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篇:沃基家族
第一批“200先哲”和亞歷克西斯·沃基早年的故事
7月16號
和昨天一樣,今天早上,我們先來到納亞塔納,後來又來又到了萬神殿。身處沃基紀念館,沿着一條無名的鵝卵石街,我們走在拉貝喬納和橘子園間長長的小路上。這裏所有的東西都保存得和525年前一模一樣,完全相同的狀態和位置。這就是亞歷克西斯·沃基小時候四處玩耍的地方。
第一批沃基家族的人源於斯拉夫民族。他們的偉大祖先是創建玫瑰谷的“200先哲”之一。公元700年以後,沃基的三位先祖迎娶了法國和斯堪的納維亞的女人,自此之後,佛齊家便成了混血家族。
最初,這些源自波蘭和烏克蘭的第一批家庭成員定居在玫瑰谷的北郊,據史書記載,在新曆6世紀(大約公元3000年)之後,他們搬到了現在的地區。他們都是虔誠、節儉、善良和開明的人,以種植水果和製作手工藝品為生,空閑時過着僧侶一樣的生活,奉行禁欲主義,秉承強烈的精神冥想和反思習慣。這樣的生活方式在幾百年裏成了他們代代相承的家庭傳統。
作為管理人員,維克托·戈姆斯已經在此工作了四十年,我們與另外十位朝聖者在他帶領下參觀了那座三層樓高的家族博物館。斯特凡告訴我,戈姆斯不僅僅是這座房子的看門人和監護人,他還是一位難得的精神導師和科研學者。
亞歷克西斯·沃基的父親尤金·沃基,一生幾乎都在這個祖傳的家園、小農場和周圍的花園裏度過。他是一個著名圖書館管理員的孩子,在那個時代以一部美學專著而聞名於世,他是克列林學派在10世紀有影響力的一位思想家。據說他從未出過谷。是一個謙虛的人,一個專註於研究的講師。他從未渴望成名,而是專註於自己內在的不斷提高,對於自己作品的社會認可度漠不關心。“事業”和“社會地位”於他而言毫無意義,唯一重要的是自我的成熟和豐富的智力與精神。
32歲那年,為了愛情他娶了自己20歲的學生英加·凱里,一個深灰色眼睛的黑髮美女。她沒有顯赫的家譜,父母都是有自我犧牲精神的賢惠之人,她繼承了這種精神,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擁有優雅的舉止。“她值得冒這個險,”圖書館管理員的父親在兒子決定結婚前曾對他說,“她很有可能讓你幸福,給你一個美好的家庭!”
尤金非常愛她。即使父親不同意,也會娶她。她是他工作中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的終身伴侶。他非常幸福。結婚一年之後,即新曆911年的二月,她在這所乾淨明亮視野開闊房子的三樓,產下了亞歷克西斯·沃基。不幸的是,他的圖書管理員祖父,沒能活到目睹這場生命奇迹的那一天。
現在這裏展示的,是尤金年少時期的用品。這個無所不知的人,直接知識的推動者,在這裏度過了他的童年時光。而尊敬的老人和智者,維克多·戈爾曼,有空時會在這裏歡迎你的到訪和諮詢。
為了保護木地板,這裏給每位訪客提供給了布鞋。屋內的寂靜氣氛讓每個人都小心的悄聲交流。自從我們進來后,斯特凡一句話也沒說。這裏的解說人員開始向我們屋內的陳設和亞歷克西斯·沃爾基的私人物品。
在這個山谷里,你會看到許多著名的名字。它們可以追溯到6世紀,在冥想和內在生命修鍊方面有着悠久的傳統。因此,齊勒林人、伏爾基人、羅亞森人、博爾赫斯等人的王朝都曾經和艾德森研究所有不少淵源。
它們可能與19世紀和20世紀初我們時代的居里和施特勞斯家族相似。
除了遺傳的力量之外,在歷史記載中,許多在我們地球上留下印記的偉人,都有過母親特殊培養的經歷。在養育兒子的二十多年裏,英加·凱莉·沃基是一位非常有愛心和奉獻精神的無私母親。當養育兒子的“精緻使命”終於完成時,英加照鏡子時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人,但面對肉體衰敗的規律,她除了微笑什麼也沒做…
