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章:使命必達
房家給了她三個月時間來模仿我,從嗓音到走路姿勢,再到我如何去思考。
她叫鞠婧禕,她故意激怒我。
我讓劉一和吳彤來三亞,我讓鞠婧禕扮演我去接機。
吳彤下飛機時,眼神就變的古怪,我身上不會那麼香,骨架也不會那麼小,吳彤說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香水味,鞠婧禕取出香水往空氣中噴了噴,然後在空氣中優雅轉圈。
鞠婧禕說香嗎?
吳彤說挺香的。
鞠婧禕將香水遞給吳彤說送你的禮物,吳彤優雅說謝謝。
吳彤說你不上洗手間嗎?
吳彤拉走劉一,在洗手間裏吳彤說,你不覺得外面的小房爺有問題嗎?
吳彤說小房爺至少一米八,外面那位小房爺最多一米七五,站在你和我跟前差不多高。
劉一說男生本來就不顯個子。
吳彤說你認識小房爺這麼久,你見過小房爺噴香水嗎?
劉一說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不對勁,這次來見小房爺總覺得他很娘,那種用力去演戲的感覺。
吳彤說要不我們測試一下,她從她的迪奧包里掏出尿素袋,劉一望向吳彤手中的尿素袋,那刺鼻的尿素味,讓人窒息,劉一捂住鼻子驚恐說你怎麼會有這個?
吳彤說稀奇吧,本來就是從農村帶出來套小房爺的。
衛生間門口有阿姨向吳彤投來異樣的目光,吳彤說阿姨,你要不要尿素袋。
阿姨趾高氣揚一哼說阿拉魔都人,會要你的尿素袋,起開,快起開,噁心死嘍,鄉巴佬。
吳彤捂住嘴巴偷笑,將尿素袋撐開,一前一後兩個人躡手躡腳靠近鞠婧禕,就在鞠婧禕聞到刺鼻尿素味回頭時,兩個人將尿素袋給鞠婧禕套上,然後手拍手像個傻子跑出機場,我就守在機場,親眼目睹這一切。
吳彤和劉一跑出機場,看到我那一刻,望向裏面正在掙脫尿素袋的鞠婧禕說,妖精,討打,說完吳彤就向我衝過來,對我一頓拳打腳踢。
鞠婧禕好不容易掙脫尿素袋,將尿素袋帶出來一陣噁心,再看鞠婧禕摘掉自己的假髮,露出本來面目。
吳彤指向劉一說,我就說有問題。
鞠婧禕沒好氣去開車,坐在回酒店的車裏,一會回酒店我們要開個會討論吳彤是如何一眼就辨別出鞠婧禕不是我。
坐在我的房間,吳彤去開我的冰箱,從裏面把椰汁扔出來,再看向裏面的飲品,回頭問我,沒有酒嗎?
我指向酒櫃,吳彤倒了三分之一杯洋酒,加了幾塊冰,吳彤坐回沙發。
吳彤說三亞好玩嗎?
我說還行,吳彤望向鞠婧禕說這位演員甲,你的演技太浮誇。
鞠婧禕說請叫我鞠婧禕。
吳彤說你這個替身哪裏找的,你又不是名人,為什麼找替身?
鞠婧禕說這是機密。
吳彤說是機密,就別說。
吳彤望向我說到了三亞,是不是一定要去海邊玩?
鞠婧禕看吳彤的眼神就像看土鱉一樣,鞠婧禕對吳彤印象特別不好,誰會喜歡一個會掏出尿素袋的都市麗人。
吳彤說我和婧禕好好聊聊,你和劉一好好聊聊。
吳彤不管鞠婧禕樂不樂意,扣住鞠婧禕的脈門,拉走鞠婧禕,伴隨關門聲,門外傳來鞠婧禕的不滿。
劉一說有行動?
我不想瞞劉一,就把鞠婧禕在未來一段時間會假扮我的事說給劉一聽,我說夕陽西下,影子會被拉長,代表黑夜將至,完全黑夜不會有影子。
劉一望向我的手腕說,我送你的紅繩你會一直都戴。
劉一說就因為這條紅繩,我就知道去機場接機的那個人不是你。
我說我是房家的影子,接下來我所做的事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我會將張家管家揪出來。
劉一說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說我不想欺瞞你任何事。
劉一冷嘲熱諷說我是不是應該很感動?
