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提升戰力：術式

天內理子的感謝發自內心,女孩真誠的笑容閃閃發光，那是充滿了希望的。

她的未來還將繼續延續下去，不再被星漿體的身份束縛。但她仍舊承擔著自己所願的使命,堅定的信念滿是對着生機勃勃的美好未來世界的祈願。

“不僅僅是因為我。”金眸注視着女孩的身影,白倉望的目光在身邊好友們身上一一掃過,“還有你們大家的努力，一切才能變得更好。”

“所以說我們是最強的！”五條悟笑道,“我們是最強的隊伍，對吧！來來，為了慶祝這個發現,我們再點一份舒芙蕾吧！”

“你請客？”夏油傑欣然贊同,“我倒是不介意，吃不完的話你自己解決掉。”

“對剛吃完早餐的我們來說熱量太高了！”天內理子意外極了,驚訝道,“糖分攝入過量,你再過十年就要變成有着肥肉的大叔了！這對這張帥哥臉來說太殘酷了！小望哥哥——”

五條悟:“……”

他眯起眼睛。

“等等,小理子。帥氣的五條哥哥再過十年也是帥氣的五條哥哥,明白？”

極具威脅的語氣和那雙墨鏡加持下威風凜凜的俊臉，確實讓“帥氣的五條哥哥”這一屬性得到了極大的發揮。五條悟的反駁反而讓幾人都笑出了聲。

五條悟還在和天內理子討論着不會變胖的話題，家入硝子站在天內理子一邊幫她一起和五條悟爭論着，夏油傑則是在一旁眉眼彎彎地看着他們。他既不幫五條悟也不幫天內理子，時不時還點一把火，說:“悟的糖分都用來治癒消耗的腦力了，這算不算消耗能量呢？”

“那當然不算啊。”家入硝子說，“又不是體力鍛煉……”

不過,五條悟吃高糖分甜點除了是因為他個人的喜好之外,另外的原因確實是利用糖分緩解精神負擔、補充體力。這是因為他的術式……等等,術式？

家入硝子想着，腦海中突然一閃而過地捕捉到了什麼。這讓少女安靜了下來，看着五條悟思索着。

在這期間，白倉望安慰他:“沒事，只要消耗的體力超出攝入的糖分，帥氣的五條哥哥是不會變成肥胖的五條叔叔的。”

“並沒有被安慰的感覺，望。”五條悟伸出食指，按響了服務員呼喚鈴，起身對着進門的服務員指着菜單說，“追加餐后甜點，再要一份‘冬日軟軟粉乎乎蘋果心情’——這不就是蘋果派嗎！！”

在五條悟去和服務員點單的時候，白倉望說，“既然是為了慶祝的，那我們就好好享受吧。”

餐后甜點和原本是為了助消化才點的果汁、氣泡水、茶擺在一起，看起來又是糖分十足的一餐了。用餐刀切下一小塊，白倉望將蘋果派一角放在自己的餐盤中，直到用銀色的餐叉將它送入口中，才意外地發現五條悟最後追加的蘋果派並不是想像中那樣過分的糖分。

他又嘗試了同時擺上來的舒芙蕾，僅僅一口，就被濃郁的甜味勸退了。

……五條悟大大咧咧的，但卻會考慮到他的口味。桌上甜度不同的兩種餐品，是好友對他喜好的牢記。

“蘋果派不錯。”白倉望評價道。

“那當然！”五條悟得意洋洋地說，“我特地跟服務員交代了！”

他邀功倒是大方，白倉望誇他:“不愧是悟，真是可靠。”

五條悟滿意極了。在舒芙蕾蛋糕的奶香和蘋果派的清甜中，他們定好了跟天內理子重回薨星宮的安排。

“因為天元大人所在的地方只有受到邀請的人才能進去，在天元大人受到限制的情況下，那個私密的地方只有我可以帶人進去。”天內理子說，“你們來薨星宮的時候我已經出去了，那之後總監會盯着我盯得很緊。我也是昨天開始才能重新出來和朋友玩，所以就這樣錯過了吧。”

“應該是天元的結界術，”五條悟判斷道，“薨星宮裏的結界術和外面維持咒術界正常運轉的的結界是不同的。”

