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展其驥足-6

吳通也就教授這套『雲手八式』給趙柔，趙柔聰慧過人，本身亦有根基，學了三四遍，也就會使這套武功，吳通也大感意外，當日下午，三人學武談天品茶，也就過了一個下午。這二天下午吳通又過來陪娘在庭院涼亭中品茶談心聊天，只見吳高夫人溫言道：「通兒，今兒個還有甚麼武藝，可以耍耍給為娘與柔兒看看呢？」吳通一聽，自然歡喜至極，不禁眉舒色喜，吳通對自己拳腳功夫甚是自負，自然開心說道：「娘，通兒這就使孩兒自創的扇子功。」吳通走到亭外，擇地而立，自腰際之處，取出扇子，面帶微笑，運氣於扇，忽而紙扇一抖，拋向空中，腳步陡移，身手從容，身子一轉，轉身接着紙扇，「刷」的一聲，紙扇為之一合，迅速收扇，身形瀟洒，只見吳通持扇自如，左手一橫，右手拋扇，右手一橫，左手拋扇，招式花俏，拋接至巧，紙扇開合之巧妙，夫人與趙柔直看得連聲稱好，待吳通使完扇子功，夫人滿臉堆笑，說道：「我的通兒，人品俊雅，能文能武，真是男子漢。」趙柔看了吳通耍扇，羨慕至極，說道：「夫人，柔兒能否像少爺學學這扇子功呢﹖」夫人聽了，說道：「此事何難之有﹖」接着又道：「通兒，你把這套扇子功傳給柔兒，可好﹖」吳通一聽，不禁眉舒色喜，自己自創的扇子功尚未傳人，自然開心說道：「可以，但柔兒沒有扇子呢﹖」夫人聽了，說道：「小事，就拿我的花扇，不就行了﹗」吳通說道：「那就過來學吧﹗」趙柔應了聲，說道：「這就來學扇子功，謝謝少爺。」但見二人擇地而立，吳通緩緩提扇起來，趙柔也就跟有模有樣提扇起來，一招一式跟着學，吳通說道：「這套扇子功，共一十三招，依序是『星斗在天』…『滿天星斗』…『出入不絕』…」當日下午，三人學武談天品茶，也就過了一個下午。

第三天下午吳通又過來陪娘在庭院涼亭中品茶談心聊天，只見吳高夫人溫言笑道：「通兒，今兒個還有甚麼武藝，為娘想看看你舞劍，可好？」吳通一聽，雖然納悶，心中暗道：「娘前兩天愛看我動拳腳，今天可換口味了。」，吳通想到娘愛看，自然開心說道：「娘，通兒這就回房拿劍。」未幾，吳通走到亭外，擇地而立，說道：「娘，通兒這套劍法叫做『凌霄一十三劍』，這就舞劍請娘好好看看。」只見吳通凝神靜立，蓄勢待發，氣納丹田，右手持劍，左手捏着劍訣，此時緩起劍身，劍柄陡然一出，將劍一使，即如靈蛇而出一般，一道白光隨之飛出，揮灑自如，靈活輕盈且迅疾異常，劍光一閃，寒風颯起，忽而騰空衝天躍起，彷佛凌雲直起，刀鋒形如白色的長虹穿日而過，劍法凌厲，夫人與趙柔看得連聲稱好，待吳通使完劍法，趙柔看了吳通使劍，欽慕至極，說道：「夫人，柔兒能否像少爺使劍呢﹖」夫人聽了，說道：「此事何難之有﹖」接着又道：「通兒，你把這套劍法傳給柔兒，可好﹖」吳通聽了，說道：「也無不可﹗」當即揮劍，削了個二個樹枝當劍，即把劍收起，二人即以樹枝當劍，當即學起『凌霄一十三劍』，但見二人擇地而立，吳通緩緩提起樹枝，趙柔也就跟有模有樣提起樹枝起來，一招一式跟着學，吳通說道：「這套『凌霄一十三劍』，共一十三招，依序是『在天一方』…『迎敵不拒』…『出入不絕』…」當日下午，三人依然是學武談天品茶，也就過了一個下午。

三日時光，眨眼即過，早膳過後，吳高與夫人在大宅的院子前準備為吳通送行，吳通牽了匹俊美的黑色馬，正準備出發，吳高說道：「通兒，出門在外，一切小心為要，勿逞強，心存善念，廣結善緣。」就在此時，一位男丁，不對，一人也牽了一匹棕色馬走了出來，吳通睜眼望去，那俊秀之人不就是趙柔嗎？女伴男裝行將過來，吳通不禁望向娘，納悶說道：「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高夫人卻是面露喜色說道：「通兒，出門在外，照應生活起居，為娘也就拜託柔兒隨行。」吳通搖了搖頭，說道：「柔兒，就學了幾天功夫，此事不成。」吳高夫人一聽，竟面露怒容，說道：「此事不成也得成！柔兒隨行，不成嗎？那為娘的陪你遠行好了。」吳通一聽，自己遠行在即，可別此時激怒母親，暫且先答應，忙說道：「通兒就依娘所言，柔兒隨行。」但見吳高夫人臉色一緩，說道：「柔兒，少爺出門在外，要多注意飲食，避免不必要的衝突，缺錢就去錢莊拿，知道嗎？」趙柔自是聽命行事，說道：「夫人放心，柔兒會無時無刻守在少爺身邊。」吳通心道：「才學幾天功夫，就要跟我闖江湖，還要保護我，這小姑娘也太大膽子了！」吳高說道：「通兒，柔兒女孩家心細，凡是多聽她的意見，切勿自大，俗話說「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勿恃強惹禍。」此乃滿招損，謙受益的道理。二人也就上馬，與吳高夫婦揮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