭,劃到鎖骨上。

欒夜南輕吸了一口氣。

那個位置是左白萱承受狂風暴雨時,報復得最狠的位置。

欒夜南放鬆情緒,舔舐着唇角輕笑起來:“是,我沒忘,你是個會咬人的兔子。”

光是剛才被咬的痕迹都還沒消退呢。

欒夜南嘲笑自己真的是沒記性,左白萱可從來不是什麼易碎品。

“而且,吃醋嘛,多正常,我喜歡你吃醋,喜歡你在意我到不行的樣子,免得只有我一個人跟傻子一樣。”左白萱靠在欒夜南身上,抬起桃花眼。

纖細濃密的睫毛輕輕扇動了一下。

像蝴蝶的翅膀,在欒夜南的心頭捲起颶風。

左白萱感受到欒夜南的心臟在為自己而加速,露出得意的笑來。

“嗯,就是這樣,為我心動吧,阿南。”左白萱紅着臉也要完成這段表演。

左白萱從童年的巨變之後,是第一次這樣直白的想要抓住一個人。

欒夜南從低落的情緒中走出來,就抓住了眼前人的破綻,攥着她的指尖笑道:“什麼叫做‘免得只有我一個人跟傻子一樣’?”

左白萱見欒夜南這麼快就恢復了剛才的蠢蠢欲動,突然有些後悔。

為什麼要說這些來着?

像是在縱容她在自己身上施為的瘋狂。

嗯……瘋狂本身倒是也沒什麼問題。

但就算是見不得她的臉上失去光彩的模樣,想解開她的心結也應該回家說嘛,在這兒說算怎麼回事?

左白萱看看周圍。

雖然這裏是五星級酒店,每一寸地板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但還是有些奇怪。

跟欒夜南呆久了,自己沾染的惡趣味也不是一星半點。

左白萱想着,白了欒夜南一眼:“你就明知故問吧!”

“你也吃過醋嗎?”欒夜南冷靜地追問着。

左白萱輕哼一聲,她不相信欒夜南不知道。

明明就明顯到連江靈丹都非常肯定自己是當時就是戀愛腦。

只是困在執念的枷鎖中,戀愛腦也死活不肯承認罷了。

“司如馨都發現了你沒發現?我不信!總之,我的佔有欲,不比你的弱。你要是敢離開我,小心我……咬死你!”左白萱想不到合適的詞,怕說得輕了沒氣勢,又怕說的重了捨不得,最終就變成恨恨的一咬,又咬在了同樣的位置上。

欒夜南仰頭笑出聲來。原來當初自己以為左白萱帶了七分演技的醋意,其實來自百分之百的真心。

鎖骨處的疼痛感也讓她想起自己標記左白萱前,要在她肩頭上的印記。

是一樣的。

困住對方,不允許對方離開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這樣也好。

兩個瘋批,就這樣相互鎖死吧,不要禍害別人了。

欒夜南的牙床下的犬齒緩緩伸出,聲音低啞地說道:“你說,我們要是直接從宴會上消失,她們會不會介意啊?”

“嗯?”左白萱抬頭,就感覺到後頸的阻隔貼被撕開的同時,傳來濕滑溫熱的觸感,“就不能,先回家嗎?”

“已經來不及回家了。”欒夜南說著劃開了禮服的拉鏈。

左白萱低哼着,被欒夜南的手臂保護着,撞向門邊,撞得門上發出脆響。

門外有人路過,擔心是有人需要幫助便出聲詢問:“沒事吧?”

咔嚓咔嚓。

門把手被轉動了兩次。

左白萱嚇得胸口提起一口氣,腺體卻傳來酥麻。

濃郁醉人的伏特加灌入腺體中,燒得肌膚跟着燙紅了。

左白萱卻只能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將低聲的嗚咽都悶在掌心,又撞在門上。

門外的人不止一個,他們疑惑着開始聊天。

“好像還有動靜,還挺有勁兒的,但又沒在求助,不像是有人出問題誒。可能是清潔人員在整理吧。”

“那怎麼會聽不見聲音啊?”