“這也是為了防止那些污染泄露出來。”天內理子說，“天元大人的結界可以維持幾天，在這幾天裏情況都還是穩定的，所以不用着急……但是，那些詛咒師居然就在我身邊盯着我……”

白倉望看了一眼窗外，在天內理子跟着他們出門的這段時間，他們其實都在關注着附近的可疑人士。那些昨天還圍在天內理子身邊的詛咒師今天已經消失，這是昨天中原中也和夜蛾正道努力的成果。

昨天遇見天內理子后，他們進行了討論，解散后中原中也和夜蛾正道就在追着這些詛咒師解決他們了。結合今天天內理子所說的話，天內理子的行蹤信息是怎麼泄露的，白倉望也很輕易地就想到了。

“是總監會裏的哪個立場偏離的咒術師吧。”白倉望說，“星漿體進入薨星宮還能完好無損地出來，是誰都會好奇你在裏面和天元發生了什麼。有些詛咒師看不慣咒術界，想從天元入手破壞咒術界，先從對星漿體下手也是很有可能的。”

更何況總監會裏還有羂索的人……

羂索跟污染有關係，污染進入薨星宮裏，是否也有他的推手呢？在被他捉到之前，羂索他們可是做了不少事情。

“說起來，污染居然能進入薨星宮裏，怎麼看都感覺有人在幹壞事哦~”五條悟摸着下巴說道，“薨星宮是有另外一層結界的，想進入也要經過許可，上次的我們還是在夜蛾老師的帶領下才進入的薨星宮。”

他說的是任務開始前，他們在白倉望的邀請下決定一起行動，隨後一同進入了高專地下的薨星宮的事情。

“那個薨星宮已經被污染覆蓋，所以我們才回到現在，從源頭解決問題。”白倉望說道，“不管是什麼壞人，解決掉就好了。”

不外乎是那幾個人——羂索、qb、江之島盾子。這幾個人加在一起，便環環相扣一起做出了能影響未來的大事件。但他不清楚去到天元所在的地方后還會遇到什麼，在那之後還有沒有新的敵人。因此，他也沒有把這幾人都已經落入他手裏的情況先說出來，避免身邊的好友們因此掉以輕心。

保持警惕是好事，在回到原本的世界之前，白倉望希望每一步都走得再小心一些，保證所有人平安返回。

“面對不明真相的厲害的敵人，我們也需要提升戰力。”白倉望將目光放在五條悟身上，“悟，你前幾天已經能用和【蒼】屬性相反的術式【赫】了，還能接着使用出它們作用下的威力更大的【茈對吧？”

家入硝子看着五條悟的眼神慢慢變了，變得明悟，她驚呼:“對了！術式！悟，你再說一遍你的術式！”

前幾天，在滿是污染的地下宮殿中，他們藉助虹龍穿越時空時也藉助了五條悟的力量破開空間。五條悟就是在那個時候使用出了【赫以及【蒼】【赫】共同作用下的虛式【茈】。不過那時候的五條悟沒有對那些術式進行詳細地說明，只告訴他們這些都是攻擊力較強的術式。

“硝子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的術式你不是知道的嘛。”

“別管這些，你說就對了。”家入硝子看着他，“我有想聽的內容。”

白倉望點頭:“看來硝子也已經注意到了，悟，你從六眼和無下限術式開始說明吧。”

他們的打啞謎讓夏油傑有些茫然，他並沒有發表言論，而是等待着五條悟說話。

天內理子面露好奇:“我也想聽！”

在好友面前公開術式情報也沒什麼，五條悟又和他們科普了一遍自己的術式，接著說:“六眼能讓我看清許多你們看不見的東西，至於無下限術式……目前我用得比較順手的是【蒼】。順轉術式【蒼】是我現在一直在保持運轉的，原理是阿基里斯與龜的那個，你們就當做是防身的蛋殼吧。”

“芝諾悖論。”白倉望幫他補充說，“芝諾提出假設:大英雄阿基里斯與龜進行賽跑，讓烏龜先行。在追趕烏龜時，烏龜在理論中永遠都會在阿基里斯抵達時前進一些距離，因此阿基里斯永遠無法追上烏龜。用一條線可以無限等分來說明的話，不斷的等分數列永遠也分不完，所以無窮小的時間空間也永遠沒有終點，這就是悟的‘無法觸碰’的蛋殼了……咒術連這樣的假設都能實現，也是挺厲害的。”

