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

遲到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映在窗帘,我在睡夢中逐漸醒來,看着窗帘上的光,朦朧的發現,今天的窗帘竟是比平常亮了許多,摸索着桌子上的眼鏡給自己戴上,又摸索着床上的手機,熄滅的屏幕亮起,我呆了呆,又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發現的那塊屏幕上的時間仍是沒有變化,我又不可思異的看了看。

4月7日,星期四,10:25分

剎那,我像是突然發現身旁有厲鬼般跳起,匆忙的找起了書包,從二樓跑到一樓再跑出家門,向著學校的方向衝刺。

卧槽尼瑪,特么的10點多了,我丫怎麼會睡到十點多,昨晚一點就睡了,平常也是這個點睡,6點準時起的,完了完了完了,要死給班主任了,我還是個寄讀生,還不是遲到那麼簡單,我還是夜不歸宿偷跑回家,死了死了。

家離學校實在不算遠,算是很近,走路也就七八分鐘路程,只是我那班主任要求全班強制住宿,方便管理,我才成為一名住宿生,我為了讓自己每天感受家的“氣息”,所以每天都偷跑回家,好在學校的保安算是認得我,畢竟誰知道一個每天早晚按時放學的人是一名寄宿生。

我叫王絳殊,是一名高二學生,就讀於惠桉縣的惠桉2中,我是一名寄讀生,原來是惠桉5中的,雖然我初中在惠桉2中讀了3年,但是我就是沒有考上惠桉2中,在惠安5中讀了高一上學期和高一下學期的前7周之後我成功成為了不光榮的寄讀生。

所以作為一名寄讀生,我不但曠今早的一二節課,可能還趕不上第三節,而且因為班主任全體住宿的要求下,我還是寄宿生

我最怕的就是老師已經跑到宿捨去找我,要是發現我不在宿舍偷跑回家,還曠課,那徹底百口莫辯了。

想到這裏,我本應該跑的更快些,可我卻放慢了腳步,講真的我發現我現在怕極了,我也不是什麼刺頭,只是真的不愛睡宿舍,並且不愛讀書。

慢慢的,磨磨蹭蹭的,終究還是進了校門,看着百米開外的教學樓,我愈發慌了。我選擇先繞到宿舍,再到教學樓,這應該可以為接下來找理由多個出路。登上教學樓,心裏想着死就死吧,於是,原本蹣跚的步伐變成了跑,跑到了五樓,樓梯旁邊的班級就是我的4班,樓梯旁進班級的門是後門,我走進去一下子就成為了焦點,我邁着步伐,走到我的座位坐下。

這節課是數學課,從我進班級到坐下,數學老師壓根沒注意到我的出現,他正認真在黑板上寫着筆記,等到他寫完筆記,轉過身,就隨着班級眾人的視線看向了我。

“王絳殊,給個解釋?”數學老師看向我后,淡淡的說著。“能單獨說嗎”我也分不清自己是惶恐還是害怕,就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下說了這話。

數學老師盯着我回了兩個字“可以,下課跟我說。”便繼續講課了。

我的同桌陳堯,低着頭小聲的問道:“你怎麼了?曠了三節課。”我很無奈的答到:“起床遲了啊,我昨天1點就睡了啊!”

“薯片,你昨晚幹嘛了?獎勵自己了?”隔壁組的張嘎同志,也發來了問句。“我王絳殊,要好好讀書,你不要打擾愛讀書孩子行嗎”我的從滿臉無奈,變成了一臉嚴肅,認真的跟他說。

剛說完話,下課鈴就響了,我王絳殊這輩子也想不到我會如此厭惡這曾經宛如天籟之音的下課鈴,這下課鈴竟然成了我的處刑曲。

數學老師放下粉筆看了看我,

走向了門外,我有點打顫的向門外走去,我表現的像是個慫貨,我承認我這人很慫,雖然一般情況不承認,在結束承認自己很慫的事情后,我就不承認自己當時承認自己慫。

“王絳殊,你這麼晚才來,你不怕死啊?”某能說的上話的女同學問道

“絳殊啊!我的寶啊!你等着死給班主任吧。”某牛馬對着他的眾寶之一寶說到。

“阿薯啊,不會要跟你說再見了吧!”“薯片,如果你沒了,死給班主任了,我不會笑的”還沒聽幾句班裏同學說的話,就已經要到門了

我下半張臉帶着帶着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齒,上半張臉瞪着的眼睛中帶着無奈,看了一眼班級,邁出了大門。

當然了我王絳殊也不確定我有沒有做出那樣的表情,笑着咬牙切齒倒是經常,但是我王絳殊近視七百多度的雙眼,應該也許大概能做出我想要的眼神吧的吧?ps:朋友都說我眼睛沒神,但是我王絳殊是從來沒承認過的,我王絳殊只是一雙眼睛看誰都深情,太深情導致他們覺得啥也不是。ps:王絳殊戴着700度的眼鏡,多厚自己猜,反正不薄。

我一走出門外,就看見了等着我給個解釋的數學老師,我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牙齒有點打顫。

數學老師看見我這樣便先開了口:“為什麼現在才來?”

面對數學老師的提問,我牙齒有些打顫的回答“肚子疼,在宿舍蹲廁所,拉到不痛了站起來走兩步又痛,就一直蹲完起來走兩步繼續蹲,也拉不出來,不知道是胃疼還是胃脹氣,一直到剛剛才好。-”

數學老師看了看我,問了句:“現在還疼嗎?”我搖了搖頭后,數學老師就出發去年段室了。

看見數學老師走後,我便保持剛剛

被“審問”時的神態,用手捂着肚子,回到座位,到了座位,便一隻手放在桌子上,一隻手捂着肚子,低頭趴在桌子上。

“絳殊,你怎麼跟數學老師說的?”“薯片這次會死不?”“阿薯啊,假期後遺症犯了?睡到這時候?”“王絳殊,沒事吧?”一群同學湊上來問東問西。

面對這些同學,王絳殊嘆了口氣,頭也不抬,繼續趴在桌上,無奈說到:“別問了,散開散開,我要肚子疼,班主任有看監控的話,我才更好編善意的謊言。”

至於這謊言對誰善意我不說,懂得都懂,肯定是對班主任善意,反正不對我善意。

眾人散去后,我繼續趴在桌子上,沉思着我該怎麼編善意的謊言。

我只要解釋真的有胃疼,並且很嚴重就行了,這太簡單了,讓老師問我家裏人嘍,反正我本來就有胃病,要是不信任我家裏人,我就拉班主任去見我初中班主任,他是知道我有胃病的。

正當我竊喜這件事解決的如此簡單時,同桌陳堯拍拍我的肩說道:“沒事吧!早自習的時候語文老師問我,你怎麼不在,我跟她說我不知道,你應該是在宿舍沒睡醒。”

我原本微微咧開的嘴又一次開始了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齒,語文老師肯定會跟班主任說,班主任又會叫生管查宿,原來我早就被判刑了,這去他娘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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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只能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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