然而,教育、遺傳和家庭傳統的貢獻不如年輕亞歷克西斯的內在價值觀重要。這個男孩生來就有精神上的天賦和一顆巨大而敏感的心。正如莫扎特生來就具有和諧的神聖天賦,亞歷克西斯對人有一種內在而深刻的敏感和巨大的感情,據說他是在某種“前世”中獲得的。
在學校里,那個有着高高額頭、深情的黑眼睛的孩子,學到的總是比課堂上教的知識多一些。正如有人告訴他的那樣,在八、九歲的時候,他曾有過反抗生活不公的小時候,這意味着人類命運的不公,而不是日常社會生活的不公,儘管他甚至沒有被這種“不公平的命運”所觸動。他的心充滿了同情。他註定要做許多偉大的事情,但幸福不是其中之一。
有時候,英加與這種過度敏感作鬥爭,並敦促他回到現實中,停止為別人的問題而苦惱。他慈祥的母親認為,如果他繼續把“人民的神聖痛苦”變成自己的,孩子的蠟燭最終會燒光的。
但一切都很順利,結果他很好。據他的傳記作家所說,亞歷克西斯十六歲時有一種強烈的孤獨傾向,但同時他也對生活和世界充滿了喜悅和熱情。他熱愛大自然,過去常在山谷里散步。光是季節的更迭就足以讓他充滿難以置信的喜悅。
在整個青少年時期,亞歷克西斯總是自己選擇課外書。他傾向於精神上的交流;他在尋找某種“夥伴關係”,與他之前的精神財富,從而逃離了他。那些智者對他說“話”,但那少年仔細斟酌了他們的話;他不同意他們說的每一句話…
927年,除夕的中午前不久,亞歷克西斯和他的父親尤金在橘子樹間散步,他們正在回顧他們的一年,年輕人說,除其他外,他相信“知識之路和愛之路的可能識別”,他談到了“它們交匯的一點,在自然和創造的抽象中迷失的一點,人類思維無法把握的東西。”驕傲的父親欣喜若狂地聽着,心中暗自期待…
二十多歲時,年輕的亞歷克西斯更瘦了,臉上充滿了光芒。從那個時代的一些照片來看,他看起來有點像蕭邦。當時他身體有些問題,他媽媽又擔心起來了。她無法擺脫這樣的想法:她的兒子可能不適合長壽,這個想法讓她不知所措。
而事實是,在19歲到22歲之間,亞歷克西斯似乎是那種優秀的靈魂之一,他們過早地離開了這一生,以至於無法更快地到達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但這並沒有發生。他不是註定要早逝的。他註定要變老變灰,把他如此熱愛的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精神禮物送給人民!
“他既不是神,也不是先知,”斯特凡說,“但他是被選中的,要看到神聖和永恆的事物,並把它們展示給與他同等的人。”他接著說,“他沒有預言未來,但他確實看到並展示了自時間之初以來一直保持不變的事物,他向人們證明了他們不僅高估了科學發現,而且高估了他們“天線”的精神潛力。他不是用肉眼看,而是用心靈的眼睛去看,教育的方式從來沒有人要過證據,也沒有人懷疑過他。因為他向人們展示的東西,他所教導的,是一種無法用經驗證明的東西,比如上帝或愛……為了讓人理解,必須走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必須達到完全不同的信仰水平……”
我記得有一天萊恩告訴我的話:“人們離這些價值觀越遠,他們就越難有一天找到理解這些價值觀的方法。如果你忘了它,它就會忘記你。”
據我所知,通向理解這些事物的道路與我們生物物種的內在進化有關。這條道路在我這個時代是完全不存在的——片面的科學和技術時代——這條道路只能由艾德森研究所的那些有見識和有遠見的男人和女人鋪就的,這正是發生在他們年表790年前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