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巨石圓陣
大體上,多貢人的宗教神話看上去準確地描述了物質真實的潛在結構。用了恰當的序列來組織它,正確的用圖形來表達了它,而且還賦予了它的每個組成部分以正確的屬性。
因為這些符號都屬於一個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古老的非洲部落的神話,所以過去也沒有一個人類學家會去把一個簡單的部落塗鴉和神秘的科學圖表進行比較。
但是當這樣的比較一旦發生,就會發現二者令人驚奇的相似。
討論多貢人的符號和物質結構之間的關係比起那些對天狼星的研究要簡單得多。只因為一點,可以將這些符號與一個已經確定的標準相比較,它們要麼符合科學的物質結構,要麼不符合。
而且,這裏也沒有是否是植入知識的疑問,因為大部分能夠理解多貢人圖形的深度科學在本世紀80年代之前都甚至還沒有進入現代科學的意識當中,所以當然不可能是幾十年之前由格里奧列和狄泰倫傳播到這個部落里去的。
對多貢人神話的仔細研究,與馬賽爾格里奧列和喬邁狄泰倫的人類學研究都提供了豐富的洞察力,可以洞察多貢人可能存在的潛在智慧,他們的表述大多數都具有完全的科學意義。
當更進一步地熟悉了這些表述以後,就會發現多貢人的創世故事實際上是一個系統的思想體系和符號體系,它表現了宇宙的產生、生命的產生,以及文明的產生。
如果是抱着科學的態度,就不應該用假設的外星人接觸的原因去理解它,也不應該用任何植入知識的想法去解釋它。
更進一步地說,正如多貢人符號和物質的構成之間的相似性是可能的一樣,那麼多貢人符號與遺傳結構之間、與人類複製之間的相似性也同樣可能。
最重要的是,在這些多貢人的符號和故事裏可能隱藏了許多的暗示,它們很好的暗示了一些最古老的原始宗教符號和原始神話故事的起源和意義,因為它們是如此的相似。
比如這種平行線就可以劃在許多多貢人最重要的概念和埃及宗教早期的形式之間。舉個例子。“波”這個詞,多貢人的原子,聽起來非常像埃及的象形文字“波”,埃及的一個自己創造自己的神。
也很接近埃及的另一個字“波提”,“波提”的意思是“事物或者物質”。
所有的這些都支持了一種地觀點:對多貢文化的進一步研究可能會提供一個非常重要的模板,供人類去理解現在品種繁多的現代人類學、考古學、科學,以及宗教。
根據大多數專家的說法。西方文明起源於公元前4000年,最早開始的是伊拉克南部突然繁榮起來的蘇美爾文明。和不久以後埃及的法老文明,當然還有華夏民族的中原地帶文明。
但是,逐漸的,這種觀點開始遭到質疑。近來的一些發現顛覆了以前所知的幾乎所有的人類歷史。
1973年,一隊考古學家在穿越埃及南部一個十分偏遠的地區時,得到了一個重大的發現。他們當時正靠着指南針在一個名為納布塔布那亞的人跡罕至的荒野里行駛,當他們停下來喝水休息的時候,他們在自己的腳下發現了一些碎的陶器片。
頻繁出現的陶器碎片暗示着這是一個值得挖掘的考古對象,所以不久以後這個考古隊就回來重新開始調查。
在經過了幾年的挖掘后。他們最終意識到納布塔布那亞並非僅僅是另一個新石器時代的居住場所。突破性的發現來自於他們看到了一個好像是露出地表的岩石,但是最終證明那其實是一個挺立的巨石建築。
他們還發現了繞成一個圈的小一些的石頭,在照片里這些石頭看起來像是荒廢的岩石。在這些岩石的不遠處,就是龐大的巨石建築群,它們挺立在一個非常開闊的平地上。
這個被狂風吹襲的地方在今天已經是荒無人煙了,但是在幾千年之前,這裏水源充足。綠茵滿地,四季分明,至少,應該有很多人曾生活在這裏。
今天我們人類只知道納布塔布那亞的巨石陣是一堆胡亂擺放的石頭。很久以前,有些人把它們從我們仍然不知道的採石場裏搬到這裏來——但目的是什麼呢?
