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酒壺是殺人兇器
上上上個位面……
天空湛藍如洗,一絲絲薄妙式煙雲披在重重疊疊直插雲宵,蒼翠欲滴出通透藍胭脂的寶塔式山尖上。刀削般的峭壁山岩中央一隻雄鷹展翅似欲高飛,巨大的翅膀從山壁中探出綿延長達千丈,下臨N萬丈的絕壑,令人觀之心膽生寒,渾身瑟縮。
雄鷹岩邊緣中央卻是正貯立着一座威巍、大氣的城堡式古老建築群,此刻最高的一座六角形塔頂室里。一個頭髮蓬亂如風中雜草,雙眼深深內陷,面黃肌瘦的白鬍子老頭那眉頭已經快皺成一條上翹的小船了。
“唉!什麼破壺?像鼎不像鼎,像爐不像爐,像酒壺可又無法盛酒,法寶呢又沒一絲靈性,動物嘛又**毫無皮肉之感。這破玩意倒底是什麼?失敗!失敗啊!”
老頭嘆息不已。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習卷而來。
“糟糕!夫人來了,得趕緊藏起來。”老頭縮了縮脖子迅速地把那酒壺樣東西往袖子裏塞去。
“哼!你就知道弄那個來歷不明的破酒壺,N萬年了都沒看見你下塔來,你倒底還管不管家族中事,就由我這一婦道人家操勞,於心何忍?”一個圓臉美婦瞥了老頭一眼,素白的皓腕伸出道:“拿來!”
“夫……夫人。”老頭可憐地盯着美婦那堅如竹筍狀胸脯吞了一大把唾沫。
“拿不拿來!”美婦杏眼圓睜,竹筍劇烈地上下左右搖晃着,看樣子即將獸化變身成河東獅了。
“拿去!唉!”
老頭一陣啰嗦,終於交出了自已手中那個拳頭大來歷不明之物,一臉肉痛不已中還夾雜着點解脫的快感。再次明顯地咽了一下乾澀的喉嚨,此刻心中鍾愛之物被奪了興趣轉移,雄性苛爾蒙斗然高漲,目光隱晦地探往了美婦腹部那唯一露在外邊的妖嬈肚臍眼兒。
“魂神退出去了沒有?”美婦板著臉孔冷叮叮問道。
“還……還沒煉化,裏面沒我的神魂。”老頭倒是挺乾脆答着還挺了挺乾癟的肉脯樣胸膛,轉念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臉色一變大喊道:“夫……夫人,手下留情。”
“吁……”
那個古老的怪酒壺被美婦毫不留情地,只見淡淡的五彩霞光,推動着直向天邊墮了下去,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彩虹之橋劃破長空,煞是好看。
‘吁!’
怪酒壺以N倍光速劃出一個五彩的W字路徑砸將了下去。
奇巧的是怪東西居然砸在了一堆好像正在開會的能移山填海的大神堆里,頓時砸傷了20個神人,砸暈了20個神師。還剩下十來個神王以為是天降聖物,‘轟’地一聲氣旋翻動,一起飆向前去就像是商場打三折時蜂湧而上哄搶了上來。
不過那酒壺樣東西‘吁’地一聲劃破長空,在慣性和神王們的凌利神元作用下無巧不成書,居然砸進了有着厚厚結界阻隔,就連神尊都能撕成碎片的逆行通道里。
在通道里幾百級颶風風刀刮割下,各種神光元罡摧殘下,宇宙狂暴能量殘擊下,此怪酒壺安然丟到了下一個‘位面’。
“吁!”
又一道彩光劃破長空,更是奇巧的就是剛好砸在兩位正在空中打鬥個不休的仙尊那靈如活蛇的仙寶上。‘鐺啷’一聲脆響過後,兩仙尊獃獃地望着自已的霸王級仙寶成了破鐵片隨風飛散了。而那惹貨的怪酒壺被兩件威力能移山翻海的仙寶大力撞擊下,霞彩一閃直往下面砸去。
“轟隆!”
火星四冒中該怪東西穿過天界位面那連仙尊都砸不破的神奇界面,萬巧就巧在此刻正好有一位從下界經過上萬年苦修,好不容易頂着雷擊火劈尋到升仙之梯,辜切算是一名見習仙人,其實就是一破虛飛升的最倒霉的老頭子身上。
“啊!”
