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4爺首戰五
伍功鎮出發，十萬大軍分成三隊，本來的考慮是，讓博爾濟吉特·策棱三萬大軍快速拿下全平府，接着資源胤禛，。
卻沒想到，本來應該是最困難，攻打東京河內城的胤禛，竟然不到一天就拿下了這座城市。
要知道東京河內可是安南的首府、京城所在，相對應的城牆也是最高的、最厚的，同時守軍數量也是最多的，還有就是城內補給，也要比其他城市更豐厚。
胤禛之前都已經做好要打持久戰的準備。
卻沒想到，對東京河內的攻伐，竟然就這樣戲劇性的結束了。
胤禛完美拿下東京河內，殺死鄭纄手下的士兵超過一萬八千人，還有兩千人則是趁着混亂，喬裝成東京河內城中的百姓逃出了城池。索性，四爺也不管那些逃兵，他們的命運其實想想也就那樣吧。若遇上其他鄭氏軍隊，大概率還是會被殺死。
沒辦法，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沒有什麼軍事法庭，逃兵什麼的，遇上了自己人，那不是什麼好事情，這個時代人們對於逃兵容忍度是很低的，遇上了不管是己方還是敵方的逃兵，沒有給你來一個凌遲，那就燒高香吧。
當胤禛走出臨時指揮所，想要前往東京河內全面接收這座安南京城的時候。
野外的那股血腥氣息，就一個勁往鼻子裏面鑽。
並不是距離兩裡外東京河內南城門屍體的味道，而是就近在遲尺。
來自鄭纄屍體的血腥味。
鄭纄的屍體那叫一個慘，已經完全看不出來是個人了，除了還算完整的腦袋以外，整個上半身都被憤怒的百姓，幾乎剁成了肉醬，四肢上也是千刀萬剮的傷口，血水流了一地，被砍下來的腦袋，臉頰腫起的大小，就像是豬頭一樣。
看得出來，鄭纄在死前，究竟是經受了怎樣的折磨。
反正千刀萬剮的四肢已經很能說明，他絕對是體驗到了滿清十大酷刑中最折磨人的凌遲。
腫起如同豬頭一樣的腦袋，也能想像出來，鄭纄在死之前，那是究竟吃了多少大嘴巴子，臉頰才能腫成那個樣子？
反正胤禛看了時感覺到全身發冷。
他現在大約能明白了一點，
似乎安南這邊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變態的樣子。
這真的是殺父殺母之仇，都沒可能造成這種慘狀吧？完全不給人留下一點兒人形。
甚至，那幾個百姓還拿來了容器，想要將鄭纄的屍體裝起來。
通過翻譯的士兵，胤禛大概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他們這是要把鄭纄的屍體運到山林中去。
總之一句話，讓你受盡折磨的死去還不夠，還想要留下屍身？怎麼可能呢？直接丟在野外喂狗，或者喂其他食肉動物，讓你死後也不得安生，這輩子的屍體變成排泄物，下輩子投胎成為蒼蠅去吧。
好在胤禛來得及時，將鄭纄的腦袋留了下來，讓人將鄭纄的腦袋，掛在了東京河內城南城門上，用以示眾。
告訴東京河內城中的百姓，鄭纄已經死了，我們大清不會欺負你們這些百姓的。
想要欺負也不成了啊。
原因很簡單，鄭纄還活着的時候，早已經將城中百姓的家裏面洗劫了一遍，不管是糧食還是其他食物，牲畜、家禽甚至連貓貓狗狗都被抓走了，抓走的自然還有每家每戶漂亮的女人。
這些女人中，年齡最小的不過只有七八歲，年紀最大的大概三十多。
好在這些女人此時都還算是安全，被鄭纄關在了王宮的柴房之中，還沒有收到什麼痛苦和折磨。
不過兵敗如山倒嘛，很多士兵在兵敗之後，傳進了王宮裏面，企圖玷污這些女人。、
還好的是，衝進東京河內的大清士兵來得及時，加上他們軍法嚴明，無論是皇帝胤禩還是將軍胤禛，都一直三申五令的強調，一定要保護平民百姓，不得拿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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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一分錢、一粒糧食，更不能讓百姓受到傷害。
