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遇襲
一切忙完后,蕭立回到軍營,並且讓士兵回家告訴蕭父蕭母,今夜住在軍營,不回家。
召集所有將官,開始給他們制定訓練任務,這次沒有比試選拔各營的統領,而是直接分配,李二狗,刀營統領,羅傑,長矛營統領,陳東,投石營統領,方亮,弓弩營統領,偵察營,後勤營與騎兵營由三位中郎將擔任,再分配了各營副統領,分配完畢后,眾人散去,蕭立靠在椅子上,長長嘆了一口氣。
第二日,辰時,集合隊伍,蕭立位於指揮台上,開始帶領所有統領練習楊家槍法,因為有幾萬士兵,如果蕭立直接帶,後排的肯定看不到,所以,只有讓統領們先學會,再去一一傳授。
又過了兩日,基本招式,所有將官基本了解,正要散去,此時,一隊人馬進入了軍營,蕭立望去,一眼便認出了帶頭之人,宇文泰,蕭立頓時覺得頭大。
“你們去忙吧!”蕭立對着眾將官說道。
“蕭立,蕭大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宇文泰坐在馬背上,看着蕭立。
“小王爺,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幹呀,來人,備茶!”蕭立抱拳行禮,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宇文泰下馬,走進了大帳。坐在正位上,看着蕭立說道。
“恭喜蕭大人升遷,我也沒有準備什麼,小小心意,萬望勿辭!”他手一揮,身邊的侍衛端上滿滿一盒子黃金。
“這是一千兩黃金,是我的一點心意,還希望蕭大人收下。”宇文泰接著說。
“小王爺的心意末將心領了,無功不受祿,況且這麼多錢財,末將不敢拿,還望小王爺收回。”蕭立關上蓋子,拒絕道。
“好,我也不為難蕭大人,我們也算是熟人啦,這一路走來,蕭大人的成長速度令我很是佩服,我也多次向父王提起你,他很想見見你。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去欽州走一趟?只要你願意去,父王保你升任為將軍。”
“該我的我自己會去爭取,憑空而來的,我拿着也不踏實。王爺與小王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欽州我就不去了,小王爺,末將還有軍務在身,沒事的話,小王爺請回吧。”蕭立開始下逐客令。
“蕭大人,你可記得當初是誰救了你?”宇文泰有些發怒道。
“末將沒忘,是郡守大人花光全部家底,求的小王爺出手,我也說過,我會努力建功,報效朝廷,以報答小王爺的救命之恩。如今,我正在做,小王爺為何如此?難道報效朝廷不是小王爺和王爺的意思?莫非王爺和小王爺……”蕭立故意留了話沒說。
宇文泰立馬轉怒為笑。
“哈哈哈,怎麼會,我和父王的忠心日月可鑒,蕭大人莫要想歪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啦,我還要回欽州呢,蕭大人,保重身體,告辭!”說完,笑嘻嘻地離開了軍營。
出了軍營,他的臉色立馬變了,他招了招手,一名侍衛上前。
“小王爺!”
“去,給我安排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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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今晚做了蕭立,他的家人也不要留,辦得乾淨些。”
“是,小王爺!”
“真後悔當初救了他,既然不肯為我所用,你也就沒有留着的意義了!”宇文泰狠狠一鞭子,抽打在馬身上,馬兒受痛,立馬奔了出去。
刺史府,聽着一名士兵的稟報,杜之良捋了捋鬍鬚,很是高興,老者說道。
“看來是我們多慮了!既然如此,一定要好好培養此子,將來一定是個棟樑之才。”
杜之良回道。
“對啊,宇文泰沒拉攏我們,也沒拉攏蕭立,肯定很是懊惱,避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們得保護好他,來人,派一百士兵駐守到蕭立府上去,保護好他的家人!”
“是,大人!”
夜晚,軍營大帳內,蕭立正在看着城防圖,一名士兵前來稟報。
“報,將軍,刺史大人有請!”
“刺史府嗎?”
“是!”
