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決戰準備 (3)

氣象局zen拿出手機，某新聞應用的頭條赫然印着“美女醫學生榮獲天使機器超級大獎”的字樣。

“呀，昨天才請他們吃了，我現在沒什麼精力……改天吧。再說了，你們不是還有正事要做嗎？好啦好啦，你們走吧。”

“行吧。昨天真是麻煩你了。”女狙擊手zen身體前傾，微微鞠躬。

“好，7900，等會就在氣象局辦公室發表你的偉大見解和計劃吧。”

“呀，過獎了，我怎麼會是那種厲害的人……”

女狙擊手zen拿起狙擊槍袋，1475把被灰塵和泥搞髒的制服裝在膠袋裡，跟氣象局zen和剛剛收好器械的7900回去了。

在車上。

“……所以我就根據我做的生命探測器找到你們了。”7900滔滔不絕地談論自己的來歷，讓另外三人都無話可說了。

“你很健談啊。不像我們軍人，我和1475都不太會人際交流。”女狙擊手zen的口氣裏帶有很大程度的羨慕，她終於找到機會插話了。

“是。我們這一行的，要有很強的文學素養，尤其體現在對詩詞的含意解析。”

“此話怎講?”

“咒和媒介的聯動，才能發揮咒的效果，而媒介識別咒的方式，不單單隻是識別我剛剛編輯出來的咒氣這麼簡單。”

“我猜，是因為咒語?”

“沒錯。這就是為什麼zen咒發動要念詩的原因，詩可以觸動人的內在精神力量，從而將咒氣和媒介催化，然後達到zen咒的實際效果的發動。”

“我偶爾也讀一些詩，比如《卧軌的zen》(注1)啊，比如《一代zen》(注2)啊之類，不過都是消遣。”

“《卧軌的zen》！超喜歡那句‘面朝zen王國，春暖花開’！”

“確實不錯。”

“我甚至知道《卧軌的zen》裏有一句詩是有關死亡的zen咒呢。”

“那你相當懂嘛——什麼！你剛剛說——”1475神色一變，當然女狙擊手zen也聽到了，氣氛逐漸緊張。

“啊！對不起！不該討論這麼沉重的話題！”

7900揮手道歉。

“沒事啦。就當沒聽到。”女狙擊手zen微笑，也很合時宜地打圓場。

其實，女狙擊手zen心裏一點也不平靜。那7900的不經意的話語像一塊燧石投入她心中的安寧湖泊，湖泊泛起了懷疑的漣漪。

有關死亡?

復活他人?還是讓他人直接去世?

你，一個平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危險的zen咒?

你有什麼貓膩？

你……到底想做什麼？

“先生女士們，下車。”

眾人再次回到氣象局辦公室，氣象局zen的家，對風災總指揮部。

眾人圍坐在氣象局zen的大辦公桌上，開始商討對抗風災的最終一戰。

“聽聞這位就是總部派來的專家?”

“哎呀，我不是啦——但解釋起來也麻煩，簡單地說，我能出一份力，剩下的份，大家共同加油，一定能打敗風災。”

“說說你的方案。你能修復屏障嗎？”

“很遺憾。據我所了解，完全掌握，不，能夠基本真正入門那位zen的科技裝置的zen現在還不存在。傳送門也是，這個屏障也是，全部都是用一點，壞一點。這個屏障當然尤其嚴重。所以，我的首要意見可能不是很中聽，但希望各位理解——我們，放棄修復屏障，直接和風災的主人—存在於第三階梯里的神靈——哈斯塔對決。”

“哈斯塔是?”

“你們知道一本叫做《黃衣之王》的書嗎？”

7900掏出終端，打開了《黃衣之王》的電子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