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們在門口叫了兩聲,開始沒有人答應。後來,裏面傳來了一個女人很不耐煩的聲音,說的話也很不好聽,讓我們幾個更加的火冒三丈:
“媽了個逼的,你們在這裏叫、叫、叫、叫喪啊!死了你們的爹娘是不是?在這裏叫魂啊!老子睡了!”
我一聽,火“呼”的一下就爬了上來,對着大門就是一腳,沒有踢開!武昇跟在後面用力的兩腳,一下把門踢開了,我帶頭領着幾個人一起猛地就沖了進去。
屋子裏面就只有一個矮胖的中年女人,坐在客廳的沙上,扭過頭來,有些驚慌的看着沖了進來的我們。
羅佬的老婆。
“羅佬這個狗雜種在哪裏?”我當頭就問。
在剛開始的慌張之後,這個女人鎮定了下來,望着我,眉宇之間都是彪悍之sè,一點也不害怕:
“老子怎麼曉得他在哪裏?你們這些小畜生居然搞到家裏來了!你們這些有娘養無娘教的東西,是哪些野婆娘養出來的!你們今天不給老子說明白,哪個都走不得!哎呀,癲子,你也在這裏啊!而今義sè真是不得了了啊!老子今天就看看你和這些小雜種想怎麼搞?”
當大嫂真的是當慣了,開口就是如此的潑辣惡毒。我當時已經準備打她了,理由很簡單,罵了我媽,別說打你,我還敢殺了你!
“你個臭婆娘,老子再問一聲,羅佬到哪裏去了!”武昇看樣子也激了火氣了。
“你還罵我啊!你不是婆娘養的,你們這些小雜種,都是些野婆娘偷人搞出來的,你還敢罵我!!”她邊說邊一下站了起來,拿着面前的一個小板凳對着武昇就扔了過來。
我二話沒有說,跑了上去,對着她的腦袋頂上就是一刀。當天我從一個小弟手上拿的是一把普通的西瓜刀,也不是很鋒利,但是出血是一定的。
血一下就流了出來,那個女人愣了一下之後,眼神中明顯的流露出了恐懼的神sè:
“哎呀,殺人了啊!救命啊!”
她大聲叫了起來,我跑了過去,對着她的身上接着又是一腳,將她踢反在地上,撲上出罩頭罩腦的對着又補了幾下。其他人除了癲子也都紛紛趕了過來,我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臭婊子,你敢再喊一聲,我今天就弄死你。你試試看?”
話一出口,這個女的不再說話了,獃獃的望着我。
“羅佬到哪裏去了?”
“我真的不曉得,你有事就去找他沙,找我幹什麼?人又不是我打的。又不關我的事。”
我馬上知道了,這個女人絕對知道羅佬的去向,因為羅佬告訴了他打了人。
“你不曉得他去了哪裏?那你怎麼曉得是打了人?”小二爺開口說道,他也聽了出來。
“我真的不曉得,他又不告訴我,你殺了我,我也還是不曉得啊!”這個女人繼續硬犟着。
我還準備逼問,但是癲子過來了,說不關他的事,算了算了,我們去廊找看看,九鎮就這麼大,還怕找不到啊?
於是,在癲子的堅持下,我們沒有再為難這個女人,把前後屋子都搜了一遍,最後確定了沒有人,才轉身走了。
出來后,我們直接去了“浪之夜”。
很快,我們幾個就趕到了“浪之夜”廊。
進去的時候,廊外面的房間裏還坐了四個女孩和一個男人,沒有看見小芳。那個男的是缺牙齒的一個小弟,見過幾面,名字叫做李軍。看來是他負責今天晚上的看場。
一看見我們,李軍趕緊一臉意外的帶着笑意站了起來:“哎呀,這麼多大哥來了啊,難得難得啊。進來坐進來坐?”說完之後,覺我們的臉sè都不對勁,顯得有些緊張的站在那裏。
“小軍,你看見雞青和小芳沒有?”地兒問道。
“沒有啊,他們今天都沒有來啊?”
