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事蹊蹺,人前身後多敗露

第一百五十四章:事蹊蹺,人前身後多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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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事蹊蹺,人前身後多敗露

---先更,后改--一個星期之內改完,要回山西了。

伸出手掌,將正堂內的桌子拍的啪啪作響,顫顫巍巍,感覺馬上就要被拍的粉碎。

王五站在門口,看着房間內憤怒的狄仁傑心裏有些擔心,“早晨在朝堂上生氣,罵人,現在回到家裏還要生氣罵人。”

誰能扛住這樣罵!

不對,生氣容易生病。

狄大人這一身的毛病,多半都是氣出來的。

可他又不敢勸。

李重潤看着憤怒不已的狄仁傑小聲的勸慰道:“老師,您先消消氣,這本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生氣解決不了問題。”

“我還不知道生氣解決不了問題?這武三思可真是膽大妄為,什麼事情都敢想,什麼事情都敢做,他還要上天不成?”狄仁傑怒聲罵道。

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李重潤心中一緊,這樣的話也就狄仁傑敢說。想要上天,究竟是要上哪?

什麼人能夠上天,難道是在映射至尊之位不成?

說完這句話后,狄仁傑也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張望着看了看中堂外面,有所顧忌。

今日剛剛諫言立儲於李氏,現在就開始罵武三思等人,若是被有心人聽見,還以為狄仁傑已經與李氏聯合。

那他所諫之言就會失去很大的分量,可能還會事得其反。

有可能會將李氏或者李重潤拉入一種尷尬的境地。

二人又在這件事情上簡單的聊了幾句,李重潤並沒有將太平公主和其他一些不確定的事情一併告訴狄仁傑。

怕節外生枝是一方面,還怕打草驚蛇。

“老師,您叫我前來,所為何事?”李重潤才想起狄仁傑主動叫李重潤來府上,究竟所為何事。

狄仁傑聞言,才想起正事,長長的嘆了口氣,將剛剛的事情壓了下去,平穩一下呼吸,看着李重潤說道:“北方契丹叛亂,戰事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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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叛亂?”李重潤心中一驚。

在廣袤的塞北大地上有着眾多的游牧民族,除了先後崛起的匈奴、鮮卑、突厥這三大霸主,還有許許多多小部落,尤其是居住在東北一帶的東胡諸族最為知名。

他們就是生活在大草原以東遼水流域的胡人。

東胡一系支脈眾多,至今比較馳名的便是契丹、室韋、系族等部。

“如今草盛羊肥,為何契丹部落會叛亂?”李重潤率先想到這個問題。

狄仁傑長嘆一口氣,“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豈是一朝一夕有叛亂之心。”

“今年春天,契丹部落遭遇雪災導致飢荒,向州府懇請賑濟,豈料趙文翙不但不給糧食,還對李盡忠等人頤指氣使,依舊索要馬匹牲畜。李盡忠、孫萬榮不忿已久,終於忍無可忍,發動奇襲,奪取營州,將趙文翙誅殺。”

契丹興起北朝時期,活動於潢水流域,時代以游牧為生,“契丹”在他們的語言中是鑌鐵的意思,足以見其民風悍勇。

契丹早期分為八部,也曾一度強勢,但先後遭受北齊、高麗、突厥和隋朝但打擊,部族流散趨於衰敗。

李唐建國,契丹主動歸順朝廷,太宗皇帝李世民賜其首領大賀氏李姓,並在其領地建立松漠都督府,后隸屬於安東都護府。

垂拱三年,原契丹首領李枯草離病逝,在當時的宰相劉禕之建議下,武則天冊封其堂弟李盡忠為左武衛將軍、松漠都督,又封李盡忠的妻兄孫萬榮為右玉鈐將軍、歸誠州都督,是迄今為止契丹族兩大部落。

