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少年
當我和趙進入奶茶店的時候,我當時只見趙要追求的女生兩眼放光,從工作枱走了出來開始找我要聯繫方式,當時的我嚇了一跳,用各種理由拒絕搪塞了過去,隨後走上了二樓.隨後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打牌當中.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那個女生依然對我很好,我也依然我行我素,直到那一天我嘴裏叼着煙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吞雲吐霧,那個女生上來催促我們牌局結束,要下班了.當時的牌局一鬨而散,我一時起了玩心.隨即站了起了,修長的手指上夾着那根未抽完的香煙,一隻手捏着女生的下巴緩緩把煙塞到女生嘴裏,女生嗆得不行.我隨即把煙仍在地上,端起桌上我喝過的那杯水,倒進了女生的嘴裏,女生並未拒絕,隨後我摟着女生的腰走進了二樓的洗手間關上了門,女生雙手環抱着胸,卻並未反抗,羞紅的臉頰加上赤紅的耳朵令我玩心大起,我湊到女生耳邊輕輕的說你不反抗這是同意咯,女生也不說話.閉着眼睛,這時的我饒有意味的大量這女生,精緻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和性感的紅唇.望着那一手無法掌握的規模,我承認當時有些許的心動,我嘗試着親了親女生,具體親的是臉還是嘴我也記不得了,輕輕撫摸了一會令人無法掌握的規模,想起上一段無疾而終的戀情.我嘆了口氣,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後來的我還是隔三差五的去奶茶店玩耍,卻在沒有了輕薄的舉動...最後一次見面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在不夜城的燈火通明只下.我輕輕的撫摸了她的頭,望着她眼裏的疑惑,我眼中閃着溫柔的光芒.心中做了最後的告別,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緣之一字,說不清道不明,尋不到也捉摸不透吧.
後來的我去跟人學習了鬼步舞,可能悟性不夠吧連皮毛也未曾學到,在學習舞步的過程中.有一個小女孩自告奮勇的跑過來教我,據她的自我介紹喊她靈兒吧,那是一個16.7歲的小姑娘,長着一張娃娃臉非常的可愛,身上散發著一股稚氣未脫的奶香味.雖然靈兒年紀不大,但是想法不小.不知不覺三言兩語的就自告奮勇的自稱為我師父,我笑了笑並沒有爭辯什麼.學習的過程很枯燥,我大多數時候都是坐着看別人跳,靈兒就在旁邊和我聊天,我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當她提出讓我送她回家的時候我猶豫了.一個女生深夜讓男生送她回家,這裏面的深意很多,也可能是我想法太複雜了,但我拒絕了,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去看他們跳舞,後來偶爾有一天去了,靈兒依然在那,她在人群中找到了我,和我訴說著這段時間的經歷,告知我即將返回老家,根據我模糊不清的印象應該是湖南.最後的告別我隱隱約約記得是她拍了拍我的腦袋,撫摸片刻之後揮手像我告別.彷彿她也明白了這一去,終其一生在難相見.皎潔的月光下那個背影很洒脫,像極了了卻一樁心事釋然的感覺.當時年少的我對感情方面猶如榆木腦袋一般,懵懵懂懂恍恍惚惚.
人終其一生會遇見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他(她)們在你的生命中扮演這過客這一角色,擦肩而過轉瞬即逝.也許你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眼眸中閃過些許的片段,然後悄然於無形,化為塵埃,歸於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