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打虎救了個禍水
當今天子寫秘信給金國皇帝遼金滅遼。
那金國使者晚上逛燈,因為當時亂成一團,把這手帕給掉了,讓他無意間撿起來。
天子知道后,擔心此物落在別人之手,就派殿前司的人四處拿人。
沒想到自己無意之間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這一日,武植來到渭州境內黑虎山。
山勢越險峻,樹林茂密,山風呼嘯,百獸呼嚎,甚是恐怖。
因為山路陡峭難行,武植等人只得下了馬,步行前進。
突然看見前面躺着幾具屍體,有男有女,都是缺胳膊少腿,似乎是被什麼猛獸撕咬所致。
滿地刀槍,滿地血,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武植正在驚疑,突聽“嗷!”的一聲,山搖地動。
那匹馬嚇得怪叫一聲,掙韁而去。
又聽“啊!”的一聲驚叫。
是女人!
西門慶門慶快步往前奔。
前面,一隻金毛老虎正和一個妙齡少女對峙。
那虎高大威猛,身長腿粗,比一般的虎都大,一條長尾似鋼鞭一般。
那少女貂裘鹿靴,手持一柄短刀,貂裘上斑斑血漬,眼睛死死盯着老虎。
“嗷!”
那虎突然怪叫一聲向少女撲去。
少女似會武功,不閃不躲,挺刀前刺。
那虎一爪拍去,少女如風箏般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老虎張開血盆大口向少女撲了過去。
眼看少女就要喪身虎口。
西門慶撿起一塊石頭猛砸過去,正砸在老虎的眼睛上。
老虎掉頭向西門慶迎面撲來!
武植舉起朴刀,抬手一刀。
那虎爪子一拍,重若千斤,一下把武植手中刀給拍飛了。
武植大喝一聲,一腳踢了出去。
老虎身形一頓,全身的虎毛炸裂開來,咆哮一聲,一爪又向武植拍來。
武植拉開弓步,放低下盤,穩住身形,伸出兩隻手一把抓住虎爪,往空中一掄。
那幾百斤的大虎,“撲”的一聲砸在地上,把地砸了個大坑。
那老虎似乎是急了,又跳了起來,張開血盆大嘴向武植咬來。
武植不退反進,兩隻手抓住了老虎的上顎和下顎,兩膀一叫力,“咔嚓”一聲,把老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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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顎給劈了。
老虎疼得嗷嗷直叫,叫聲驚天動地,嚇得四周的百獸紛紛逃竄。
老虎突然身體一轉,虎尾如鋼鞭似的掃向武植。
武植一躲,虎尾把旁邊的一棵樹硬生生地掃斷了。
武植伸手抓住虎尾,掄起來狠狠地往地上一摜。
“轟!”的一聲,
老虎沉重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濺起一陣飛沙走石,
大地好像都在震顫。
老虎就地一滾,一下竄起一丈多高,整個身體砸向武植。
武植雙拳向上猛擊,同時腳向老虎的小腹狠狠一踹。
老虎如一袋土豆般倒飛而去,掉下山崖,不見了。
武植拍了拍身上的土,轉身去扶那少女。
少女一舉手中短刀,嬌喝一聲,“別過來!”
這女子雖說全身是血,卻仍看得出身材窈窕,俏麗嫵媚,美若梨花,艷如禍水。
武植舉舉手,“姑娘,你別怕,我不是壞人。”
少女舉着短刀指着武植,仍是目光警惕,一臉戒備。
武植聳聳肩,“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你好自為之。”
武植轉身要走。
“等一下!”
少女叫住他。
武植回頭,見少女從懷中掏出一錠大元寶,“你把我送到渭州經略府,這錠大元寶給你。”
“渭州經略府?”
“正是,到了,我再給你一錠。”
武植想了想,不收銀子,這少女恐怕不相信自己。
於是,收了銀子上前要扶少女。
少女用刀一指,“別碰我,我自己起來。”
說著,掙扎着站了起來,卻又一頭栽倒在地。
武植折了一根樹枝遞給少女。
少女說:“你再折一根。”
武植雖不明其意,但是,還是折了一根遞給少女。
少女接過樹枝,強撐着站起來,仍是搖搖晃晃。
武植伸出手中的樹枝,“我拉着你。”
兩人一前一後往山下走。
突然,前面出現一群官兵,為首一人,是個勁裝公子,看見二人渾身是血,喝了聲,“站住!”
武植挺起朴刀,準備迎戰。
那少女喊了聲,“不要打,是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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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跑上前,仔細一看,“小姨,真得是你!是他把你傷了?”
少女虛弱地說:“不是他傷了我,是他救了我,要不然我就喪身虎口了。”
少女指了下公子,對武植說:“他是我外甥,種經略的大公子種富。”
眾人來到渭州經略府衙。
衙門口立着一群婦人,
為首一個是個雍容美艷的少婦,焦急遠眺,看見少女,馬上飛奔而來,“小妹,你沒事吧?”
這少婦是种師中的寵妾,名叫孟真。
少女是她的妹妹孟玉樓。
孟玉樓撲到孟真的懷裏,姐妹倆抱頭痛哭。
種富勸道:“小姨,姨娘,外面風沙大,父親還在裏面等着呢,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孟真點點頭,扶着孟玉樓進了府。
种師中正在客廳等待,見孟玉樓全身是血,問道:“這是怎麼了,傷成這樣?”
孟玉樓無力地說:“姐夫,我在山上遇上老虎……”
又指了指武植,“是這個人救了我,姐夫請你賞他一錠元寶,我答應的。”
种師中吩咐人拿銀子。
武植拜道:“大人,下官救人不是為銀子。”
把原來那錠元寶拿出來,又拿出蔡京寫的那封信和官憑全遞上去。
种師中看了信,換了副笑臉,“原來是蔡太師的人,請上座。”
“大人不必客氣,下官想及時到任。”
种師中想了想,“也好。”
叫來兒子種富,讓帶着武植去都監府衙門就職。
這一日,武植在街上溜達,遠遠看見前面圍着一群人,似乎有人在打架。
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匆匆跑過來,一看武植一身武官服,馬上說:“官爺,魯提轄跑到我們鋪子上無事生非,毆打我主人家,請官爺快去。”
武植幾步沖了上去,見一個大漢正騎在一個粗漢的身上不斷地打。
邊打邊罵,“你不過是個賣肉的屠戶,狗一般的人,也敢叫什麼‘鄭關西’”
下面那個粗漢被打得滿臉是血,眼稜縫裂,烏珠迸出。
苦苦求饒。
那漢子還打,“洒家以為你是條好漢,你要是硬到底,洒家便饒了你,如今跟俺討饒,洒家偏不饒你!”
又只一拳。
這漢子是魯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