所以，這些衝進王宮的大清士兵，就很自然的將這群畜生給全部宰了，然後放出那些被關在柴房中，還在擔驚受怕的女人們。
看着這群女人中老老少少，最小年紀不過七八歲的小姑娘，大清士兵那是一個個開口唾罵，進而殺起鄭纄士兵這群畜生，那當然是更加有動力了。
畢竟一個人頭就價值一兩白銀呢。
只要殺上二十個敵軍，那可就是一年的軍餉俸祿了。
看看這些最先從東京河內南門衝進城中的清兵們，一個個腰帶上都已經掛滿了鄭纄士兵的腦袋，最多的腦袋數量足足有十一二個，根本就數不過來了。
當然，城中只有兩萬敵軍，最終統計擊殺數是一萬八千多人，而衝進東京河內城中的大清士兵，足足有三萬人那麼多。
所以自然不可能每個人都可以拿到賞銀的。
好在這是一支紀律還算很有條理的軍隊，倒是沒有人作出殘殺百姓，將敵國百姓當做士兵來換取軍功的這種事情。
胤禛走到東京河內南門外，這裏依然是一地屍體。
有無頭的士兵屍體——腦袋已經被大清士兵砍了，等待戰爭結束后，拿到軍需官那裏去換軍功和賞銀——更多的其實是那些被鄭纄士兵們殺死的百姓，以及不小心死在大清士兵齊射之下，來不及逃走的百姓。
不過胤禛畢竟也不是聖母，戰爭那有可能不死人？百姓自然也是人，捲入戰場的百姓當然也是會在雜亂的戰鬥中，被不小心殺死的。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百姓，身不由己，只能跟隨形式隨波逐流而已。
無論是南洋、東洋還是歐洲或正處於殖民時代的美洲，這都無法被改變，真正沒有將百姓生命看做草芥的國家，在這個時代真的不多了，大清算是一個，尤其是在康熙皇帝統治末期，胤禩為國家糧食解放出了勞動力，讓百姓們都能填飽肚子之後，普通小康生活，已經成了大清朝的普遍現象。
都說溫飽思娛樂，大清國內很多城市，都已經到了思娛樂的這個狀態。
像京城啊、順天啊、揚州啊、蘇州啊、江寧啊……大運河邊上本來就經濟發達的城市，還有東部、東南部和南方沿海的那些城市，都是胤禩對外政策改革，第一批獲利的城市，經濟都在飛速發展，更多商人將目光投向海外，同時海外也有更多商人將目光投向大清，大清朝和國際上的商貿往來，從禹治元年開始，在幾個月發展下，已經可以看到一個欣欣向榮的未來。
當然，這些目前都和胤禛沒什麼關係。
他吩咐後勤部隊，將東京河內城中的屍體、街道等等處理好，打掃乾淨。
如此多的屍體堆積在城市中，再加上鄭纄統治時，根本就不注重城市衛生，胤禛都可以想像，如果不及時處理會有什麼後果。
很有可能，一場像如今關外那樣的瘟疫，隨時都會爆發。
這可以點都容不得馬虎。
因此，後勤部隊響應的也很及時，將那些士兵和百姓的屍體從東京河內城中，運送到了野外。
接着將士兵屍體，與百姓屍體分開兩堆。
怎麼區分這是士兵屍體還是百姓屍體，這也很簡單。
沒有腦袋，並且身穿盔甲或者皮甲的，那一定就是鄭纄手下的士兵了，還有腦袋，並且身上衣服襤褸的，那肯定就是東京河內城中的普通百姓了。
兩者的屍體在處理上自然也是有區別的。
後勤部隊在山林中砍了很多木材，將木頭架成一座小山，然後把士兵的屍體統統丟到了木頭小山上面。
接着在木頭小山上淋上了火油等等易燃物，之後把火把丟在木頭小山上。
一場大火，開始熊熊燃燒，勢必要把上面的士兵屍體統統燒成飛灰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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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百姓屍體，後勤部隊則開始挖坑。
當然是在遠離東京河內的地方挖坑，一個巨大的、足有二十尺深的大坑，後勤士兵們將百姓屍體一具具安放在大坑之中，然後開始填土掩埋。
這是一個集體墳墓。
沒辦法，只能將這些百姓挖一個大坑，全部埋了，根本就沒法子讓東京河內城中還活着的百姓來認領。
