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修鍊資源
玉澤滿臉黑線,看着翹着二郎腿躺在藤椅上的張毅,如果眼神能殺人,張毅恐怕早就死了不下千百次了。
“喲,小玉來啦,你看看我這眼神,半天沒注意到你。”
“來來來,隨便坐,把這當自己家就好。”
聽到這話的玉澤,把手中的玉瓶重新放回了桌椅上。
“敢問毅哥,你在和我戰鬥時所舉的例子。”
“比如,速度快,炸傷那些煙霧和你陰我有什麼關係嗎?”
張毅站起身,雙手背後道:
“因為那幾個例子,造成的結果都是相同的呀。”
“都是讓你毫無辦法,到處抓瞎。”
“而且在我的幻境中,你都體會到了吧。”
玉澤將放下的玉瓶又拿起來,輕輕摩挲道:“那毅哥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這類問題呢?”
張毅眼皮跳了幾下回道:
“經過兩次戰鬥,我想你也知道了不少東西。”
“每個修鍊者都會有一個天賦,趙小熊的是藤蔓捆綁,我的則是讓人陷入幻覺。”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天賦也自然千奇百怪,讓人防不勝防。”
玉澤改為單手拿着玉瓶,輕輕搖晃。
“毅哥,我想聽重點。”
看着搖晃的玉瓶,張毅的眼皮跳得更快了。
“解決辦法也很簡單,提升自己的修為就可以了。”
“你應該也知道,在成為修鍊者后,你的身體素質也在不斷增強。”
“你要清楚,修行最終修得是自身,天賦不過是戰鬥時的輔助罷了。”
“在自己修為不斷增強后,天賦的威力也在成長。”
聽到這話的玉澤將玉瓶放下,詢問道:
“那毅哥您是如何提升自己修為的呢?”
王毅神秘的笑了笑,緩緩走到玉澤面前。
趁他不注意,一把將玉瓶拿在自己手中。
而後又躺在藤椅上正對着玉澤道:
“你當初是因為什麼東西讓你成為修鍊者呢?”
玉澤眼中閃過一抹憂傷。
“就像你看見的那樣,是株彼岸花,只是好像我還沒有完全發揮出它的功能。”
“當時它一根莖上開了兩朵花,我隱約感覺體內還有一股力量沒法使用。”
張毅拿起旱煙抽了抽,疑惑的說道:
“你這種情況,還是頭回聽說,要不你去問問軍中或城裏的修鍊者。”
“看看會不會對你所有幫助。”
玉澤聽到這話,不解的說道:
“毅哥啊,問的是你是怎麼修鍊的,你們是不是應該有什麼丹藥啊,修鍊秘籍啊啥的,實在不行給我運個氣都行啊。”
張毅用異樣的眼光看向玉澤,把煙槍放下道:
“你是不是聽書聽多了,我們修鍊者的出現還不足一年吧。”
“退一萬步來說,這些東西就算有,也不會在我們這個地方出現。”
“我們都是在自己摸索。”
說到這裏,張毅從藤椅上站起身,虛空一握,一桿霸王槍憑空出現他的手裏。
“目前來說,我實力是靈城最強者。”
“自己每次變強時,都會通體舒泰,那種感覺可不是男歡女愛可以相比的。”
“這種感覺,我已經體會了4次了。”
“在我第3次時,這桿霸王槍就出現我的腦海里。”
“只要我想用,心念一起它就會出現在我手中。”
看着臉上帶着一絲不明意味的張毅,好奇問道:
“那毅哥平常是靠什麼修鍊的呢?”
“是不是有那種靈石,打破就能感受到靈氣。”
“那你答應好的修鍊資源什麼時候給啊”
張毅鄙夷的看着玉澤,隨後從桌子裏抽出一盒煙草遞給他。
“喏,用吧。”
皮笑肉不笑的玉澤回道:
“毅哥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張毅敲了敲煙灰,又把自己的煙槍放在玉澤面前。
“修鍊資源啊。”
“我當時在外打仗,煙癮犯了,又因為條件艱苦,就抽了盒變味的煙草。”
“然後就成為了修鍊者,後來把煙抽着抽着修為就上去了。”
玉澤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反駁他。
想想自己成為修鍊者一波八折,還差點付出了自己的貞操。
再看看咱毅哥,這才叫真正的天選之子,抽着旱煙修為就上去了......
“那毅哥,趙小熊在哪裏,我先去問問他可以吧。”
聽到這話的張毅面色古怪,拿起煙槍抽了口道:
“他正在醫館裏療傷呢,你去問他可以,注意別刺激他啊。”
玉澤有些不解,自己不就是炸傷了他的手嗎,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麼矯情?
