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是星火閣

第十九章 又是星火閣

血肉修士身後的兩位修士憤怒起身,一人拿出一份捲軸,一人掐出一個印決,几杖風刃浮現,盤旋在他身邊。

兩人望向中間的血肉修士。

血肉修士半個身子被轟塌,神智模糊,只能出氣,不見進氣。

兩人對望一眼。

一切都在一瞬之間。

拿着捲軸修士,漏出一個鎖字。

羅柒周圍一條條鎖鏈浮現,將他鎖死。

他虛空一抓,無數閃電滲透進鎖鏈,鎖鏈被斷成碎塊。

捲軸修士手中捲軸,鎖字黯淡。

另外一位修士一指,風刃劃出兩道白線,向他飛來。

羅柒揮出三道劍氣,將風刃斬滅。

化作一道閃電極速向揮出風刃的修士殺去。

捲軸修士咬牙,拉開捲軸,五六個鎖字出現。

這次出現的鎖鏈不但範圍大了一倍,鎖鏈也粗了一倍。

但羅柒速度太快,鎖鏈出現在這裏之前,他已經跨出兩步出現下一個地點。

揮出風刃的修士雙手掐訣,一條水缸粗細的蛇形浮現,殺向羅柒。

他再次掐訣,出現幾枚水桶大小的火球。

接着又是個巨大的石柱擋在了他的身前。

羅柒抬手成爪,向下壓去,雷雲層中伸出一隻雷霆大手,一把抓下,將水蛇、火球、石柱一起撰在手中成拳,捏碎。

那名修士還想抵抗,雙手揮出精血,在空中畫出一道符籙。

一聲千鳥低鳴,電光之劍穿過他的胸膛,瘋狂吞噬他的生機。

鎖鏈追上羅柒,將他團團困住。

“半步轟天!”

鎖鏈被一拳打成齏粉,化作靈力消散。

拳勁將地上轟出一個直徑三米的大坑。

捲軸修士涼氣透滿全身,他將捲軸完全拉開,捲軸完全鋪開,長達十幾米,各種各樣的字浮現。

“刀”、“劍”、“吼”、“斬”、“退”、“速”、“風”……。

“劍”字化作一把飛劍,刀字變作一把斬刀,吼字化作一團音障,紛紛向羅柒殺來。

速字、風字化作一縷清風,聚集在捲軸修士的腳下,送他遠去。

“想跑!”羅柒拿出破碗法器,向他蓋去。

自從破碗落到他手裏,經過重新煉製,配合雷霆大手可以使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破碗法器反扣,化作碗形天幕,雷霆大手壓下,將捲軸修士困在了裏面。

破碗法器碗底多出了一個轉化法陣,不停吸收雷霆大手的力量,增強天幕。

捲軸修士,拼着損傷根基,手段盡出,不能動搖天幕分毫。

“嘭-!嘭-!嘭-!”

羅柒走向天幕,連續揮出三拳半步轟天,雷光電光散落滿天,將襲來的飛劍、斬刀、音障打回靈力狀態。

他輕鬆走入破碗化作的天幕,捏緊拳頭。

“你!”捲軸修士看着羅柒,一時間恐懼的說不出話。

“你可知道,你,你惹上了什麼人?”他聲音發抖:“我、、我,乃星火閣的,的十長老。”

羅柒一臉平靜,剛才聽見抓人挖礦,他就猜到了這夥人的底細。

天門郡內,十層礦產被星火閣一家勢力佔去七層。

“銘台府能在天門郡聳立,自然有它的道理,天塌下來有秦爺頂着。”

他不為所動。

“我們的車隊如果沒有按時出現在指定的地點,我星火閣就會派其他長老前來查明原因,你們到時候跑不掉的!”見羅柒不願放過他,捲軸修士歇斯底里的吼道。

“嘭!”

