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篇:漫步在蘭斯比

第66篇:漫步在蘭斯比

7月8號

今天一大早,寧靜依然籠罩着湛藍天空下的蘭斯比。我從扶手椅上站了起來,趁西爾維婭還沒醒來,我獨自一人出去溜達了很長的一段路。漸漸地,蘭斯比也開始蘇醒。年輕的公民——男孩和女孩們,穿着厚厚的登山靴,戴着小而軟的帽子,或獨自一人,或結伴而行,前往樹木茂盛的山坡。很多人的翻領上,都戴着所屬團體的徽章。

在路上,我遇到了一個梳着金髮辮子,正獨自一人爬山的美麗女孩,曼妙的身姿吸引了我的目光。當她意識到我在注視她時,並沒有避開我的視線,也沒有回以挑釁的目光,而是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用樸實友好的眼神投來關切的問詢:為什麼停下來,需要什麼幫助嗎?

我知道,如果我問她什麼,她會很有禮貌地回答我,並在每個短語的結尾都加上必要的“坦克”(謝謝)。如果我試着和她並肩行走,她不會懷疑我的意圖,也不會有任何防備的心理反應。她會覺得這是禮貌、友好和樸實的友誼,就像我們是老朋友一樣。如果後來我們再遇到她的朋友,他們也會以同樣的方式對待我:就像他們的老朋友一樣。

不過,我沒有忘記,西爾維婭很快就會來找我,所以我根本沒和她說話。我以點頭道別的方式結束了我們的邂逅,這是現在的慣例,一個不知名的年輕“公民”和一個沒有理由和她交談的“老人”之間接觸慣例。

在通往高速公路入口的綠色草地上,有一座瑪麗·利婭·沃爾基的大理石雕塑,這是老蒂羅爾州最著名的雕塑之一,出於12世紀雕塑家奧特曼之手。前方的林間道路也被冠以相同的。洲際高速公路設在青年城邦和人工山谷之外,沒有直接穿過各州或城市,他們為此建造了環形的連接道路。

幾個世紀以前,基督教會已經停止了傳道聖徒。而在玫瑰谷精神領袖們的頌揚下,外國人對瑪麗·利亞的第一印象,是一位“基督教聖人”,至少這是我坐在她腳邊的感覺。不管真實的歷史如何,我們很容易將瑪麗·利亞當成一種“基督教的精神人物”。由於諾傑爾的理論與我們時代的古老宗教之間,存在某種“內在聯繫”,我們時代的古老宗教,在今天被視為一種普世的價值觀傳統。

我注視着奧特曼的雕塑傑作,瑪麗·利亞的微笑,與我們時代蒙娜麗莎神秘的微笑如出一轍。不知怎麼的,看着她,你的心靈會油然而生一種無法形容的幸福。她是生命與希望的象徵,使人們徹底的從信仰迷失、道德淪喪、人文墮落、政治混亂以及核災難恐懼的泥潭中解放出來。她向人們宣告,即便是新紀元黑暗的中世紀,也是短暫的。因為偉大的現實存在,通過戰勝一切邪惡和糾正一切錯誤,抹去了這段可恥的過去,翻開了人類歷史的新一頁。

我坐在這裏,盯着雕塑,心靈感到無比的欣慰和平靜。它給我一種深刻的,內在審美的滿足感。我欣喜地發現,幾千年之後,青春和生命的春天,依然存在,沒有改變。在所有的現實中,什麼都沒有失去,一切都在這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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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未來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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