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長安不易
安坐在一張長長的工作枱前面,低頭帶着一抹溫暖的笑容擦拭這那些器械,就是那樣淡定的笑容,默不作聲,顯得溫暖而從容!我就坐在他對面,說實話我很欣賞這樣淡定從容的男子,不自覺的多看了一眼,內心覺得自己有一點點好笑。可是就是那麼不經意的一眼,還是被易捕捉到,他就這樣盯着我,眼神里流露着孩子氣的小火苗,有種被忍耐的不高興。是生氣,是嫉妒,是一種你是我的,還看別人幹嘛的小氣惱!我在心裏笑了,還真是孩子氣。但是看着他瀟洒的坐着無意識的擺弄自己修長的手指,突然想起他做的那些事情,忍不住就脫口而出“安把本領用在教孩子們鍛煉”,“你把本領用在打打殺殺”,“也是,你們都是有本事的”,“只是用在不同的地方”。真是說的時候不經大腦思考,說完就知道錯了,看着易惱怒的眼神,我急了,我趕緊去拽他的雙手,可他竟然躲了;我又伸手,他繼續掙脫。這是小孩子心情,這是惱我,但我就是心疼了。我猛的一用力,緊緊抓住他的雙手,就是不放,他終於不掙脫了,我對着他笑,慢慢靠近他,靠近他,他也放棄了掙扎,我就這樣抱着他,就像哄一個受傷得孩子!他主動回應着我,我們擁抱在一起,那一刻不僅美好,還有一種心有靈犀的默契,他的熱情告訴我,他懂了“就算他的雙手用來打打殺殺,也許還會沾上血,但是懷裏的這個女人一直會在他身邊,這個女人自始自終的愛着孩子氣的他,心疼她一輩子”。只是這個女人經常說些不知所措的違心話,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麼回事。明明身體會很誠實得表達,但是說話卻躲躲閃閃,有時候真的很好笑。這時候安笑了,笑出聲來!“你們秀完恩愛了”,易“小魚愛你,不容置疑”,但是小魚是顏控,你不得不承認我長的比你帥!哈哈哈。易輕輕的把我推開懷抱,看着我的眼睛,我躲着他的眼神,低頭偷笑。彷彿在回應他的問題。“是這樣嗎?”真是該死,我這個忍不住看一眼漂亮男人的毛病真讓人頭疼。“我低頭小聲嘀咕,嗯嗯是的,不過漂亮男人不安全,你剛剛好!”安又發出一聲大笑,易也無奈的笑了,“剛剛好”
什麼“剛剛好”?我揉揉眼醒來就看見一個光膀子小屁孩和一個鼻涕泡盯着着我。太陽穴一陣陣刺痛襲來,我正和安,易說說玩笑,突然變天電閃雷鳴狂風亂舞,樓道的窗被風拍打着,感覺要被碎裂,我們趕緊起身試着關窗,突然一到閃電劈來,窗戶玻璃上映出我狼狽的黑波浪長發,又是一陣雷鳴,我眼前一黑就倒下來,耳邊恍惚安和易都在喊我,於是我醒來了。
但是這兩個小朋友是誰?
再次閉上眼,耳邊卻響起小朋友的聲音“什麼剛剛好”?小魚,你怎麼還不起來,你快起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不然又要餓肚子了,昨天你說要抓螃蟹又要吃蘑菇,快起來快起來,耳邊不停的吸鼻涕,說話,吸鼻涕,說話,煩煩煩,好頭疼,好噁心。小魚,我是俞小魚,沒錯,但是我的安和易去哪裏了?我這是在哪裏?
我必須醒來搞清楚。我試着在被窩裏整整好睡衣,然而只摸到我的小細胳膊小細腿,也沒有真絲睡衣,猛的坐起來,低頭一件髒兮兮的破褂子,比我在孤兒院最難得時候穿的衣服還要破,我想是要開始體驗小說里的生活,我俞小魚不知道被雷劈到了那個犄角旮旯,一覺醒來只有兩個小屁孩看着我。
我還是俞小魚,不再是那個孤兒院長大好不容易讀完美校快成為一名光榮的美術老師的俞小魚,只是換了一個地方重新開始。重新開始體驗好啊,那麼多小說可不是白看的,先搞清楚狀況再說。
我盯着光膀子小孩,他也盯着我“小魚你是不是病了?”憂鬱的小臉皺了皺眉頭。“長安,我摸過小魚額頭,沒發燒,小魚沒病。”
“長安”,我的心砰砰砰,我睜大眼睛再一次盯着他,突然有什麼在眼眶裏打轉,這是我的“長安”,我心疼的長安,我們還在一起。“呲溜”,又一次吸鼻涕引起我注意,我轉過頭,盯着鼻涕蟲的雙眼,內心好想波瀾壯闊的笑一番,沒錯,他是不易,那個曾經花見花開,眉眼含笑的花美男“不易”。“哈哈哈,我在心裏狂笑”。
------題外話------
做了個夢,夢裏我在碼字,內容就是篇目開始一段。醒來記錄下來,我想我有必要開始新的體驗,從看故事的人轉變成講故事的人。希望我的故事會有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