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毒殺
“許常青謝過師兄了!”許常青對林少卿道謝
“哎,你我同門,你也喊我一聲師兄嘛,你的事當然就是我的事!”林少卿伸手一把攬過許常青的肩頭,“你也別不開心了,你還有我們蓬萊的師兄弟呢,我們蓬萊一定挺你,對,你還有小師叔呢,他也一定幫你的。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可別再喝那麼多酒了,。。。”
林少卿話未說完,熾雲子突然咳嗽起來,咳了兩聲,“噗!”一口血噴了出去。
“師尊!”林少卿大驚,慌忙扶住熾雲子,這時,“噗!”許常青也噴了一口血,直接倒地不省人事。林少卿更忙亂了,扶着熾雲子扶不了許常青,:“師弟!師尊,你們怎麼了?!”
他突然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酒壺,他們剛剛喝了這個酒,熾雲子和許常青才會突然吐血倒地的。
“不會是這酒有毒吧!?可這是師尊的酒啊!他一直隨身帶着,怎麼可能有毒!?”等等,林少卿想起了,這個酒壺曾經被許常棣借走,難道是他下的毒?
“一定是他!許常棣!!你...”林少卿還沒說完,也是覺得心潮澎湃血氣上涌,沒忍住一口血也噴了出去,“......叛徒...”林少卿說完這個沒說完的話,也倒了下去。
三人噴了房間一地的血,全都倒地不起了。
不多時,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白天在福來酒樓的黑衣老者和黑衣中年走了進來,黑衣中年人踢了一腳林少卿,沒有反應。他有逐一檢查了一下三人的脈搏,:“長老,都死了。”
許常棣從門外走進來,道:“當然,這可是我練的葯,還能有跑嗎?”說完,走到桌子邊上坐下來,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起來。喝完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往茶壺裏倒了些水一樣的東西。
老者自然把許常棣的舉動都看在眼裏,微微一笑,他知道許常棣這麼做是為了將三人的死都嫁禍給酒樓。
“黑駝,把那個扛回去。”老者指着倒在椅子上的熾雲子吩咐黑衣中年人。那黑衣中年人應了一聲,就過去要將熾雲子拉起來。老者看得出來熾雲子的修為不淺,對修鍊歸海經的他們來說可是大補啊。
許常棣淡淡的說:“長老,常棣以為,還是不要帶回去的好。”
老者疑惑地看着許常棣,“哦?你說說你的理由。”
“一則,長老的毒剛解,累積了這麼多年,造成的損傷還未修復,暫時不宜進補;再者,他們現在的靈炁可是有毒的。”許常棣勸着長老,“等養好了身體,以長老的天資,自然是日進千里,不必急在一時。”
長老聽罷,便對那邊的黑駝說,“那走吧。”說完便走出了房間。黑駝趕緊跟上。許常棣走在最後,臨出門轉身看着地上三人,將門關上了。
黑衣老者帶着許常棣和那黑駝出了陽山鎮,就走進了一片大山之中,在山裏走了兩天,許常棣很想問問到了沒,但完全不敢開口。這時,三人走進了一處荒蕪的山林里,雜草叢生,沒有靈炁的許常棣很是難走。穿過山林,來到一處山壁前,兩人繼續往前走,許常棣疑惑了,這前面沒路了啊?
誰知兩人依然朝着山壁走去,像是沒看到這山壁似的,然後徑直走到山壁前,許常棣就這麼看着兩人直接穿過了山壁,走進去了。許常棣一愣,原來這是結界嗎?
“久哥你在嗎?”許常棣信念呼喚有蘇久
“嗯。”有蘇久依然淡定和寡言,只回答一個字,多一個字都沒有的
“久哥,這是個結界吧,你過去會不會驚動裏面的人?”許常棣有些擔心,他是知道結界是什麼回事的,穿過去的話,布下結界的人都會知道。
“不會。”有蘇久依然是淡定且簡練的回答
得到有蘇久肯定的回答,許常棣也放心了。
“喂,你進不進來啊!”黑駝見許常棣站在原地不動,不耐煩的回頭叫他,“放心,死不了。”那黑駝還當許常棣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呢。
許常棣不理會黑駝,徑直就穿過山壁,走了進去。迎面的三條比腰粗的大鐵索,鐵索下方是深不見底的溝壑,而三鐵索則是橫在這上百丈寬的溝壑之上,連接着山壁這邊的小平台和溝壑另一邊的血靈宗。
許常棣有些驚訝,因為他沒想到的是,這裏的建築與三大神山在風格上沒什麼明顯的差別,硬要說區別的話,就只是這裏並不在山頂,沒有高度上的參差不齊。院落的佈局甚至有些與蓬萊相似,卻比蓬萊更宏偉,看得出這裏的主人的野心。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似血,映襯出血靈宗恢弘的氣勢以及嗜血的恐怖。
在許常棣驚訝的功夫,三人已經走到鐵索旁。長老跳上了其中一根長鐵索,幾個起落便已經到對面。許常棣正疑惑他們為什麼不飛過去,黑駝忽然出手抓住許常棣的腰帶,像拎小雞那樣將許常棣拎了起來,也跳上了鐵索幾個起落也到了對面。許常棣被黑駝一丟,差點摔了個狗啃泥,小聲嘟囔着道:“哎,幹嘛不飛過來,非要跳啊!”
許常棣揉着剛才被抓疼的后腰,心裏咒罵著黑駝。抬頭看到便見數十丈前有一座牌樓,與蓬萊的相似,卻比蓬萊的高了數丈,沒了古樸的氣息,多了黑色猙獰的感覺。
兩人不理會他,黑駝白了他一眼,:“小子,你可跟進了別亂跑,否則做了肥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黑駝自從在福來酒樓鬧事後,便長老嫌棄,不甚看重他了,反而開始信任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普通小子,黑駝氣得很,但又不敢對許常棣下手,只是一路上帶着他飛行很是粗魯。許常棣心裏苦,但不敢說,只能心裏咒罵。
進了血靈宗,許常棣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子,哪兩人便離開了,還給院子落了鎖,顯然是要將許常棣軟禁在此處。許常棣明白,這個長老並沒有全然信任他,不會讓他在血靈宗內自由行動,帶他回來也不過是為了為他煉藥。
這小院子倒是很清凈,院門進去有個小庭院,里種了顆小樹,已經落了葉,剩了空樹枝,這院只有三間房,除了簡單的桌凳床,便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