捲軸修士的無首屍體滑落。

邢浪正在為囚車的里的修士解除脖頸上的限制項圈,他已經將所有膽敢暴起反抗的修士擊殺。

自由后的方台郡修士憤怒的將項圈戴到了星火閣的修士脖子上,扔到了囚車裏。

“好東西。”羅柒撿起地上的捲軸,回身去收刮另外兩位修士。

“這些瓶瓶罐罐是什麼,好強的血氣!”花兒在血肉修士身上摸出一些瓶瓶罐罐。

“應該是一些異種生物的精血。”羅柒打開兩罐聞了聞,確認道。

他們接着去翻動另外一名修士的屍體。

“這裏有一打雷霆符籙,他為啥不用?”花兒問道

“可能他不想死的太快了吧。”羅柒答道。

“你們先把人帶回去,我們做了初一,沒有不做十五的道理。”邢浪對方台郡的修士道。

羅柒與太陽花轉過臉,震驚的看着邢浪:“沒想到你也不是一個善茬!”

一道身影埋伏在一棵茂密的大樹上,震驚的看着前方大道上,一隊隊方台郡的修士收拾完戰場,拉着囚車往大山外走。

身影輕手輕腳退出百米,轉身飛速向一個方向趕去。

一團花叢,默默跟了上去。

兩道人影緊隨其後。

身影來到一處河谷的營地,這裏也有一隊火星閣的人馬。

身影走入一處大帳。

不久。

三位星火閣長老走出大帳,開始整軍備戰,準備劫回已經逃跑的方台郡修士。

大隊人馬路過一處緩流,羅柒與邢浪從兩面水下越出。

“半步轟天!”

“千重鎖鏈!”

千重鎖鏈躍出水面,封鎖住周圍的空間。

一隻藍色拳勁虛影帶着恐怖的威壓,破開空氣極速殺至。

三位長老猝不及防,兩人被一拳打破防禦碾成齏粉。

為中一人,取出一面古盾替自己擋下致命一擊。

盾牌被打出一道裂紋,他則被推出百米遠的距離。

那名長老拿出一杖古樸丹藥,毫不猶豫塞到了自己嘴裏,一股一重天的威壓從他體內散出。

隨後。

他一個驢打滾起身,轉身跳入密林。

“想跑!”

羅柒拿出破碗法器,扔向半空,化作碗形天幕。

一隻雷霆大手壓下。

“嘭—!”

大碗將逃跑的長老關押。

羅柒閑庭興步的走入天幕。

天幕隔絕了一切窺探,聲音,宛若一方小世界。

四五息過後。

天幕消失,中心一個直徑三米的大坑內,他手中抓着一塊盾牌,丟到儲物袋裏,緩步走出。

另外兩個長老的物品已經被邢浪以及花兒收颳了。

邢浪手上多出了一把匕首,這把匕首劇毒無比,他在一具死屍上劃過,傷口立馬爛成了一片血水。

見此,他大驚失色,握緊匕首,不由得小心翼翼起來。

羅柒與花兒也是連連心驚,幸好沒有給對面機會使用這把匕首,這還是看得見的毒,看不見的也不知道有多厲害。

花兒趕緊看看自己摸到的物品,是一把乳白考究的老茶壺,茶壺裏的茶水有半個池塘那麼多,每次花兒倒出來的茶水都是熱氣蒸騰,醇香濃厚,香甜可口。

但它就是一把茶壺而已,茶水沒有任何的不同。

花兒無言,給自己澆了點水,默默將老茶壺收了起來。

他們已經釋放了被關押的方台郡修士

敢於反抗的星火閣修士已經被全部鎮壓,一些逃跑的也逃不出花兒的手心。

一根根藤條將逃跑的人重新拉了回來帶上限制項圈扔到囚車裏。

“你!”花兒吊起一位逃跑的修士:“你們下一個營地在哪個方向。”

那名修士緊咬牙關,雙眼一閉,誓死不從。

“討打!”花兒不悅,把他吊著打了十分鐘,又拉起另外一名嚇的腿軟的修士,指了指剛才已經被打的暈厥的修士。

“你們下一個營地在那裏?”

