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傻柱、賈張氏和秦淮茹
“父母雙亡,果然是穿越者的標配嗎!”
從原身的記憶中得知這一切后,顧興安幽幽嘆了一口氣,既是感嘆原身的經歷,也是對自己前世的一種告別。
從今往後,他就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顧興安了。
良久,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而查看起系統發放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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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四合院中院。
何雨柱快步走到賈家門前,敲了敲門。
賈家房子不大,但人口着實不少,無奈只能用隔斷將原本不大的房子分成了兩部分,平日裏賈張氏睡在外間一張小床上,賈東旭和秦淮茹則帶着棒梗和小當誰在裏間。
此時的秦淮茹正懷着老三,儘管已經八個多月了,今天還是被賈張氏指派出去接棒梗放學去了,為了圖清凈順便還讓她將小當也帶了去。
正在床上躺着的賈張氏聽到敲門聲,緩緩從床上起身,一邊往門邊走去,一邊問道:“誰啊?”
何雨柱往前湊了一步,小聲道:“我!”
“吱呀!”
門開了。
“傻柱?你來我家幹什麼?”
賈張氏看着何雨柱,皺了皺眉。
何雨柱滿臉堆笑道:“嗨,嬸子,看你這話說得,怎麼說咱們也是鄰居不是,沒事兒還不能串串門兒了?”說話間目光不時往屋裏瞄,好似在尋找什麼。
賈張氏看着何雨柱的模樣,伸手便推了他一把,然後回身帶上房門,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眼睛往哪兒看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義,我告訴你,以後沒事兒少往我們家串。”
要說這何雨柱在找什麼,自然是在找秦淮茹。
自從秦淮茹嫁到賈家,何雨柱這心裏就跟長了草似的,有事沒事兒總想着多看兩眼,可無奈賈張氏和賈東旭對他那可是嚴防死守,此時見賈張氏這般模樣,便訕訕一笑:
“嘿嘿!沒看啥……”
隨即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上前一步小聲道:“嬸子,我來可是給你傳消息的。”
賈張氏瞟了何雨柱一眼,滿臉狐疑道:“什麼消息?”
何雨柱對於賈張氏之前懟他心中有些不舒服,見到賈張氏詢問,反而不着急了,脖子一揚道:“消息肯定是有,而且肯定是您想知道的,可是這會兒我又不想說了,您想知道那就自個兒猜去吧……”
話落,便要轉身離開。
畢竟是做了多年鄰居,對於何雨柱,賈張氏還是非常了解的,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這傢伙估計真是知道了什麼消息,見他要走,眼珠子一轉,便出聲道:“你不就是個廚子么,能知道什麼消息,你不說我還不樂意聽呢……”
本只是想着擺擺姿態的何雨柱,聞言身形一頓,隨即繼續往前走去,最終還小聲嘀咕道:“你不想知道我還不想說呢,我倒要看看等你看到顧興安好了的時候,會是個什麼表情……”
“傻柱!”
好巧不巧,秦淮茹帶着棒梗和小當回來了,剛好看到何雨柱在和賈張氏說著什麼,眼看何雨柱就要進屋,連忙出聲叫住了他。.
聽到秦淮茹聲音的何雨柱,立馬轉過身來,笑道:“喲,秦姐這是去接棒梗放學了?”
“棒梗,你先把書包放到屋裏去……”
秦淮茹挺着肚子對棒梗說了一句,才轉頭看向何雨柱,笑道:“傻柱,剛才和我媽說什麼呢,怎麼說著說著就走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賈張氏,擺了擺手道:“沒啥,就是下班回來看到嬸子打個招呼,這招呼打完了,正準備回家做飯……”
“傻柱,說話就趕緊說,磨磨唧唧跟個娘們兒似的……”
賈張氏有些忍不住了。
秦淮茹一聽這話,就知道兩人剛才肯定說什麼了,便對着賈張氏使了個眼色,隨即轉頭對着何雨柱露出一個微笑道:“傻柱,有什麼有趣的事兒也說給秦姐聽聽唄……”
賈張氏看着秦淮茹滿臉賠笑的模樣,正準備發作,可又耐不住心下好奇,只能悶哼一聲,將頭轉到一邊,耳朵卻已經豎了起來。
何雨柱見到秦淮茹的笑容,瞬間將之前的不快全都忘到了腦後,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沒人,才往前湊了湊,小聲道:“知道你們家都指望着顧興安的房子,所以我下班后就去跨院看了看,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
“你看到什麼了?”
秦淮茹還沒說話,賈張氏已經忍不住出聲了。
“我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顧興安開門出來。”
何雨柱也不再賣關子。
“什麼?顧興安出來了?他好了?那我們家的房子怎麼辦?”
賈張氏一下就激動了起來。
這個院子裏,她是最先知道顧興安生病的。
在知道顧興安生病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將顧興安的房子當成了自家的。
現在知道顧興安居然開門出來了,那她家的房子不就泡湯了?
“好沒好我不知道,不過看那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了,至少是死不了。”
何雨柱倒是無所謂,他家連妹妹何雨水的房子,可是有三間,等到何雨水嫁出去,他可就是擁有三間房的男人,加上自己是個廚子,這有吃有住的,自然不圖顧興安什麼。
“顧興安生病了?”
反倒是秦淮茹,自從嫁進來后,顧興安就一直在上學,放學回來后也不怎麼在院裏走動,所以他只知道這院裏有着呢個人,她想不明白,這顧興安生病,和自家的房子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來不及解釋,便小跑着往跨院而去,事關自家的房子,她要親自去確認一下才行。
正巧,賈張氏走到跨院門口的時候,顧興安正穿着軍大衣從屋裏出來,家裏什麼吃的都沒有,他要出去買些回來。
“顧興安!”
眼看顧興安已經到了眼前,賈張氏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有事?”
從原身記憶中,顧興安並不記得自己和賈張氏有什麼交集,見到她在自己院門口,還以為他找自己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