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墓中男子
()小心的站着,李貝兒吞吞口水,顫抖道:“你是那個?”
男子沒有回答她,他望向夢月。
無辜的夢月以為要將自己怎麼樣。驚道:“我得罪你了?”
男子:“沒有!”
李貝兒聽不見他說什麼。見他不回答夢月,急道:“你倒還是回答我姐姐呀!”
夢月聽李貝兒這樣對他說,心裏就納悶了,自己剛才聽他說話明明白白,李貝兒為什麼就是沒有聽見,問道:“你沒有聽見他剛剛說過話?”
李貝兒無辜的搖搖頭:“我那有聽到,我只聽到你在說好不?”
“她不可能能聽見我說話,更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夢月道:“我怎麼就能聽到,這還真就怪了。”
“是啊!只有我要找的人才可能聽見我說話,現在我找到了。”
夢月:“你說我,我跟你沒有關係。”
“我只有找到一個人,並且必須要她的血味才能喚醒我。”
夢月:“所以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李貝兒見夢月在不停自言自語,以為中了邪。將夢月猛搖了幾下,喊道:“月月,你沒得事吧!莫嚇我噶?”
夢月:“我沒事!”
“那你在這兒自言自語的說啥?”
“我在跟他說話。”
“你跟他說話?難不成你們還心靈相通,你知道他在想啥?可他明明就是冰棺里的人啊?”李貝兒無法接受的說道,這世界讓人瘋狂,咋什麼事都會有,而且還讓自己攤上了,這是哪輩子沒有做好事,這輩子來還。
夢月道:“你不用這樣吧?我現在都沒有那種猥瑣樣,沒事吧?”
李貝兒無言道:“還不要緊,抗得住!”
“看她年紀蠻小的,你知道她多大?”
夢月見他問起這問題,道:“我也不知道!”
“你若是要出去,還得靠造化,我在此棺生長二十餘年,沒有離開過半步,實在讓你失望了。”
夢月本就在為有這人高興,心想可能他知道怎麼出去,那知道他的回答又把她打回無底洞。
李貝兒沒好氣的說道:“人家死這麼久,那裏都沒去過,不要指望他。”
“我至今沒有名字,還請你給取一個如何?”
夢月‘嗯’了聲,望向李貝兒,求救道:“幫他想個名兒,得跟我姓才行。”
李貝兒:“幹什麼要跟你姓?”、
“因為他是我弟!”
“好嘛!這麼冰冷的傢伙,就叫他上官冷好了。”
“這名字也太俗了吧?”
“夠好了,弟!有個名就不錯了。”
“好吧!”他在夢月叫了他一聲弟后,聲音劃破寂靜,終於可以和所有人相談。
李貝兒這是也聽見他說的話,嚇道:“你終於能說話了,你活的還是死的?”
“半死半活,我身體凍於此地,但還是在生長,非這個人不能救我。”
“哦!”李貝兒算是明白了那麼一點:
“原來是這樣哦!我懂了!那你還不帶我們出去?”
“你誤會,我在這裏睡了這麼久,可是沒有離開過半步,我帶你不得。”
“哇靠!這樣也行,算了!我們還是靠我們自己。”
“實在抱歉!”
夢月:“那我們該怎麼走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上官冷:“看來只有原路還回。”
李貝兒嘟嘟嘴:“還原路還回,天!我們兩個提着你這半死不活的人上去?我不行!”
夢月點點頭,如今只好如此了,再這麼豪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再找到那道黑洞。
三人在冰窖中轉了半天,以上官冷的判斷最終找到了生還洞,要是讓夢月二人找他們就只有等死的份兒,因為兩人沒有上官冷那種真實的直覺。倆人帶着上官冷出了冰窖。
出了鬼門關,李貝兒又活了過來,一顯平常的活躍。“真地是要命,以後別在進這種地方了。”
上官冷:“那有什麼,我在這呆這麼久也沒見怎麼樣!”
李貝兒:“你這人?咋回事?你以為我們是一樣的人哦?”
“是啊!我們都是人。”
“說錯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好不?”
“什麼男人女人?”
