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服惹事,李丙誓要殺白服
新元十一年,雪,紛紛揚揚的大雪。這天氣,冷得叫人直哆嗦,遠處的山像是被雪披上了銀裝,近處的草堆被雪蓋得嚴嚴實實,彷彿像是一頭潛伏在雪地里的野獸。
自新元建國成立以來,還沒這麼冷過。新元國土面積約為現在的湖南、湖北和武漢三省之和,地理位置也與現如今相當。
寒冷的天氣,街上的百姓少得可憐。一家酒樓里,三個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前,喝着酒,吃着熱氣騰騰的飯菜。
桌子不遠處,有一名女子,她的雙手和雙腳被繩子粗魯的捆着,她蜷縮在角落,臉上掛滿淚珠,小聲的抽泣着,生怕聲音大了,會惹來正在吃飯三人的一頓毒打。
這三人何許人也?原來不過是白服的三個手下。
白服,乃新元政務院主事大臣白同之子,從小就學不進去,也聽不進任何教誨,長大以後,到處惹是生非,惹得民生載怨,但是都懼怕他父親的權勢,所以也不敢告官,即使告官,也無人敢管。
為何這三人會綁架此女子?都怪這女子和丈夫來酒樓吃飯!這女子本是和丈夫來都城投奔親戚的,沒想到,天降大雪,本打算在酒樓吃好飯歇息一晚,可是,天算不如人算,遇上了這三個惡霸。
原來,白服這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別的本事沒有,調戲良家婦女倒是有一套。這人有個臭毛病,喜歡人妻。凡是能通過錢財弄到手的,就花錢去弄,凡是不從的,便使用各種手段,巧取豪奪,哪怕是殺了人家的丈夫。
這不,這名女子的丈夫,已經成為刀下亡魂了。
吃好喝好以後,女子被拖着送上酒樓門口的馬車。今晚,她將成為白服的盤中餐、砧上肉。
“什麼?你們又殺了她丈夫?”白服有些生氣。
“回稟公子,她丈夫竟然提起酒樓廚房裏的菜刀要跟我們拚命,我們一時失手,就殺了她丈夫”三名手下絲毫沒有覺着做得有什麼不對,反而期待他們的主子能夠給自己賞賜。
“我已經答應父親了,以後再也不搶佔良家婦女了。至少我得收斂點吧?前幾天父親被我氣得都昏了過去。哎!好吧,這是賞你們的,下去吧!”白服拿出一錠金子,遞給三位手下。
手下走後,白服色眯眯的向床走去。
掀開蚊帳,只見那女子年輕、漂亮,加上白府為其沐浴、梳妝打扮,換上漂亮衣服,更是顯得美如天仙。
女子親眼見丈夫死於這個畜生手下的刀下,早已心如死灰,只能假裝順從,然後伺機親手結束這個禽獸的生命。
可是,被綁着的弱女子,哪能敵得過正直青年的白服。
看見如此漂亮性感的人妻,白服獸性大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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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撕開女子的衣服,瘋狂親吻着女子的脖子和胸。
“啊!!!”
白服坐起來,痛苦的捂着耳朵。
原來是女子咬了他的耳朵,都出血了。
憤怒的白起,給了女子一耳光,然後照頭重擊,女子即刻昏迷。
窗外的雪依舊在下,床上的禽獸在盡情發泄着慾望。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白服的手下將女子抬到江邊,用力扔了下去。
可憐的女子,就這樣命喪於此。
李府內,一名上了年紀的婦人跪倒在地,大聲痛苦着。
這名婦人,乃是李府李丙的表妹,也是昨天那位在酒樓被綁架女子的母親。那女子因躲避戰爭和丈夫來都城投親,投的就是母親,也就是這位婦人。
“何都頭!酒樓老闆所說是否屬實?”李丙怒咬牙切齒。他這位新元監察院主事,可是有天大的權力。監察院集監督、調查、審問、判決於一體,新元無論大小官員,對其都是畢恭畢敬,生怕哪一天就被監察院抓住把柄,成為階下囚、刀下鬼。
“稟告老爺,酒樓老闆和店小二均已簽字畫押,確實是白府的人乾的。其丈夫的屍體我們也一併找到。”
“看來,我得去白府走一趟了”。李丙大步從門外走去:“備車!!!”