本來李盡忠非常感激武則天,又同樣與復國的突厥為敵,可謂同仇敵愾,但隨着營州都督的改換,他和武則天的關係也出現了裂痕。

一直以來營州都是唐朝、周朝東北的軍事重鎮,承擔著遏制高麗、突厥、維繫安東道路通暢的重任。

李治在世時,長期任命周道務擔任營州都督,雖然他的能力不是很出眾,但他性情謙和、禮賢下士,頗有知人善任之名,楊威西北的唐休璟最早就在他的麾下任職。

因他寬宏有恩,對契丹、韋氏等部也十分親善,這些部族也都樂於聽他調遣,直到改朝換代前夕因病去世,由趙文翙接替其位。

趙文翙出身行武,早年隨劉仁軌、薛仁貴打過不少仗,也算是一名勇將,但性情傲慢、暴虐蠻橫。

由於常年與邊疆各族征戰,他上任后一改周道務在任時的寬仁政策,將境內各族均視為夷狄甚至奴隸,管害十分嚴苛,許多官吏也趁機強取豪奪、壓榨牧民。

兩年前的室韋之亂就是這樣引發的。

但室韋勢力薄弱,叛亂很快即被討平,國內又忙於北征突厥、修建天樞等事,並未引起足夠的重視,趙文翙自以為有朝廷做靠山,越發肆無忌憚。

才釀成這樣的後果。

李重潤聽的真切,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在歷史的長河中,突厥、高麗、契丹、大食國投了又叛,決裂再求和的事情太多,本為利益牽制。

哪有真心可言,若是壓迫的狠了,必會叛起。

李盡忠惡氣固然是出了,但襲取州城、擅殺都督無疑是造反之舉,聽聞朝廷派出曹仁師、張玄遇、燕匪石、宗懷昌等二十八路兵馬前來征討,李盡忠、孫萬榮震怖之下把牙一咬--打牆也是動土,動土也是打牆,反正鬧成這樣,投降也活不了,索性豁出性命跟大周朝拼啦!

為爭取先機,李盡忠火速調集契丹諸部,又招誘同樣不滿朝廷的奚族、室韋等部,自稱“無上可汗”,很快集結起數萬兵馬,擺出了要跟武周鬧個魚死網破的架勢,並以孫萬榮為先鋒,攻佔了營州轄下各縣,繼而順勢南下,兵鋒直至檀州。

對於檀州,李重潤並不陌生,那不就是後世密雲附近嘛。

此時契丹來叛,李重潤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

“老師,您有沒有覺得此次契丹叛亂,有點蹊蹺?”李重潤將心中不解問來出來。

狄仁傑聞言,微微皺起眉頭,坐在椅子上,將面前的茶水慢慢送入嘴裏,動作很輕很慢,生怕打斷自己的思緒,思索間,狄仁傑看着李重潤問道:“你是覺得這次契丹叛亂和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關係?”

李重潤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關係,卻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

“契丹的事情並非一日,如今草盛羊肥,牛馬碩壯,按道理來講不是叛亂的時候。飽暖思**,現在不正是造人的還是時機。吃飽喝足的時候根本不會想着打仗造反,只有貧窮挨餓的時候想到這些事情。”

李重潤分析的說道,狄仁傑聽着李重潤分析雖然有些粗鄙,卻覺得有點道理。

但這件事情和涉及的人比較多,還是不能妄加猜測,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事情。

“老師,陛下準備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李重潤問道。

狄仁傑搖了搖頭,“這件事情陛下應該還不知道,明日早朝會啟奏陛下,再看陛下定奪。”

“如此軍機大事,陛下還不知道?”李重潤心中詫異萬分。

這可不是鬧玩的小事,陛下豈會不知?

但若陛下已經知道此事,狄仁傑定不會在府內與自己閑談,早就進宮商討對策。

說道此處,狄仁傑剛剛平息的怒火“騰”的一下,又燒了起來。

“想想也知道,定是那張氏賊人想要將消息掩蓋住了!”狄仁傑怒聲罵道。

從700年以後,張氏兄弟的權勢會越來愈高,武則天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

他們便開始控制一些消息流入武則天的耳朵里。

難道從現在開始就已經有這樣的苗頭?

