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拜師趙老，極限訓練
“前輩願意收我做弟子，深感榮幸，但是您如何知道我能替您完成這個心愿呢？也許我一輩子都無法突破到神級機甲師？”
“你的年紀讓我對你充滿信心，你可知在你之前最年輕的高級機甲師都是三十歲以上了，而滿打滿算你今年才二十二歲。”
“可是年齡並不能決定一切。”
“你可知昨天和你進行虛擬機甲比賽的是誰？”
“晚輩不知，還望趙老解答。”
“他就是你現在身處的錄海中轉站機甲師協會的會長卡爾文·馬林，而他在退役以前是大師級機甲師。”
這下餘墨徹底不知道如何反駁了，沒想到隨意挑選的對手竟然是。
“而且從你竟然選擇對陣他能看出你接觸機甲操作時間並不長，還不熟悉空網的連接機制，再加上你的操作明顯不屬於機甲學院的教學成果，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肯定，你一定是一個機甲操作的天才。”
聽到趙慶的誇獎，被肯定地感覺
真的很美好。
“感謝趙老的肯定，晚輩願意拜師前輩學習機甲技術，只是我的目標並不在這裏，而是這片茫茫星空。”
“這個沒問題，年輕人有活力有衝勁那自然更好，現在遠程教學並不是難事，我先把一些具體的操作教給你，你記住以後，多加練習即可。”
“感謝趙老。”
“還喊趙老？”
“師傅。”
“好勒，好勒，乖徒兒。”
這一聲師傅讓竟讓曾經戎馬半生的老人留下了眼淚。
“對了，你現在應該還沒有自己的機甲把，走，老頭子帶你去買具高級機甲去。”
“感謝師傅關心，徒兒自己已經在奧米那邊定製了一具機甲了，已經快完工了。”
“定製？看樣子你有你自己的秘密了。”
“嗯，還望師傅理解。”
“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為了節省時間，你正式開啟旅行之路前，就住在我這裏吧，我帶你熟悉大師級機甲訓練的基本科目。”
“好的，謝謝師傅。”
餘墨明白趙老的一片苦心，沒有絲毫猶豫地應了下來。
“那徒兒先去收拾下，然後就搬過來。”
“去吧，記得先領了你的高級機甲駕駛證，憑藉它你能暢通無阻。”
“明白。”
領取了屬於自己的高級機甲駕駛證，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后，收了起來。
出了機甲師協會。
“小星，我這師傅如何？”
“其實在你第一句反駁的時候我就想讓你趕緊答應了。”
“為什麼？”
“你可知宗師級機甲師在這片宇宙的稀有程度？”
“說來聽聽。”
“目前你所處的北盟聯邦內，明面上的宗師級機甲師不過三十人，而神級機甲師僅有兩人。”
“宗師級機甲師這麼難嗎？”
“因為宗師級機甲師的考核任務是獨自一人駕駛機甲斬殺S級的怪獸。”
“S級怪獸？”
“現在這些離你還太遙遠，提前告訴你並非好事，努力吧。”
小星突然停止了這個話題。
餘墨也沒法繼續追問，回到酒店收拾好衣物，再次回到了機甲師協會。
看着趙老為了他準備的房間，餘墨心生感動，暗暗立誓一定要為趙老完成心愿，將物品放好后。餘墨來到了趙老的辦公室。
“老師，我來了。
”
“嗯，走吧，我先帶你去虛擬機上給你演示一番，我這把老骨頭在現實中已經無法完成那些操作了。”
趙老望着自己的機械手臂，淡然地道。
“老師，您不要多想，等弟子學藝有成，一定為您完成心愿。”
“嗯。”
機甲師協會虛擬機房。
十幾台虛擬機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起，各種其他輔助設備一應俱全，兩人進入虛擬機，建好訓練房，選擇好機甲好登入完成。
“徒弟，你現在剛剛處於高級機甲駕駛師的門檻上，首先你要了解高級機甲師，大師級機甲師，宗師級機甲的差距到底在哪裏。”
“願聽師傅詳解。”
