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大喜事兒
張可兒(18歲,軍銜:小尉。王澤偉的下屬;施正俊的學妹。)聽到施正俊叫她,微笑了起來,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狀,嘴唇邊緣翹起漂亮的弧度,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又活潑,她點點頭說道:“嗯哼,是啊!怎麼樣?嘻嘻,沒想到是我吧?”
施正俊用左手點了點額角,說道:“呵呵,真沒想到會是你。不過,你來這裏做什麼?這兒是戰場很危險的。”其實他心底里想說的話是——“難怪王澤偉會找你幫忙,原來我的這個學妹還有這本事,這傢伙居然跟王澤偉混在一塊兒。”
“我是出來執行任務來的,再說了,你不害臊嗎?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和那隻狐狸玩半天了,還不如我這一針筒下去呢。”張可兒自信地聳了聳肩膀。
“呃……咳咳,如果沒有我們拚命的戰鬥,來消耗那隻狐狸的體力。嘿嘿,怕是你再厲害,也沒辦法一擊命中,讓她倒下。”施正俊摸了摸鼻子,臉色稍稍有些窘迫。
施正俊看着眼前倒下的狐琳娜,舉起手中的鋼刀,說道:“今天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說罷,施正俊就準備朝着狐琳娜的胸脯上,一刀刺去。
就在此時,王澤偉衝上前來,攔住了他,並大喊道:“別殺她,留着還有用。”
“留着幹嘛?燉了得啦!”施正俊不屑的說道。
“你少胡扯。我們這次來到旗山,最主要的任務,是把這群獸族趕出我們的家園,你知道嗎?”王澤偉急忙說道。
聽到這句話,施正俊轉念一想,確實有理。便放棄了補刀刺死狐琳娜的機會。
這時候,張可兒已經蹲下身,拿着‘軍用雙棘齒鋼性手銬’,(鋼性的手銬連結,非常好的約束獸族戰士的雙手,使其沒有任何活動的空間。類似中國古代的刑具,枷[jiā]。)將狐琳娜的雙手鎖住,接着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她現在跑不了了。”
施正俊問道:“你們兩個打算把這隻狐狸帶到哪裏?一路帶着她到戰場嗎?”
王澤偉嚴肅的說道:“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如果只是交代幾名軍官送她返回城裏,恐怕這隻狐狸半路就逃跑了。我們現在只有帶着她走,順便看看能不能在她身上打探打探敵軍的秘密了。”
“啊?你要打探什麼呀?她身上除了有些騷氣外,還有什麼好打探的呀?”張可兒奇怪的問道。
王澤偉解釋道:“我懷疑,那些獸族士兵之所以會扮成我們人類的模樣,跟這隻狐狸有關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或許能從她這裏找到突破口。”
張可兒想了想說道:“你是說,這隻狐狸懂得使用幻術,能夠操縱我方士兵的意志,讓我們自相殘殺。甚至可以把自己幻化成我們的身體?”
施正俊點了點頭,說道:“嗯!這隻臭狐狸還真會變成我們的模樣,她之前就變成那個姓林的,騙過我們一次。只怕這一次旗山之戰,它們又要重蹈覆轍。”
王澤偉沉思片刻后,說道:“這個猜測很有可能,而且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這種可能性很大,所以我們必須把她控制住。第一,以免這隻狐狸又變成我們友軍的模樣;第二,我們要在她身上找敵軍的情報信息。”
施正俊急切的說道:“那快走吧,直接帶上這隻臭狐狸,只要翻過這個山頭,我們就可以抵達戰場。”
張可兒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傻呀?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敵軍繼續埋伏呢?而且,現在天也快黑下來了,如果我們貿然行動的話,很容易再遭遇到敵軍的埋伏。就我們剩下的這幾個人,到時候就麻煩了。”
王澤偉皺着眉頭,仔細思索着張可兒所擔憂的問題。
張可兒又繼續說道:“我們還是在這裏過一夜,等到早上的時候,再說吧。”
施正俊不認同的說道:“不行,要在這裏過夜的話,那樣就會來不及馳援了。”
王澤偉贊同張可兒的觀點,畢竟晚上行動的話,不僅風險比較高,而且效率也低了許多。但是要等到天亮,這太耽擱時間了。
於是,王澤偉建議道:“我們可以先去附近偵查一番,如果沒有發現敵情的話,再做行動,這樣不是更穩妥,反正這裏離旗山大營不遠了。”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張可兒立即表示贊同。
施正俊還是不認同,說道:“不行,這麼大的山區,你要偵查到什麼時候,等你做好了偵查工作,天都亮了。你們怕,那就我一個人去。”
說完,施正俊剛要向前面的山路走去,沒走幾步就跪倒了下來。張可兒驚呼一聲,趕緊跑上前扶住他,詢問道:“正俊,你怎麼了?”
