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山海關奇遇

第8章 山海關奇遇

()冰冰的離去,使項天的內心世界好像轟然崩塌了一般。很久很久,他都沒有能在這件事的yīn影中走出來。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也告訴任何人,冰冰很調皮,她只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很快她就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給自己一個驚喜。然而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他想盡一切的辦法想打聽冰冰的音訊,最終無果。事實上,那天下午,是他們最後的相見。從此後,或許他們在心底還有對方,有那些美好的回憶,可最終還是成為了兩條此生沒有交集的平行線。

項天向系裏請了長假,想出去走走。神廚和鑿鑿都想陪他去,被他謝絕了。他想一個人,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一個曾經想去卻一直沒有機會去的地方。看那裏長河落rì,看那裏的塞外風光,來讓自己的心境能得以平復。他要去的地方是:山海關!

天下第一關,也是他熱衷的《明史》中最緊要的關隘,正是因為明末最後一任山海關總兵吳三掛衝冠一怒為紅顏,把這座隘口拱手獻給了清朝的睿親王多爾袞,才有了那位攝政王的蓋世奇功和清王朝以後近三百年的故事。

他想去塞外,想讓自己心胸豁達,放下心頭這件煩惱事。

這次,他沒有走一條常規的路線,而是一路騎行。路程不算太近也絕對不遠,他一路騎着一輛在二手市場淘換來的舊自行車。帶着隨身的簡單物品,手機,手電筒,壓縮餅乾,水。等等,就這樣上了路。一路可謂風餐露宿,他沒有再住旅館,而是隨意的找個地方胡亂休息幾小時就繼續向前走着。他需要這樣的經歷,苦和累。什麼都不在意。哀莫大於心死,他的心已經頻臨一種邊緣,一種臨界的狀態。人世間的一切苦難,已經不足以讓他動容。

六天後,他到達了。彼時的他。已經對不起“大熊”這個雅號了。消瘦的一塌糊塗,鬍子拉碴,雙睛血紅,頭長亂蓬鬆,衣服破了幾個口子,像是一個拾荒者。可是這次他興奮了,這是他慕名已久的地方啊,山海關!我項天來了!

山海關最早的名稱由來是洪武十四年,明太祖在這裏設置山海衛,城高14米,厚7米,周長4公里,成正方形。整個城池與萬里長城相連,以城為關。城有四門:東門面向關外,叫鎮東門;西門對關內,叫迎恩門;南門面海,稱望洋門;北門臨北疆,稱威遠門。明代書法家肖顯所書的“天下第一關”巨匾高懸於箭樓檐下。

關城很堅固,東門除了築有瓮城外,東門箭樓兩側還築有臨問樓、威遠堂、牧營樓和靖邊樓。城南、城北還分別築有南翼城和北翼城,以駐兵防守和儲備糧草。為防衛的需要,城東關外,還建有眾多的城堡和星羅棋佈的敵台、烽火台,這樣就形成了以長城為骨幹,以“天下第一關”為中心,“主體兩翼”“左輔右粥”的古代城防體系。後來直至明末,天下第一關都是整個遼東防線的門戶。也是是京畿的門戶,換言之,如果山海關失守,通往京城就是一片坦途了,再也無險可守。

門票價格是3o元,憑藉學生證享受了半票的待遇。(他還賣掉了來時所騎的二手自行車)。項天就這樣拿着票登上了箭樓,憑欄遠眺。一種激昂之感油然而生,好像自己就是當然的守將,眺望的是城下黑壓壓望不見頭尾的敵軍,將要進行的是一場前所未有,卻能揚名立萬的惡戰。極度的興奮,抑或是騎行數天的勞累以到了能承受的極限。他感覺眼前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搖晃他。“小兄弟醒醒,小兄弟醒醒”,抬頭看,此人約有二十幾歲,微微有些富態,顯得很是親切。尤其一身裝束,頂盔貫甲,白袍犀帶,一副古代高級將領的打扮。項天深通歷史,知道古代二品職銜以上官員才可以系犀帶。“我這是,在哪裏?穿越了”。他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是信奉儒家的,子不語怪力亂神,是他一直堅守的信條。那麼應該是劇組在拍古裝電視句吧。

“我是在哪裏?您是誰?”,旁邊過來一個身穿皂衣,小校打扮的中年軍士,說“小兄弟,這裏是山海關。他看看旁邊的將領打扮的人,說,這是我家將軍,山海關總兵劉鴻劉大人。我家將軍出城打獵,看小兄弟你昏倒在路邊,就把你救了回來”。他還想喋喋不休的再說下去,被那將軍一擺手打斷了。

這時的項天雖然身體虛弱,但已經清醒過來,他的腦子飛的運轉着,“山海關總兵應該是明朝始才設置的職位吧,那我應該是回到了明代,但這是哪個皇帝在位時期呢,這個總兵劉鴻是個未入《明史》列傳的人,他是個什麼人呢?”,在思考的同時,他也向對面的劉鴻拱拱手,說了句“多謝劉將軍解救之恩”。

看得出來,這位劉總兵很是驚異,一般人在聽到他自報家門后,無非是惶恐萬分,眼前這個年紀相仿的青年,卻如此的沉穩鎮定,雖然看起來他一身污垢,卻掩飾不了那兩道有神的目光。他開始對這個人產生興趣。“小兄弟,台甫怎麼稱呼?(姓什麼叫什麼)為何一人在這荒原?”

“我叫項天,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以前的事大多不記得了”。項天只能這樣回答。

“劉福,帶這位小兄弟下去洗個澡,,挑我的幾件衣服給他換上,用過飯後到我的偏帳敘談”。轉而又對項天說,“小兄弟,劉福是我的家丁,你有事儘管找他就好。現在你的身子還很虛弱,現在我的軍營住幾天,將息一陣子吧”。項天說了聲“謝將軍”,跟着劉福走了。

在總兵府後衙的一間屋子裏,項天一邊洗着身子一邊在想:“這個劉鴻究竟是何許人也?這到底是哪個時期?我該怎樣去應付和他的交流?”他陷入了沉沉的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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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戰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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