“混賬!”聽說兒子又幹了壞事,白同氣不打一處來,將手中的茶狠狠往白服臉上一潑,白服被燙得哇哇直叫。白同站起身就是兩個耳光。“白家遲早要被你毀了!你這個逆子!”
“砰砰砰”李丙的馬夫敲着白府的門。
“誰呀?”白府的下人開門問到。
李丙一把推開開門之人,大步走向院內。“去稟告你家老爺,就說李丙要見他”。
“喲!李主事,李大人!!!”白同見到李丙,立刻笑臉相迎。“怎麼?今天有時間來我這裏做客啦?”
“白大人,昨天有個女子被人綁架,他丈夫光天化日竟被人殺死,你可知情?”
“這歸當地官府管,我管的是全國的政務”
“可是,兇手正是你府中的人。綁架女子的那三位惡徒,已經被我捉住,在酷刑逼問下,已經招了,說是綁架來給貴公子了。殺人償命,那三個惡徒殺了人,自會有官府來懲治,我今天,是來要人的,請貴公子把人還我吧!這可是我親戚!”
“人已經放走了,抓她不是我的本意,殺人也不是我的意思!”白服心裏慌了,狡辯着。
“哦?是嗎?可是,那屍體怎麼回事?”原來,屍體已經被漁民打撈到,送官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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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沒有害他”白服依然在狡辯。
“你耳朵怎麼了?是被這女子咬的吧?那三名惡徒已經交代了,是你指使他們將女子扔在江中淹死的,你也是兇手!!!”
“爹!救我”白服跪在白同面前。
“你這混賬玩意”。白同一腳踹開兒子。起身說到:“逆子犯下錯事,我自會交給司院懲處,勞煩李大人費心了。”
“不!我今天就要帶走他!”李丙堅決的說到。
“我只有這一個兒子,李大人不要強人所難!請李大人記住,我是政務院主事,連王上都得給我面子!”白同此時護起了犢子。沒辦法,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不護他,護誰呢?他要是死了,白家可就絕後了!
“來人!”李丙大聲叫到。
“屬下在!”何都頭上前說到。這個何都頭,手下有親兵百餘名,專門負責李丙和李府上下的護衛,他驍勇善戰,武藝高強,能以一敵十。
“將要犯拿下,送交司院審理!”李丙大聲下命令道。
“是!”何都頭拔刀說到,拿下!!!
數名士兵上前就要捉人。
白同大聲呵斥到:“我看誰敢!來人吶!”
白府數十名衛兵衝出來,雙方劍拔弩張,一場刀光劍影,彷彿就要展開。
“李丙!我知道,在政見你我一向不合,所以你才這樣來害我。可你也不至於把人逼到絕路上!”白同說到。
“絕路是自己選的,與他人無關”李丙橫掃一下那數十名白府的衛兵,厲聲說到:“白服強姦民女,殺害無辜,按照新元刑律,當死!膽敢阻攔者,殺無赦!”。
李丙一個眼色,雙方便激斗在一起,因為都是大臣的貼身衛兵,所以戰鬥力都相當高強,刀光劍影,趁亂中,白服竟然從側門逃脫。
見白服已跑,李丙也不再與白府糾纏,立刻率人追拿。最終,沒有絲毫武功的白服,體力不支,被何都頭一個飛身踹倒,成功抓獲。
白服被送往司院關押。司院乃新元刑事部門,負責各類刑事案件審查、判決和關押。可是,司院屬於政務院下屬機構,主事孫大人也很是為難。一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白大人,一邊是負責監察所有官員的李大人,自己是誰也不敢得罪。孫大人主動向李大人表示,自己作為下屬,假如白大人叫放人,自己不敢不從,所以想請李大人,儘快爭取王上的支持。
李丙也感覺這樣關押不是辦法,所以叮囑孫大人,自己馬上去求見王上,在自己回來前,不得釋放白服,否則,定以徇私枉法罪,從重處置孫大人。說完,便急匆匆去見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