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3回臭死了
“老爺！”我還未起床，秋香在外廂叫了。...
“嗯！”我應了聲，閉着眼，夢還在做着呢。
“老爺，小果子問，狗腿子還要不要？”秋香輕聲的說。
“狗腿子。。。。。。狗！”我一聽到狗字，猛然想起我的少爺來。
不好，把這事忘了-他還關在牢獄裏面。
我掀被下床，甚至是連滾帶爬的。
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德才。。。。。。不，小果子！”我叫，我的腦子裏滿是少爺叫我的聲音。
“來了，老爺，小的在外面候着呢！”小果子應着，由遠及近。
這小子真是聽話，隨叫隨到。
“快，快，帶我去牢房裏去！”我慌不擇路了。
“老爺，你這是。。。。。。”小果子不明是怎麼回事，竟然愣在那兒，見我左右的來回。
“老爺你找什麼？”小果子問。
“鞋子，鞋子！”我叫。
“哪一雙？鞋子不是在老爺腳上嗎？”小果子躬着身子看我的腳。
“那就是衣服，官服，官服！”我自己都亂了，想到少爺被關了一天一夜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麼熱的天，他怎麼過來的？
完了，完了，他肯定要打死我的，我的腦之中滿是他瞧不起我的樣子。
“快點，快點！”我想直接去。
“老爺，這大清早的，去牢獄裏幹什麼，是要上茅廁了嗎？”小果子沒有弄清楚我的去意。
“茅你大頭！”我罵他，“你這腦袋是不是裝了水，我這起來是要去上茅廁的樣子嗎？”
“老爺你這是，拉稀了？”小果子有點慌了，“秋香，快來，老爺肚子在響，不行了，要拉稀了，快點！”
“嗯，還真是的！”我也是聽到肚子在響，想必是昨天狗肉吃多了，辣的吃多了。
“老爺，便桶在後頭，我引你去！”小果子皺着眉，噘着嘴，只差沒扭鼻子了。
“狗日的，老爺我還沒拉呢！”我氣這小子，我只是放了一個屁。
“老爺是不是拉出來了？”小果子問。
“你是聽到了還是聞到了？”我感覺真的好象剛才拉了，隨着屁出來的。
“聞到了，燒糊了的味！”小果子幾乎是哼着說的。
“好象我也聞到了！”我知道，隨着屁出來了屎。
“老爺將下身先脫了，這裏秋香看不到！”小果子上來要幫我。
“嗯，這大清早的，你說，這一身的屎。。。。。。”我這也是急的，沒想到狗肉吃成了這樣。
“老爺，上火了，泄了！”小果子拿着我的衣服，丟到一邊。
“辣的太多了，狗日的，這狗肉吃是好吃，就是壞肚子！”我一想，聽見秋香剛才說什麼狗腿子要不要，“這狗腿子是怎麼回事？”
“另一隻腿小的還在給老爺你留着呢！”小果子見我坐在便桶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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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說。
“臭不？”我看着他，想到他和我一樣，每天這事做的，主人拉個屎也得陪着聞這味道。
“你出去吧！在外面候着！”我不忍心他這痛苦的樣子。
“老爺，小的在等秋香拿褲子來，好給你穿上！”小果子懂事的說。
“嗯！”我感覺着又是射了一陣子，這才舒服，同時，肚子仍是一陣子響。
“哎呀！”我叫。
“老爺，你怎麼啦？”小果子向前湊近了些。
“舒服！”我說。
“水來了，老爺，小的等會給你擦洗一下。”小果子從秋香手裏接過端來的水。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這小子的細心，我真的過意不去。
“沒事，老爺，你的身體。。。。。。”小果子想說什麼，但想起又是止住了。
“和你一樣，沒什麼區別！”我怕他尷尬，所以就叉開了。
“小的知道，老爺的要比小的大。。。。。。哦，小的是說。。。。。。”他感覺着自己說錯了，卻又不知如何再接了，看到我站起來，竟然怔在那裏。
“老爺這。。。。。。很特別嗎？”我的上衣那麼長，站起來幾乎遮到膝蓋上了，所以看不出什麼。
“老爺真會開玩笑！”小果子果然反應快，腦子靈活。