“你這個死活人,看來你死的時間是有點太早,出來能說話,其他你啥都不懂。”
“去,不懂你講什麼?”
夢月見李貝兒老是跟這人糾纏不清,想想都覺得她太無聊。
李貝兒聽他說了一席話,她雖然讀不到上官冷在想什麼,但現在至少知道了,他絕對是個小孩思想,不會懂太多,剛剛在冰窖聽他說的這麼有理有條,現在就跟白痴沒有兩樣。這下又找到好耍的了,心裏嘻嘻暗暗笑。
“不懂姐姐可以教你。”李貝兒逗他道。
“不懂姐姐可以教你。”上官冷聽她說一句,於是乎自己便原模原樣回過去,看她如何再接下一句。
“不要跟着我說重複的話。”李貝兒氣道。
“不要跟着我說重複的話。”
“你這傢伙愣個回事?”
“你這傢伙愣個回事?”
氣急的李貝兒無語了,自己真是遇上了無賴,難道是自己弄錯了,他還是屬於高智商的人類?
“你太氣人了!”
上官冷冷道:“不要這樣逗我,我jǐng告你。”
“你以為姑nainai怕你啊?”
“不怕就好!就是擔心你害怕。”
李貝兒感覺自己真的受不了這傢伙,咋就這麼不要臉,自己會怕這死活人?真是開玩笑。我打都把他打死,看他那小樣都不會啥功夫。
“我怕你個死活人?真地是!”
“別當我是小娃娃,臭丫頭!”
竟敢稱自己是小丫頭,好歹自己也有二十好幾了,看上去都不他大幾歲。真是不要臉。“見過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不要臉的,真地是!你好大嗎?”
上官冷冷着臉:“這個我可沒有打算告訴你。”
“你!姐姐不與你計較。”實在是不想再理她,李貝兒轉向夢月。她不知道,在他兩人吵得火熱的時候,夢月由於jīng神不佳,此時正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了。
一見夢月躺在地上,李貝兒那是一個悔,自己怎麼又犯了老毛病,只顧到自己鬧,沒有看好這傻子。“啊!我真地是!怎麼就不會改改,又把別人忘了。”
上官冷也不懂個啥,見夢月暈倒也沒有什麼表情,道:“她這是幹嘛?”
氣急了李貝兒,罵道:“你傻啊?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上官冷:“我什麼都不懂!”
見他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更加重了李貝兒心中的怒火:“你閉嘴!”
上官冷見她那樣子,自己便將嘴閉上,不再說話。
李貝兒急忙將夢月背起,向外走去,她必須現在就出這該死的墓,讓月月呼吸點新鮮空氣,也許是這裏的墓氣才將她悶暈過去。
上官冷則緊緊跟着,絲毫不提一點意見。閉着嘴默默跟着。
李貝兒滿臉汗水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路是否走對,只知道埋頭苦走。終於堅持不住,停下腳步,將夢月放在地上,擦擦臉上的汗,沒想到這傢伙還是蠻重的。
“沒事叫你吃這麼多東西,累死我了!”
“還是讓我來吧!”
見上官冷這麼主動,李貝兒斜了他一眼,不會是想乘機佔佔月月的便宜吧?於是滿臉嬉笑的回道:“哈哈!還是算了,萬一被你這個半死不活的傢伙佔了便宜那愣個辦?”
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好心幫你卻又不領情,算了,繼續背你的,我也好清閑一下,便道:“好啊!她都把你累成這樣,我看還真是不輕,你自己慢慢背啊!”
“謝謝你!出去我非宰了你不可。”
“那你幹嘛現在不宰我?免得我煩你。”
“我傻啊!多個人好辦事,我把你殺了,我還怕你做鬼都不放過我耶。”
“不會,我現在難道在你心裏不是鬼哦?”向李貝兒做了個鬼樣,抵上李貝兒的臉嚇唬道。
“是啊!所以我更怕殺不死你了。”
“沒關係的,來!殺了我。”上官冷還是一副蒼白的臉抵着李貝兒的臉。
李貝兒這時有點想殺了他的衝動,啥都不懂,路也不認得。跟個跟屁蟲一樣。
“你們倆別在吵了!”夢月躺在地上,此時像極了被拋棄的流浪漢,閉着眼說這倆呱呱不停的年輕人。
聽夢月開口說話,李貝兒高興的勁兒:“哇!月月你終於醒了!嚇死我噶了。”
上官冷:“就只知道大呼小叫。”
“關你啥事兒?”
