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箭指打石坑
這朱煜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不知道新來的縣長是什麼意思么?
當然朱厚照不會知道,可鄉長絕對知道。
這新來的縣長也是民國中央政府下派的幹部,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見今年度徵收人頭稅工作開局十分不利,這新來的縣長便動起了樹立朱煜這小小下派幹部作為典型,以燒上一把火,提升一下士氣,促進全縣這項工作的蓬勃開展。
哪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節骨眼上竟出現了這等么娥子,這下鄉長也是沒澈。
於是,他決定召開個片長會議研究一下,常言道:''眾人拾柴火焰高”,他想,眾人集思廣益一下,興許就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令鄉長木有想到的,當在鄉會議室研究朱煜這問題時,卻颳起了莫名的風雲,具體來說,就是王大胖和根勇兩個片長杠上了。
當鄉長宣佈因為意外情況朱煜無法出席全縣人頭稅徵收工作彙報會,並作典型事迹發言時,王大胖可就吐嘈冒泡了,''嘖嘖嘖,這還算是先進典型嗎?明擺着就一個後進嗎!”
''王大胖,你說什麼?”王大胖此言一出,一旁的根勇可就不答應了,便是厲聲道。
''我沒說什麼呀!”王大胖一臉無辜狀,''我是說這都什麼時候了,朱煜還有空泡病假,這不是不把縣裏的徵收會當一回事嗎!”
''王大胖,你甭拿大帽子扣人,少給人上綱上線。”根勇又是大聲斥道。
鄉長召開的片長會議最後也是開了個寂寞,木有研究個所以然來。
最後,鄉長也只能是無奈去電縣長秘書,將實情吿之,縣長秘書說這剛好,縣長臨時有亊出差正想取消這個會嘞!
……
“啊,是小朱呀!來了?來來來,我問你個問題。”
典型事迹發言風波過後,突然,有一天,朱厚照被叫到了鄉長辦公室。
朱厚照看着鄉長手上拿着的一封群眾來訪信件,並聽着莫明其妙的話,不知他這萌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葯。
來訪信件跟我又有何干?朱厚照心裏上下打着鼓。
“小朱呀!來,先坐坐坐,咱坐下再慢慢說。”鄉長拉朱厚照在沙發上坐下。
見朱厚照是雲裏霧裏的,鄉長索性是直接將話挑明,“小朱呀!事情是這樣的,這封上訪信件是你們下駐的古春村打石坑自然村鄉民集體寫來的,反映他們種植在山岰間的糧食作物老讓野豬給糟踏了,以致起早貪黑、辛辛苦苦一年,是顆粒無收,所以鄉民們強烈要求鄉里幫解決一下!具體來說,就是打打野豬!怎麼,有問題嗎?”
“沒問題。”現在的朱厚照是聲名在外,由不得他不答應,不就是打個野豬嗎!扶桑浪人和土匪都打得不愛打了。
於是,朱厚照咬咬牙便答應了。
打石坑?
朱厚照下駐古春村也有一段時日了,這地名還是第一次聽說。
從鄉里打轉回到古春村村部,根勇片長剛好也在這。
“朱煜,鄉長跟你說了去打石坑的事沒有?”根勇片長問道。
“說了。”朱厚照應道。
兩個頭面人物一碰頭,去打石坑的事就敲定了。
決定明天就出發,人員就兩本座,再加上兩鄉里下駐古春村工作人員及教育局那菜鳥。
與野豬搏鬥工具就是鄉里提供了兩桿鳥銑。
至於打石坑往哪走?
一問,山下幾乎沒人去過。
根勇片長找來這古春村的村長一問,古春村的村長撓了一會頭,“要說去過打石坑那深山老林的人,這山下的我看就只有那管獵人了。”
根勇片長當機立斷便叫這古春村的村長找來這姓管的獵人。
大家本以為這管獵人應該是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
哪知當村長叫來一看,大夥便一下驚呆,哪曉得這管獵人競是一位嬌小的女子。
當時這管獵人一出現在大夥面前,眾男同胞便一個個立刻就呼吸困難了,頓覺氣血上涌,接着一股熱流直衝鼻孔而下。
這分明就是一位嬌美的女人啊,其秀麗的臉龐配上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睛,現在正值夏天,一身緊身的衣褲勾勒出挺翹的臀部和細長的美腿,最要命的是其上身可憐的上衣被下面挺拔的雙峰高高頂起,隨時都有被撐爆的可能。
嬌小的身軀,高聳的雙峰,偏偏擁有一張讓人不忍褻瀆的嬌美的面容,簡直令人不禁色予魂授。
見幾個哥們正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自已,這管獵人也是不以為意,看得出其也是個爽快人。
她道:“要帶路可以,但得給兩百大洋,否則一切免談。
一旁的朱厚照一聽心中一寒,可就不樂意了。
“小妹,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帶個路就要那麼多錢啊,你倒不如去搶!!”
朱厚照第一次請個帶路黨才知道,原來價格是那麼的不菲,於是便露出一臉的兇相,恐嚇一下這女獵人,希望她能夠迷途知返。
“那打石坑是那麼好去的嗎?得把腦袋別在腰上!若是你們覺得這價錢高的話,那就另請高明,老妹可就不侍候了!”
管獵人此話一出,轉身就要走人。
“別別別,這價錢好商量、好商量。”根勇片長一看事情就要搞砸,當務之急便是要留住這唯一的帶路人,便趕忙上前打起了圓場。
其忍痛對管獵人說:“嘿嘿,不然就按老管你開的價錢來辦吧。”
管獵人得了便宜又賣宜道:“這位老兄說得還算在理,平素我的業績是三百塊大洋一帶!再說了,如今這年頭兩百大洋又算個什麼錢?得,今天我就看在你老兄能理解人的份上,勉為其難走一趟吧。”
說話間,一臉的正經,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還不忘狠狠白了朱厚照一眼。
天啊,明明是給人擺了一道,卻好似沾了人家多大光一般,朱厚照就差點眼淚汪汪,跟死了老婆一樣了,覺得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