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廢靈境
鎮子外,荒無人煙的地方,小乎乎跳了下來,趕緊施展變身術,將自己變回了原來的大小。
“小乎,開啟自動尋路功能。”“大爺,本乎不支持啊!”“你是廢物嗎?”“額,是的。”
青塵不再去管這個指望不上的廢物,而是拿出了《大陸百科全書》放在馬背上打開。青塵望洋興嘆,單單是這個書名和封面就已經讓他感到很無語。線裝的書籍,破舊的書皮,而且線呢零零散散有些地方地方已經沒有了。“大爺,我覺得吧!這個樣子,要麼這是好書,要麼着就是一本地攤貨。”小乎乎瞅了一眼那破舊的書說道。
青塵懷着柔腸百結的心態打開了,瞬間一股如同密室之中那般的感覺再次湧現了。他感到血液在太陽穴里發瘋般的悸動,滿腦袋像給什麼東西壓着,快要炸裂了。
“呼呼呼”難受死了啊!青塵大口喘着粗氣。
“大爺,盤腿坐下試試。”
“好”青塵趕緊就地坐下,閉上眼睛靜下心來呼吸,而在腦海中,一道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習靜、無念、絕想,靈自現,丹自結。此刻,那本書,漸漸漂浮了起來,懸在空中,一道金光乍現而後沒入了青塵眉心。在青塵識海里,一股風暴驟現,帶着毀天滅地的威能席捲識海。“小子,快,將那股力量吸至全身,這可是靈力啊!”蒼老的聲音激動的說著。青塵也別無他法只好按照說的那樣行動,在心中緩緩引誘那股力量來到全身。
“轟”整個身體七竅出血,痛意席捲全身,腦子更是炸開了一般,沒有一點兒的餘力了。
那股力量遊走全身,而遊走過後的身體各處感覺充滿了力量,青塵感覺躍躍欲試有一種找人打一架的感覺,但卻又因為疼痛,不得不就此做罷。
“前輩,您是誰啊?”忍着痛苦,青塵心裏顫巍巍的說道。
“一道靈力罷了,馬上就要消散嘍!”頹廢的聲音傳來。
“小子,從此以後呢,你就算勉強到了靈力世界的門口。”“那前輩,小子便…便算是擁用了靈力了嗎?”青塵按奈不住心底的喜悅連忙問道。
“咳咳,且算是吧!廢物一樣的靈力境界罷了!如果有境界就是——廢靈境。”那道聲音暗藏的無奈冷冷道。
“前輩,前輩,那您能教我嗎?”青塵不想錯過一個絕佳的機會。
“哼——”那道聲音重重說道,“你——還不配。”
“千年執念,一抹殘魂留存至今,我終於要解脫嘍!”
“天,又能奈我何?”
“我去也——”
那道聲音大吼着,咆哮着,以一股對抗天地的豪邁姿態且帶着無盡的感慨漸漸消逝。
“啊——”痛死了痛死我了,小乎乎大聲叫着,就在剛剛,那道金光也有一絲沒入了它的腦中。
“嗚——,大爺啊,你承受這非人哉的苦就罷了,為什麼還有我啊!”小乎乎滿臉無助嚎啕大哭道。“噗哈哈哈,看到你,我心裏瞬間高興了許多呢!”青塵在旁邊笑不可抑道。小乎乎瞬間火冒三丈,大叫着:“你別得意,小心天降正義!!!”一邊叫着一邊卻是疼的生不如死。一人一乎,一起共苦。
疼痛過後青塵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盤腿先將力量緩緩吸引至丹田完全消化,而後開始將靈力由丹田運轉至雙拳,下一秒,身子站起他捏緊雙拳,雙臂肌肉鼓脹,猶如虯龍纏身,調動起周身的靈力
“去”一股力量從雙拳處奔涌而出,
飛速朝着前方飛去。
“轟隆轟隆”遠處一顆屈曲盤旋的古樹轟然倒地,留下塵土飛揚。
“我勒個去,我這是覺醒了嗎?”青塵轉動着雙手激動無比。
“從今以後,我也有靈力啦!這個世界就讓爺來主宰吧!”高興的情緒充斥全身。
“噹啷噹啷,超級無敵升級版的本乎來啦。”天空一聲響,小乎乎閃亮登場。隨着一道聲音響起,小乎乎出現了,它變了,變得那麼白,變得那麼帥。
青塵捏緊拳頭,冷冷的看着這個打破了自己幻想的傢伙,“怎麼樣,大爺,本乎這一身是不是帥呆了。”小乎乎得意的笑着還對着青塵展露它那完美的曲線。
小乎乎看着青塵一句話也不說,連忙抬頭去看他,頓時身上一股寒冷襲來了,那麼冰冷那麼的刺骨。
“咳”小乎乎咽了咽口水,“大爺,其實吧!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說吧。”青塵將雙手藏在了背後依舊漸漸向著小乎乎靠近。
小乎乎怕自己被揍趕緊說道:“大爺,告訴你,我覺醒了超能力哦,以後我就不在是廢物乎了哦!”嘚瑟着,賣弄着。
“我…我好像可以查詢別人的具體信息嘍,因為我那個世界的功能回來了。大爺,以後呢,咱兩配合,嘎嘎亂殺,你負責亂殺,我呢就負責…”小乎乎想到那個功能激動壞了。
聽到這兒,青塵將雙拳上凝聚的靈力緩緩散去,而後若無其事的說道:“真的嗎?別騙我。”小乎乎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說道:“嗯嗯,真的,真的,比金子還真。”
“對了,大爺,我呢,發現,我似乎有實力了,大爺你要不和我試試?”最後兩個字,小乎乎特意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確定?”青塵輕輕的隨手一指,小乎乎連忙向著青塵手指的方向看去。
小乎乎張大了嘴巴:“我他喵的,這…這,非人類了吧?”“大爺,這是你做的嗎?”小乎乎最後疑惑問道。
“那要不你試試嘍!”青塵輕鬆說著。
“不不不,本乎決定還是不必了,不必了。”小乎乎趕忙擺手拒絕了。
“那就走吧!”
“大爺,你找到路了嗎?”
“嗯,那書的確非凡,標記坐標後會有路線出來的。”青塵腦海中一道明顯的路線已經悄然出現了。
“大爺最牛掰了啊!”
“大爺,讓我也騎着馬唄!本乎沒有騎過呢!”
“駕——”
一匹較小的白馬就這樣帶着一人一乎,那無助的身體不斷被壓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