夏油傑深有感觸，“對吧，理論科學但實操非常不科學。”

“【赫】呢？你是怎麼用出【赫】的？”家入硝子追問。

“因為那時候想破開空間，想要威力更大的招數嘛……其實之前我就在想怎麼用【赫】了。那個時候情況很緊急，所以我突然領悟了，明白了把【蒼】反轉成【赫】的方法，用無窮的吸引力和無窮的排斥力生成假想質量，撕裂了空間，這就是虛式【茈】。”五條悟說著，“反正都是五條家的無下限術式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個【赫】確實是反轉術式。”

五條悟極其自然地說出了家入硝子剛才想到的內容——

反轉術式。

家入硝子指了指自己:“那你豈不是從前幾天用出反轉術式開始，就可以治療自己了？都是把負面的能量轉為正面的，和我的術式原理是一樣的。”

“這麼說來，悟豈不是早就可以用反轉術式治療燒壞的腦子了嗎？”夏油傑眯着的眼睛不禁睜開了，道，“這傢伙不久之前還跟我說要去研究怎麼領悟反轉術式！你都已經能用出它們了，還要依靠糖分補充腦力嗎？”

五條悟昨天還在和他開永動機玩笑呢，原來這傢伙早就能實踐了嗎？

聽到夏油傑說到這些，天內理子好奇道:“硝子的反轉術式可以治癒自己吧？也就是說，悟可以無限自愈，無限工作了嗎？”

面對好友控訴的目光，五條悟連忙說，“stp！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但是——望，快幫我說句話啊！”

戴着墨鏡的白髮少年抓狂着，白倉望聽着自己被點名，才說:“這就是我之前說的關於提升戰力的話題了。悟確實在前幾天我們進入這個時間的東京時已經成功使用了反轉術式，領悟了【赫】。悟的反轉術式和硝子的不太一樣，硝子的可以輸出治療他人，悟的只能針對自己。”

夏油傑看向他們兩人。

不久之前，五條悟還因為消耗腦力需要補充甜品，和他說著想要掌握像硝子那樣的反轉術式治癒自己。如果說五條悟之前領悟的【赫】就是反轉術式，那他應該已經掌握這個能力了。那他還保持着那樣的說法是在幹什麼？

白倉望的話，肯定了他知道的內容更多一些。

“你跟悟談了什麼？”他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情，“說吧，你說的提升戰力是想做什麼。”

白倉望確實私下找了五條悟。

時間倒退回一兩天前，實施處理案件行動那個時候。那時五條悟獨自在晴空塔上瞭望東京，觀望東京內的事件動態，夏油傑在淺草寺內，家入硝子跟着夜蛾正道去銀座，中原中也在各個城區遊盪。而他則是使用着公會成員的賬號活動，追着目標找羂索的足跡。

尋找着，夜幕降臨，他在找到羂索時也有了新的收穫。

那個夜晚是去銀座遲到的那個夜晚。他和好友們短暫失聯前，給五條悟發了信息通知他們先去和牛燒烤店等待。

那個時候，白倉望問了五條悟一個問題——

【悟，你能用反轉術式了嗎？】

五條悟給了肯定的回答。

【可以。】

【既然這樣，遇到危險也能馬上治療自己吧。】

【從不受傷開始努力也可以哦~】

繞過了五條悟的調侃，白倉望接著說:【目前為止，在進入這個世界以來你還沒有用過反轉術式。悟，接下來在任何人面前也要保持着‘五條悟只會用順轉術式’的狀態，即使是在傑和硝子面前，也要表現出很容易因為開啟無下限咒力消耗精神的模樣。你對新術式的試驗也暫停一下，先在大腦里演練吧。】

【嗯？望想讓我做什麼，扮豬吃老虎嗎？】

白倉望認真地說:【沒錯。】

這場對話發生在系統檢測下，不怕ai江之島盾子發現。

密封的咖啡廳包廂陷入短暫的寂靜，夏油傑、家入硝子看向五條悟的目光震撼極了。

“你和望一起騙我們？！”

五條悟攤手:“但是效果很好啊！不這樣做的話，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那個藏在淺草寺里的結界和被結界藏起來的污染。”

五條悟說的話有道理，但這麼有道理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反而有些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夏油傑的目光看向了白倉望。

“說吧，望。”