“快點，隨便擦幾下，老爺要去牢獄裏！”我想我得快點去。
“去看那條狗嗎？”小果子接上話。
“不是狗，是人！”我糾正他的話，瞪了他一眼。
“嗯，老爺訓的是，前天是狗，今天是人！”小果人連忙糾正。
“嗯，昨天晚上送吃的去了沒有！”我問，真的擔心少爺這脾氣，如果沒有吃的，那就。。。。。。
“送了，都吩咐了，老爺放心！”小果子說。“狗肉。。。。。。”
“什麼，你也送了狗肉給他？”我一驚，不知小果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老爺吩咐的。。。。。。”小果也是驚詫了，“大事不好，我還吩咐廚房加了量的。。。。。。”
“快，快，來不及了！媽媽的！”我知道，這事有點難辦了，不知他吃了狗肉後會不會有反應。
我沒等衣服穿好，就要開跑，跑到牢獄中去。
小果子見狀，也是跟來，邊跑邊叫秋香去收拾。
“老爺，老爺，褲子，褲子！”我聽見這小子在後面叫，不知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工夫聽他的。
“哎呀，老爺，你的褲子！”小果仍在後面叫。
“什麼褲子？”我想我都穿着了，他還在叫。
“穿錯了，褲子！”他好象追來了。
“什麼？”我回頭，見他手中提着我的褲子。
我一看，媽的，我怎麼將那條拉了稀的褲子穿在身上了，難怪屁股上粘粘的。
我還聞到了一股味道，哎呀，這事辦的。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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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換了，快換了！”小果子追上來，將褲子遞給我。
“啪！”這是我打他的一個耳光，“你叫我在這裏換嗎？”我左右看了一下，幸虧旁邊沒有人。
算了，走吧。
夾着兩腿，慢慢的走。
小果子幫我提着後面的衣服，好讓褲子不粘着屁股。
你x的，這大早上的，這事鬧的。
來到牢獄門口，獄役見是我和小果子來了，這樣的一前一後，覺得奇怪，竟然是怔在那裏。
“老爺這是。。。。。。”老人不知道情況，前後看了一圈，硬是沒弄明白。
“老爺要看犯人！”小果子說。
“哪個？”這老獄役有點懵了。“送衣服嗎？”
“你個老東西，沒看見老爺。。。。。。他。。。。。。”小果子也不知怎麼解釋，“前面帶路。”
“嗯！”老衙役還是沒弄明白，甚至是越來越糊塗了。
“昨天那條狗。。。。。。哎，不是，是那個昨天收的，叫什麼，阿榮的。”小果子說。
“哦！”老衙役一邊看我們，一邊左右看着。
“好不好玩？”小果子問。
“不好玩！”這次，老衙役反應極是快。
“不好玩還不快點！”小果子叫了一聲。
“嗯，就前面，睡了！”老衙役說，“開不開門？”
“你x的，難道叫老爺站在外面說話？”小果子直接的說。
“老爺！”這時，裏面又來一個衙役，見到我和小果子，忙上前來打招呼，見小果子提着褲子跟在後面，也是多看了幾眼。
“沒見過？”小果子問。
衙役搖了搖頭，又是點了點頭。
“德才！”我聽到了少爺的聲音，但極是微弱。
“來了！”是的，我來了。
我走進衙役打開的牢內，見地上睡着少爺，閉着眼睛，嘴裏在叫着。
“少爺！”我叫，見他好象是睡著了，我想湊近看一下，不想剛蹲下，覺得屁股後面濕濕的，才知衣服上有屎。
“哎喲。”我左右看了一眼，見這裏面都是男人，直接將身上的褲子脫了。
“老爺！”小果子見狀，三下五除二，用脫下的衣服擦了幾下，將小果子手中的衣服穿上。
“不臭了！”蹲下身子，想去摸少爺的身體。
“這是怎麼啦？”我感覺着他好象是病了。
“昨晚吃了飯後，下半夜一直這樣。”老衙役上前來說。
我一摸，感覺少爺的身體發燙，不好，這是在發燒，已經燒迷糊了。
“快，這是發燒了！叫醫！”我有點慌了，知道少爺可能是經不起這一鬧，狗肉一吃，陰濕侵蝕，可能與我一樣腸胃搞壞了。
我聞到了屎臭味。
兩個衙役將少爺一拉起來，果然，地上一攤稀，臭味撲面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