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章:納妾
如果不是他有屍僵認證,我們都懷疑我們是屍僵。
他的應變速度太迅捷,直接將兩位陰陽師活捉,餘下魔武士也被他成功拿下,恍惚間,我們感覺到他嘴角詭異上揚,我們跟在他後面,等他收割韭菜,抽張逸瑤的大耳光子呱呱響,她已經習慣了,還得是她,別人扛不住這大耳光子。
他就像是被系統操控一樣,我甚至開始懷疑,屏幕前有人在電腦里操縱我們,兩位陰陽師是第一關卡的boss,我們順路摸了點寶。
不過這兩位陰陽師的戰鬥等級有點低,難度easy,希望它們背後的大祭司能給點力。
吳根申說過陰山遲氏,封異姓王,陰山沒有成形前,就有數十萬百姓死於陰山,此人沉迷邪術。
如今此人半魔半仙,武力值更勝從前。
張墓山也說過,陰山遲氏是魔,仙家要聯手方可鎮壓他,我們跟在他後面,望向他,好奇他生前真的是魔嗎?從他的言行舉止,他除了抽張逸瑤那幾耳光子不正常外,餘下都正常。
他走的是鐵橋,吳根生告訴我們他會帶我們去煉獄,地宮沒有盡頭,吳根生被關地宮數年,也僅止步於煉獄,吳根生讓我們閉上眼,魔相即是真相,我還是悄悄睜開眼。
我睜開眼以後,發現人居然在省城,除了劉一是我的妻子外,她還為我生下一對兒女,吳彤也在我家,她問我發什麼呆,她說房龍城就住在省城一號酒店,一個中山裝男人陪同他呆在一號酒店。
我介紹說那位中山裝男人就是影王,我好奇問房龍城為什麼會在省城,她說房家從淺水灣別墅搬出來,就挑了省城這塊地,她還說這件事不是已經上了新聞,你早上還看的新聞跟我們說的,我指向我自己說我親口對你們說的,吳彤白了我一眼說,劉一你看你家男人,說什麼自己都不記得。
劉一坐過來說,他最近比較勞累,給兒女補課補的。
劉一將房家投產氫能源的報紙遞到我手裏,我翻開報紙望向報紙上房家家主房龍城,影王就站在他身邊,還有房家嫡系,房家真的從淺水灣別墅搬回來了,我打開窗戶靠在窗口,將頭探出窗外自言自語說,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該多好。
劉一說這一切就是真的,我說我也希望是真的,可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說我不想醒過來,是因為我想和她多呆一會,我望向我的一對兒女,她嘆氣向書房走去。
客廳屬於現代,等回到書房,立刻回到民國,牆上有我和她的黑白合影。
她說我們相識相知於民國,我們本來就是夫妻。
再回到客廳,吳彤不見了,我的一對兒女不見了,她向我溫柔走過來,靠在我肩上說,她也要走了,她說她困惑放不下我。
我走出這間屋子,外面居然換成了民國街道,一位黃包車車夫問我說,老闆要坐車嗎?我說我有車,在民國我就有小汽車,而且還有專職司機,司機問我說,房爺去哪兒?我說今天張大帥府是不是要開會。
司機開車,我望向窗外穿木屐手持武士刀的扶桑浪人。
汽車開到大帥府,門口警衛趕緊去通報,為我打開車門說,房爺,大帥在議事廳等你,我整理一下西裝,往議事廳走去,議事廳里吵吵鬧鬧,除了大帥外,還有他的結拜兄弟,我望向趴在門口偷聽的六子,他見我說房叔,別跟我爹說。
大廳里幾十個人見我進來,突然不說話了,大帥說無象來了,坐,媽了個巴子的,就等你了。
我一臉肅穆向在位幾十個人點頭,坐在離大帥比較近的位置。
我說怎麼不吵了,剛才不是還吵的歡嗎?湯玉麟說剛才吵是因為扶桑人,現在每天逛街看到浪人我就鬧心,我望向湯玉麟說還有其它事吧,統統都說出來,他見我不是外人說,扶桑安排人在我華夏盜墓,他說本來你新婚大喜,我不想說這件事兒掃興,我說我又結婚了,和誰,湯玉麟看怪物一樣看向我說,任家千金,你自己操辦的,今天接親你忘了。
湯玉麟望向大帥說,老七,咱們車隊都準備好了,一會兒吹吹打打就熱鬧了。
我說結婚這事不急,我說咱們先說一下扶桑浪人,我說帶兵打仗的事我做不了主,但在我華夏盜墓不行,湯玉麟說街上的扶桑浪人表面上是浪人,其實是盜墓賊,聽說師承扶桑九菊一派,我說四哥你也別急,這件事我來辦,大帥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了,討論這件事一直討論到掌燈,大夥才想起來我今天結婚,挺不好意思的。
大帥趕緊安排人去準備,聽門外喜順通報,說房爺的新娘子等不及了,自己先過門了,大帥看向我說,瞅我們幹嘛,回去入洞房去吧。我說我和新娘子又不認識,不急。她已經進了我房家的門,她就是我房無象的妻。
湯玉麟糾正說是妾,他說你有妻了,我說我妻是誰,他說劉家千金,我說那我娶妾她不得跟我鬧。
湯玉麟說鬧甚,男人哪個不三妻四妾,更何況你我皆是大丈夫。
在大帥府又開始吹牛,傍晚我回府,這才發現我家的院子挺大,白天出門走的急,就沒仔細看這院子,三進的院子,我太太住在內院,我雖然嘴上說不怕我太太,但這會兒心裏特別忐忑,我沒有直接去見新娘子,而是打了一盆水,丫鬟見我打水要幫忙,我讓她們先休息,我端洗腳水來到我太太屋檐下,我說孩子都睡了,我太太說你進來吧,我就端洗腳水進來,我太太見我沒好臉色說,你不在二院來這裏幹什麼。
我憨憨說我來給你洗個腳,我太太說你今天大喜,給我洗腳幹什麼,新娘子等急了,我說不急,咱倆是夫妻,我得先來看看你,她說我沒事,人我見過了,漂亮,秀外慧中,是大家閨秀。
我憨憨問這妾是我自己要娶的,還是你給我娶的。
她說當然是你自己要娶的,要死要活要納妾。
我說能不能不娶,她嘲諷說反悔了?
我說我今天晚上在這裏睡了,說完我就脫衣服往炕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