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神京城,榮譽危機雙到來

第一百四十二章:神京城,榮譽危機雙到來

----先不要看,改完再看---

李重潤的話語不容置疑,黃承業心中忐忑之時,咬牙肯定的說道:“殿下,小的就是貪念錢財,哪有人指使。”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黑衣長袍老者是誰。”李重潤厲聲正色的問道。

剛說完話,便看見左衛將軍朝着黃承業的位置走了上去。

聽到黑衣長袍老者的瞬間,黃承業童孔放大,驚恐萬分,他萬萬沒有想到李重潤竟然知道此事,心裏的防線瞬間崩塌。

看着黃承業驚恐的樣子,李重潤將女子的證詞擺在他的面前。

證詞看到一半的時候,黃承業就癱坐在地上,剛剛還振振有詞的樣子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心中忐忑,萎靡不振。

左衛將軍看着黃承業裝死的狀態氣不打一處來,本要上前教育一番,被李重潤攔了下來。

黃承業眼睛滴熘熘的轉着,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如果我都說了,殿下會放過我嗎?”

越是什麼都沒發現,越是覺得這件事情詭異。

但是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覺到底是上面不對還是下面不對。

李重潤看着尷尬的眾人,緊忙讓出一條路來,更是讓身邊的人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孔向文站在李重潤的身後走了出來,看着出現的孔小花臉上是詫異的表情,“你這麼來來?”0

“爹!”

“孔大人!”

他們兩個人走到孔向文的面前非常恭敬的問候道。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孔向文的語氣顯得有些錯誤,看了看孔小花,又看了看李重潤,像是防賊一樣的將身邊的孔小花拽到一旁,“不是說了,讓你沒事的時候別來這裏,怎麼不聽?”

不過此時李重潤沒有理會他突然變化的眼神和狀態。

“我可以保你九族!”李重潤說道這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沉默。

他說出這這句話的時候不是在危言聳聽,也不是在嚇唬懷開宇。

當然,這句話李重潤是真心能夠做到。

對於誅九族這件事情,李重潤還是厭惡的。

一人惹禍,九族遭殃。

甚至有很多人到底的時候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在明朝,更有甚者殺十足。

這是什麼樣的懲罰,這簡直就是亂殺無辜。

但是對於皇家而言,這無非就是最有力的制約手段,

他們也能夠將驛站外的所有事情都聽的清清楚楚。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的心如死灰。

再也沒有僥倖的心裏。

這麼多年,他做的很多事情根本經不住查。

若是李重潤真的想查下去。

廢了,肯定廢了!

謝樂華現在也沒有任何笑模樣,若是懷開宇廢了,他肯定根本完蛋。

這群人本來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大難來時,各自飛。

整個下午一直到來晚上,驛站門口都是告狀的人。

李重潤根本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事情,剛開始的時候還跟着左衛幫忙整理,收錄。

到了最後的時候根本忙不過來。

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要所告何人,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和孔向文吐槽一下心聲。

最後,整個驛站的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

臨近晚上的時候,驛站門口的人才開始慢慢散去。

天色暗下來后。

李禕被威脅,卻沒有任其擺佈,而是一直在尋找可以解救自己和父親的方法,若不是自己誤打誤撞將矮子工匠抓走的話,說不定李禕已經護送矮子工匠回嶺南周旋。

事情雖然不是因自己而起,他卻也成了攪局者。

“兄長,若我有一計可以幫助王叔與你脫險,你們是否願意一試。”

“什麼?紹王殿下可是有什麼運輸之法?”李禕童孔微距,充滿期待的看着李重潤。

李重潤搖了搖頭,“運輸之法倒是沒有。不過提取細鹽的方法倒是略懂一二。”

惡鬼在人間!

李重潤見到懷開宇是現在這樣的狀態倒是沒有什麼好溝通。

他拿着舉報懷開宇的文書走出房間,走到關押謝樂華的房間。

謝樂華看到李重潤的時候,竟然拚命的掙脫綁在椅子上的身體。

大聲的喊道:“殿下,饒命啊殿下,殿下,下官都是鬼迷心竅了,殿下!”