“戴着耳機清潔的唄。”

一人都覺得這個解釋很有道理。

沒有再深究,先離開了,連逐漸走遠的腳步聲都聽得清晰。

左白萱才鬆口氣,耳朵上就傳來黏膩感。

敏.感的神經被觸動着,渾身一縮。

欒夜南側靠在門邊看向左白萱,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在左白萱的目光中慢慢收指尖,往自己的唇邊一放,輕笑道:“好危險呀,要不,我們回去吧。”

你你你!

你還會怕危險?!!

欒夜南狹長的眼睛毫不掩蓋那狐狸一樣狡猾的目光,將壞心思全都擺在面前。

對呀,我就是怕危險啊,不然呢?

你求我呀。

左白萱輕喘着,根本應不出話來,不上不下的不適感讓她的眼中迸發出惱怒。

她拉扯過欒夜南禮服的衣領,狠狠地吻住欒夜南。

欒夜南知道這深吻的意思。

自己要是不將她的怒火平息,肯定是走不了的。

……

第一天一早。

晨曦落在房間裏,暖意洋洋的房間裏滿是溫情,床上的人相擁着。只有地面上散落着高級的定製禮服的碎片,還寫着昨夜的瘋狂。

欒夜南睜眼時,左白萱還埋在她胸口淺淺呼吸着。

欒夜南笑着戳了戳懷中人的臉:“左總,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

左白萱低哼一聲,抱着欒夜南腰肢的手緊了緊,甚至故意在她的懷裏用力蹭了蹭才罷休。

小白花的報復心可強了,昨晚被咬了幾次,就咬回來幾次,現在精疲力竭也是有道理的。“當老闆娘的時候都可以曠工,當老闆睡個懶覺都不行嗎?”左白萱在欒夜南的胸口悶出這一句話。

迎來的則是欒夜南的低低發笑:“可以,當然可以。”

但就這麼一來一回的對話中,左白萱已經清醒了大半。

實在不是她不想起來,而是腰太疼了,她抬眼狠狠瞪着這個不做人的傢伙,就想再咬一口,卻看到鎖骨上的印記,壓根沒退。

圍繞着那顆小痣的一圈牙印,就差直接在欒夜南身上寫下左白萱三個字了。

欒夜南就看着左白萱張嘴又默默合起,最終將溫柔的一吻貼在鎖骨上,心中發軟,泛起溫情。

“你真的準備把公司丟給我,自己去學校上課嗎?”左白萱問道。

“嗯,我已經讓教務處給我安排了幾次演講,另外就是陳教授那邊。我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我準備趁機幫她把項目做完。”

左白萱好奇地問道:“不對吧,你應該不止這些計劃,你昨天和羅芸聊了什麼?”

“哦,我買下了羅芸的電子工廠。”欒夜南說道。

“花了多少錢?”

“兩百萬。”

“這是半買半送的嗎?兩百萬連她那些廠房都租不過來吧?更不用說是裏面的機器了。”左白萱有些驚訝。

“她給我兩百萬,作為投資的錢。”

左白萱沉默了兩秒:“……她沒報警嗎?”

“哈哈哈哈。反正這段時間,欒禮正肯定會把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到那個工廠,還有在學校的我身上。你就趁這段時間把‘物聯網’項目做好吧。”

左白萱盯着欒夜南臉上狐狸一般的笑容。

這根本不是塵埃落定的表情呀。

“不對,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着我?”

“嗯?何以見得?”