“沒事,腿抽筋了而已。”施正俊苦着臉說道。
“抽筋?哎喲,真是丟臉呀!”張可兒捂着臉笑了起來,接着攙扶着施正俊慢慢走向一旁。
張可兒繼續說道:“你還是不要騙我們了。你在守護東城門的時候,已經被牛大力打成重傷,現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真沒事兒,我就是有點累,腳有些酸軟無力而已,我休息一會,就會好起來了。你們放心好了。”施正俊說著,掙扎着起身。沒走幾步,又跌坐到了地上。
張可兒趕緊跑到他身邊,把他扶到旁邊坐好,並拿着水壺,給他倒了杯熱水喝了幾口,緩解一下疼痛感。
施正俊看着張可兒關心的神態,笑着調侃道:“老王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啊,我的這個學妹,像極了賢妻良母。”
張可兒白了他一眼,說道:“別亂說話,小心本姑娘揍你。”
施正俊哈哈笑道:“我就開開玩笑,瞧把你嚇的。”
張可兒輕哼一聲,轉過身去,似乎不願意搭理他了。
王澤偉在旁邊笑着搖了搖頭,隨後對施正俊說道:“行了,別跟你嫂子說笑了。”
施正俊驚訝的問道:“嫂子?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的?為什麼沒通知我?你們不是才18歲嗎?”
王澤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就是前幾個月我和你嫂子才結婚的,那時候本來通知你了,不過你剛好出任務。就沒叫上你。”
“嘖嘖嘖,真是郎才女貌呀!我看着你倆挺般配的,恭喜你們了。”施正俊祝賀道。
張可兒聽到施正俊誇獎自己跟王澤偉般配,頓時臉紅了起來,嬌羞的瞪了施正俊一眼,嗔道:“討厭。”
施正俊又想站起身來,說道:“等戰事過了,你們倆再補辦一桌喜酒,我一定來,和你們一起慶祝。不過,現在不是說笑的時候,我必須……”
施正俊剛想起身,突然感覺自己的頭腦一陣眩暈襲來,暈了過去。
王澤偉見狀,立刻喊道:“正俊,醒醒,你怎麼了?”可惜施正俊此時已經失去了意識,昏迷不醒了。
王澤偉發現了施正俊手臂上的針管,原來是張可兒給施正俊打了針,開口問道:“可兒,你這是做什麼?”
張可兒嘆口氣,說道:“唉!我也不想這樣,我只是給他打了針‘鎮靜劑’,誰讓你的這個前隊長那麼固執,死活不肯留下來休息。既然如此,只好讓他昏迷一下了,這樣也避免了他胡思亂想。”
王澤偉想了想,點頭說道:“這樣也好,讓他休息會吧。現在的他太累了,才幾天的時間,已經經歷了幾場戰鬥。後面的旗山大戰,如果他再不休息一會兒,恐怕老施會撐不住了。”
王澤偉繼續說道:“我們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落腳,吃下晚飯,部隊明天再繼續往旗山進發。你也好給老施處理一下傷口。”
張可兒點了點頭,然後吩咐幾個士兵抬着施正俊,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王澤偉檢查了一下戰後情況,背着‘機關動能槍’,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