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終於相見
奈何橋橋尾站着那個淚眼汪汪卻還帶着笑顏的人從緩緩走着,到快步跑起來,猛的撲倒站在橋頭那白衣人懷裏。
她埋在他胸前的臉使勁的蹭着,囡囡道着:“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要下凡歷劫的?”
他揉着她的腦袋,俯下來在她耳畔委屈道:“你把我丟給別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裝作不知道罷了。”說道只是時還故意停頓了下,生怕對感情不敏感的她看不出他的委屈。
雖她之前確實不是很懂情,但她後來知道他這份情了況且和他只還做了短短几十年夫妻,她豈能聽不出來。
若是以前的她好面子,指定會第一時間反駁他,不讓別人拆穿,但經歷這一系列的事情后,她懂得了珍惜,不能仗着他在乎,愛自己就有恃無恐。
所以她抬起她的小腦袋,淚眼眨了眨,她真誠地發自內心地說出:“我錯了,再也不會丟下你了,再也不會不問你擅自做主做是為了你好的事!”
“以後我們每日都在一起,都開開心心的,不去尋什麼法寶,訓尋什麼靈獸了!”
她現在只想和他過好以後的每一日,不想給自己和他留下遺憾。
想着自己時日不多,才更不能辜負他的情。
“好!”
她平復好激動的心情后,扯着他的手,招搖過市,愛就愛的轟轟烈烈,她可不想再看到他委委屈屈吃醋又不敢吃醋樣子了。
她和他走到橋尾時碰巧看到那個兮傲戰神,她沒多想,只是覺得他有些不長眼,寬寬的橋,偏偏擋着自己要走的路,她眼裏毫無波瀾說著:“麻煩讓下路!”
兮傲側過身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他不解自己的心為什麼這般痛。
剛開始他被黑無常帶到冥界時,記憶就恢復過來,他下凡歷劫的事讓他覺得像是做的一場很真實夢,即恍惚又真實。
他緩了好久才知自己與仙界公主之間糾葛,他想着去看看在仙界幾乎沒見過面的公主,他不解她為何要助自己歷劫,想問問她為何幫自己?因她不想欠人情。等自己找到她是卻發現她在三生石看着另外一個人。
他竟忘了自己找她的目的,不想打擾她,默默在離她不遠處望着她,看着她接下來要幹什麼。
他看她看那凡間的人想到,哦,她在等他嗎?也是那人對她那麼好,想到下凡時的自己,雖下凡的自己與自己性格不符,全都按命格走的,那也為自己羞愧。
而等她終於從三生石起身,他上前走一步,剛想開口詢問,只覺身旁一陣風帶着花香飄過,她跑向奈何橋略過自己。
他看着那眼裏有着對方的兩人,心中莫名的不悅,難道她不是幫自己渡劫的?
等他們二人走遠,朵婭大膽的走到他身邊:“兮傲戰神,你還記得我嗎?”
還沉浸在自己為何不悅心痛的人,聽到自己名字時,才看到眼前這人,他最近幾日老想公主的事,竟忘了她也參與自己的歷劫了。
“你是?”
“我是朵婭,我是雪鳳一族的,我們之前還見過的,這次下凡我還做了你的妻!”
“這我記得,你來找我何事?對了你為何無緣無故幫我歷劫?”
“我,我我喜歡你,之前我爹爹生辰宴上我就愛上你了!”她激動又緊張的表達愛意。
喜歡,愛上,一想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的他在心中默念這兩個詞,他也不顧身前這人焦急等待自己的答覆。
更甚還反問她:“喜歡?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
她不想他會反問自己這個問題,她大腦飛快轉了下,“只是一想到那人,心裏莫名的開心,想和他天天在一起,看見他與旁人在一起會傷心難過,只想……”還沒等她說完。
他就打斷了她:“對不起,雖你為了我下凡,但你說的我對你都沒有,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他斬斷她所有的幻想,心裏想着自己看那人與旁人在一起心會痛,會難受,朵婭描述時,自己腦海里一下就閃過凡間的那個她,這時他恍然大悟,自己愛上一個人了,所以自己才會不知緣由望着她,才會因她情緒波動那麼大。
他突然想起自己歷劫雖成功度過,可是這命格和司命之前給自己看的一點都不一樣,明明是自己與她相知相識相愛相守一輩子,為何半路殺出個那兩個人,活生生拆散自己與她,不行,他要去尋司命問個明白。
“蛐蛐,蛐蛐,沒想到呀!沒想到!你竟然私自下凡了。”她和西沉回到文曲星君府上,她調侃着那人。
“我下凡不還是怕出事,你把他交給我,我要是把他弄丟了沒照顧好他,你不扒了我的皮。”
“哈哈,蛐蛐就是蛐蛐,想的真周到,我這次還要感謝你給他出的主意,不然我們二人不知又要糾結多久才能在一起。”
“對了,他還是你徒弟,不過他不住這了,他要回我那去了,和你說一聲,把他的東西拿走,我就不打擾了,來日方長!”
等琉璃他們二人走後,文曲星君才大出一口氣,“可嚇死我了,總算走了個麻煩!”
他們二人回去的路上經過銀灣時,她突然想起在凡間,他帶自己單獨出來游湖賞月,有些懷念那時的時光,她停下腳步望着銀灣:“我們坐星舟回去吧!”
“好!”
她二人在星舟上對坐上着,她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麼:“你還記得你在凡間說過最多的話嗎?”
“娘子,多穿衣服?”
她搖着頭。
“我愛你,是這句,你無時無刻不在對我表達,我有沒有說過我也是。”
意亂情迷兩人,熟悉又陌生的互相輕吻對方。
“還害羞,在凡間都做了多少回了!”
她眯眼笑他。
“若是以凡間時日算,我與你整整分離了三年,為夫甚是想念。”
“既然這樣我們在重溫一下吧!”她大膽又熱情的邀請。
“對了,我是不是沒有對你說過那三個字?”她不似之前戲謔深情說道。
他疑惑不解問道:“什麼字?”
她緩緩起身走到他身前,跨坐在他腰上,環着他的頸,對着他耳朵吹氣輕輕地深情地說出:“心悅你!”
他滾燙的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她跨坐在他腿上能清楚感受到他的炙熱與堅硬。
他只感覺到全身像被閃電劈過一般的酥麻感,又有些燥熱,他呼吸沉重道:“好巧,吾也悅你!”
“可以嗎?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同意了。”
花沁默許他如毛頭小子般的動作。
她與他互相撫摸着對方,感受着彼此情動的變化,把自己交付給對方。
她與他從星舟一直到寢宮,都沒離開過彼此,二人緊緊相連,從夜晚到天明。
他二人在寢宮任何地方都留下痕迹。
花沁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對自己身下的他說:“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無論何時都不許忘了我。”
“沁兒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後一個。”
她感動哭着點頭。
原諒我的自私,不想讓你忘記我,所以我要留給你最好的,給你留下最深刻的記憶,我不許你忘了我。
這是她與他第一次身心都交付出去,她不再是謹花沁,他也不再是蘇西沉,他們只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