“沿着東南方向,那快巨石方向。”花兒看向他指向的方向,一塊巨石孤零零聳立在一山腰處。

將兩人隊丟進囚車,花兒找到羅柒兩人。

“好了,問出來了。”

再次讓方台郡修士押送剩下的星火閣修士離開。

三人又躲藏了起來。

花兒紮根巨石之上,羅柒與邢浪遠遠躲在營地一邊。

不久。

一修士突然出現,黑袍白面,背上背着三把劍,站在巨石上,遠遠的望向河谷內的營地。

黑袍修士突然出現,將三個嚇了一跳。

營地內旗幟倒,大帳破,河流里飄蕩着碎屍,星火閣的修士統統被關押囚車內,原本的囚徒正押送囚車趕往山外。

“怎麼回事?”修士微微吃驚。

他看向腳邊的太陽花厲聲問道:“剛才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偽裝被人識破,花兒艱難向上看去,語氣發慌道:“啊,剛才有一個手持雷戟的鳥首人身修士飛來,三千雷動,威壓蓋天,一陣白光閃過,對面三位首領一個照面就化成劫灰,隨意兩拳就將地上轟出……。”

“當時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就看了兩眼,就躲起來。”

修士靜靜聽完花兒的描述,看着遠處幾處帶有焦土誇張的拳印,眉毛抖動,將信將疑的看着花兒。

“確實像是修雷的痕迹,但又有很大的不同,不仔細找很難發現其中的相似點”

“上次和他打的時候,他還沒這麼恐怖啊,力量拿捏的如此精準,上次他可是將方圓一里的地都轟成了廢土啊。”他心道:“難道上次一戰過後,他又突破了?”

此時。

他投鼠忌器。不敢上前查看,他怕這時修雷佈置的陷阱,等他一入營地就會殺機四起。

羅柒與邢浪暗中觀察,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黑袍修士不停改變自己的位置,一會出現在河谷下方,細細觀察河水,一個皺眉又出現在對面的一棵參天巨樹之上。仔細打量河谷的地形地貌,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任何陣法的痕迹,他看向暗中觀察自己的羅柒與邢浪,一陣皺眉,隨後又消失,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

騰挪幾次,他又回到巨石之上:“沒有任何陣法的痕迹,藏的如此之深?”

他再次望向羅柒兩人,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兩個人肯定是魚餌,引我上鉤,如果我冒然進入,一定會被修雷瞬間偷襲,說不定不止修雷,修林或者修泉說不定也埋伏在暗處。”

“哼!幸好我謹慎沒有輕舉妄動。”黑袍修士口中譏笑:“修家老二智謀不過爾爾。”

說完。

他幾個騰挪間,消失在遠處的密林間。

“總算走了。”花兒裝作疑惑的望向黑袍修士離開的地方。

半炷香后。

羅柒與邢浪走出躲藏,快步趕上撤退的囚車。

花兒依舊站在原處,隨太陽緩慢轉動。

再半炷香后。

花兒一個機靈,根莖化作兩腳,拔地而出,快速追趕離去的車隊。

巨石腳下,黑袍修士望向遠去的花兒,眸子虛望,露出一絲猶豫。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他見過太多環中環,套里套的陰謀,不少小心謹慎的人,一時大意就死無全屍。

“修雷我已經發現你了,出來和我堂堂正在一戰。?”

黑袍修士聲音響徹天地,不斷迴響。

“連天梯都沒過的小輩,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解決老九他們,定是修雷藏在了某處,等我不耐煩露出破綻,就會瞬間至我於死地。”

他不敢妄動,原本修雷就只比他強上一籌,現在有可能比他強上許多籌。

“該死!”黑袍修士懷疑羅柒等人詐他,又擔心這是一個陷阱。

他雙手握緊,放下,又握緊,又放下,最終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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