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廢史立牧,入主益州
且說送走廉案,執玉這邊又開是琢磨:“過不了多久,就要討伐董卓,這袁紹必然要這幽州,我如果還在這待,估計要捲入後面一堆戰爭,而且袁紹這個傢伙太拉胯了,到時候還得防着被他幹掉。”執玉在這正猶豫不決,突然有人報,鄒靖引軍回來。
原來那日劉焉派鄒靖隨劉備三人去青州救援,現在青州解圍,他引兵歸來。卻說城門守衛都是執玉的手下,看到鄒靖引兵只以為是敵,不敢開門。
鄒靖在門外大喊:“我今日凱旋,為何不開門讓我進去。”鄒靖心中也是疑慮,他以為是劉焉怕他功高蓋主,要在城外斬殺他。
一會,城門打開,執玉笑着上前迎接。鄒靖不認識執玉,但見他出來迎接,也下馬上前。執玉道:“將軍世之英豪,鄙人姓徐,名執玉,久聞將軍大名。”鄒靖問道:“不知太守何在,怎麼不見他。”執玉道:“太守抱恙,讓我率人迎接將軍,沒想到將軍攻敵如此神速,有失遠迎,執玉在這裏賠不是。”鄒靖臉上雖然笑着,然而心裏卻犯着嘀咕,執玉也看出他有疑心,說道:“將軍不要懷疑太守用心,太守現在正在府上等着將軍,將軍要快些前往!”隨後將手上一張紙條塞進他手裏,轉身離去。
卻說劉焉這邊,聽說鄒靖回城,頓感救星來臨,劉焉呢喃道:“天不亡我啊。”沒多久,有人報鄒靖來拜訪。劉焉馬上前去迎接,鄒靖見到劉焉大喜,道:“按照主公的意思,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劉焉疑惑道:“什麼準備?”鄒靖道:“你不是讓執玉交給我一封密信,讓我安排親屬來城內,然後一同到益州舉大事嗎!”
劉焉絕望道:“你中計了啊!”然後將前事告訴鄒靖,鄒靖方知中計,就要出府領兵,劉焉悲傷道:“你入了這裏就出不去了。”
執玉從門外進來,鄒靖大罵:“匹夫,怎麼敢囚禁皇族,你要犯上嗎!”執玉笑而不語,讓手下幾人將鄒靖捆綁,鄒靖和幾人鬥了起來。執玉也不着急,又多叫了幾個人。縱使鄒靖武藝高,也扛不住這麼多人,不出幾回合被綁起來。鄒靖仍然破口大罵,執玉只叫人把他關入地牢,又讓人關之前先搞大動靜,引人注意。他自己則出了太守府,表現得失魂落魄的樣子。
不久街上都傳聞太守荒誕無道,不理政事,整日都在太守府醉生夢死,還猜忌能人,將鄒靖關押。廉案聽說,知道又是執玉的計謀,心中暗驚:“此人甚毒!”心存離意、
執玉這邊,在自己府上思考多日,最後決定避開袁紹他們的爭雄,先去益州。正在思考如何前往益州,突然想到劉焉。執玉拍腿道:“我怎麼忘了這個潘多拉寶盒,沒有他的廢史立牧,這群雄割據還難成氣候呢!”於是趕到劉焉府上。
此時的劉焉在書房唉聲嘆氣,有人報執玉到,劉焉恐懼不已。執玉推開門道:“你寫封奏疏給朝廷,說地方刺史權利太大,讓重臣王室前往各州牧伯。你自領益州。”劉焉大驚,這本來就是他的計劃,只不過他想到交州上任。在執玉的逼迫下,他寫下奏疏,上表朝廷。
朝廷內靈帝和其他人商議,靈帝道:“這些日子都不見劉焉到御前,今日倒是會上奏了。”於是翻開奏疏,看了很久,對身邊的宦官道:“你們以為這上面的建議如何。”讓人領去看,幾人各懷鬼胎,都稱極好,靈帝便准了。
