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奇襲

子蒙在房中思考如何處理城中百姓，剛剛跟古澤說得殺盡不太現實，人太多了，刀砍卷刃都不一定殺的完，放了就是潛在的危險，於是再次找來孔闔，孔闔進門行禮，子蒙顧不得禮數口中說道：“先生，我本願屠盡景國人，可左右思索又感覺不合仁道，我應如何去做？”孔闔也思索一會說道：“大將軍想想我國人民為什麼忠誠於我聖皇陛下？那是因為是陛下守護了百姓，賜了我們土地，讓我們有里財貨，讓萬國都以我國為尊。”子蒙認同得點了點頭，說道：“先生的意思是可以貶低他們的君主，摧毀他們的尊嚴，掠奪他們的土地，以此威懾他們的百姓，使他們的依靠土崩瓦解，就可以不戰而勝了。”孔闔說道：“劍能斬斷他們的生命，但大將軍的手段可以讓這件事變得合理。”子蒙哈哈大笑，拿出令箭，讓孔闔雖子歷一起前往，孔闔領命。

進入歲陽的第二天，子蒙披着裘手中握着劍柄，讓古澤傳令召集三軍長官到大營議事。

子蒙站在主位旁等待着將領們，各將領不一會就趕來，看見大將軍沒有坐下，也不知所措得站在兩側，子歷姍姍來遲，在眾人的注視下坐在偏右的座位上，子蒙微微一笑也坐在主位上說道：“諸位將領就坐吧。”

隨後帳外信卒來報：“斥候傳信，一同碑下書信已經不見蹤跡，邊界九古城內景軍將於明日午後某刻入侵歲陽，此刻正在祭祖。”大將軍子蒙說道：“且退下，景軍進攻，只有左右兩道，左有高山可由下軍設伏，上軍平軍趁其祭祖征討敵國。下軍古澤帶領，平軍上軍由兄長帶領，切記不要深入敵內，只是一戰便可，佔領他們的城池，必要時屠殺他們的百姓。諸位回去將士兵集合于軍旗之下。”古澤率先領命前往設伏，子歷剛要走，子蒙將他攔下，說道：“此番征戰一點要小心，我兄神勇但不可深入敵後，守住城池就行。”隨手將披風幫子歷披上，子歷不語走到了軍旗下面。

軍旗之下吊著一個人，兩個頭。景國人奇迹一樣的活了下來，子蒙拔出長劍砍斷了吊著景國人的繩子，景國人死狗一樣的掉了下來，景國人知道他的死期到了，他大喊道：“誓死效忠我皇陛下，聖戰必勝！”子蒙毫不猶豫的刺死了他，誰能想到這個進城時看見死屍會吐的人，竟然拿起武器殺了人，子歷輕車熟路得砍下此人的腦袋，將景國人的血澆在戰鼓和五騎兵的旗上，大將軍子蒙轉身上了高台。

子蒙在高台上高呼：“大將軍子蒙，副將子歷，古澤，奉我聖皇天命，在此通告三軍，我們將出征，去跟景國較量士卒厲害，望各部嚴整隊伍聽從指揮。如今景國入侵我國土地、騷擾我國邊疆、敗壞我國生產，流毒於百姓萬民，希望各部將士有馬革裹屍的勇氣，而不要有貪生怕死做逃兵的叛徒。等到得勝歸來，作戰勇敢者自然有獎勵發放，而畏縮不前者也有軍法處置，即刻出發，討伐景國。”各將領大喊：“聖人萬歲，必勝必勝！”這樣就對了，一定要強調戰爭的正義性，不然就是無名之師了。

五騎兵執旗開路，上軍平軍緊隨其後，子歷坐在馬上，大紅披風威風凜凜，亮銀鎧甲勇武非凡，手執軍旗指揮士卒意氣風發，身後的士兵個個心中都帶着對景國人的恨意，不一會便抵達景國邊界，騎兵揮舞紅旗示意，這是前面敵人眾多的信號，子歷左手揮旗指揮士卒衝鋒，右手拿着刀砍也準備搏鬥，最先發現子歷大軍的景國士兵點起烽火，祭台上卻遲遲沒有動靜。

原來景國人在打仗祭祖也會點起烽火，以示仙人乞求神明保佑，而且安插在谷國的人傳信谷國兵將經過前面幾戰已經沒有一戰之力，宗祠裡外的人還以為外面提前點起烽火，他們哪知邊疆九古城的大門已經被子歷率人攻破，守在宗祠外的士兵也被悉數消滅，直至宗祠大門被強行打開時，景國將領還在帶着士卒在搖頭晃腦彎着身子跳一種祈福的舞蹈，結果抬頭一看谷國弓兵在四周的牆上弓如滿月，大門外不斷湧入士兵，下一秒箭如雨下，廣場上的景國人悉數倒下，看見門口不斷湧入谷國士兵，立馬拿起武器負隅頑抗，但在絕對的優勢下很快被殺的寥寥無幾，除了逃掉的一些軍官，就剩下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的景國人了，士兵將他們踹在地上，子歷看了一眼吐了口唾沫，說了聲：“殺！”幾十個景國人人頭落地。

子歷安排士兵搜查城內百姓，沒想到當地的百姓已是人人皆兵，好多搜查的士兵被殺死，子歷高呼：“凡反抗者皆可殺，順我軍者將趕入他們的宗祠”

僅半日之內，九古城已經血流成河，子歷率部下控制城內各處人民，將他們驅趕到宗廟，至此九古城算是徹底攻下。

宗廟廣場下的景國百姓跪成一片，男子雙目獃滯，女人抖如篩糠，幼童驚恐的看着四周。子歷走上祭壇，令部下將此城中的先人牌位，供奉的戰爭神明都丟在一起，孔闔在子歷旁幫子歷翻譯着

“景國人是天生的劣等人，在我聖皇的恩賜下才得以安身立命，你們本來沒有國名沒有秩序是我聖皇賜你國名景，讓你們學習我們的文化，可是你們不思報恩反而羞辱聖皇，掠奪我們土地，殺害我們人民，於是聖皇降下天罰，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現在聖皇要收回天地威權，褫奪景國土地，順從景國的便是景國人，反之就是敵人。”

說完將牌位和神像一把火燒了，熊熊烈火燃燒起來，但九古城的百姓對景國的希望漸漸熄滅了。打敗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就應該讓他們失去信仰，擊垮他們的信念，廣場上有幾個男人突然站起來，口中喊着：“誓死效忠我皇陛下，聖戰必勝！”說著自殺式得沖向祭台，不過立馬被左右擊殺，子歷當著眾人的面，斬下他們頭顱，丟入百姓中戲耍百姓，百姓驚恐的躲開，子歷哈哈大笑，孔闔在一旁不語，顯然是見怪不怪了。

隨後子歷允許這些百姓各自回家，但不準出城，士兵雖然積怨極深卻知軍令如山，既然百姓已經順從就不應該屠戮，士兵沒有大肆搜刮百姓錢糧，欺壓城中百姓，僅僅將城中水井悉數佔領，以此斂財，也算是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士兵將死屍扔城外的河內，河水瞬間被染紅成血海一般，孔闔操筆寫下書信報告城中情況，五騎兵策馬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