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西門慶救岳飛?扯呢!
“大郎,該吃藥了!”
剛穿越到大宋的武植正迷糊着呢。
聽了這六個字,嚇得一激靈。
這不是千古淫婦潘金蓮的經典台詞兒嗎?
武植睜開眼:
見一妖冶嫵媚的古裝少婦端着一碗葯站在床邊。
漂亮的臉蛋上,浮着猙獰的殺氣。
“你,你,你是潘金蓮?”
“不是我是誰,你一個賣炊餅的,難道還有妾?”
武植低頭一看,三寸谷樹皮,果然是武大郎。
他暗暗叫苦:
自己穿越前可是749局的精英,按計劃要魂穿到大宋第一諜王宇文虛中身上,去風波亭救岳飛的性命。
怎麼穿成了武大郎?
“大郎,快把葯喝了,喝完了好辦事。”潘金蓮嬌滴滴的聲音如拌了蜜。
謀殺親夫的嘴臉昭然若揭。
武植一下坐起來,罵道:“淫婦,你勾搭西門慶謀害親夫!讓西門慶出來跟我單挑!”
潘金蓮一頭霧水,指了指地上,“地上躺着呢,剛剛被我麻翻了。”
地上躺着個大漢,四仰八叉,一動不動。
大漢四周擺着一圈怪裏怪氣的法器,還有香燭。
氣氛詭異,好像是準備跳大神。
“他是西門慶?”
潘金蓮瞪他一眼,“不是他是誰?你快着點吧,過了時辰就不好用了。”
“什麼過了時辰,什麼不好用了?”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要作法讓你變成西門慶,然後你把我娶進他府里,咱們把他的萬貫家財佔為己有。”
“啊?”武植一頭霧水。
不論是《水滸傳》,還是《金瓶梅》,都沒說潘金蓮會跳大神兒啊?
他穿越來大宋的第一個任務是:去風波亭救下岳飛。
難道是讓西門慶救岳飛?
那不是關公戰秦瓊嗎?
難道是宋胖子忽悠我,說讓我在風波亭救岳飛,其實另有目的?
這個宋胖子向來是明一套,暗一套。
潘金蓮以為武植後悔了,進一步做思想工作,“大郎,你不總說要殺了西門慶,霸佔了他的妻妾嗎?”
不由分說,把一碗葯灌進武植的嘴裏。
藥味奇苦,喝下去抓心撓肝般難受。
武植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
武植醒了,看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是西門慶了。
而那個武大郎躺在床上,氣息已絕。
不知什麼時候穿上一身白孝服的潘金蓮伏在屍體上,乾嚎,“我的夫呀,你你走了,我可怎麼辦呀,我的命好苦啊……”
這淫婦,剛才還滿臉殺氣,轉眼就悲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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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喪考妣。
真是個絕世好演員,
那個啥雞獎的欠她一個最佳女主角。
潘金蓮嚎了半天,見武植還傻站着,吼道:“你還傻站在這兒幹啥,還不回去,準備娶我?”
既然已經上了賊船,而且現在武大郎已經掛了,也沒有回頭路了。
去西門慶家裏瞅瞅也不錯。
《金瓶梅》裏寫的,他的幾個妻妾可都是美人兒。
武植出了門,還是沒理清頭緒。
他們實施的這個計劃叫“蟬雀計劃”,蟬,自然指的是他這隻小白鼠了,螳螂是誰,黃雀又是誰?
迎面走來一個大漢。
雄軀凜凜,七尺以上身材;闊面稜稜,二十四五年紀。雙目直豎,遠望處猶如兩點明星。
《金瓶梅》裏這麼描寫武松的。
他是武松?
他是來替兄報仇的?
難道自己還沒演一集就掛了?
武植突然想起:穿越前他的武力設定值是:7級戰士,不輸李元霸,武松算個鎚子?
他正想和武松過幾招,看看7級戰士到底有多牛叉。
不想,那武松卻拐了個彎,走進了另一條街。
武植正失望間,一個青袍人走過來,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大官人,你這是去哪裏呀?”
“你是?”