由弗萊德溫多夫,這位納布塔布那亞的發現者之一。同時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考古學家,他領導的考古小組後來發現了非常多的工藝品,這些工藝品都可以根據其中碳的放射情況來得知它們出產的年代。
它們有的出產在公元前一萬年,有的是公元前三千年,但是大多數集中在公元前六千年,那時候的天氣比現在要濕潤很多。
納布塔布那亞是一個盆地,現在它佈滿了季節性的湖泊。通過對沉澱物以下八到十二英尺的地方進行挖掘表明。有些巨石可能是故意被掩埋的。
考古隊還發現在沉澱物之下的床岩上有一些奇怪的雕刻,這是偉大的古老歷史的證據。
考古學家利用地圖和全球位置測定系統測定了一個包含了二十五個獨立巨石的地區。其他的巨石陣還在繼續的測定當中。
幸運的是,這個地區的偏遠性保護了它,使得它沒有受到人為的破壞。
雖然測繪的數據暗含了一定的天文學特徵,但是溫多夫小隊還是在尋找可以解密這個區域的關鍵問題上一無所獲。
後來,他們在一本書里發表了他們的研究結果,這本書是由溫多夫編輯的,名為《埃及撒哈拉沙漠的全新世沉降》。這本書長達兩卷的研究內容讀起來都很有趣,但是它的作者卻很少能給出答案。
然而,就在溫多夫的書還在審稿的時候,一個前美國NASA的物理學家,托馬斯布羅菲就悄悄地開始了他自己對納布塔布那亞的天文學研究。
布羅菲已經查閱了在《自然》雜誌上發表的比較貧乏的數據,等到溫多夫更加翔實豐富的數據出版以後,他那還不太成熟的理論就開始成形了。
後來,布羅菲將他的發現發表在了《原始地圖》一書中。因為現有的天文學軟件不理想,布羅菲還特意訂製了一個他所需要的專門軟件。
通過這樣的方式,他追蹤了納布塔布那亞上千年的天體運行情況。而且成功地解密了巨石陣附近的那些石頭圓圈。
這個“日曆圈”有一條內置的經線和一條可視線,二者都非常明顯,這讓布羅菲意識到這個圓圈是古人觀察星象時使用的一個簡陋的觀測台。
它的設計是如此的簡單,甚至是一個新手也可以使用它。
一個公元前6400年到公元前4900年的夜晚觀察台屹立在子午線軸的北部盡頭,使得他可以將他腳下的三塊石頭按頭頂上獵戶座的樣子排列起來。
地上和天上的呼應是一目了然的:這三塊石頭和它們外部的圈擺放的形式,反映了夏至前獵戶星座那條著名的腰帶上的星體的準確位置。
一旦熟悉了這種對應模式,一切就都很明了了。
布羅菲認為羅伯特鮑瓦爾和阿德里安吉爾伯特在他們的著作《獵戶座之謎》裏。至少有部分結論是正確的。
這兩位學者認為在吉薩有着類似的建築設計。鮑瓦爾和吉爾伯特認為吉薩的金字塔群建築就反映了天空,它們同樣在地面上反映了獵戶座腰帶上的那三顆星星。
因此。在納布塔布那亞這裏,這些證據證明了一個常見的令我們吃驚的天文學問題,那就是天文學其實已經存在很久很久了。
在這裏有一些參考數據,現代天文學大約有五百年的歷史,而吉薩和納布塔布那亞都具有的天文學傳統則至少有6000年到7000年的歷史,也許還更長。
它們二者之間相似的天文學同時也暗示了一種相似的文化傳統。
實際上,溫多夫的考古隊已經積累了大量的證據,可以證明納布塔的新石器文明和很久以後當金字塔的建造達到頂峰時期的埃及古王國的法老文明有很多重疊之處。
更有趣的是,一個多世紀之前。埃及古物學的奠基人之,弗林德斯皮德爾也得出了一個類似的結論。
他發現謎一樣的斯芬克斯根本就不是一個埃及的雕像,它更有可能起源於埃塞俄比亞。
布羅菲對附近其他巨石分佈的研究結論則更讓人吃驚。布羅菲認為其他的巨石可能是一個天體地圖,創造這個天體地圖所需要的天文學知識與我們人類今天的天文學知識相比都不相上下,而且還有可能超過了我們。
當然,布羅菲的這一觀點是非常可疑的,但是他的研究工作仍然值得我們去密切關注。因為如果他是對的,那麼意味着我們根本不了解我們的過去。
納布塔布那亞的巨石到底告訴了我們什麼呢?它們的設計師把它們放在了一個接受同一個中心輻射的直線上。這個設計擁有一個簡單的星體坐標系統,這個系統給每顆星星安排了兩塊石頭。
一個石頭對應這顆星星本身,它標記了星星在春分時偕日1出現在地平線上,也即,在春天的第一天裏和太陽一起升起。
另一塊石頭則對應了這顆星星的參考星。在這裏是織女星,從而確定了前一顆星在歷史上的一個具體日子裏的升起狀況。
在考古天文學中,只用一個石頭來標記星星被認為是很可疑的,因為這些星星在所給定的任意一個時間裏出現在地平線上或者地平線前後幾度的位置上,它都只能用一個單一的符號來標記。