“如果只是做到這種程度,你打可不必大費周章開什麼出院慶祝晚宴。你現在這個樣子,像是要給投資者一個交代,但我感覺,你更像是給欒禮正放了個煙霧彈。說,你想幹什麼?”左白萱掐着欒夜南的軟肉要挾着。

欒夜南側身笑着,沒有回答。

左白萱只能猜測:“你□□股價可以打擊秦家的做空,但以公司的資金量,甚至未必能撐過一個開盤。秦元誠和欒禮正之間雖然不對付,不會合作,但是一個有做空需求,一個有通過購買股權獲得我們公司話語權的需求,這麼一配合,除非你用賣‘區塊幣’收攏回來的大資金與之對抗,可你昨天所說完全沒有提及……”

“我的錢想怎麼交易,不需要跟外人說吧?否則這才是真正的操縱股價。”欒夜南笑着說道。

“確實是這樣沒錯,可是你要是做這些,多沒意思啊。”左白萱早就學會用欒夜南的情緒分析問題。

昨天欒夜南的發言,讓她覺得最反常的地方就在於,情緒不對。

這對於一個瘋批來說,太過中規中矩,太過無趣了。

像她買下羅芸的工廠,還要羅芸倒貼兩百萬,才是符合她情緒的行為。

“你是要用賣掉‘區塊幣’的錢購買‘前端’的股票嗎?但是‘前端’的股價一直很穩定,你爺爺當年上市的時候只想將話語權留在自己手上,所以捏了67%的股票作為絕對控股股東,在你媽媽繼承公司時才將股票拆分為37%和30%兩部分,分別由你媽媽和他持有。”

左白萱因為之前好奇為什麼欒暮音明明是“前端”控股最多的總裁卻受制於欒禮正,便進行了大概調查。

“前端”的股票成分,因為欒禮正曾經的集權,沒有設置優先股和普通股的分別,也沒有簽訂“同股不同權”之類的特殊協議,意外地簡單易懂——持股比例就等於話語權。

欒夜南接著說道:“但是因為欒禮正利用名下全資控股的投資公司持股5%,再加上與他合作的元老級股東持股5%,合計40%,比老媽的37%外加技術骨幹持股2%合計39%要多,更不用說現在有一部分技術骨幹已經倒戈。而散落在外的股票中,公募基金和私募基金合計持股20%,股民方只有13%持股率,她一方面防着外人將‘前端’偷走,一方面又壓着他親生女兒一頭。”

“對啊,這些你比我都明白。你想要獲得話語權,最少也要購入2%的股份。可是股民能交易的部分真的太少了,最近消息面還一路向好,一直漲停。不少股民看漲得好更是死死捏在手裏,你錢再多也收集不到籌碼。”左白萱先給出了自己的結論,又給出了可能性,“除非,你能在近期內讓‘前端’的股價暴跌。”

欒夜南喉間發澀,發乾,不是因為被識破,而是因為面前的小白花實在是太甜美了。

她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忍耐,對着左白萱輕啟朱唇,想一個渴求着鮮血的吸血鬼,啃咬了上去。

左白萱沒有迎來答案。

甚至“一團”有限公司的員工們,今天都沒迎來她們的新任總裁。

新任總裁的歡迎會是在一天後舉行的。

左白萱匆匆說了幾句話,接受了大家的恭喜,並自掏腰包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個大紅包,也算感謝她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和不離不棄。

接下來的半個月裏,欒夜南真的安心在學校做着她的教授。

左白萱和江靈丹開學註冊時回去一趟,正好趕上欒夜南的一場演講。

就偷偷找管理老師通融,溜進了後台。

戴着銀邊眼鏡的欒夜南結束前就發現了後台的左白萱,把人揪上台。

沒忍住,又當著學生們的面撒了一次狗糧。

讓江靈丹看得也是嘖嘖稱奇,想說自己也挺想試一試的,可惜家裏那個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窩裏橫,出去就完全不行。

被吻到頭暈目眩的左白萱在學生們不停的歡呼聲中,輕聲罵了一句“斯文敗類”便落荒而逃,自此再也沒有來學校找過欒夜南。

陳教授的任務也沒懈怠,但大多是帶回家處理,或者挑欒夜南不在的時候再去接手。

在家裏關起門來做什麼都可以,在外頭的情況下欒夜南總會比在家還要瘋百倍,讓左白萱有些吃不消。

至於公司那邊。

股價雖然如同預料,還在不可控地緩慢下跌着,但公司里每個人對未來依然充滿希望。

“雲計算”的訂單非常穩定,依舊源源不斷。

而“物聯網”的項目和司家簽約也非常成功,只是後續需要購入適配的機器和電子產品總是繞不開秦家和欒禮正的,這讓左白萱有些難受。“否則就得找國外的企業了,‘一團’還在起步階段,就算想要跟國外的企業合作,也肯定會受到秦家阻撓,你看機器方面,是不是能讓司家搭跟線?”左白萱跟司如馨直白地說道。

司如馨反倒有些驚訝:“你和欒夜南是離婚了嗎?”

