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莫沛往事
()莫沛見到一臉吃驚的兩個孩子，摸摸他們的頭,無奈的笑了笑，“走吧，想聽故事嘛？爹爹給你們講。”拉着二人向著不遠處茶館緩步走去。
一座規模不是很大的二層閣樓座落在前，大門zhongyang牌匾上，三個漆金大字，“飄然居”
莫亦痕，夕兒見這拉着自己的身影，卻一反常態，乖乖的跟着父親向前走去。順着茶館進去，四周環境，古香古sè，客人並不是很多，莫沛帶着兩個孩子，挑了一處牆壁上掛有墨梅圖的客桌讓身後的兩個孩子坐下，隨後對招呼而來的茶館夥計道，“還來一樣的，三份，“淡然飄香”。”
夥計聽恭敬的應到“好嘞，莫少爺，您先坐，稍等片刻，馬上來。”
揮了揮手，莫沛讓夥計下去，抽開了莫亦痕對面的凳子，坐下身，目光凝視着視線可及之處的莫亦痕，舒緩下神情后，莫沛又一次開口，“亦痕，你可知道，我除了是你父親，還有什麼樣的身份？”
對面聆聽着的莫亦痕，想了想，搖搖頭。這也難怪，莫亦痕和夕兒，自出生以來，除了七天和莫沛能出來一次，其餘時間都是在那一片山峰頂部的竹林中，對外面的世界，可以說連一知半解都算不上。
看到搖頭的莫亦痕，早已清楚的他，又接着道:“好吧，說這個之前，還是先給你說說這個道恆世界。”
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還有這所有的生靈，都在一個世界之中，這個世界，有我們的所有，它名為—道恆。供我們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世界，總稱為道恆世界，邊際無法丈量，更不知道盡頭在哪裏，無邊無際，浩瀚，廣闊。正是因為道恆太大了，有記載以來，又被劃分為五個地域，分別是”“東晉地域，南唐地域，西漢地域，北荒地域，和中楚森林這五大部分。距傳，這東西南北五域之外，還有更加深層次空間，可如今誰都沒有證實確實存在過，對於道恆世界來說劃分成了這五塊，但就這其中一塊地域面積之大，都是我們要仰望的，亦痕。”
莫沛頓了頓，對着前面期盼的眼眸，又接着道，“就拿我們面前的莫家鎮來說，它屬於大衍王朝，大衍王朝位於五域中的南唐，而大衍王朝中這種小鎮子，不下數千，一千鎮是為一城，一千城是為一朝！”莫亦痕早已驚呆。
這還不是他我強調的，莫沛沒有放緩語:“我要對你強調的卻是，就是這樣大的大衍王朝在南唐地域中，也是只是大海中的一朵浪花，滄海一粟的存在，就更加不要說整體的道恆世界了。”
莫亦痕瞳孔迅放大，心裏翻起了滔天巨浪，什麼！！大衍王朝，僅僅是一朵“浪花”？那莫家鎮算什麼？我們又算什麼？可能連成為一滴水珠都沒有資格！我原來這樣渺小，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計。！
還在驚駭的莫亦痕，連父親為自己酙上茶水都沒有覺，這時候他的大腦只是一片空白，只有震驚，反覆回想的還是心裏的那些句話，不自覺的認為，“我是如此渺小！，也許真的就這樣，如此簡單度過一生。”
莫沛沒有管沉浸其中的他，轉而為自己酙滿，三指輕握茶杯，拿到鼻間，鼻觸微晃，聞了聞杯中清香，再來放在嘴前，抿了一口，放回了桌上，出，“哎”的一身嘆息……
嘆息聲過後，驚醒了魂不守舍的莫亦痕，只見他如同痴獃一般，看着莫沛。看到失神的莫亦痕，自顧自的莫沛苦笑着，神sè凝重，“現在要說一說，你這個無能的父親了。
莫亦痕知道了，他即將聽到父親的過去。
”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爺爺，是大衍王朝的功勛元帥，為鞏固江山，立下了赫赫戰功，你的祖爺爺更是大衍的創始人之一，和皇祖一起打下這片基業。而我……”哈哈，莫沛放聲大笑，莫亦痕吃驚的看着父親，只見他眼眶都以泛紅，唇齒白，面目猙獰。一旁的夕兒，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爹爹，都不敢睜眼，她揪了揪莫亦痕的衣袖，沉吟道:“莫莫哥哥我怕，爹爹好嚇人。”
莫沛看到了如此這般的夕兒，知道是自己太不理智，“哎，夕兒乖，爸爸不這樣了，不怕不怕。”安慰完被嚇到的夕兒，他一口飲盡杯中茶，又恢復了常態，“平靜的講述接下來的故事，“而我，卻我只是這莫家鎮的鎮長。”
“亦痕，想知道為什麼嘛？”莫沛這樣問莫亦痕
認真聽莫沛講話的小胖子，下意識的點點頭。他清楚，父親的爸爸爺爺都是人中之龍，權利之大，在整個大衍王王朝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而父親只不過是個小鎮鎮長，這裏面，一定有原因。
“呵呵”“那我就繼續了？”莫沛又開始講接下來的故事。“我的父親，正統的兒子有十三個，我在裏面最小，別的兄弟，現在早已掌權，都是大衍的中流砥柱，為王朝南征北討。就只有我，淪落在這裏，造成這一切最大的原因，是我今生註定幾乎無法修鍊，十歲以前我是家族公認的未來接班人，因為我的才智，十歲以前我就懂得排兵佈陣，在父親那輩眼裏對於此道，我就是其中天才！”莫沛輕嘆自嘲自諷，“想想我也有過輝煌的時候，可是現在……十歲以後，這一切都變了，測試魂力以後，我被測出是千年一出的廢柴，哈哈，我是廢柴，還是千年一出的，是不是很諷刺？”
莫亦痕懂了，是啊，以當時的年紀經歷這些，可以說是從天堂掉到地獄，還是不能翻身的那類，這種痛苦，就好像從天才的神壇，一次xìng跌落到了連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
“這種打擊，讓我從此失魂落魄，一蹶不振，天才之名，也是逐漸的被不屑與嘲諷所替代，站的越高，摔得越狠，這次的跌落，或許就再也沒有爬起的機會。我和別的兄弟從那次以後，就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了，而使我派到莫家鎮，是一次父親派我帶隊征戰，大敗！父親大怒之下，把我派到了這裏，其實就是把我放棄了，讓我以後自生自滅。是呀，修鍊度，比正常人慢十倍，還能對我有什麼希望？！”再來，我就在這裏，遇見了你的母親與儇老牛老。”
“好了，我的故事說完了。”言罷的莫沛，又恢復了面泛桃花的笑容，前面講述那一切，似乎都像從來都生似的，全身在這之後也放鬆下來，此刻莫沛說出了積鬱多年的心事，開始釋懷了，自此以後都莫沛都不會再為自己的過去，牽絆。
他不知道的是，和莫亦痕這次的訴說，讓他重新找回了自信，修鍊滯塞的大門，也沉沉的打開了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