本來該老頭仰揚地站在最後一級天梯上,全身煥着霞光,最後俯視了一眼人間繁華,正幻想着遊玩天界那美崙美奐之仙塵美景。
倒霉的是連仙女美眉的面都還沒見到。只聽‘吁’地一聲,感覺身上一陣鑽心劇痛。頓時,修鍊了上萬年,剛煉成的仙靈之身被毀,一蓬血霧中那怪東西又呼嘯着繼續砸向了下一個位面。
此刻。
遙遠的太古星際太空中一艘長達上千米的巨型星際戰艦正在緩緩而行,戰艦上上百名身着銀色鱗片狀衣服的工作人員正在忙忙碌碌,其中夾雜着幾千人的智力型機器工作人員。
“報告狼鐵艦長!前方几萬星特高度正有一顆不明怪物飛速靠近,疾如電光,請求指令。”一個略帶點鋼鐵脆響的聲音在戰艦內嗡響着。
“全體進入鑽石級戰備狀態,開啟星艦波動防護裝置,增厚電魂能量網,彈射微粒子光射衍火炮,派出機甲001號攔截,起動星艦光能瞬移裝置……”
作風硬朗的狼鐵艦長話剛傳完,戰艦上防護裝置也應聲全面開啟了。幾千人不管是機械人還是活人都緊張地注視着面前的A性YKS粒子掃描屏。只見一個光斑拖着長長的五彩霞尾砸將而來。
“吁!”
怪東西閃冒着N萬度的高溫邪火,直接,準確,毫不拖泥帶水地命中了,光能瞬移還未起動的星際戰艦。
該倒霉的戰艦頓時冒着黑煙被洞穿了一個拳頭大窟窿,幸好主艦體未遭到毀滅性打擊因此此星艦還沒解體。當眼前怪東西溜光一閃直往宇宙深處的黑洞旋風中墮去后,只聽那鋼性聲音又響了起來道:“報告狼鐵艦長,在‘巫晶魔能杯’失蹤了。”
“啊!”
飛艦中頓時傳來一陣驚慌欲絕的尖叫聲,估計那什麼‘巫晶魔能杯’對於飛艦相當的重要。
“那可是全艦的能量貯調配防控中心啊,完了!”一個膽小鬼失聲痛哭出聲,為即將到來的厄運畫上一個圓滿的十字架——阿門!
“吁!”
地動山搖,山崩水流,九彩華光照亮了宇宙中最美的一顆水藍色星球——地球!
N百萬年前,遠古時的一群大神、仙士放開了如山的靈識、巫識搜尋着彩光之處。一場為了酒壺的大戰開始了。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巨大的恐龍屍體堆成了幾百個長城長……
N萬年前……
九彩霞光再現天穹,漸漸凝成一個酒壺形狀。一道道長達幾千米的劍光從酒壺中時不時冒出,好像正與酒壺鬥氣似的糾纏不休,震驚了地球的所有修行門派——
崑崙、羅浮、蜀山、武當、嶗山、峨嵋、青城、茅山、正一教、神聖教庭、黑暗蝙蝠、強悍狼人、苦行僧、巫師……
又是一場屍橫遍野的血殺,在地球上留下了幾萬具修士碎屍后那破酒壺又一次失蹤了。聽說有一兩個門派落下了一個怪模怪樣的酒杯子。
地球2018年。
一片灰濛濛天空下——
蒼莽遠山,墨綠古樹遮天蔽日,破蛇長橋蜿蜒如風中敗葉飄然睡卧於一條明如玻璃帶子樣的靈凌凌小河上。一座插天峭峰披着雜草野花、奇石蒼樹,形如枯骨勁指的老人之手直破蒼穹九宵。崔嵬雄渾、陡懸秀朴,錯落有致,渾然天成。峰下隱隱有籬籬村落散亂佈於其間,在凌晨的迷霧中時隱時現,雞犬牛羊之聲此起彼伏地奏響了一曲淳樸、自然的山村迷曲。
借問酒家何處去,牧童遙指杏花村。
此村就名杏花樹,是華夏國陽春市花寧縣陳橋鎮所屬的一個與繁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旮旯小村,用現代一句潮流話來說就是鳥都不願來此拉屎之地。
早上的迷霧宛如薄妙煙雲披拂着還未散去,可是杏花村中一座破落土樓里卻是傳來了‘叮叮鐺鐺旁旁’的尖利聲音。
何人如此勤勞?
杏花村中君二郎矣!
君二郎是何人?
那廝本名君若塵,2000年乘着世紀鐘聲響起‘呱呱’墮地於杏花村的老黃牛君土敦家,今年剛滿18歲,前幾天剛接到華夏國名校排名居老三的天南大學錄取通知書。
因為這廝在家排行老二,再加上其人行事有些古邪味,所以村裡人貫用古人俗稱其為君二郎。母親黃春秀,家中還有個大哥君無悔。因為此地太過於偏僻,乃至於陳橋鎮計生辦的同志都不願光顧,所以也沾了點光還偷生下了老三小妹君若籬。
惹得計生辦的一群虎狼之師殺到君家準備動手搬家當抵罰款時也是傻眼了。這君家可真稱得上空空如也,比那小毛賊子光顧過的地方還要乾淨利索。
啥都沒有!