“其實機甲操作萬變不離其宗，除開機甲本身材質性能以及配件的裝配外，人的操作行為都是一樣的，最大的區別在於反應速度、操作習慣以及軌跡掌握，這也是為什麼卡爾文會輸給你的原因，因為他老了，身體的反應速度大不如前了。”
“那豈不是人體的體能也是很關鍵的因素。”
“是的，這樣理解也沒有問題。其實當初我已經半隻腳踏進了神級機械師的門檻，但是始終差一點，現在你看好我這一劍。”
只見一道銀光從餘墨眼前閃過，趙老駕駛的機甲已經一劍斬下。
“什麼感受？”
“快。”
“還有呢？”
“快到無法看清攻擊的方向。”
“沒錯，所以突破大師級需要掌握地肌肉記憶，讓自己每一次出招都是習慣性反應，這樣會極大的提高攻擊速度。突破宗師級則需要靈活多變的操作習慣，讓人無法捉摸到你的攻擊路線。而突破神級則需要領悟掌控軌跡，突破駕駛機甲的界限，讓它如同人體一般，能夠做出各種動作，同時也能通過對方的攻擊軌跡找尋到破綻。”
“明白了，師傅。”
“今天，我先教你如何訓練肌肉記憶。”
只見趙老將機甲武器切換成為盾牌，然後用能量長劍在盾牌中間一劍刺出了一個小坑。
“你的任務很簡單，保持一個姿勢，刺這個圓心，連續刺中五百次這個科目即訓練完成。”
“沒問題，師傅。”
“嗯，你先練着，我去轉轉。”
“好的，您忙。”
餘墨望着面前的盾牌，覺得格外簡單，抬手就是一劍刺下。卻擊中了圓心下方處，立刻又是同樣一劍刺出卻偏在了左邊。這才明白了這個訓練的難處，認真起來。
就在餘墨訓練之際，趙老來到了卡爾文的辦公室。
“嗨，老卡。”
“你心情不錯，看樣子他同意了？”
“嗯，我給他發佈了訓練任務，正在機房訓練呢。”
“什麼訓練任務？”
“我們的高級畢業任務。”
“你在開玩笑呢，那孩子現在怎麼可能做到。”
“放心，我相信他。”
說罷，老趙就離開了，卡爾文望着離開的方向，也陷入沉思。
然而連續訓練了兩個小時，總共攻擊圓心累計一千多次，擊中圓心才一百多次，胳膊都已經快抬不起來了，接近十分之一的命中率，瞬間覺得連續刺中五百次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默默地退出了虛擬倉，找到正在喝茶的老趙。
“師傅，我今天攻擊圓心一千多次，卻只有一百多次命中，這其實是有什麼技巧嗎？”
品了口茶，老趙壓抑住內心的驚訝，望向遠方的考核機甲。
“其實沒有技巧。如果硬要說技巧，那麼練便是技巧。”
“明白了，師傅，弟子吃完午飯便繼續。”
餘墨轉身便離開了。
老趙拿起電話打給了卡爾文。
“老卡，他今早訓練了兩個小時，第一次訓練就成功攻擊了一千次以上，而且命中一百多次。”
“什麼？我記得我當初第一次訓練，五百次不到，人就直接癱在了機甲了，命中？貌似就打中了十次？”
“哈哈，所以說，他這是個好苗子啊。”
炫耀了一番，老趙掛斷了電話。
餘墨吃完午飯，再次回到了機甲虛擬倉中繼續訓練，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外界風起雲湧。
格萊公司對外正式宣佈，成功突破分子控制技術，研製出了遊離分子能量收集器，並將與三天後召開發佈會，將機器投入市場銷售。
此公告一出，科研技術人員一片嘩然，很多人懷疑這不過是格萊公司的炒作。
但是各行富商們不得不開始趕往錄海星際中轉站，哪怕有一絲可能是真的，要知道，能量是所有物質運行的基礎，雖然遊離分子的能量不強，但是勝在多，整個宇宙內無處不在，它可以應用的範圍實在是太廣泛了。一旦能夠拿下首批的訂單，將獲得巨大的利潤。
當然伴隨着大量人員湧入，其中還有不懷好意的人員混入其中。
格萊集團不遠處的一間普通酒店內，臭名昭著的歐西星際盜匪團正在聚集。
“老大，黑市上面這樣科技技術已經開價三千億了。”
開口之人名叫勞倫特，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代號卻叫做“老鼠”，職業黑客，擅長在網絡角落找尋各種信息。
“三千億，呵呵，他們異想天開，若是我拿到這項技術，起步一萬億。”