武植的cpu快速旋轉:
西門慶的記憶信息滾滾而出:這個人是花子虛,西門慶的狐朋狗友之一。
武植敲敲腦袋,“原來是花二哥,你瞧,我酒喝多了,腦子都不好使了,你找我有事?”
“當然有事,你不是讓我給你尋個絕色的女子嗎,我找着了,走走走,咱們茶鋪里細說。”
武植心裏暗嘆:西門大官人的身體真是強。
都幾個老婆了,還要找一個。
可惡!可恨!
花子虛把西門慶拉進王婆的茶鋪里,吩咐王婆給沏了壺茶,又上了幾盤果子點心。
花子虛把事兒說了。
前幾日,花子虛的叔叔花太監死了,他去奔喪,本以為可以發筆大財,可是,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幾樣值錢的東西。
只留個侍女,名叫李瓶兒,長得俏麗可人。
花子虛見她長得標緻,就想着把她帶清河縣,找個有錢的主兒賣個好價錢,還了欠了多日的賭債。
可是,他獅子大開口,要五百兩,沒人願意出這筆巨款,他就想到了西門慶。
花子虛連說帶比劃把李瓶兒的各種好處說得天上有,地下無。
武植的腦子想的卻是:不對呀!
《金瓶梅》講得明白:李瓶兒是花子虛的老婆,對西門慶各種勾搭,又給錢又獻身,上趕着要當西門慶的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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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西門慶突然有事要上京處理,把事兒給耽擱了。
李瓶兒熬不住,就嫁給了大夫蔣竹山。
花子虛這孫子,不會是沒錢花,賣自己老婆吧?
這分明就是《金瓶梅》戲說版。
花子虛見武植髮呆,就問:“大官人,你倒是說句話呀?”
武植搖頭,“我不要二手貨。”
花子虛急了,賭咒發誓:“大官人,咱們兄弟可是多年的至交,我怎麼能把一個再醮貨給你呢,李瓶兒的手腕上還有守宮砂呢。”
武植還是不信,花子虛拉住他的手,“她就住在我家隔壁,我帶你去親自查驗。”
不由分說,拉着武植來到李瓶兒家。
門口,花子虛喊:“妹子,來客人了。”
一個眉目如畫,成熟鮮麗的女孩出現了。
一身少女打扮,雖說衣着樸素,卻難掩萬般風情。
果然是少見的美人兒!
花子虛介紹說:“妹子,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清河縣最大的富戶西門大官人。”
李瓶兒面帶羞澀,垂着眼,深深道了個萬福,“奴家見過大官人。”
“妹子,快去給大官人沏茶。”
李瓶兒進去不久,用漆金托盤端出一壺好茶,斟了兩杯,花子虛伸手去接,故意一晃。
茶水灑在李瓶兒的袖子上。
李瓶兒只得把袖子挽起來,露出手腕處一顆粉紅的守宮砂。
花子虛得意地看了武植一眼,“大官人,我沒有騙你吧?妹子,你坐下和大官人聊幾句。”
李瓶兒搬了把椅子在武植對面坐下,露出一雙紅鴛鳳嘴尖尖翹翹小腳,低着頭,絞着手,不言語。
又嬌又怯又美!
花子虛說了西門慶現在的幾房妻妾,又說了西門慶有多少鋪面,日進斗金,知縣知府都和他來往,如何如何。
李瓶兒見武植長得身材高大,儀錶堂堂,一對朗目炯炯有神。
心裏早酥了一半,紅着臉,一雙手不知往哪裏擱,細心地聽着花子虛說。
花子虛說了半天,瞅着她,問:“妹子,你願意進大官人家嗎?”
李瓶兒低了低頭,細聲細氣地說了聲:“但憑哥哥做主。”
站起來,紅着臉走了。
花子虛一拍大腿,“得嘞,就這麼定了。大官人,我替你做成了此等美事,你得好好謝我才是。”
武植含糊地點頭。
花子虛拉起他,“走走走,咱們走應伯爵、謝希大他們喝幾杯。”
晚上,花子虛、應伯爵等人把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武植抬進西門府里,各自散去。
吳月娘叫玉簫沏壺濃茶來給官人醉酒。
這一夜,武植迷迷糊糊睡在吳月娘的房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