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萱兒姐
蕭別離不冷不熱地笑了笑:“還真是爆‘孝’如雷,你的蹤跡差不多也被你老子知道了,除了他罵你還有誰?”
李亦之撓了撓頭,尷尬道:“好像還真是,不過先不管了,現在去哪?我們還要去借點東西,不然我這狀態可沒辦法給你辦事。”
“千河宗那葯還不夠嗎?真是醉了,這也叫神葯?”
蕭別離翻了翻白眼,繼續說道:“去看看萬魔窟吧,不過哪兒還是有些危險的。”
李亦之眉頭一皺,蕭別離見此,嘲諷道:“對誰有危險,誰知道。”
“去你大爺的,老朽實在不行就拿錢砸他。”
蕭別離徹底不想說話了,就是一個大冤種,暴發戶的嘴臉,實在看不下去了。
……
李府,後花園。
李府後花園,說小吧,能住下五百多號人,說大吧,也就八十來人住,這還是包括五十多位丫鬟和十來位的看院子的男丁。
所以李府向來都挺冷清的,偌大的李府,身份的不可僭越,也徹底讓李府看起來像座空城。
“幽幽,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你去安排一下。”李淵終是放心不下,兒行千里母擔憂,為父亦是如此啊。
幽幽此時卻是再無先前的放肆,恭敬道:“是。”
李淵摸着手中的黑子,有時間不知道是下還是不下,猶豫不決,眼前的殘局該怎麼走,還需要進一步考證,現在只有等他那兒子回來再說了。
不多時,自李府上空閃過一道黑影,速度之快,不可言喻。
……
大夏王朝,玉仙殿中,大夏王朝上朝議事之地。
今日的玉仙殿似乎並不安寧,文官的臉上有着道不盡的憂慮,反觀武官臉上倒是輕鬆的多,畢竟殺過人飲過血,就算現在赴死,也不會皺個眉頭,前提是你得有個合理的理由。
玉仙殿,龍椅上的自然就是當朝天子,夏皇,不怒自威似乎是每代帝王的標配。
“陛下,臣,有奏。”此時一位文官開口道。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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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夏皇的准許,文官淡然道來:“如今之戰事,源於本朝太平已久,如今佛門遍佈本朝這便是證明,是好事,亦是壞事,故狼心翻湧,陛下的王劍,是時候飲血立威了。”
亂世道士下山救世,盛世和尚開門斂財。
亘古不變,令人髮指。
夏皇聽此,眉頭一皺,一時間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右側的王劍們:“各位將軍可有何意見?”
這時,十二武王之一的血途王回道:“末將認為,此事有待商議,並非末將貪生怕死,而是末將帶的兵,不能莫名其妙的死去,而且此戰不像是一時興起,而是預謀已久,千年光陰,無人敢挑起大規模戰爭,南疆於其他三方邊境的力量而言,少的雖然不多,但也不少,他們為何敢挑釁本朝,挑釁皇威。”
一方交談,倒是文官像武官,武官成了文官。
只是,武官又怎能不做多考慮,常年征戰沙場,馬革裹屍還屢見不鮮,那些文官又怎麼能理解他們心中之痛。
戰爭,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打贏的。
嘴皮子功夫於戰爭而言,只有在談和之時有用。
將軍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即使在這裏,除了夏皇的一張嘴,他們可不會附從這些文官。
文官治國還行,鎮國還需武力。
夏皇思索一番:“血途王言之有理,千年來,朕的大夏何時被他人如此冒犯過,此行,他們必有陰謀。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南疆不可能不去權衡利弊。”
夏皇沉聲道:“朕此時腦中有個最壞的情況。四方聯合了。”
此語一出,文官心驚,武官心沉。
倒不是沒有信心打敗四方,而是此戰,無論是大夏王朝還是四方都將元氣大傷,這才是眾人所擔心的。
……
國防危機之時,李亦之和臉皮薄的蕭別離來到了第三位幸運宗門:萬魔窟。
“聽說貴宗有株神葯,名為血自來,還請閣下,雙手奉上。”同樣的開場白,同樣的囂張,卻是那樣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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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紅袍婦人立於山門之前,手動了動,一抹靈氣緊逼上身,但很快又收了起來。
紅袍婦人淡然道:“今日還請閣下賜教,血自來,就當此戰的報酬,如何?”
紅袍婦人明知,此戰,必敗,不會有任何意外,所以,還不如順水推舟,送個人情,畢竟,人情這個東西可是個催命符。
“如此,也可。”
話音剛落,天地變色,異象四起,蕭別離手中之劍,一飛衝天,下一刻蕭別離一瞬而至。
一劍之下,恐怖如斯。
紅袍婦人眼中露出了百年來第一次難以言喻的凝重。
但紅袍婦人的反應可不慢,手中權杖一杖入地,周身的紫紅魔氣頓時形成了龍捲風,將紅袍婦人緊緊圍住。
很快,紅袍婦人口中默念:“魔神訣,化天利己,法相天地。”
一瞬之間,紅袍婦人的修為被提到了頂峰,甚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任何東西都是利弊相存的,既然你選擇了負荷運轉,那自然就要接受零件受損的結果。
紅袍婦人的臉頰右側,又是數根青絲換白髮。
“魔神訣,否極泰來,杖斃九野。”
言出法隨,蓋如是也,只見紅袍婦人執杖橫掃而去。
蕭別離似是為了給足眼前之人的尊敬,開口道:“伏天三式,一式,劍渡驚鴻。”
頓時,劍杖相碰,山河動蕩,地面開始一寸寸被抹除。
“我靠,我我我靠……”李亦之心都涼了,什麼玩意?這時,一道摧枯拉朽的衝擊波向四周散佈,所過之處,可就不是雁過留毛,獸走留皮那麼簡單了,那是直接超度了。
然,李亦之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死呢,一道黑影一瞬而至,一個公主抱,緊接着一個後退,瞬間便到了安全地帶。
李亦之先是一驚,而後看到來人,心也就放下來了。
李亦之敢想下來,想想又抱了上去,假哭道:“萱兒姐,剛剛可嚇死我了。”
宣兒姐像看那白痴一樣看着某人,到沒有將某人放下來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