“那行,謝謝毅哥了。”
掩上張毅房門,玉澤走到拐角處突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定睛看去,竟是一位女子。
只見她手提酒壺,面色發紅。
看似是個酒鬼,倒是長的亭亭玉立,屬於是那種走到街上讓男人頻頻回頭的美女。
近距離下,配上她臉頰旁的酡紅,讓原本就迷人的臉龐又增添了一絲誘惑,一時間,玉澤竟看得痴了。
女子用他那雙秋水眼上下打量着玉澤,他的眼神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清澈如水,就像是在欣賞這世上美麗的事物。
不像很多人眼裏全是污穢,看着就讓人噁心。
張曦月捋了下額頭的青絲,笑道:
“愣什麼呢,小心張毅看到你這副樣子,不得把你給廢了呀。”
回過神來的玉澤腦子裏回想了下,想起張毅跟自己說過他有個妹妹,想必就是眼前這位了。
玉澤站起身,慌張道:
“這位姑娘,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張曦月嬌笑道:
“哈哈哈,不是故意,那便是有意?”
這種情形,玉澤好像做什麼都是錯,不做什麼也是個錯。
張曦月見他一副呆愣的樣子,心情不知為何莫名的好,難以解釋。
可能這就是世人常說的女人心,海底針吧。
隨後她朝玉澤搖了搖酒壺說道:
“會喝酒嗎?”
雖說在張毅面前說過自己酷愛喝酒,但那也只是他為了刁難張毅信口胡諂的。
自己雖然喝過酒,但那也只是小酌幾杯為了陶冶情操啊,跟眼前這個確實是酒鬼的人比起來。
不得倆下就被人喝趴下啊。
心中計量了下的玉澤回道:
“我不太喜歡喝酒,但如果說喝茶,我願意陪姑娘喝上兩杯。”
張曦月顯得興緻缺缺,嘲笑的說道:
“不會喝酒,也配叫男人?以後恐怕連媳婦都很難娶上。”
玉澤不甘示弱,唇齒相譏。
“我們大周有十大國粹,茶藝、圍棋、京劇、書法、中醫、武術、漢服、刺繡、瓷器、剪紙。”
“敢問姑娘,會哪幾樣呢?”
張曦月帶着七分自信,三分不屑說道:
“用膳!”
說罷,提着酒壺大跨步的走了。
只留下在風中凌亂的玉澤。
果然不是兄妹倆,不進一家門,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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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個女的啊,能不能來個男的來幫我治!”
醫館病房內,趙小熊不滿的吼道。
女醫生平靜的脫下趙小熊的衣服道:
“我是這裏最好的醫生,給你換一個可以,但是能不能治好就不能保證了。”
聽到這話的趙小熊立刻老實下來,任由擺佈。
病房外有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羞紅着臉討論着。
“哎,你說趙小虎怎麼搞得,他那個地方怎麼傷得那麼嚴重。”
“不知道唉,聽他說是因為在靈城外巡視時被狗咬的...”
其中一個姑娘面露驚訝,滿臉的不可思議。
“天哪,狗喜歡咬那個地方嗎?”
“不過話說回來,那他以後還能正常娶妻生子嗎?”
另一個姑娘皺着眉頭,認真思索了下回道:
“應該可以吧,咱方醫生治療的亂七八糟的癥狀還少嗎?”
“可..可是,這種情況就是方醫生都可能會不知所措吧。”
“咱們要相信方醫生。”
聊到這裏,自然不可避免會說到一些禁書上的內容。
大抵就是倆人間葷話不斷,互相逗弄的對方嬌笑連連。
如果有男子聽到她們的對話,恐怕都會自愧不如。
也不必說女子懂得這些事,就說她們輕盪漂浮。
古時一位孔聖人都說過:“食色,性也。”
可能在很多方面男人女人都有所不同,唯獨這方面,大家都一樣,但還是要適量,切莫過度,以至於得不償失。
討論了半個時辰后...
“嗯,你看,方醫生出來了,我們去問問情況吧。”
此時,玉澤推開醫館門,詢問道:
“你們好,我找趙小熊,來看望看望他。”
方醫生看了看玉澤,指了指病房門道:
“自己進去吧,他現在情緒有點不穩定,別刺激到他了。”
玉澤有些疑惑,撓了撓頭,心想這趙小熊難道看似漢子,實則是個破點皮都要哭半天的娘娘腔?
雖然玉澤有一大堆想不通,但還是禮節性的回道:“謝謝。”
方醫生點頭回應。
玉澤推開病房門,還沒來得及掩上時就聽見病房裏傳來帶有哭腔的嘶吼:
“啊~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玉澤看着躺在床上的趙小熊,此時他手裏緊緊的握着床單,眼神裏帶着幽怨的恨意。
看着這副情形的玉澤,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