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故事,要從1992年說起了。
SD省LY市LANLING一處小鄉村。
本來平平無奇的一處小山村,又比較偏僻,平時都沒有幾個人來。年輕人又都出去打工了,村裡只剩了一些老人和留守兒童。
不過最近村裡熱鬧起來,不斷有人從村外趕來,這些人穿着華麗的服裝,開着豪車,不乏一些有錢人。
此時,村口的情報收集站。
“黃大媽,你見多識廣,你講講這最近是個情況?”
黃大媽的兒子在城裏打工,逢年過節帶着黃大媽進城玩玩,她自然而然成了村裡見識最多的人。
黃大媽說:“你們都還不知道呢,昨門青青村東頭的老王墾地挖出來一個墓,恐怕有不少好東西……”
一個手拿權杖的黑衣男子聽着這些,隨後化為一股黑煙散去。
另一邊,村東頭。
張正國蹲在古墓旁邊。
“恐怕要出大問題……”
隨着古墓的不斷挖掘,考古人員又挖上來一個箱子,這箱子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尋常人打不開。
張正國也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等到深夜。
根據外界傳言,這古墓是戰國時期一個有名的陰陽術士的墓穴,恐怕寶貝無數。
突然,張正國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急忙衝出帳篷。
隨行的考古學家一看張正國這個反應,紛紛疑惑地問:“怎麼了?”
“馬上疏散撤離,不然就來不及了。”
此時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一個小時。
匆匆忙忙,有些裝備都沒來得及帶走,整個營地只剩張正國一人。
張正國眉頭緊鎖,手中緊握一柄桃木劍。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
這棺槨里,恐怕封印着旱魃。
上古時期出現四大殭屍王,旱魃、將臣、贏勾、后卿。
後來,人們把非常強大的殭屍叫做旱魃,並非真正的旱魃。
“行了,都出來吧,別躲躲藏藏的了。”張正國大聲說道。
話音未落,幾個身穿道袍還有一眾魔教分子走了出來。
還有之前那個手拿權杖,身着黑衣的男子。
“田家豪,你也有閑心來這種地方?”張正國打趣地看着這黑衣男子問道。
“這箱子裏,有我想要的東西。”田家豪指着那個刻滿符文的箱子。
“誰來這不是沒有想要的東西,在下茅山二長老,胡峰。”
“在下天山劍派長老,王鵬。”
這陣仗,還真夠大的。
張正國看了看手錶,快到十二點了。
“我們先聯手除掉這隻旱魃,沒必要在這送死。”
剩下的,也就只有張正國,田家豪,胡峰,王鵬,還有那四五個人。
午夜十二點。
一道月光打到棺槨之上。
“不好,那月光……”還沒等張正國說完,砰的一聲,棺槨直接被震碎,一個身着戰甲地殭屍騰空而起。
他的眼睛只有紅色,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黑色屍氣。
殭屍是按照瞳孔的顏色來劃分等級,從低到高分別是白、藍、黃、綠、紅、銀、金。
張正國行走陰陽界如此多年,也未曾見過銀眼和金眼殭屍,恐怕只有傳說中的殭屍王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吧。
這殭屍懸浮在半空中,看着眼前的眾人,身上屍氣突然暴增,嘶吼着殺過來。
“田家豪,動手。”
張正國一邊喊着,一邊雙手掐訣:“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
念完,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懸浮在空中,慢慢的往下落。
田家豪用手中的權杖猛地敲地,一個巨大的魔像出現在身後,魔像的手中還拿着一柄鐮刀。
茅山和天山劍派的兩位長老見勢也紛紛使出各派絕學。
兩小時后。
“讓他跑了,不過他的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在這一段時間內殺了他就行……”張正國說道,他的衣服此時也變得破破爛爛。
那幾個人在剛才的打鬥中也不知所蹤。
兩個門派的長老打鬥的途中也受了重傷,沒了身影,應該回去療傷了。
田家豪沒有聽張正國啰嗦,一掌揮過,那個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的箱子破碎開來。
三本書呈現在兩人眼前。
《陰陽志》、《五行志》、《山河志》。
田家豪隨手拿起那本《五行志》:“這就是我要的,先走了。”
說完,化為一股黑煙消失在夜空中。
“這傢伙。”張正國說著把另外兩本書裝進自己的背包里,然後通知考古隊的繼續進來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