因為屍體實在是太多了，掩埋時清點屍體數量，包括東京河內南門的百姓屍體，以及從東京河內城中清理出來的百姓屍體，加起來足足超過了四千具。
數量如此巨大，胤禛根本沒時間讓百姓們一一過來認領，哪一具屍體是自己認識的人，或者親戚家屬等，所以只能這樣集體掩埋。
掩埋那是為了防止可能會出現瘟疫，這也是為了東京河內百姓們着想，所以胤禛也不害怕會有人跳出來質疑他。
能給這些敵國百姓留下全屍，沒有和那些士兵屍體一樣，一把火燒了，四爺就已經足夠仁慈了。
要知道，這位可是參與過康熙朝時九龍奪嫡的人，想當皇帝的人，仁慈這種東西，簡直都是奢侈品。
但好在，胤禛也不是什麼惡魔嘛，必要的善良，他偶爾還是會表示一下的。
等到後勤部隊們，將南門和東京河內城中打掃的差不多之後，胤禛才重新經過東京河內南門，從南門走進城中。
經過一場廝殺，城中倒是顯得冷冷清清，只偶爾有一隊七八名大清士兵跑過，他們這是在努力恢復東京河內城中的秩序呢。
城中目前應該還有剩下七八萬百姓，因為之前黎氏王室旁支阮氏的人，給胤禛說過東京河內城的情報。
這座安南京城，原住百姓數量應該是有三萬戶左右，也就是十四五萬的樣子。
在戰爭開始前，大概拖家帶口逃出東京河內城的百姓，整整超過了八九千戶，也就是四萬多人這樣，或許還會更多。
再加上死亡的百姓，大概也就是那個數量了。
作為一國京城，人口才那麼一點，這是讓胤禛有點兒沒想到的。
不過這也是應有之意吧，畢竟安南作為一個小國，在這個時代下，即使這兒耕地更適合糧食種植，而且甚至可以每年收割成熟的水稻三次，但畢竟這個國家鄭氏、黎氏和阮氏之間的戰爭，早就已經持續了十幾二十年了，國力什麼的，在戰爭期間下降的嚴重，自然百姓生育率、成年率都會降低，人口自然也就不多了。
再加上還有類似鄭纄這種，畜生一樣的統治者，百姓真可謂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因此對於大清軍隊到來，東京河內剩餘七八萬百姓，實際上是夾道歡迎的。
更何況，大清士兵將各家各戶被搶走的妻子、女兒都救了出來，幾所半個城的百姓，都在歡呼東京河內城被大清接管。
等到有百姓走出家門，看到了被掛在南門上，鄭纄那腫成豬頭一樣的腦袋，將消息通傳到城池之中，等所有人知道這個好消息之後，半城百姓歡呼，就變成了全城百姓的狂歡。
鄭纄終於死了，這個畜生、從十八層地獄走出來的魔鬼終於死了，這是多麼鼓舞人心的消息。
百姓們差點兒就沒有給四爺跪下——那是因為胤禛走的太快。
此時，胤禛已經來到了東京河內城中的王宮裏面。
這座王宮，最早是屬於黎氏王朝的，後來黎氏的人都死光了，住在王宮裏面的人也就成了阮氏，接着阮氏兵敗，被鄭氏趕走，這座王宮自然也就歸屬於鄭氏，而鄭氏的領導者正是鄭纄，因此住在王宮中的人，也就成了鄭纄。
這王宮目前來說還算是完整，不過胤禛卻實在是嫌棄的不得了，吩咐讓後勤部隊的士兵們，來到王宮，將這兒的宮殿屋舍里裡外外都用水沖洗乾淨，心裏這才算是不那麼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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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戰爭結束，東京河內也被拿了下來，但他的兩個下屬都還沒有傳來消息，所以胤禛還是要帶兵前去增援的。
如此，四爺在東京河內王宮中居住了一個晚上，在東京河內城中留下了兩萬兵馬，鎮守城池，以防止萬一其他鄭氏部隊反應過來，帶兵來攻擊東京河內。餘下的，他立刻點齊三萬兵馬，準備向全平府給予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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