這謝樂華倒是和懷開宇截然不同,就連掙扎的態度都沒有。

身子連一點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想表現出來。

這倒是完全和懷開宇是兩個性格,這兩個人倒是有意思。

若是兩個人稍稍中和一點,或許兩個人都能活的稍微久一點。

單偏偏,李重潤對於兩個人極端的性格都沒有任何好感。

想到這裏的時候。

李重潤看着面前的記錄官,看了看綁在椅子上的謝樂華問道,“你是想自己說寫還是你說我們寫。”

單單是聽到這幾個字的怒吼,他們身後的流民心裏出現一些后怕。

若是剛剛真的打起來的話,誰勝誰負,顯而易見。

雖然知道事情的結果,但是這些流民並沒有屈服,而是看着孔向文大聲的回應道:“就算是打不過也要打,總比餓死好!”

“對,對!”

“打不過也打!”

“……”

這些流民雖然不如陳天賦的士兵戰力十足,但氣勢卻一點不輸。

孔向文聽着他們的話,沒有疑惑,倒是覺得正常。

這麼多年,他經歷流民的事情很多,這不是第一次,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這些流民雖然現在很堅強,但是他們的隊伍還是非常薄弱的,只要稍有利益衝突,他們的關係就會土崩瓦解。

手裏的木管敲打在地上,聲音整齊而劇烈。

劉地主突然見到這樣的場景,瞬間慌了神。

左顧右盼間朝着孔向文的位置慢慢走進,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此時孔向文已經坐在驛站門口的桌子前,手握驚堂木,“堂下何人!”

劉地主聽聞驚堂木的聲音,被嚇得一哆嗦。

而這個聲音剛剛響起的時候,趙大爺在人群後面的椅子上慢慢的走了上來。

右手的拐棍拄在地上。

身子行動的速度雖然非常慢。

但整個人的狀態倒是很好,要比剛剛進來時抖擻很多。

若是左衛將軍看到大爺的變化,都會心有餘季,這大爺不會是迴光返照來吧。

若這桉子是提着名門的一口氣,那桉子審完后,這老趙頭的心愿也了了。

他還能堅持住嗎?

這麼奇怪的想法,也就左衛將軍能有,若是其他人肯定不會有如此奇怪的念頭。

當然,此時的老趙頭給人的感覺確實有些不一樣。

他現在的心裏狀態確實要比剛剛緊張很多,劉地主已經來了,這件事情馬上可能就會有個結果。

而這個結果對於在場的很多人都非常重要。

他們看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個答桉。

姜濤肯定的點了點頭,“有,但是少,以她們的能力不容易獲得。”

姜濤話裏有話,李重潤哪能聽不懂。

彙報完所有事情后,姜濤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李重潤走進屏風後面,看着虛弱的女子正躺在臨時拼接的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見到李重潤之時,臉上竟然漏出一絲驚訝之色,這神色中還摻雜着一絲恐懼。

細微的動作被李重潤看在眼裏,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問道:“你認識孤?”

女子聞言,虛弱的搖了搖頭。

李重潤點了點頭,“你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黃承業都已經交代了,說你們是主謀,逼迫他來店裏敲詐。”

聽到此處時,女子的臉上是驚駭的恐懼之色。

“剛剛他還謀殺孤,看來也是你們指使的了?”

女子極力的搖着頭,腦袋如同撥浪鼓一般,左衛將軍站在李重潤的身後感到詫異。

自己在左衛這麼多年,還重來沒有心平氣和的審問過犯人,這招,不錯。

李重潤見女子搖頭,心中知道,這女子根本藏不住事。“如果真的如黃承業所言,他是被你們逼迫的話,你知道謀殺孤是什麼罪名嗎?”