夢月起身,面對這兩個人,就知道吵。好好說話肯定會要了他們的命。勸道:“有話好好說,現在還真不是吵架的時候。”
上官冷:“對對對!還是姐姐理解。”
“理解,你懂個啥?”
“起碼比你好點,只知道吵。”
“你倆別說了,看來你們走錯了路,這裏我們還沒有來過。”
李貝兒聞言,細細看了看四周,‘啊’了聲道:“是啊!剛剛我就顧着想帶你出去,忘了怎麼走了,而且我還是個路痴。”
夢月:“沒關係了!路是人走的。錯了就從新來過。”
“從新來?又點難!”
上官冷:“我帶你們走另一條道。”看不下去這議論紛紛,上官冷想要再靠自己的直覺將倆人帶出。
夢月:“好吧!你認為可以,我們不介意跟着你。”
李貝兒拉下駕駛,道:“隨你,莫把我們弄丟噶了哦!”
“放心!決對不會。”
“我但願!”
上官冷在前面帶路,李貝兒乖乖跟在後面,話也不說一句,夢月就只有殿後的份兒。小心的跟隨。
約莫在一條甬道行了半個時辰,前面就出現一股硫磺味,此時他們只有一條路可走,想要避開硫磺怕是不可能的了。繼續向前走,味越來越重。三人不得不撒下個自己身上的衣物悟着嘴和鼻。
走了不多時,前面就煥着黃sè的光,近看那是一個寬可容納千人的硫磺坑,下面深不見底,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硫磺。
夢月:“怎麼不見有硫磺?”
李貝兒皺着眉:“就是,這裏的氣味這麼重,真是奇怪得很。”
上官冷:“不一定這裏就有硫磺,也許只是先輩製造的假象,我肯定出口就是這裏。”
李貝兒嚇了一跳,道:“怎麼會?這下去不死人才怪了,你判斷有誤,重新找出路。”
“如果不信,你可以留在這裏。”
夢月也有些不敢相信,這黃sè的大坑會是出口。但看上官冷認真的表情,還是半信半疑。
“我們怎麼相信你?”
“就是!”
“兩位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那我就先下去。”上官冷堅決的相信自己的直覺,出口就是這裏。
李貝兒:“你怎麼下去?啥都不會,難不成我們送你下去?”
上官冷:“不用,看見這坑邊的鐵鏈沒有?”
“看見了,那你下去吧!”
坑邊確實有條鐵鏈,直達坑的底部,正是上官冷所說的出口。
上官冷正想順着鐵鏈慢慢下去,夢月見他那拘急的樣子,道:“我來!”
“不行!我自己來。”不想自己一個大男人,讓個女人去趟渾水。
夢月不理他,硬是將他拉到了一邊。自己順着鐵鏈躍下坑去。
下到坑底,夢月還是沒有看到所謂的硫磺,倒是見到了空空的山洞,洞頂便是剛剛的黃坑。洞外shè進一股強光,閉了閉眼,夢月算是佩服了上官冷的直覺,要不是兩次他的直覺,可能自己和貝貝還在冰窖李吧!
再說李貝兒與上官冷,兩人看夢月下去后。
李貝兒單獨與這個半死不活的人呆在一起,就感覺不舒服,總覺得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想要自己的命,可他半天沒有動靜。想是自己想多了吧!着急的等着夢月。
不一會兒,夢月躍上坑,站在兩人面前,看見這時安靜的兩人,會心的笑笑。
見月月出現,李貝兒抱着她:“月月!你擔心死我了,終於回來了!”
夢月:“走吧!下面真是出口。”
見她一上來自己就知道了,李貝兒:“你一上來我就知道了。”
上官冷:“現在相信我了?”
“相信,謝謝你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