和司如馨的合作太過順心,讓左白萱一瞬間忘了,這個人曾經是為情敵。此時聽到這話不免皺起眉頭,表達不滿:“什麼意思?”

司如馨古怪地看着她,想了想說道:“哎呀哎呀,開個玩笑嘛!我的意思是……我來的時候,公司外頭有個外國人正在等着見你呢,你不知道嗎?”

左白萱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想起欒夜南在國外出差的那很長一段時間。

“你是說,阿南早就在國外佈置下生產公司了?”

“所以我才問,你們是不是離婚了,否則這些話,晚上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隨便聊聊天不都聊出來了嗎?”司如馨問道。

左白萱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泛紅,想到的是那一個個根本沒機會聊天的夜晚。

只要一說到工作的事,那位斯文敗類就會摘掉眼鏡,盯着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

司如馨看着左白萱的表情變化閉上了眼睛。

最近春來乍暖,但又倒春寒,她手裏拿了一把嵌着白毛的摺扇成了裝飾品。

此時卻有了用處。

她將摺扇打開,直接擋在面前,示意沒眼看:“你們牛!我真的不想說話了。以後我跟你們妻妻倆任何一個人聊到工作以外的事情的話,我就是……我就是豬豬!”

左白萱不好意思得笑了笑,頗為抱歉地把司如馨送走,又將等候在外的外國人接進了會議室。

一個小時之後。

左白萱拉着骨幹員工開了一個重要的會議。

又一個小時之後。

“一團”相隔十分鐘連續發佈了兩條重磅公告。

第一條公告,是關於“物聯網”和司家成功簽約的事情。

這點在一直關注的人眼中不算意外,但公告的細則中,提到一個了一個叫做“cloud”的外國公司。

雲?

也是做雲計算的嗎?

有人特地查詢了一下,是一家經營範圍為電子產品,做實體的公司。

這個公司創建的時間還不到半年,公司屬於一個亞裔外國人,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歷。

第一條公告,是關於“一團”重啟了“智慧生活”項目,並和“cloud”簽署的訂單,會在半個月內特邀一批公司合作夥伴,體驗“智能音箱”產品。

這個消息一出來,很多人坐不住了。

什麼鬼?

“一團”為什麼這麼突然就和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合作了?

而且半個月內就能見到第一批產品,這顯然是早有預謀啊!

雖然沒有證據。

但是有人理所當然得把“cloud”和這個單詞的另一個意思聯繫在一起——一團。

現在所有人的腦子裏都是一團漿糊。

而最為震驚的當屬左白萱,自己和欒夜南朝夕相處居然都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在通告發出的時候,她已經出現在京市大學,敲開了欒夜南教授的辦公室門。

“請進。”欒夜南不帶感情的應話帶着左白萱平時聽不到的冷冽。

左白萱的心頭一顫。

推開門,就看着斯文敗類抬頭,而後嘴角勾起得意地笑容。

“你來了啊,左同學,最近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老師很難過呢。”

左白萱握着房門把手,有股想跑的衝動。

但欒夜南冰涼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一起把辦公室房門關上。

“來了都來了,就別走了,進來坐坐呀。”伴隨着落鎖的聲音,欒夜南發出蠱惑般的話語。

彷彿當初堅持參加校園十佳歌手比賽跟副校長要這間辦公室,就是在等待這一刻。

欒夜南手裏握着一張早就編織好的大網,落在左白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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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瘋美渣A失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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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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