他們二人的膽子還真是大了。

師徒二人又閑談數句,多是抱怨和牢騷,沒有說什麼正經事情,關於契丹叛亂,李重潤還是等明日早朝後再過來打聽一番。

臨行時,狄仁杰特意安囑李重潤要格外注意安全,遇到生死攸關的事情不要冒進,活着最重要。

張九齡剛剛說完這句話后,李宏深轉過頭,此時臉上的表情竟然出現厭惡的神色。

這一舉動倒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在場所有先生都是張九齡拜請過來的。

這些人在整個神京城都頗有盛名,甚至在一些領域都有自己的見解。

李宏深也是,在算數方面倒是頗有研究。

在神京城教書圈子裏名聲也是想當響亮的。

很多王孫貴族都將家裏的孩子送他的私塾讀書。

只為能學更多算數學問。

算數這門學科還是非常神奇的,會的人覺得非常簡單,不會的人覺得非常難。

就算是放在後世,若是想要深入的研究算數,窮極一生,也只不過遊離在學術邊緣。

沒有人敢說精通或是擅長。

李重潤見過很多人為了一個學術研究幾十年,若是能夠求的解決,算是善終,甚至有很多人用盡一生都找不到答桉。

“原來是九齡兄,在下倒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九齡兄,李家的飯菜與黃家的如何啊?”

李宏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竟然是傲慢的表情。

他身邊的張紹元更是覺得有趣,得意的看了看李宏深,隨後充滿期待的看了看張九齡。

在場的所有人都將這這句話聽的清楚,他們更是明白李宏深言語中的含義是什麼。

張九齡原本是黃磚佳的門徒,在與李重潤的比試中,將張九齡輸給李重潤。

可是從道義上講,張九齡雖然是被動的,可他在這裏呆的也太適應了吧。

竟然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

而現在黃磚佳的境遇是什麼樣,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清楚。

昔日恩師被如今的師傅弄成這般景象,他竟然能在這裏呆的這樣安穩。

張九齡聽到這裏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錶情。

臉上的神色倒是澹定,心中雖然有些許波瀾,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他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雖然心中有些動容,可他相信自己心中的道義是正確的。

想到此處的時候,張九齡面色不改,“大丈夫立於天地間,道義定不失。”

“黃師待我不薄,我待黃師也坦誠,昔日求學問道之時,無愧於心,如今離開,更無愧黃師,無愧天地。”

張九齡的言語中激昂澎湃,倒是沒有退縮之意。

也正是因為此時的果斷,周圍的人的表情變得更豐富起來,有的人覺得話語中很有道理,有的人只是將剛剛看熱鬧的表情更加深刻。

又是張紹元和李宏深兩人,後者更是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直接果斷的看着張九齡怒聲呵斥:“好一個道貌岸然的無愧於心,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張九齡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到了最後的時候,甚至還帶着語言攻擊。

這分明就是在罵人。

在場很多人原本也只是聽聽八卦,閑暇的時候找找樂子,沒想到竟然出現這樣的場面。

周圍眾人紛紛上前勸慰,尤其是李宏深那邊,周圍的人倒是覺得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這種的地步。

而且在場的很多人都非常清楚,他們到這裏來都是張九齡登門拜訪。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們清楚身份的重要性。

很多人也是礙着自己的身份才沒有將難聽的話說出來。

但確確實實,李宏深言語刺激,確實有些過。

人啊,就是不能勸,越是人多越是勸的時候,可能原本還沒有那麼大脾氣,現在卻控制不住。

李宏深原本還只是小聲的拱火,此時,竟然大張旗鼓的怒罵起來。

整個人的樣子非常氣憤,若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人到場的話,一定會認為是不是有人把他祖墳刨了。

張九齡面對如此彪悍的怒罵,漲紅了臉。

這要比剛剛自己康慨陳詞的時候弱了很多。

這張九齡現在還真是年輕。

若是放到幾年後,甚至幾十年後,這些人怎麼是他的對手。

別說這幾個窮酸文人,就算是半個朝堂都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您有沒有覺得此次契丹叛亂,有點蹊蹺?”李重潤將心中不解問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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