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有個葯園
綏綏看青焰一臉得意的樣子,將手中的天香琉璃果,拿了一顆扔進口中,鄙視道:“扯那麼多沒用的,誰知道真假,你怕不是在這編故事忽悠我,騙我的魚吃吧。”
被綏綏這一說,青焰頓時激動地跳了起來:“你這女人,忒是不知好歹,誰騙你了,這天香琉璃果拿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爭搶,你竟還得了便宜在這賣乖。”
對於青焰的控訴,綏綏是渾不在意,她當然知道那果子珍貴,只是不想看青焰那翹起尾巴的樣子,才故意那麼說的。
也不知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能隨手將如此珍果送人,又能視天宮的規矩如無物,在這妙嚴宮來回亂竄,也沒聽說天帝有這麼小的皇子啊?
不過綏綏也只是好奇一陣,便放下了,又不是在她家管那麼多,橫豎見此人還算順眼,就當結識個食友。
綏綏幾下就將果子都吃完了,拍了拍手道:“行了,我就當你是真的還不行嗎,瞧你激動的。”
“什麼叫當是真的,就是真的。哎,算了,你一小仙俄也沒啥大的見識,隨你吧,反正我的魚是還了,以後別說我白吃你魚就行,”青焰一臉無奈地擺了擺手繼續坐下烤魚。
對於青焰的控訴,綏綏翻了個白眼,並未反駁。
見綏綏沒罵自己,青焰還有些不習慣,又欠欠地鄙視道:“要說你沒啥大的見識呢,食材就一種,還就只會烤魚,白瞎這靈種了,吃都不會。”
“你行你來,我請你來了嗎,每次都不請自來還就帶一張嘴,還好意思挑理,多大的臉。”
“哎,剛吃完我的琉璃果就不認賬了,什麼叫就帶一張嘴來,我的琉璃果都吃狗肚子裏了。”
“找抽是不,你吃了我幾頓魚,就拿兩個破果子打發我,吹得挺響,誰知道真假,你這麼厲害你倒是做一頓啊,讓我也吃個現成的,保證絕不像某人白吃還一直嗶嗶個不停。”
她吃了這麼久烤魚,能不膩么,但又有什麼辦法,誰讓這青玄仙尊食素,整個妙嚴都宮不見葷腥,這讓她一無肉不歡的狐狸能怎麼辦。
她又不會做別的,糕點也不能當肉吃,就這烤魚的手藝還湊合,都是靈種也不用啥調料,烤熟就行,要不然她能就可那一池子靈魚霍霍。
被綏綏這一激,青焰不幹了:“今爺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美味。”說罷瞬間起身,魚也不烤了,一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一會工夫就見他用衣服兜着一堆東西回來了,“來來來,給爺讓個地方,今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絕頂美味。”
還爺,綏綏瞥了青焰一眼,沒說什麼。
看他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架勢,綏綏也沒跟他一般見識,起身把地方讓開了,畢竟誰家沒個傻兒子呢。
只見青焰隨手掏出了一個砂鍋,又把衣服兜着的花花草草清理乾淨,仍在鍋里,又將綏綏簍子裏的魚拿出了一條清洗好扔進了鍋里,然後拿出一個瓶子添了些水進去,把蓋子蓋好,又將鍋架在火上。
忙完這一切,青焰大手一揮,“完事,等着見證爺的手藝。”
見他一臉臭屁的樣子,綏綏呵了一聲嘲諷道“還以為是啥大餐呢,吹了半天就一鍋魚湯,可真是嚇死我了,沒你我都沒喝過,真真是漲了見識。”
“你還來能耐了,別說是魚湯,清湯我也沒見你整過,有能耐你別吃,天天就烤魚,你也不怕上火。”
“我樂意,上火也沒見你少吃,那頓你少於3條了。”
就在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鬥嘴的功夫,魚湯也好了,一陣清香之氣慢慢升起。
青焰將蓋子掀開,一股更大的香氣隨之升起,紫色的砂鍋內全是奶白的湯汁,上面飄着綠色跟黃色的植物,這個黃綠的點綴之間,白色的魚肉隨着湯汁的鼓動起起伏伏。
聞着這股香氣,綏綏不免咽了咽口水,趕緊拿出個碗給自己盛了一碗湯。
見此青焰撇了撇嘴,一把搶過勺子給自己也盛了一碗。“剛剛你不是挺能說的嘛,繼續啊。”
綏綏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繼續喝湯,不予回應。
有吃得不吃,還斗什麼嘴啊,閑得慌。
不過這湯是真不錯,醇厚中帶着一絲草木的清香之氣,香而不膩。
一會功夫一鍋湯就被兩人都送進肚子裏了,綏綏放下碗,擦了擦嘴,順勢躺在了草地上,一邊揉着肚子一邊說道:“別的不說,你這燉湯的手藝確實不錯,以後就靠你了。你湯里放的仙草也是挺新鮮的,你還隨身帶着仙藥?”
“誰會帶那玩意啊,園子裏挖的”
“園子裏挖的?那個園子,你們天宮還能隨便挖到仙藥?”
“怎麼,你也想去挖?”青焰詫異地問道。
“就是好奇,萬一以後想燉湯了,也得有個地方挖不是。”
“想挖就挖,反正也不是我的,現在就帶你去。”
青焰帶路來到天宮的西北角,地方很是偏僻,但園子很大,裏面靈光璀璨長着很多的仙草,越往中間光芒越勝,應該是越往中心仙草越是珍貴。
園中也不光都是仙草,還夾雜着很多的鮮果靈樹、靈花、靈植什麼的,還有幾隻拖着彩色尾巴的靈禽悠閑地漫步其中,時不時地對着植物啄幾下,估計是在捉蟲。
但這個園子被一個金色的罩子籠罩在內,應該是園子主人設下的結界。
“吶,這是葯老的地方,葯老是醫靈院的院首,現在天宮的醫仙大部分都是葯老調教出來的,只是葯老早早就退隱了,沒事就弄他這個園子,這葯園很大,你只要不動中心區域的那片,其他的隨你。”青焰對着眼前的葯園向綏綏講解着。
“這園子整個被葯老的陣法罩住,主要是防止那位仙神的坐騎靈獸誤入進去,破壞了裏面的靈植。你要是想進去需要點小手段,這是破陣符,想要進去就撕開一張,我這還剩下幾張就都給你了。”青焰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幾張符紙遞給綏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