最新潮的就是一台粵東那地方扔進垃圾堆里都沒人撿的二手電腦。此寶貨還是君二郎利用學習的空閑時間,為一小炒店老闆洗了一個學期盤子,人家本來準備扔垃圾堆里的東東給他淘來。
氣得陳橋鎮計生辦張主任小聲嘀咕道:“倒霉!連租車費都得自已貼了。唉!都這樣子下去計生辦得關門大吉改扶貧辦了。”
一聲嘆息過後正想轉戰離這不遠的靠山村,恰遇村長李鐵東給老君家送來了救濟款三百元。錢還未到老黃牛君土敦手中就被正在大罵晦氣的張主任順走了,好歹也抵了來這杏花村打秋風的租車費。
“鐵鍬、繩子、手電筒、餅乾、麻袋、電棍、一次性排風扇……這些都有了。唉!就差防毒面具,那東西太貴了,一個要上萬,聽說還是水貨。算啦!湊合著用吧!”
君若塵嘆了口氣,慵懶中夾點樸實味道的臉上一道寒星突然閃過,直透蒼穹,此刻這面相如果給黑老大看見肯定會暗中嘀咕道:“怪!眼神如狼,這小子肯定是個狠角色!”
其實君若塵平時行事雖說有些不合潮,但這也只是相對杏花村這旮旯地方淳樸山民來說的,其本質還是一顆根紅苗正的好苗子。大家猜得沒錯,這廝即將出去干一件陰人之缺德事——盜墓!
說來這事君若塵也是被逼無奈。
若塵父親君土敦是個只懂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實巴交貧下窮農。為了給正在省城雪州大學讀書的大兒子君無悔湊足昂貴的學費老君家已經是家徒四壁了,負了一座山的債。
時下君若塵又接到了天南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別的人家有這福氣的話早就樂得屁顛屁顛找不着北了,肯定會擺上十幾桌鬧鬧,樂呵樂呵。村裡人都眼饞地說是老君家的祖墳冒煙騰龍氣,可對於老君家來說卻不亞於一場災難。一個錢坑還未填平這不又冒出一個更深的陷井出來。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前幾天君若塵的母親張春秀突然患病,七拼八湊求爺爺告奶奶地整了幾千塊錢送到省城雪州醫院一查。
不得了,腎病惡化!
君土敦抖抖瑟瑟地問了那個面相慈善的陳主任,得知最樂觀的估計也得10萬,這還是醫院本着人道主義為貧困農民解負的宗旨打了八折,就這八折的優惠手術費也差點沒把君土敦這老實巴交連千元大鈔都少見的窮農嚇癱了。一屁股坐地下半天愣是沒回過神來。
大哥君無悔已經決定綴學南下粵東打工掙錢賺藥費,可這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親戚同學也全是窮光蛋,倒是湊了幾千塊。富親也有幾門,可人家不鳥老君家,平時叫老君家打點山貨,整點山跳、野雞倒是來得勤,拿得順溜。可一聽說借錢卻全都嘴打哈哈,打發叫花子一般給了一二百塊。合起來連手術費的一點零頭都不夠。
君若塵無奈之下一咬牙,背水一戰,決心干那陰人祖墳的缺德勾當了。寧願坐大牢他可也不願就此失去吃了一輩子苦,連去陳橋鎮趕墟時從來都捨不得掏二塊錢吃一碗拌面的母親。
此刻想到這些君若塵眼中男兒貓尿都自個兒出來了,伸手一拂,甩了一把淚珠,還習慣性地甩了甩一頭有些蓬亂長發。整理好行頭裹於一大麻袋中杠上肩頭偷偷出發了。雖說不是月黑風高之夜,但蒙濛霧氣中也是未見一早起山民。
山林中靜寂得可怕,只聽見君若塵走路時的‘嚓嚓’聲,偶爾還傳來幾聲恐怖的‘嘎嘎’老鷝叫聲,‘嘰嘰’蟲鳴,‘唰啦’一下竄出一隻長蟲啥的。這廝臉上已冒出一些細汗來,說不怕那是假的。他可是頭一回干這陰事兒,而且屬於S級恐怖級別的,想起來就滲得慌。
可一想到垂垂待去的母親無助地躺病床上,如果再不能整出點錢來估計得被醫院掃地出門。君若塵心裏立馬感覺有股凌雲之熱血從心底深處升發直騰而出。就靠着一股子救母之赤子之心君若塵翻山越嶺,走了半天終於看見了獅家壋村背後那迷霧般的衝天高峰嘯天崖懸於雲端。