但是隔了一段時間以後,許多其他的星星也會出現在這個位置上。納布塔布那亞的設計者利用織女星和春分時偕日出的特殊排除了這種不確定性,尤其是后一種情況通常一顆星在兩萬六千年裏才會出現一次。
通過這樣的方式就確定了星星的升起時間。織女星是一個非常合理的選擇。因為它在這個早期階段里是天空中第五顆最亮的星,而且主宰着北方的天空。
布羅菲還發現其中的六塊巨石呼應了獵戶星座的六顆主要的恆星,這個發現也證實了他對附近的“日曆圈”的猜測。
這些石頭的放置標記着這些恆星在春分時的偕日出,這發生在大約公元前六千三百年的二十年間。第二組的參考石頭則標記了織女星偕日出,它們發生在秋分的時候。
因此,在公元前7世紀,納布塔平原是一個很繁忙的地方。
一顆星星的偕日出發生在它和早上的太陽一起升起在地平線上時。春分偕日出則是同樣的情況發生在春分這一天裏,因此後者要少見得多。偕日的意思是黎明時從東方地平線升起。
通過採用一個保守的統計方式。布羅菲計算出納布塔的巨石陣是隨機形成的概率只有一百萬分之二。
因此,他寫道:“這比我們通常接受一個科學假說為確定事實時所採用的三個標準偏差值要高了一千倍。”
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是:納布塔布那亞的天體巨石陣是經過精心策劃的,而不是一個偶然。
布羅菲被納布塔的巨石們與中心點的距離並不是統一的這一事實迷惑了,他寫道:“如果這些不同的距離沒有一個目的,大家可能會期望熟練的納布塔布那亞設計師們使用了一個更加賞心悅目的安排……這些距離的安排肯定具有某些特殊的意義。”
吉薩研究者的學生們經常會說著名的金字塔的每一個細節都不是偶然。每一個角度、每一種關係、每一個朝向,都有一個確定的目的。
布羅菲的觀點無疑就是認為納布塔布那亞也一樣。那麼,這些巨石和中心點的不同距離到底代表着什麼呢?
再考慮了許許多多的選擇之後。那麼它僅僅是出於一種樂趣?這和TMD那些專家說躲貓貓死一樣。
布羅菲得出結論:有沒有可能地上的這些距離在比例上都符合那些星星與地球之間實際的距離?當他查看了目前最好的測量結果后,由依巴谷空間天文學衛星測量。布羅菲大吃了一驚。
他們每一組都在一個標準偏差值內相一致,二者之間的比例是在納布塔地上的一米恰好等於799光年。
這種吻合正如布羅菲所寫到的“比驚奇更驚奇”,因為即使是運用現代科學技術去測量天體之間的距離都是一件非常複雜,而且還不太完善的事。
目前最好的測量結果我們都只能看成是大約或者接近。布羅菲對此的結論重複了他之前的觀點:“如果納布塔布那亞地圖上的那些距離的目的就是反映天體之間的距離,而且這並不是一種巧合的話,那麼我們之前認為我們所知道的史前人類文明就必須被顛覆,重新審視。”
布羅菲相信恆星的相對距離和它們的聚合情況等信息,都被納布塔布那亞人編碼在了巨石陣里。
他還認為在某些巨石的基石旁邊的那些小的石頭代表了伴星,或者甚至是組成了行星系。不幸的是。在我們目前對宇宙的接觸當中,現代的天文學還不能完全觀察到像地球一樣大小的行星。
但是,這樣的研究目前正在加速發展當中。很多像木星一樣大小的巨星已經被發現了,我們解決問題的能力還在繼續進步當中,也許很快我們就能知道布羅菲的推測是否正確了。
那麼問題是,各國政府是否不要再拿出20年前的教科書或者10年前的物理書來教育孩子們呢?
掌握錯誤的知識,和無知比起來。其實也沒有多少差別。
納布塔布那亞還有其他令我們吃驚的地方,最初吸引溫多夫小組注意的是擺放在星系地圖中央點上的一個結構複雜的巨石。
一個巨大的石頭剛好矗立在中央點上,周圍環繞着其他的巨石。還有大量的其他石頭堆也在附近。它們看上去就好像墳堆一樣,考古隊挖開了其中的兩個,他們本來期望能在裏面發現一些屍骨遺骸。
然而,他們在全新世地層中挖了十二英尺。一直向下挖到了岩基,只發現了一些奇怪的雕刻圖像。他們從來沒有對這個發現進行過解釋。
後來,布羅菲根據他對星系地圖的破譯結果對這些圖像進行了重新的檢視,他又一次被震驚了。他意識到不管是誰創造了納布塔布那亞,這些創造者一定都擁有關於銀河星系的先進知識。
這些岩基上的雕刻從外部看上去就像是一幅按比例繪製的銀河地圖,而且,是從北極的視角進行繪製的。
這個地圖正確的標記了方位、範圍、太陽的方向、螺旋臂的位置、銀心。甚至是人馬矮星系,它在1994年才會被人類發現。
儘管溫多夫在挖掘地下雕像的過程中損害了地表上面的石頭,但是布羅菲還是能夠從溫多夫精確的圖表/地圖中確定中央點正好在其上方。這當然代表了銀河地圖中太陽的正確位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