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結婚日期定在明天
這個小男孩的眉眼間,好生熟悉!
坐在一旁的禹雪艷心裏不由的驚呼道。
“謝謝玉閣!”
玉柔趕緊拭去眼角滑落的淚痕,朝著兒子展顏道。
天真的玉閣沒有留意到現場氣氛的怪異,也沒有留意到母親試淚的動作,將手中的生日禮物,一副水彩畫遞給玉柔后,歡快的跟外公外婆打了聲招呼,就乖巧的回到後院去寫作業了。
“小孩都這麼大了,玉柔小少婦選夫婿應該選我,我今年四十五,男大十七賽金婚。”
“我家三百萬的別墅有兩棟,五十萬一輛的豪車兩輛,敢問在整個鳳許城,有幾個超過我的?”
“我願意下聘金八十萬,不介意一起撫養玉閣。”
……
宴席中突然出現七嘴八舌議論之聲。
起鬨的男人們,是那些看上玉柔漂亮臉蛋,上交了提親帖子的男人們。
“耍嘴皮子,屬咱們鳳許城的男人們最了不得!”
“一個個的都能給玉柔當爹了,好意思遞來提親帖子嗎?”
“你們那點家當算什麼,人家司亮聘金八千萬,純黃金打造的金器價值五百萬,鳳許城市中心的房子一百套,而且年齡與玉柔一樣大。”
性格以潑辣強勢著稱的鳳茹雪,對着茶几上的話筒,大聲的毫不掩飾的炫耀道,言語間充滿了對起鬨的那些男人們的不屑與鄙夷。
“這麼多聘金,他拿得出來嗎?他一個司家的養子,不是說無繼承權,無產無業,草根一族,該不會是騙子吧!”
“咱們鳳許城的首富全部家當加起來都不一定有八千萬。”
……
聽完鳳茹雪的話,席間再一次沸騰,大多數人選擇不相信和懷疑的態度。
“提親帖子上寫了,錢、黃金、房子,說是當年的大當家司煌在世時,留給他的。”
鳳茹雪對着帖子念道。
“吹牛和寫字誰不會,關鍵問題是,他拿得出來嗎?”
“……對,對,對,現在就把相關證明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席間的眾人繼續起鬨道。
鳳茹雪被眾人的言語一下子噎住,不知說什麼才好,一時間,覺得眾人說的頗為有道理,嘴上說一說誰不會,拿不拿得出來,在沒看到實物前,還真的難說。
她將懷疑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投向司亮落坐的方向。
忽然一個膚白貌美,身姿婀娜,頂着一頭烏髮的美麗女子,從司亮身旁站起來,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和一大捆黃金飾品、一摞房產證,豪氣的甩在桌上,冷傲的媚眼冷的如千年的寒冰,讓人看了以後,忍不住驚懼不已,嚇得全身戰慄。
司亮來跟玉家提親,身邊竟然帶着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
近一個億的聘金如此隨意的放在女子的包里,說明他和她關係匪淺。
如此之多的財物,公共場合,她竟然就這麼隨意的丟在桌上,也不怕有人見財起意,冒死搶劫。
“快、快、快,收起來,小心招來盜賊鼠輩。”
鳳茹雪急得臉紅耳赤,她哪裏見過如此多的財物,看得雙眼發直,只差長在那堆財物上了。
“大家做一個見證,覺得我家司總,誠意夠不夠,配不配得上玉柔姑娘?”
“這是我家司總全部的家當。”
禹雪艷的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會客廳里六七十個人聽的清清楚楚,她不急不慢的將財物收回包內,然後一股腦的遞給了鳳茹雪。
鳳茹雪急忙接了過去,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半天合不攏嘴。
“哼,全部家當都給了玉柔,豈不成了窮光蛋?”
“大嫂,要三思呀!”
圍坐在玉劍周圍的一個貴婦打扮的中年婦女撇嘴道,她是玉劍的弟媳蒼霞,弟弟玉國安的老婆,蒼霞極力遮掩着臉上的羨慕之色。她的女兒玉初月比玉柔小一點,但是各方面都不如玉柔。
她打從內心深處不希望玉柔嫁得好,眼下如果真與這個叫做司亮的人結婚,收了這麼多聘金,豈不成了鳳許城的首富,由麻雀一躍飛升為名副其實的豪門?再說,還背靠北冥第一大家族司家這座大山,今後在鳳許城豈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呼風喚雨了嗎?自己的女兒玉初月豈不永遠被玉柔碾壓?
“哥,不能毀了玉柔一生的幸福啊。”
“玉柔是你唯一的女兒,你忍將她嫁給一個窮光蛋嗎?”
玉國安附和着對玉劍說道,他很快領會到老婆蒼霞的意圖,同樣,他也不希望別人家的女兒嫁得比自己的女兒好,哪怕是自己的親侄女,也不例外。
宴席上的眾賓客們聽了,難免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一下子炸開了?。
“出手就是近一個億的聘金,能是窮光蛋嗎?”
“結婚了,這聘金就是夫妻共同財產,除非玉大當家的霸着不還給女兒女婿。”
……
眾人的一番話,說得玉劍和鳳茹雪面紅耳赤,他們正是這麼想的,須不知,在外人眼裏,玉家企業做的風生水起,風光無限,在鳳許城也算排得上號。但這幾年因為經濟不景氣,其實早已是一個空殼,還欠了一屁股外債,正在水深火熱焦頭爛額不知該如何解決的時候,來了司亮這麼一個大財主,近一個億哪,全部換算成現金,填補完玉家企業所有的窟窿之外,還能剩下七八千萬,他們夫妻倆可以實現短暫的財務自由了。
至於女兒嘛,跟着司亮背靠北冥第一大家族丹阿城的司家這棵大樹,再不濟也不會餓死。
再說玉柔,看到司亮竟然拿出這麼多的錢財和聘禮,目的就是為了娶她這個名聲不太好的女人為妻,一下子驚呆了,不由的怔怔的盯着司亮坐着的方向看去。
她端起一杯紅酒,來到司亮身旁,與他碰了一下杯。
“為什麼?”
“傾盡所有娶我?”
她有些茫然的問道,這個男人,看上去雖然冷了一點,穿着寒酸了一點,但長得還真不錯,有款有型,何況他身邊跟着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助手,不管從哪一方面分析,也輪不到她這個帶着一個娃,年近三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