“話是這麼說，我也不能百分百確認qb在做什麼，”白倉望解釋道，“因為qb神出鬼沒，我不知道它會在哪裏出現，會在什麼時候得到信息。那個時候我已經確認了江之島盾子的存在，也想到了qb有可能也在東京。那時候的硝子已經在東京活動有一段時間了，有符合要求的目標它卻還不出現，那一定是它在警惕觀望。”

不僅僅是家入硝子，昨晚白倉望幾人分頭行動的目的原本就是引出目標，他們每個人都是誘餌，也每個人都是互助互救的隊友。

“來到這裏的第一天，我們就和小出楓見過面了。那之後小出楓說的她知道的【qb出現在黑髮少女身邊】的這個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幾人都想起了昨天見到了小出楓后又在甚爾的車上發現了菜菜子和美美子，那兩個孩子非常年幼，要是他們沒有及時發現，很有可能就這樣墮為魔女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是qb送給我們打招呼的見面禮。”他說，“它在警告我們。”

被拐賣后的兩個女孩和qb簽訂了契約，又在遇到魔女后魔女化。按照常理，一般的魔女都會隱匿在暗處捕獵，唯有她們兩人被變成了甚爾抽獎得到的玩偶熊出現在甚爾和小出楓的身邊。

“明明長得很可愛，卻是個壞傢伙。”家入硝子感嘆道，“心機真是多，難怪那麼多個女孩都和它簽訂契約了。”

天內理子恍然大悟:“那個時候你們要找的‘戴着白色髮飾的黑髮少女’，說的就是我吧。但是我確實沒有見過它。”

“這個信息是其他魔法少女告訴小出楓的，但這個信息是否是真實的呢？”白倉望接著說道，“在結界裏遇到qb后，我確定了這一點——這些和魔法少女有關的信息，都qb是故意讓我們誤以為你和魔法少女有關係，都是故意的暗示。理子。它的一切行動都是在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在我們把注意力放在魔法少女身上的這個時間，更大的污染降臨到了結界上。”

天內理子緩緩睜大了眼睛。

“所以在我找你們的時候，硝子姐姐她們就被結界抓進去了。要是那個時候你們沒有出來，這些污染就要來到東京……這樣一來，沒有被天元大人鎖住的那些污染也可以達成敵人的目的了。”

“我們的敵人很謹慎，也很狡猾。”白倉望說:“這是一場聲東擊西。它沒有料到的是，我帶着一起進去的五條悟已經掌握了反轉術式。”

“以及就連五條家也很少有人知道的虛式【茈】。”五條悟說，“最強的絕招要最後再放嘛。”

淺草寺一行並不簡單，在咒術界和魔法少女兩個信息交融的情況下，家入硝子和五條悟分別是兩個很合適的切入點。所以，白倉望讓五條悟單獨行動后先來找他，讓中原中也跟着家入硝子。

負面狀態是意料之外，但五條悟能解決它們，是預料之內。即使他因為負面狀態失明，也有五條悟和他一起為陷入結界的好友們開闢道路。

明明是自己跟着親身經歷了的昨晚的事件，現在卻增加了新的樣貌，天內理子目露讚歎，說:“這就是智斗嗎……”

“不，只是信息差。一些投機取巧罷了。”白倉望並沒有笑，他仍舊是認真的，“但是我要對你們道歉，這個計劃隱瞞了你們，也讓你們陷入了危險。現在是時候把這些告訴你們，也是因為昨晚的事件已經解決了。”

“你道什麼歉……你自己也在這個計劃里，你自己也在涉險啊。”夏油傑嘆氣，“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下次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本來就是一起行動的。”

“所以我現在說了。”白倉望這才笑了笑，“好了，在去找天元之前，藉著我們都在私密空間的好機會，大家先幫助悟試驗他之前已經預想好的內容吧。”

五條悟嘴角揚起，“來吧~我憋了好久的。”

他把桌旁未使用的刀叉收集起來交給幾人，讓他們對着自己投擲。

“試試吧。”五條悟說，“用你們的最大力氣。”

沉甸甸的金屬刀叉危險極了，白倉望握着它，卻沒有反駁五條悟的想法，而是按照他所說的向他投擲而去。只見銀光在空中一閃而過，卻定在了五條悟眼前。金屬餐刀像是遇到了空氣牆，隔絕在空中的它們自由落體，發出清脆的響聲。