獅家壋村時下已經沒人住了,全搬陳橋鎮去了。因為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人能呆的地方,海拔高度達二千多米,一條盤腸樣人個大頭山路蜿蜒如小蛇,遠看就是一條細線,近看其實就羊腸。很好地詮釋了古道西風這個名詞,古藤老樹更不缺,可惜這裏估計是連瘦馬都難以攀越,解放前騾子上去還得摔死。
幾年沒人走,就連那條羊腸小道已經都看不見了。君若塵一邊走一邊還得用砍刀劈出一條路來,雜草快與他一般高了。偶爾還會竄出條把奇蛇、老鼠什麼的並沒嚇着君若塵,山裡人見怪不怪了。
傳說唐朝時獅家壋出了個名人李傲雲,不知與唐玄宗李隆基是否有瓜葛,但他卻是實實在在地巴結上駐守南福省的南福王李昌。也許因為同姓李吧,最後這李傲雲一路青雲直上竟爬到了南福省陽春知府之顯赫位置。
此人聽說文才極好,嗜酒如命,人稱小李白,自號壺酒公,接待官員時經常手握一小酒壺淺酌。死後不知哪根筋不對頭居然說是要落葉歸根,魂歸故里最終葬在了嘯天崖下。
一千多年過去了,人們也漸漸淡忘了此昔日的牛人。就連那墳包上都是雜草比人高,連墳廓都差點認不出來了。不過每隔幾年獅家壋人偶爾還是會看見幾個人來那墳包上拜祭一番。不過奇怪的是這些人從不動手除草,保持原樣,也許人家崇尚自然,回歸自然。
君若塵也是偶爾一次翻到花寧縣縣誌才對此人有了較深的認識。這次母親生病急需錢才讓他記得,二年前曾經去獅家壋采蘑菇,不小心在嘯天崖下的一個山坡上一腳踩空掉進了一個深坑中。
幸虧那坑中全是枯枝敗葉、浮土爛泥,只是屁股摔腫了裂了一道二寸長口子,還未傷筋動骨的。當時覺得奇怪的是那坑中居然還有一個小洞,剛好能讓一個人鑽進去,裏面黑漆漆的陰氣直溢,更叫人意外的是居然在洞口發現了一塊銹得不得再爛的鐵片,有點像鐵鏟之類。當時也沒想到什麼,爬起來溜回了家。
此刻結合網上看過的《盜墓日誌》、《鬼換燈》等小說君若塵有八層肯定那估計是某個盜墓者挖出的盜洞來,因為那洞離傳說中的李傲雲之墓不到百米之距,也許年代久遠后泥土風化等原因露出了洞口。
於是人一激靈,小的現在不正缺錢嗎?決定進去看看是否那盜墓者有落下點什麼破爛貨來。比如破碗,破陶罐、破銅爛鐵什麼的。對於那時的盜墓者來說也許不值錢,但對於時下的現代人來說隨便一件破玩意兒也可稱古董,整個幾萬的不成問題。
下定決心后君若塵去陳橋鎮的網吧蹲了整整一天一夜查尋了有關盜墓的知識,體味了經驗,筆記本還去了一本。現在他也可算得上一個半吊子的盜墓通了,但那也只是未經過理論驗證。接下去要乾的活就是實踐出真知了,君若塵從來信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一人生信條。
現在已過去兩年了,當時發現盜洞的土坑被比人還高的雜草亂枝封得不見了蹤蹤。當君若塵很是費了一番力氣才摸到那土坑時,異外地發現好像一旁的雜草有些歪歪斜斜形如人走過的痕迹,不過十分模糊。
“難道有人揵足先登了?也許是山民在此砍柴什麼的”
君若塵喃喃着巡視了一下四周,空谷幽寂,雲霧重重,別說人,連個鬼影都未發現。而且此刻四周死一般沉靜,靜得讓人抖瑟。平時山裡人膽子都是挺大的,不過這次估計是盜墓的陰影在作怪,這廝心裏感覺毛毛的,要不是為了母親這廝早嚇得一溜煙跑了,哪裏還會在這擔驚受怕的。
最後救母之心戰勝了一切恐懼惡魔,君若塵戰戰兢兢地摸索着找到了雜草封住的洞口。也不砍草,用電筒照了照,還伸進一根棍子捅了捅搗鼓了一陣子。扔了幾塊石頭進去也沒發現什麼,主要是擔心裏面有毒蛇之類嚇人東東。
等了幾分鐘見那黑黝黝、陰森森的噬人洞口沒啥動靜,君若塵硬着頭皮小心地爬了進去。初時感覺此洞還是較小,地下有一些老鼠、蟲子、蝙蝠糞便等物。君若塵也顧不得身上衣服了,連鼻子都似乎失靈了,臟臭都聞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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