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尾聲(2)

任務勉勉強強地結束了。

三天後的夜晚，1475和女狙擊手zen躺在zen王國a區的郊區星空下。

“喂，667。”

1475眼睛沒盯着女狙擊手zen，比起好看的女狙擊手zen，絢麗的星空更能引發他的思緒。

“什麼事。”女狙擊手zen難得沒帶槍，像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正在盯着星空，把星星組裝成一個個詭異的機械裝置。

哈哈，很有她的風格，如果不是強制徵兵，她現在或許就是個全職的機械師了。

“這樣就好了嗎？”

“什麼叫這樣就好了。”

“從傳送門回來，什麼也沒做。”

“這是沒辦法的事。”

“zen為什麼要戰鬥呢？”

“問得太深了，我不知道。”

“你從來沒考慮過嗎？”

“沒有。我原來的世界比這個糟糕多了。”

“你把srroydoor藏在哪裏?”

女狙擊手zen頓了一下。

“朋友家。”

“騎手的寢室嗎？”

“不是她。我不想拖累她，萬一被查出來就不好辦了。多虧了7900的zen咒幫忙，不然我還不能把她弄回來——話說一開始是你提議的，這事又到我的頭上了。”

“你撒謊的時候瞞不住我，你把她放到你的寢室去了，對吧。”

“——能換個話題嗎？你約人家來看星星，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私隱嗎？話說，你這廢物也就只能約到我了。”

“我也只想約你。夥伴。”1475嘴裏吐出了一句相當羅曼蒂克的話。

“你——”女狙擊手zen臉在黑夜裏紅得很隱秘。

“那傢伙的職稱申請呢？”

“誰的?7900已經轉高級職稱了，基於此次的義勇表現，她的職稱現在和我一樣都是獨一無二的了，叫‘咒術代碼女郎’。”

“我說的是他。男字旁。”

“……我反正是被人事部委婉地轟出來了。他們說，死人不能要職稱。”

女狙擊手zen有點委屈。明明是由1475提出來的，為氣象局zen爭取職稱的幼稚想法，卻落到她的頭上，還因此挨了一頓罵。

“喂，下一個世界線，海皮黑爾斯還會追殺我們嗎？”

“肯定的。這是我們逃不過的宿命。”

女狙擊手zen談到這一點上，顯得泰然自若。

“你想過從這裏離開嗎？”

女狙擊手zen有點生氣了，這裏又不是拷問室，問目的性這麼強的問題有何用?

“1475，你是真的不會約女孩子啊。這種時候應當討論一些不是很嚴肅的問題。我問你，你那時候又為什麼不離開呢？你口中的原因是什麼？”女狙擊手zen想就此打斷1475的問話。

“可能和那傢伙一樣吧，我對黃衣之王踐踏文明的行為感到憤怒。你還記得refede嗎？她現在怎麼樣？”

“……算了。你總是會問這些踩雷的問題。”女狙擊手zen表示無奈，“refede如何，都是過去式了。那邊的世界如何如何，都與我們無任何干係了，雖然……我也想回去啊——那樣可愛的女孩子，為什麼，要承受那樣的痛苦……”

女狙擊手zen說著說著，話就帶着哭腔了，隨後，黑夜雖然讓人看不清，沉默的姿態也不會讓人知曉誰在流淚，但，1475立刻敏感地察覺到，女狙擊手zen的悸動。

zen也是人。人就有人的情感，即便是沒法改變的事，即便是與某人無關或曾經有關的事，人都會受到影響。

突然，溫潤的微風吹起。秋季的zen王國，時常吹起如此美好的微風。風親吻淺草，也親吻兩人。

“起風了啊。如此溫柔的風。”

“是啊。如此溫柔的風。”

在女狙擊手zen拿右手大拇指關節擦拭眼角后，女狙擊手zen依舊露出了笑容。

【作者題外話】：第二卷到此結束！來塔讀的第一個月也結束咯！謝謝大家的銀票和評論！

983825小隊的冒險故事還在穩步推進，後面的伏筆也會有的！為了不破壞氣氛，我會在下一章發佈本卷的註釋和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