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騎士貝狄威爾
空曠的房屋內。
易利捂住了紅腫的臉。
雖然沒有感應到殺氣,所以藤蔓沒有自主防禦。
依舊將貝蒂緊緊的抓着,易利心中有了個壞點子。
讓你抽我,你完了。
邊想着邊露出一副邪惡的笑容,如同抓住把柄的本子男主一般,用猥瑣的語氣說著。
“現在落在我手裏,讓我好好的看看你。”
被四隻手抓住成一個大字型,貝蒂咬着嘴唇,憤怒的眼睛瞪着易利。
桀桀桀——
笑稱一位古典反派的易利,一隻手摸向貝蒂的臉。
貝蒂滿臉通紅,看着那隻摸過自己臉的手向下探去。
“住手!”
白糖從邊上一招剪刀腿,將自己的雙腿纏上了易利的脖子,雙手把易利的眼睛蒙了起來。
“不可以色色,要色色也要排隊!”
?
易利被突然襲擊也沒有任何的動搖,失去雙眼絲毫不能影響我心跳加速。
向下的手穩穩的摸到了貝蒂的脖頸。
“你不是杜拉罕嗎?但是現在我完全感覺不到無頭騎士的詛咒,這是為什麼呢,小姐?”
笑容依舊邪惡,但是在貝蒂眼中這個人從一個猥瑣的狂徒,變成了一個處心積慮的陰謀家。
一眼就能看穿此時自己的困境,如果不是自己一覺睡了百八十年就是眼前之人眼界無比寬廣。
“我叫卡米拉?貝蒂?威爾,是大英人,本來這個國家是與父親一同來談生意,之後受邀請來曦島遊玩放鬆,但是那晚改變了我。”
貝蒂話語一停,似乎在思考如何表達一切。
“我家族是一支貴族的旁支,雖然沒有爵士但是我的父親一直非常嚴格的要求我,久而久之我將騎士準則是為自己的信條,所以我在那晚就得到了幻想的祝福,我可以變為圓桌騎士或者聖騎士中選擇一個接受賜福,但可惜我在曦島。
血族的力量侵蝕了我,在我接受賜福前就被無頭騎士的力量操縱。如果我沒有騎士的資格那我就可以直接成為杜拉罕,也能避免那場災難,但是我的本能成了無頭騎士,之後賜福中我的思想成了圓桌騎士,被本能壓倒后,我開始了屠殺。”
白糖繼續坐在易利的肩膀上,略帶好奇,糾結的問道。
“你說的災難是什麼?”
貝蒂沉默不語,似乎身體失去了靈魂,低着頭看不清臉色。
“你殺死的那些人回不來了對吧?”
易利卻選擇了揭開傷口,在姬燧告訴他實際的那兩位公卿的影響,比戰爭開始的時間要早上一些就猜到了。
“你暴走的時間,比重置的時間要早上一些,那個時候你殺死的人再也不能重生了對吧?”
“沒錯,那其中也有我的父親。”
坐在易利肩膀上的白糖伏着頭,不再亂動,乖巧的道了聲歉。
“對不起。”
抬手摸了摸已經垂到自己面前的頭,安撫了一下白糖。
“沒關係,這都是她必須面對的,不然杜拉罕會再次出現的。”
將貝蒂放回地面,易利蹲下身。
“現在我給你個選擇,跟着我走聽我的,在你的餘生也會因為今日你的決定而被迫永遠與我綁定。
或者現在我幫你解脫,不管你是否還能重生,我將把你干擾我計劃的可能性完全抹除。”
貝蒂強撐着身體,起身後胡亂的抹了一下臉,將自己的衣服整理整齊。
立直身體,緩緩地單膝跪地。
“卡米拉?貝蒂?威爾,將以您的目光所視做為我的前進方向。”
簡單的誓言成立。
在幻想的約束下,她的未來將永遠被易利引導,命運不再有自主,只以易利的語言作為自己的天命。
圓桌騎士的賜福降臨於此,易利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金髮女騎士,順着命運的指引,凝結出劍。
輕擊頸部。
身着騎士甲,看不清臉的男子浮現在貝蒂的身後。
輕擊背部。
無形的誓言凌空浮現。
唱誦的詩歌回蕩在空地,從今天開始貝蒂放棄了成為聖騎士的可能,不再侍奉神,此身將只信奉她的君主。
高深的劍技、熟練的騎術、不論是步戰還是騎戰都繼承了來自無盡時空中古老騎士的技巧。
圓桌騎士?貝狄威爾
貝蒂,不,貝狄威爾,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易利的第一位僕從。
易利也踏上了公卿所必要的儀式。
追逐祂力量的野獸、臣服祂偉大的走狗、自祂的概念中衍生而出的爪牙、與祂的意志不謀而合的僕從。
這一切都將作為在無數的世界中宣講祂存在的傳道者。
剛剛得到新的力量,貝狄威爾的體力已經完全耗盡。
倒下的貝狄威爾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睡吧我的僕從,我將給予你復仇的機會。”
陷入了沉眠,貝狄威爾在漫長時間的沉睡中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的安心。
背負着殺死了自己親人的痛苦與罪惡,在煎熬中第一次看到了曙光的到來。
將貝狄威爾提在手上,白糖在剛剛易利接受效忠之時就從他的脖子上溜了下來。
眼看易利要走,白糖撲到易利的背後。
雖然沒有做什麼,但是在快速的行軍后被抓走,白糖也受了很多的刺激,蔫巴巴的趴在易利的身後。
“你也辛苦了,在我們完成交涉后你就不用再擔心戰鬥的危險了,不過到時候你的任務反而要多上一些哦。”
“嗯,到時候我會好好工作的。”
聲音越來越弱,易利拍了拍白糖勾在易利脖子處的手。
“你也睡吧,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任務應該就完成了。”
詩歌的餘韻依舊在這個空地上存在,直到易利遠去后才消逝。
這之後就是貝狄威爾蘇醒,作為自願作為先鋒尋找東島的人群。
雖然擔心她會引起騷動,但是在成為圓桌騎士后,再具現的鎧甲成為了純白的騎士甲。
楊思州看出了易利的擔心。
“沒人會吧原來的那個漆黑的騎士,跟現在的那個白馬王子做出聯想的。”
雖然沒有出易利一行人的預料,貝狄威爾的確找回了幫手,但是自己這邊的姬燧出了問題。
除了黑色的騎士,自己家還有一個用紅霧的熊孩子。
被發現了的巡邏隊用槍指着還沒什麼。
在剛剛被巡邏隊發現時易利就注意到了,來到這裏的除去巡邏隊還有幾隻藏着的血裔。
有一隻不乖的親族在遠處,藉助這兩隻氣息微弱的血裔觀察着易利。
被尖嘯的血裔攻擊后,易利就意識到和平交涉的期望落空了。
不過展示自己的肌肉也是交涉中的一個選項,擊敗但是不擊殺也算是先禮後兵了。
想到這裏易利毫無愧疚的變身。
先打了小的,然後等老的來就行,玄幻小說不都是這麼釣魚執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