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我在賞月,你信嗎?
齊鶴很無奈,她現在被一個,敵國公主帶走了。
他現在正被拖着,是雙手雙腳都被架起來的那種。任憑他在怎麼喊,蘇瑤還是不搭理他。
走了很長一段時間。齊鶴已經覺得生無可戀了,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它被裝進了一個麻袋裏。並且被丟到了路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座子下。蘇瑤就抱着兔子安靜的坐在上面。
“公主殿下!您別跟小民一般見識!您就饒了我吧!”齊鶴現在在狹小的空間裏憋的很難受,“您別不說話呀!”
“哦。”蘇瑤輕聲回答。
齊鶴很納悶“哦?哦什麼?你在說啥?我聽清,您大點聲唄?”他以為蘇瑤在他說話。
蘇瑤只是輕聲笑笑,並沒有作聲。齊鶴也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馬車在凹凸不平的石板大路上,顛簸的將近走了半個多時辰了,齊鶴也被顛的實在不行了,他的頭也時不時的磕在木板上面。
“大姐!您就饒了我吧!”齊鶴苦苦哀求。“您別玩真的呀!”
恍惚間齊鶴髮覺車停了下來,有人將他抬了下去,又重重的將他摔在了一塊木板上,“唉!輕點啊!”齊鶴怨惱道。
齊鶴靜了下來,聽到了四周的水聲和河邊的叫賣聲,他意識到了,“大姐!公主!殿下!您這是要將我帶去哪裏呀?怎麼還上寰河了呀!最近全城宵禁,夜晚不讓回家。您把我放這就行,我現在自己走回去。”依舊沒人理他。
船在河上動了起來,齊鶴也安靜下來,他想着該如何脫身,隨後可口,“姐姐,商量商量唄,兔子我不要了,就送你了。您把我放了唄?”
躺在麻袋裏的齊鶴,剛說完突然感覺後腦一涼,“唉!”一棍被人敲昏了過去。
蘇瑤抱着兔子,站在旁邊,“廢話真多。”
等齊鶴再次醒來時,以經是夜裏了。齊鶴緩緩坐起,揉了揉後腦,“這女人下手真狠呢!”隨後看了看周圍。
發現自己在一間放雜物的房間裏,齊鶴踉蹌的走到門口,想推開門,卻發現門在外面上了鎖,“這丫頭,不就開個玩笑嗎,還當真了。”齊鶴想都沒想就把錯都推到蘇瑤身上了。
齊鶴在雜物堆裏面翻了翻,翻到了他心裏想的東西,一把用鐵絲固定的掃帚。
他將鐵絲拆了下來,用手掰直,又將鐵絲做成鉤子的形狀,隨後走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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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鐵絲從門縫裏伸了出去。
搞了半天,才捅進鎖眼,將門別開。這是在木匠店幫工時學的手藝。
齊鶴走出門,四齣看了看,沒人,便要走。
可轉念一想,“小爺我可不能白挨你一棍。”便開始尋找蘇瑤的房間。
這是一間客驛,專門給別國使者用住的地方,蘇瑤自打來到了昌雲城,便一直住在這了。
起初是安排她住在皇宮裏的,可蘇瑤認為皇宮太無聊,便提出住在這裏,礙於她也是一國公主,便安排了一隻衛隊,監視她。
衛隊每晚都會巡邏,齊鶴一邊躲着他們,一邊尋找她的房間。好幾次都差點被衛隊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出現在敵國公主所住的客棧里,這要是被抓住,可就不是腦袋上挨一棍的事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齊鶴繞了好幾個院子,在一間廂房裏發現了她的聲音。齊鶴蹲在窗戶下,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捅開了窗戶紙,用左眼向里查看,只見一女子,肌如冰雪一般,坐在浴盆里,臉色緋紅,正在擦拭後背。她,正在洗澡。