我說你是不是又想吵架。
因為吳彤和劉一的到來,讓鞠婧禕在模仿我這件事上更加盡心盡職。
我沒有和劉一道別,在三個月訓期即將結束,頭一天晚上我悄悄離開三亞,第二天早上,吳彤喊我下樓吃早點,見樓上沒有聲音,吳彤打開房門,見床鋪被疊的整整齊齊,房間裏給三個人的感覺,我從未來過一樣,劉一說他終究還是走了。
我被空投到一座孤島。
我要從這座孤島想辦法離開,我易容成一個滿身符咒紋身的道士,像極了在蛇巢我見過的那位黃衣道士,我將他的黃衣披在身上。
劉一送給我的那條紅繩被我摘下,任誰見到我都會害怕。
我從海里游向岸邊,用了三天時間,我選擇坐地鐵,因為地鐵里有空調,在地鐵站我被攔下來,他們要求我掏出兇器,但乳釘不算兇器,我將兇器亮出來,差點被帶走。
地鐵工作人員給我拍了一張入獄照,傳到工作群里,核查身份時,警方問我你姓愛新覺倫,你叫葉赫渣渣。
好在我會說滿語,我用滿語介紹我自己。
警方說鑒於你的身份需要核實,你需要在拘留所暫住一個晚上,你先去領香皂。
我說這是紋身,洗不掉的。
我在拘留所里先是蹲了半個小時,感覺腿麻了,又站起來在拘留所里繞來繞去,就這樣我一會站着,一會蹲着,一會蛙跳,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放了出來,昨天抓我進來的警方說,身份核實過了,你的身份沒有問題。
臨走前警方善意提醒,出去后把紋身洗了吧,你這樣看上去太像壞人。
我說是不是朝陽群眾把我舉報了。
我要去潘家園取回一樣東西,之前就聯繫好的,本來要在昨天取,被耽誤一個晚上,我再來到潘家園,在潘家園一處鋪面,一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山羊鬍大叔說,就你叫愛新覺倫葉赫渣渣。
山羊鬍大叔核實我的身份后說兩件東西一共2500,我剛要打開包袱,山羊鬍大叔趕緊擋住我的手說懂不懂規矩,先交錢,后驗貨。
我說誰的規矩?
山羊鬍大叔說潘家園的規矩。
我望向潘家園裏面的夥計,壓低聲音對山羊鬍大叔說,你要敢黑吃黑,我整死你,一口不算流利的黃河流域口音。
山羊鬍大叔指向包袱,我打開包袱一枚發丘印,上面篆體既壽永昌,百無禁忌八個大字,裏面還有一枚摸金符。
山羊鬍大叔說怎麼樣?錢不白花吧,你就給了我一張草圖,我就給你做出來了,我知道你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你幹什麼我也不問。
我望向四周,從柜子裏順出剪刀握在手裏,對準山羊鬍大叔的衣領說,你要敢說出去,我整死你。
我將剪刀放下來,山羊鬍大叔整理一下衣領說,干我們這行,有行規,不是什麼人都願意當窯姐立牌坊。
我說最好是這樣,我將兩樣東西收走,山羊鬍大叔望向我的背影冷笑說,我是男人,要當也是鴨子。
我剛往前走幾步又回頭,我又回到山羊鬍大叔近前說我讓你鍛造的匣子呢?
山羊鬍大叔說這裏是首都,在這裏我給你,你敢要嗎?你敢要你也走不出四九城,你還沒上地鐵,就得被抓起來,你放心我不會黑你的錢,你要的東西我會按照你要求使命必達。
我說我就不能開車嗎?
山羊鬍大叔說你就是一個窮x,哪有車。
望向我的背影,山羊鬍大叔長舒一口氣說明明是個刨土的,裝什麼高深莫測,一肚子臭鹹魚,放出來的氣都帶土腥味。
山羊鬍大叔從后櫃裏又掏出兩枚發丘印,和三枚摸金符說要是在古代,你羊爺就是這韓信,多多益善。
山羊鬍大叔是行家,當然知道發丘印和摸金符的份量,這兩件符印同時出現,就預兆發丘和摸金兩家同時盯上一座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