過了些日子,令書頒佈各地,執玉領到公文,便召集人馬準備遷移。
有人報,廉將軍入見,執玉笑着迎接,廉案道:“聽說朝廷要劉焉領益州,前往益州逮捕郤儉,整飭吏治。”執玉點頭,廉案道:“這也是你的計謀?益州亂黨極多,何不請去他處。”執玉搖頭道:“我望益州有龍氣,此去無礙。”見他這樣,廉案也不多說。
過了些日子,一伙人開始前往益州,在半道,道路不通,一行人只能在荊州東界暫住。
卻說此時益州內部混亂不堪,郤儉已被黃巾軍首領馬相等殺死,但是剛稱帝的幾日的馬相又被益州從事賈龍組織軍隊擊敗。賈龍擊敗馬相后,往荊州東界迎接劉焉。執玉領着賈龍入見劉焉,賈龍道:“郤儉已死,益州現下無人管控,劉益州快些前往。”劉焉應允,隨後一行人到綿竹縣治所。
執玉和賈龍一路上交談甚歡,為了防止賈龍幫助劉焉,執玉領賈龍到無人處,面露悲傷。賈龍不解道:“先生為什麼突然這樣?”執玉道:“看到將軍神勇,想起故人。”賈龍道:“什麼故人!”執玉左右觀望,小聲道:“先前我和鄒靖同在劉焉手下做事,鄒靖平了犯涿郡的黃巾賊,又解了青州的圍難。”賈龍道:“此人真豪傑!”執玉悲傷道:“可惜劉焉嫉賢妒能,恐他功高蓋主,竟然殺了他。”說著淚下。賈龍看他哭得情真意切,道:“此為往事,先生莫要過度悲傷。”執玉道:“我是害怕將軍也步了前塵,切記小心。”隨後撥馬回去,賈龍自此對劉焉存有疑心。
到了地方,執玉辭了賈龍,獨自見劉焉,劉焉恐懼,害怕他殺了自己越位,執玉道:“劉益州,現如今好生安逸,公務都在我身上,是否給一名分。還有賈龍,我希望劉益州將他安排妥當!”劉焉知道執玉的意思。於是第二天,劉焉任命賈龍為校尉,將他遷到綿竹居住,又任命執玉為益州從事,監管益州事宜。
賈龍領了公文,惶恐不已,他害怕劉焉將他安排在身邊,要伺機殺害他,於是前往尋執玉商議。到了執玉府上,看到府上清雅,也沒用什麼下人,心中暗道:“徐先生真乃高潔之人。”進入廳堂,見執玉眉頭緊皺,賈龍道:“先生可有時間?”執玉忙起身相迎,道:“不知將軍大駕,有失遠迎。”賈龍搖手,道:“某前來是為了求先生相救。”執玉道:“將軍不用害怕,現如今劉焉剛到益州上任,萬事還要依仗將軍,不會下手的。”賈龍這才安心一些,道:“先生真是神人,我為此事前來,先生也料到。”執玉笑而不語。賈龍又道:“剛才見先生眉頭緊鎖,可有難事?”執玉道:“那劉焉自己圖安樂,將事宜皆託付於我,我又不懂這益州形勢,所以憂愁。”賈龍笑道:“先生勿憂,賈龍久居益州,先生自可問我。”執玉交手稱謝。
送走賈龍,廉案從後方幕布進來,道:“先生屢屢以謊言欺人,案甚是悲傷。”執玉搖頭道:“我也想以忠義事人,但是我們都不是名門望族如何為人所器重,唯有行謀略才可安身立命。”廉案嘆氣,執玉道:“將軍不要太悲傷,如今是我們翻身的好機會,不用多久,你會享受到忠義的感覺的。”廉案只覺得他在哄騙自己,搖頭離去。
執玉無語,暗罵:“這個傻小子,不是爺爺我違心做這些事,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被人刁難呢。”不過他也欣賞廉案這樣的忠義,望着天道:“可惜你的忠義要有地位支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