齊鶴立刻把頭轉了回來,“呃!這丫頭大半夜為什麼不睡覺。”隨後把眼睛閉上,努力不去回想剛才的情景,“齊欽陽,你是正人君子!你是君子!”他心裏想。
蘇瑤長的可是十分清純動人,白天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裙衫,頭髮上插了一隻金短簪,小臉透露的淡紅色,眼睛不是很大,但可透露出靈巧活潑的氣息,柳葉似的眉更加突出她的容貌,湛白的皮膚像似初冬剛下的雪,雙唇如同桃花一般顏色,五官精緻,身材也是極佳窈窕。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白天因為太急躁,沒有細看。如今,齊鶴看到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了,幸虧他沒有發出聲響,要不是這裏是蘇瑤的內院,沒有衛隊巡邏。否則他可能早就因少女尖叫而引來的衛隊大卸八塊了。
“我,我是君子!不能被美色所誘惑!”齊鶴自我迷惑中。
深吸一口氣后,便小心翼翼的挑開門栓,屏住了呼吸,潛入了房中。
齊鶴躲在屏風前面,而後面就是正在沐浴的蘇瑤。
聽着流動的水聲,齊鶴儘力的平復自己的心情和心跳。
隨後便聽道,“那個可惡的小子!竟敢說我是他的娘子,真可惡!明天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這是屏風後面蘇遙說的。
齊鶴本來還有些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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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但聽到這話,瞬間臉色就變了,心想,“呵,教訓我,先管好你自己吧,小丫頭。”
“剛才讓人打了他一棍,他不會死了吧?總感覺在哪見過他。”
“呵!你拜祖宗的時候應該見過我!小爺哪那麼容易死。”齊鶴心裏想。
隨後,齊鶴四周望了望,發現了那隻被蘇瑤抱走的兔子,被放在一個木盆里,吃着白菜心。
他還決定拿走侍女早就準備好給蘇瑤換洗的衣服。他覺得不應該全拿走,應該給蘇瑤留下幾件,拿走最重要的就可以了。隨後便退出了房間,緩緩的關上了門。
“在哪見過他呢?”蘇瑤很疑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一個貧民窟的小子產生熟悉感,她總感覺在哪裏見過的,但卻忘了他是誰,一時間想不起來。
隨後,便起身準備換衣入睡。正常應該是侍女侍奉她穿衣,而今天鬧了一天,她便讓貼身侍女芸纖,回去休息了。禮朝帝尊給她安排的人,她可信不過。
蘇瑤起身從浴桶里走出來,她那雪白的肌膚和妙曼的身姿完全展露出來,拿起芸纖給她準備好的衣服準備換上,卻發現少了一件最重要的,她的小衣也就是肚兜不見了,她明明親眼看到芸纖將肚兜放在最上面,如今卻找不見。
她很懷疑是不是自己剛才看錯了,可芸纖也是從小就跟在自己身邊的這種低級錯誤她不會犯啊。
就在此刻,齊鶴抱着兔子,正愁不知該向哪邊走,在旁邊的長廊上四處閑逛。
院子很大,是好幾進的套院。外院有衛兵巡邏把守,而內院是公主的私房,閑雜人等不許入內。
屋檐下是長廊,右側是一排排的屋子,左側則是院子中央的草地和假山池塘。
突然邊上的一扇房門開,放心不下公主的侍女,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見齊鶴抱着兔子從公主的院子那邊走過來。
齊鶴和她打了個對眼,看見她也滿是尷尬,眨了眨眼,“您好啊!今晚的月亮挺好啊!挺圓的!真挺好!”
芸纖一臉驚訝,“你,你怎麼出來的?你…你怎麼還從公主的院子出來的!你…你!”
齊鶴一臉的茫然,“我,什麼都沒做,在賞月,你…你信嗎?”
“啊啊啊啊!”這一聲尖叫足矣振破齊鶴的耳朵和引來外院守護的衛兵隊。
其實今晚是陰天,沒有月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