蕭立站起身,看了看銀月刀,還是帶了出去。他猜想,這大半夜的,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兒?騎上馬,和李二狗等人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軍營。
天空突然電閃雷鳴,豆大的雨滴砸在青石板路面上,濺起一粒粒的水花。蕭立已經全身濕透,兩人兩騎走在空曠的大街上。
“你剛才叫我什麼?”蕭立勒住韁繩。
前方的士兵調轉馬兒,看着蕭立。
“不管是我的部下,還是刺史府的部下,都不會叫我將軍,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唉,還是被發現了,不過,不重要了,月黑風高殺人夜,連老天爺都想讓你死,這麼大的雷聲雨聲,巡城的也聽不到你的叫喊聲。你不識抬舉,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說完,一道炸雷響起,士兵吹了一個口哨,從屋頂上,巷子裏鑽出幾十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手裏的刀散發著寒光,隨着士兵的手落下,黑衣人沖向了蕭立。
蕭立調轉馬頭,就要逃跑,可是,幾名士兵拿着鉤鐮槍,將剛跑出去的馬兒四肢都砍斷了,馬兒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蕭立從馬上摔了下來,一個側滾,還沒站穩,鉤鐮槍又朝着他的雙腿襲來,這要是被砍中,自己雙腿也就沒了,蕭立一個前空翻躲過,剛站穩,又有兩桿鉤鐮槍攻了過來,避無可避,蕭立豎著刀鞘擋在身上,四桿鉤鐮槍拖着蕭立就往後退,想要槍尖處的彎刀鉤進蕭立的胸膛,此時,又有兩桿普通的長槍直刺蕭立的背部。蕭立用力地推着刀鞘,不讓彎刀刺進自己的體內,身後兩桿長槍已近在咫尺,蕭立只能一個側身,身體剛好穿過兩桿長槍的縫隙。
蕭立咬緊牙,用力將刀鞘往上一推,四桿鉤鐮槍上的彎刀從他鼻子前劃過,他的鼻子還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他迅速拔出銀月刀,對着面前的幾桿長槍就劈了過去,一刀過後,蕭立腳一用力,竄了出去,將刀反握在手裏,迅速從幾人身前經過,那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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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裏長槍被斬斷,剛拔出刀,還沒看清楚,只覺得脖子處一熱,接着就是全身發冷,彷彿力氣被抽空,刀也掉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倒在了血泊中。
其他黑衣人見狀,紛紛拔出刀,殺了過來,蕭立看了看四周,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無法逃跑,只有死戰了。
他將刀正握在手裏,嘴裏大吼一聲,迎了上去。大街上頓時亂作一團,蕭立在人群中時而跳躍,時而翻滾,在雷聲中,喊殺聲,慘叫聲混合著,好不熱鬧。
成陽城,左瑤正在刺繡,忽然,手指被扎破,鮮血滴在了白布上,染紅了一片,而左瑤,心也跳的特別厲害,很不安!
“喜兒,喜兒!”
“小姐,小姐,怎麼了?”
“給我泡壺茶,我心裏很不安,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左瑤推開窗戶,看着遠處。
“好,我這就去!”
不一會,喜兒端着一杯茶放在了左瑤旁邊的桌子上,說道。
“小姐,喝了茶早點休息吧,時候不早啦,你一天就是想的太多。”
“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嗎?”左瑤再次抬頭,看着遠方的黑夜。
朔州城,刺史府,杜莎正在練習弓弩,忽然,弓弦斷了,差點傷到杜莎,她將弓弩扔在地上,氣呼呼地說道。
“該死的登徒子,做的什麼東西,幾天就壞了!”
接着她正想回房間休息,又回頭看了看雨水中的弓弩,上前兩步,冒着雨撿了回來,回到房間,倒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
“不行,我非要讓他今日給我修好,否則我饒不了他。”想到這,杜莎翻身起床,拿上佩刀和損壞的弓弩,帶着斗笠,披着雨蓑就要出門。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杜之良叫住了杜莎。
“弓弩壞了,我去找蕭立修修!”
“天都這麼黑了,又下這麼大的雨,孤男寡女的,你不怕被人說三道四嗎?明日再修就不行嗎?給我回去休息!”杜之良嚴肅地說道。
“哦!”杜莎嘟着嘴回道。
在杜之良轉過身後,杜莎飛快地跑了出去,來到馬棚,在電光火石之間,便上了馬,衝出了刺史府。
“這死丫頭,唉,女大不中留啊!”杜之良嘆氣道。
大街上,蕭立全身已經被染紅,有他自己的血,也有敵人的血,身上已經有幾處不深不淺的刀傷,解決掉最後一個黑衣人,蕭立將刀杵在地上,單膝跪地,大口地喘息着,而他身邊,長長的街道上,橫七豎八地全是屍體,有幾十具之多。血液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流向了遠方。
“不錯不錯,你是我見過的最有資格成為我對手的人,算是一流高手了,要不是有命令在身,我真希望等你痊癒之後,來一場公平的決鬥,可惜,我接到的命令是今日必須殺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說完,士兵從馬上下來,站到地面上,緩緩拔出了佩刀,此時,一聲炸雷再次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