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個正在襁褓中的嬰兒,被一個身着華麗長裙的婦人抱着在萬里的草原中跑着。她的身後是幾十個黑甲騎兵。
沖在最前面的那個黑甲騎兵,拿起了弓箭,射向了那名華麗的婦人。
婦人的右腳被那支箭射到了。黑甲騎兵見狀,迅速的沖了上去,將受了傷的婦人圍了起來。
婦人的右手按着那隻被射中的腳,看着一個個騎在馬上的黑甲騎兵,臉色蒼白,嘶聲力竭地大叫道:“救命啊!”
婦人最前方的黑甲騎兵看着眼前的這個婦人,雖然臉上有些泥土,但是也可以看得出來,婦人的柳眉鳳目,一身高貴而又華麗紅色長袍。黑甲騎兵心裏不免生出了歪心思。
正前方的那個黑甲騎兵看了一下其他的黑甲騎兵,嘴巴一歪道:“這妞,長得真不錯啊!”
“不愧是王後娘娘啊!今日,居然我們哥幾個放鬆放鬆一下吧!”說完一眾黑甲士兵一齊邊笑邊靠近他們口中的“王後娘娘”。
婦人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黑甲騎兵,心裏害怕充斥了全身,一個念想立馬生起了,那就是死,千萬不能讓眼前這群雜碎玷污了身子。
婦人閉眼,從頭上摘下來了一個玉簪,婦人看了看玉簪,絕望道:“孩子啊!孩子!你也同我一起去吧,落入他們之手,也不會好過。”
婦人拿起簪子刺向那個還在襁褓之中的嬰兒,霎時間嬰兒哭聲變得極大,但是很快便沒了哭聲。
婦人拿起簪子,閉上了眼睛,準備刺向自己。婦人的小手一揮,就在簪子要扎到的那一刻,一塊石子,將她的手腕打中,簪子也飛了出去。
婦人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看了看周圍,除了步步緊逼的黑甲騎兵以外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有一名黑甲騎兵已然來到了婦人身前,將婦人一推,婦人的力氣比不過黑甲騎兵,被一推就倒在地上,婦人眼神絕望。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手持一把銀白色的長劍,就在那一呼一吸之間,周圍的黑甲騎兵的頭顱就一一被砍了下來。
婦人看着眼前這位大俠,手持銀白長劍,身着一身白色長袍,一張容顏俊俏的臉,映入了她的眼中。
“多謝大俠!敢問大俠尊姓大名?”婦人穿好了衣服,問道。
白袍男子回答道:“這個問題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要你幫我做件事。”白袍男子指了指遠處的山峰。
婦人疑惑道:“什麼?”
白袍男子笑了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對了你的孩子。”
白袍男子指向了婦人身旁的那個襁褓之中的嬰兒。
“大俠您能救救他嗎?我願意做……”婦人的話中帶着乞求。
婦人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白袍男子就搖了搖頭,表示出無能為力。婦人一瞬間就呆了,一直看着嬰兒的屍體,眼眶中流着無窮無盡的淚水。
婦人獃獃地看着一會兒之後,抱起嬰兒痛苦着。
“兒啊!我的兒啊!~呃啊~是母后害了你啊!”
婦人一直哭着,但是當白袍男子聽見“母后”一詞后,笑着道:“你還是王后?”
“是。”婦人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
“王后嗎?”白袍男子嘆了一口氣,低聲道。
“哈哈哈!王后,我和這個詞還真是有緣。”白袍男子笑起來了。
婦人輕輕地問了一聲:“你為什麼和王後有緣?”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婦人,眉目間充滿了凶煞。婦人立馬就擔心了起來。可隨後白袍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不僅和王后,我還和太后這個詞有緣,你現在不用管這麼多,要管一個孩子就行了。”
婦人頓時眼裏有流了出來,白袍男子一頓悶煩,我這招誰惹誰了啦?!上蒼要如此懲罰我。我不就是出手晚了點嘛!
“額……那啥……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啊!夫人!”白袍男子雖然抱怨哭聲,但是他也深知一個女人失去孩子時的絕望。
婦人抬頭,看向白袍男子,白袍男子覺得不對,看了看婦人,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你是……王上!”婦人笑了起來。
“什麼?!王上?我嗎?”白袍男子一驚,這是有多傷心啊!都瘋了。
“你叫什麼名字?”白袍男子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若是早出手,那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我叫做……我叫做,啊!我是誰啊?”婦人瞬間就崩潰了。
白袍男子出手將婦人打暈,啊!世界終於安靜了。
一座山峰之上,雲霧繚繞,看不見山頂,只見得山腰,而月光之下,山的頂端一間竹屋內
白袍男子靜靜地看着婦人,而一旁還有一個還在襁褓中的男孩。
白袍男子來到外面,手裏端着月光杯,喝着葡萄酒,在月光的照射下,月光杯和月光相互映照,月光透過薄而剔透的杯壁,與酒色相輝耀,杯子閃閃發亮。
夜是如此的安靜,白袍男子喝了一口葡萄美酒,來到了山頂的邊緣。狂風肆虐,呈西北風吹拂,白袍男子的衣服和頭髮隨風飄蕩。
站在山頂邊緣的男子,站了沒多久,婦人便醒來了,白袍男子瞬間就來到了房間內
“你是誰?”婦人見白袍男子,顯然記憶恢復了一些。
“我?”白袍男子指了指自己,婦人點頭,白袍男子苦笑道:“我叫做……做……算了問了你也不知道,你叫我白袍吧!”
婦人點了點頭:“那就叫你白袍了。”
白袍聳了聳肩,說道:“你記得你是誰了嗎?”
婦人看着白袍,伸手摸了摸白袍的臉。
“這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白袍高興的點了點頭,看來是恢復了,而就在白袍高興時,婦人來了句:“我是你妻子,東方韻啊!”
白袍一臉的不相信,這救個人,還送了一個妻子,這運氣,買彩票能中不少錢呢。
白袍準備向東方韻說明的,但是東方韻在他快要說之際,看到了襁褓之中的嬰兒,搶先白袍一步開口道:“這是我們的孩子嗎?”
白袍陷入了沉思,……方正都是要她照顧孩子,讓她將孩子當成自己的何樂而不為。
“是的,沒錯,這就是我們的孩子。”
東方韻笑着看着孩子,可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都會有一種對孩子特別的感覺,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如今能忘記就忘記吧。
白袍看着此刻無比開心的東方韻,心裏也很開心,畢竟一舉兩得,不用再聽痛苦聲和不用在照顧嬰兒了。
“他叫什麼名字?”東方韻問道。
白袍男子看向了外面。
“他的名字是以山命名的,叫做蒼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