謀殺王爺,這種事情是何等罪名,女子根本不敢想。

“不,不是的!是他們逼迫我們過來鬧事的。”

“好,那就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或許,我能保你不死。”李重潤說完話,葛福順上前將女子的口供都記錄下來。

別看葛福順武將出身,倒是寫了一手好字。

李重潤看着口供上的字跡心中感嘆,“這哥們五大三粗,還是個細緻的人。”

“不對,大和粗,不是這麼用的。”

所有人都在門口張望,孔向文坐在平定縣的主官,他被李重潤安排在門口。

若是有上述的罪狀,他會在第一時間拿到手。

也能保證這罪狀不會經過其他人的手。

外面的人看着坐在門口的孔向文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計算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也沒有人上前。

李重潤就在驛站里,看了看身邊的戈江,問道:“外面多少人了?”

戈江走到驛站周邊的牆邊,串了兩下才爬上去。

李重潤看着他的身手,暗自的搖了搖頭,“這要是左衛將軍,一下都能跳出去。”

當然李重潤也把他身上有傷的緣故算進去了。

他不僅不會原諒他,還會啟奏聖上,嚴厲懲罰。

左衛將軍站在李重潤的身邊,看着他憤怒的樣子,並沒有上前勸慰。

他不敢。

此時的李重潤看着下面堆積如山的文書。

心中憤慨,這小小縣城才是多大的地方,就能出現這麼多事情。

那整個并州或者整個國家,又有多少類似的事情。

那全國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在李重潤的心裏生成一種無力感。

當這種感覺衝擊而來的時候,他看人的眼神都發生了一些細微變化。

這微微的變化怎麼能逃脫左衛將軍的眼神。

這微微發生的變化,將後者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但轉念一想,李重潤突然想到的一些事情,對於這個國家或者對於這個朝代而言似乎也是好事。

他倒是希望李重潤能朝着自己所想的目標邁進一步。

這一步,或許改變很多人的命運。

若是真到那個時候,或許還他讓自己變得更有價值。

此時李重潤當然不知道左衛將軍的想法。

若是他知道的話,也絕對不是驚喜,甚至是驚嚇。

難道自己表露的這麼明顯?

有很多事情是藏不住的。

就像他剛剛產生的心思,就像李重潤此時想要殺人的想法。

“孔大人!”李重潤看着面前與身邊衙役忙活的熱火朝天的孔向文呼喊道。

孔向文聞聲緊忙跑了過來。

“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孔向文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恭敬很多,若是說上幾天也恭敬,那是因為官職和身份,在其中還摻雜一絲敬畏,畢竟是皇孫,這絲敬畏還是存在的。

但現在這種感覺,尊敬的是李重潤敢為人請命的決心和果敢。

這是一種由衷的佩服。

並無半點敷衍。

“還要辛苦孔大人與眾同僚連夜將這些文書整理好,在你處理範圍的,直接調查處理,超過範圍的,呈於孤。”

“左衛將軍!”

“臣在!”

“還要辛苦你再走一趟神京。讓魏元忠大人過來。請旨文書我已經準備好,速去速回。”

將衝上的土俊良逼退半步,自己緊忙撤到身後。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此時,他的身上和隔壁上已經出現七八成傷口,最深的地方已經漏出白肉。

土俊良見楊鏢頭退後,倒是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抬頭看了看樓上剛剛說話的李重潤。

臉上帶着好奇的眼神。

楊鏢頭和史副鏢頭看着土俊良抬頭,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到頭來還是引狼入室。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

“沒有了!”

“那這麼不讓我出門了啊!是怕我跑了不成?”

李重潤說笑間,周圍真的有很多人跟着笑起來。

他們就是橫在李重潤的面前,不想讓他離開,或許只是想目送他離開。

也不會感覺突兀。

楊鏢頭聽着李鐵柱的話,白了他一眼,“少多嘴,小心被割了舌頭!”

這李鐵柱聞言,也緊忙閉上嘴。

李重潤等人住下后,在驛站外圍遠處的山坡上爬了兩撥人,正盯着驛站內。

一伙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戈大人,公子應該是住下了!”

另一伙人,“哎幼喂,是幫手嗎?管不了那麼多,再過半個時辰,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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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母武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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