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細作
就在秦彰通過第一關后,攤主之前臉上略有嘲笑的表情也頓時無了蹤影,開始認真的觀察這秦彰了。
休息了一下兒恢復了下體力的秦彰授意了下攤主開始了第二關。
隨着攤主的硬幣拋出,秦彰猶如離弦之箭般迅速衝出,三兩步便來到木樁跟前。‘梆-梆-梆’三聲沉重的悶響傳來,沒有多餘的動作,三錘之後三枚釘子均已盡根沒入,而此時硬幣距離地面還有一尺之高。
“好!乾的漂亮!”周圍的加油喝彩聲絡繹不絕,再為少年加油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高興,非常榮幸自己能成為這一幕的見證者。
第三關對於秦彰來說更是不在話下了,弓箭的使用對他這種常年混跡于山里打獵的人來說更是家常便飯,百步穿楊雖有誇張但也八九不離十了。簡直輕鬆搞定贏得了大獎。到了選擇禮物的環節秦彰沒有上前,而是讓薛採薇親自挑選,最後在挑選完畢后兩人高興地離開,而薛採薇此時看向秦彰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無數的小星星。
看到秦彰遠去之後,攤主便吩咐旁邊的夥計過來複原到道具后,便讓夥計在這邊現行招呼,自己走到了後邊停着的馬車上,拿起放在一旁的本子,鄭重其事的寫上了一句話,秦彰,少年,身旁有一異狗,似妖物。
快樂的時光總是相對短暫的,兩人又逛了一會後天邊已經略有泛黑了。於是將薛採薇送回家中,看着滿載而歸的兩人,以及自己女兒那臉上久違的笑容,薛叔心裏也不禁感到高興,特意邀請秦彰共進晚餐,幾經推脫,最後盛情難卻之下秦彰在這裏吃過晚飯便告辭準備回家,臨走之際薛叔特意囑託秦彰不要忘了再過幾天就是自己的壽辰,讓秦彰通知父母,一家人前來為自己賀壽。秦彰自是滿口答應。
吃過晚飯走到街上,夜幕已經完全籠罩了小鎮,之前熱鬧非凡的攤市隨着一一收攤之後已經略有冷清,僅剩的三兩個也因為行人無幾的原因選擇了放棄營業,開始收拾。路過了之前贏取了大獎的那個攤位,發現攤主也幾經收攤了,但馬車還在停那裏,車裏也並無亮燈,想來可能去吃飯或者已經在車內就寢了。也不好意思再上前去打招呼,畢竟贏了人家的大獎讓人家吃了那麼大的虧了。
穿過了主街之後正待往前走之時,發現了前邊不遠處有個人被寬大的袍子所罩住,手裏拿着紙筆,鬼鬼祟祟地邊走便在上面書寫着什麼。感覺不太正常的秦彰示意大黑先在一旁潛伏等候,畢竟它的目標太大了,自己悄悄跟上前去。
只見那個人似有目的的在每條主街、輔路,街頭巷尾都有停頓,每次路過之後都會停留片刻在紙上寫寫畫畫,遇見巡查只人時也提前避開,不予照面,這一切更引起了秦彰的深深懷疑。
跟蹤了一路,眼見着那被袍子所罩之人完成了紀錄之後收起了東西便開始返回,待到大街之時採取下了袍子,閑庭信步的開始返回,跟之前完全判若兩人,不知情的人壓根不會注意到此人半分。
而這時秦彰也完全看清了剛才之人,確認就是白天的那個攤主無疑,聯想到之前其所作所為,不由得想起了一個詞:細作。仿若無事的攤主正在行走之時,忽然身後有話語傳出,“攤主這是完成任務了,準備返回呢?”
聽聞此話的攤主先是有些驚訝,隨後故作鎮定的道:“這位兄台何出此言呢,在下剛剛在那邊吃過晚飯,閑來無事下逛了逛小鎮,這會兒才正要返回呢。”
“哦?真的是這樣么?聽我可是跟了你一路了呢,你這一路寫寫畫畫,想必是記錄了不少重要情報呢吧,你這種人應該怎麼稱呼呢?哦對了,是該叫細作吧,如果我把你交給官府的話,你猜我是不是能得很多好處呢”秦彰的聲音幽幽響起。
“原來你都看到了啊,那真不巧,本來你要什麼不知道的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但你現在知道得太多了,所以留給你的方式就只有一種了,死!”攤主也不再刻意隱瞞了,凶相畢露地話剛道完就對着秦彰發起了進攻。
‘嘭’,拳頭的碰撞發出了沉悶的聲響,第一次地交鋒算是旗鼓相當。從白天攤主示範的哪一遍流程秦彰就知道這個攤主不容小覷,這一交手更是印證了心中的猜測。
“果然有兩下子,不過接下來我要認真了。”攤主深知自己現在所處的情況,此刻拖延的話無疑是在給對方爭取時間,頓了一下之後發出了疾風驟雨般的攻勢。
拳腳相加之下,各種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但雙方仍是勢均力敵,並未討到半分便宜。已經感覺不妙的攤主立馬抽身想要撤退了,但秦彰怎麼能讓他跑掉呢,大聲呼喊了一下大黑之後就又迅速的纏住攤主。
大黑到來之後在秦彰的授意下發出了一聲嘹亮的吼叫來吸引巡邏隊的注意,隨後與秦彰一塊三下五除二輕鬆地就將攤主制伏在地。待巡邏隊趕到時與之一塊將其押到了穆叔那裏。從攤主的身上搜出了之前所記錄的那些東西,無疑是徹底證實了攤主的身份,攤主也不再撒謊徹底的承認了,後續穆叔審問之時攤主卻一直在遮遮掩掩,滿口胡說。
等攤主覺得時間差不多時候選擇了咬破牙中所藏的毒藥,頓時斃命倒地。穆叔見狀大叫不好,連忙問秦彰他是否還有同夥。秦彰細想半天之後回應說白天時他攤位上還有兩個夥計未見蹤影。
穆叔聽后緊忙派人前去追查,但趕到之時只剩下了一個空空如也的馬車,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許是已經從別的地方偷摸出城。
想到情報可能已經泄露了,穆叔趕緊安排人手,加強了關口的查驗力度,一邊派人迅速巡查可以之人,一邊把這些情報收拾打理好準備向上級回報,聯想到已經蠢蠢欲動的外族,只希望並無事情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