“小軍,你給我說句老實話,我今天找雞青和小芳辦事的。他們在哪裏?與你無關,你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缺牙齒那裏我自己會去給他說一聲,你放心!不過,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騙我!”我說道。
“欽哥,我真的不曉得,我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他們,劉三姐說他們開始就走了,好像有什麼事。”
“哦,那好,劉三姐呢?”劉三姐就是這裏的一個老闆兼唯一的老鴇,姓劉,也不知道為什麼都叫她劉三姐。
“在樓上,我去幫你喊哦,你們先坐,小麗,去幫忙泡幾杯茶!”
“不用了,你去喊咯,我們辦事就走。”
在李軍上去喊人的時候,我們幾個,走了進去,把整個房間都看了一遍,包括用一塊塊三合板隔開的小單間。當然,裏面會有一些正在做活塞運動的朋友,被驚嚇了一下,不過一看我們的臉sè和手上的傢伙,也就沒有一個敢多說話了。
所有的活塞運動員裏面也沒有小芳的蹤影!當我們還在檢查的時候,劉三姐和李軍一起走了下來,邊下樓梯邊整理着衣服。我估計她當時可能也在做類似於小房間裏面的事情,所以,下來的時候,兩個臉紅彤彤的,衣冠不整,一付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們搞什麼搞!這裏是做生意的地方,搞得沒有名堂了!真的是,出去出去!不按摩就給我出去,別耽誤我做生意了!”她也是一開口就不善。
“劉三姐,我們只是想找一下雞青和小芳,你曉不曉得他們去哪裏了。麻煩你如果曉得的話,告訴我們一下。”癲子一看我的樣子不太對,搶先開口了。
“我不曉得,不曉得,曉得也不告訴你們。出去出去!”她邊說居然邊過來推我們,李軍在旁邊也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想勸又不好勸,兩邊都不敢得罪,不知道該怎麼辦。
推前面幾個還好,最後一推推到險兒了:“我jǐng告你,你還推老子一下看看?”險兒馬上一掌把他的手甩開,說道。
“哎呀,怎麼?你還敢打我啊?你曉不曉得這是哪個開的啊?看場的是哪個啊?你敢亂來,老子馬上就就叫人過來搞死你們!”劉三姐挑釁的又推了險兒一下,昂着頭望着險兒道。
如果是老鼠自己開的,可能我確實還要顧忌三分,但是為了給袁偉報仇,我一樣會搞。現在老闆是他的堂哥,我就無所謂了。至於缺牙齒,畢竟都是同門中人,再說我也不怕他。
險兒還沒有動手之前,我一個耳光就先摔了過去。
“啪”的一聲,回答了劉三姐的話。
周圍響起了那幾個小姐的尖叫。
險兒居然一下子也被我的舉動弄懵了,獃獃的站在哪裏望着我,很少見的都沒有動手。
其實對於這點,我也對他感到奇怪。
“我告訴你,你今天把哪個叫過來都沒有用。我再問你一次,他們在哪裏?”我又把刀架在了劉三姐的脖子上,其實我用的是刀背,但是那樣的情況下,誰知道?!
“他們八點的樣子就去了xx縣城裏面,和雞青的幾個朋友一起去的。具體在哪裏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別亂搞啊!我又沒有得罪你們!”劉三姐一下就軟了下來,她並不像羅佬老婆那樣的堅挺。
在刀子架在脖子上,面臨死與生的選擇的時候,她馬上就出賣了雞青和小芳。告訴了我們,她所知道的一切。畢竟她和雞青,小芳最多只是合作夥伴,不是夫妻一樣的至親,何必冒上這麼大的危險呢?
看來羅佬有自知之明,他知道我們一定會報復,所以打了人之後,就帶着雞青和小芳幾個先跑到縣城去避避風頭去了。
縣城這麼大,我一下去哪裏找啊?
聽到這個消息,非常的喪氣,看來袁偉的這個仇一下報不了了。等三哥回來了,還不知道他讓不讓我們動。唉!
最後,無奈之下我們出了廊,決定先回趟醫院去看看袁偉現在怎麼樣,之後就各自回家睡覺。
誰知道,到了醫院,卻出現了第四個巧合。這個巧合也直接的把事情推向了最高chao,讓本來報不了的仇出現了轉機。
我們綁架了兩個人,而通過這兩個人我們知道了羅佬他們的消息。
也引出了震驚九鎮黑道的驚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