被稱為老大的是歐西星際盜匪團的頭兒，名叫卡爾森，一副商人面孔，看起來格外和氣，代號“蟾蜍”，擅長爆破。
“老鷹，你那邊撤退路線準備好了嗎？”
“頭兒，沒問題，我辦事你放心。”
“老鷹”是盜匪團的飛船駕駛者法斯克，一個極限運動的愛好者，飛船駕駛技術如同特技雜耍一樣不可思議。
“老大，你都不關心我，看樣子我不重要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幾人耳機中傳出。
“鬼蛇，別鬧了，行動到哪一步了。”
鬼蛇，千變魔女，沒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極高的易容術讓人無法辨認其真假。
“我已經成功進入了大廈，但是二十層以上的安保太嚴密，我正在找尋機會。”
“好的，注意安全，時間還早。”
沉醉在訓練中餘墨，還在一次一次的重複着操作，讓他的精神和身體受到了極大的考驗，然而為了夢想，還在咬牙堅持，直到系統提示身體超過了負荷，直接將餘墨踢出了系統，疲憊不堪的他就躺在了虛擬機上睡著了。
趙老輕輕走了過來，深深地看了眼餘墨。
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是趙慶，我現在需要一些東西。”
“您還剩餘三十五萬榮譽積分，請問需要兌換什麼？”
“B級身體強化藥劑以及恢復藥劑各三十份。”
“好的，本次將扣除六千榮譽積分，將按照您的預留地址進行配送，可以嗎？”
“嗯，可以。”
“嗯，祝您身體健康，再見。”
趙老望着扣除的積分，有些愣神。
“哎，不知道這些積分夠不夠養這小崽子。”
隨後喚來了機械人，將他抬回了房間。
餘墨沉睡時，趙老安排機械人將藥劑倒入了浴缸，然後將他放入其中，小星卻在此時從衣服內掉了出來。
“哎呀，誰摔我。”
“咦，這裏竟然會有這些材料製作的身體強化藥劑，看樣子老大這師傅不簡單，下血本了。嘖嘖！”
藥水順着皮膚滲入進了餘墨體內，刺激着體內的血管開始膨脹，身體內部器官加強了新陳代謝，不斷清理着身體內的雜誌，但是伴隨着而來的是陣陣劇烈的疼痛感。
餘墨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剛準備跳出浴缸，卻被小星所制止。
“老大，忍住，這可是你師傅的一片苦心。”
“這…這…這是什麼？”餘墨忍住疼痛，斷斷續續地問道。
“B級身體強化藥劑，有價無市的東西。主要是數量太少，很難購買。”
“這是師傅給我的？”
“嗯，好好享受吧。”
想起師傅的一片苦心，強行忍住疼痛將自己壓制在浴缸，而門外的趙老則淡然地看着這一切，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過後，在餘墨即將到達極限之時，疼痛感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放鬆感，第一次地藥劑洗禮完畢后，身體素質明顯得到了改善，感覺身體內充滿了力量。
餘墨起身看了下已經完全變黑的浴池，簡單沖洗了下，穿好衣服帶上小星向著趙老的辦公室走去。
趙老正躺在老爺椅上休息。
“謝謝師傅的一片苦心。”
“小問題，如果不用上藥劑，你的身體沒辦法承受更高級機甲所帶來的負荷。這是我這個做師傅必然需要做的。”
“明白了，謝謝師傅。”
“訓練的結果如何？”
餘墨摸了摸頭，不好意思。
“我最後暈過去了，沒看到數字。”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餘墨跟着趙老身後一起前往虛擬機房。
當打開虛擬機看到上面的數字時，趙老徹底愣住了。
“3140次攻擊，1099次命中，命中率35%，最高連續命中114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