“自動蛋殼。”五條悟得意道，“之前我的無下限術式都是要我主動使用才能保持的，反轉術式的正面能量可以用來治療一直開啟術式造成的大腦損傷。這樣一來，我的無下限理論上來說是可以一直保持開啟狀態的。然後再調整無下限術式……讓六眼能夠幫我找到更好的方法調整術式，進行對靠近我的物體的自動甄別。危險的阻攔，無害的放過，這樣就可以用低消耗的模式開啟無下限術式，讓我有休息的時間。怎麼樣，手動擋變成自動擋，我是不是超聰明的？”

好友變強了是一件好事，夏油傑之前就覺得他的術式持續使用下去總有一天會燒壞腦子。現在五條悟找到了解決方法，他也為朋友感到開心。

家入硝子放心地說:“那你就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望，下次開戰我們直接放生他吧。”

白倉望笑道:“不錯的主意。”

“……嗯？！等等，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是總感覺你們說的話……”五條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口塞到嘴裏的蘋果派堵住了。

“事情就是這樣。”白倉望說，“悟變得更強了，這是件好事情。傑，接下來輪到你了。”

夏油傑微笑看戲的表情微微一愣，他有些迷茫:“我？”

白倉望肯定地說:“對，你。”

他打開系統背包，把其中一個疊放了同屬性物品的格子移動出來，同時使用了一個具有儲物功能的禮物袋。在背包中完成了物品的裝袋打包，他才藉著手插入風衣口袋的動作取出已經打包好的禮物袋。銀色的鐳射包裝的鐳射袋在燈光下折射着彩虹的光芒，禮物袋封口是綁帶式，白色的繩帶在袋口系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白倉望把禮物袋遞給了夏油傑:“拆開看看吧，我也不清楚具體都是些什麼，但對你應該是有用的。”

夏油傑疑惑地拉開袋子，數秒后，視線移回白倉望身上，又再次低頭看。確認眼前看到的真的是現實，他伸手往袋子裏掏了掏:“……”

摸在手裏的是熟悉的觸感。夏油傑拿出握在掌心的東西，舉起來看。

眾人發出了“哇哦”的聲音，只見夏油傑手裏握着一顆黑色球形物品，那上面飄蕩着濃郁的咒力。

“……全是等級很高的咒靈啊。”夏油傑不敢置信，“望，你從哪裏裝了這麼多咒靈球？”

這是快把全東京的咒靈都打劫綁架來了吧。

白倉望說:“你就當做是小零嘴吧。”

用染井吉野的角色卡撈來的咒靈們被壓縮成了咒靈球，放在他手上也沒有什麼用——他不需要養那麼多隻咒靈。除了真正被它開啟馴養的兩隻咒靈外，羂索、江之島盾子、里梅都只是暫時被收進馴養欄放着，是不可成長也不需要餵食的狀態。

“有這麼多咒靈，我也可以考慮一下試試升級我的術式了……”夏油傑捏着咒靈球思考着，“有靈感了，等我好好想一想。謝謝你，望。”

夏油傑低頭看着手裏的咒靈球。

五條悟在不斷地提升自己，家入硝子也一天比一天進步，白倉望更是有着深不可測的神秘的能力。他的好友們一個比一個優秀，他也想努力變得更強。

不是追趕，而是與他們並肩前行。

被壓縮得小巧的咒靈球彷彿一顆巧克力丸，很輕易地就能入口。青檸、鳳梨汁和柑橘酒的甜味與某種烈酒的口感交織着……對了，是伏特加。混雜在一起的口感是甘甜柔美的。

“這是什麼酒呢？”夏油傑回味着那還殘留在舌尖的口感。他已經不再抗拒咒靈球的味道，甚至有些期待這些咒靈們將會是什麼酒味。

“是bluegn，藍色珊瑚礁。”白倉望下一秒便說出了他感受到的口感，“是一種雞尾酒，它的基底是伏特加。”

“……你對酒很了解啊。”家入硝子有些意外，“感覺不像是你會了解的東西，難道……阿望其實是深藏不露的酒豪？”

“那倒不是，我了解得也不多。”白倉望笑了笑，把這個話題一語帶過，“好了，時間差不多了。通知中也哥和夜蛾老師，我們現在就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